教师节读大师轶事:趣闻里藏着师者的 “不严肃” 与真风骨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12 09:14 1

摘要:作为留美预备学校的清华,早期的校长大多属于半新半旧的人物,周诒春即其一。有些生活中的毛病,周氏有自知之明,只是陋习难改,积重难返。如抽烟喝酒的问题,清华有严格规定不许学生沾嘴,此为不能触碰的高压线,一旦发现即行开除。

清华校长的尴尬

作为留美预备学校的清华,早期的校长大多属于半新半旧的人物,周诒春即其一。有些生活中的毛病,周氏有自知之明,只是陋习难改,积重难返。如抽烟喝酒的问题,清华有严格规定不许学生沾嘴,此为不能触碰的高压线,一旦发现即行开除。

忽然有一天一位胆子很大的同学,竟质问周校长:“校长,你不许我们抽烟喝酒,你却大杯大杯地喝酒,抽大支大支的雪茄,这话怎么讲?”

周诒春听罢,甚是尴尬,只好如实答道:“我当年不知道不该养成抽烟喝酒的习惯,今天成了烟酒的奴隶,摆脱不了了!我不愿意你们重蹈覆辙,所以不让你们在做学生的时候,就染上抽烟喝酒的坏习惯。”

清华四大导师讲课

清华国学研究院学生戴家祥回忆:“清华国学研究院的教学大纲是王国维先生起草的,采取了中国书院和英国牛津大学两者相结合的办法教学。教授有赵元任、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李济是青年讲师。他们教学也各有特点,和王国维在一起,他不讲,只听学生讲,讲到他满意的地方,他就点点头说‘还可以’;和梁启超在一起,只听他讲,不给学生讲话的机会;和陈寅恪在一起,他讲一半学生讲一半。”

因为王国维不会说国语,每次讲课,学生大都不知所云。据王氏弟子吴其昌回忆:“先生满口海宁土白,当年同学诸君中,能完全把先生的话听懂的,只有我一人。这因为我也是海宁人。”一次课后,同学谢国桢问吴其昌:“王先生讲课常说‘呒啥’,这‘呒啥’是什么意思?”吴其昌答道:“没什么。”谢又问:“‘呒啥’怎么讲?”吴其昌仍答:“没什么。”谢国桢以为吴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随便敷衍他,顿时火起,大声道:“我问的是‘呒啥’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吴其昌笑道:“‘呒啥’,就是‘没什么’嘛!”

师生就是师生

梅贻琦平生对个人要求甚严,对物质要求甚俭,若说有个例外,或称为小小爱好,便是饮酒。然而梅对酒的品种如对待饭食,并不苛求,有酒即可。在昆明时,限于物质条件,常饮者乃廉价的白酒或米酒。后来条件时好时坏,饮的酒也随之变换花样。时间久了,梅的爱喝、能喝但不闹酒的名声在学界传播开来,每遇他人在酒场敬酒,总是来者不拒,极豪爽痛快地一饮而尽,因而在同人与学生们心中,落了个“酒风甚好”和“酒圣”的美名。

1947级清华校友蔡麟笔曾有过如下一段深情的回忆:“自美国返台后,梅校长时常约清华各级校友餐叙。当时在台的清华校友显要如吴国桢、孙立人、贾幼慧、胡适之、叶公超等也常邀请他同饮。而年级晚、地位低的校友邀请他,梅校长不管什么草庐陋巷,上漏下湿,也准时赴约。酒酣耳热之际,一向沉默寡言的梅校长也会打开话匣子,与学生们谈笑风生,欢饮而归。”

有一次蔡问梅:“何以对毕业同学不计名位一律看待呢?”梅答:“师生的感情是自然的,是有因缘的,各个人的际遇不同,环境有异,年级低,年龄小,当然不会像高年级的同学一样。所谓富贵权势全是世俗所崇尚的身外之物,师生就是师生,如果以权位富贵来衡量,那还能算师生吗?那是商贾的行为。”蔡说:“当时在座的有刘崇鋐、查良钊、包华国多位,听了全默然久之。”

注:以上三则小故事选自《大师的趣闻轶事》,岳南 著,河南文艺出版社2025年9月出版。

来源:河南文艺出版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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