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陆恒身边的女孩子一手握着一根淀粉肠，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们：「阿恒，你们认识？」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竹马和富二代同时追我，我选择了富二代。
竹马恼怒：「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
六年后，竹马开着豪车，带着美女。
偶遇了路边卖烤肠的我。
他戏谑道：「既然是熟人，多买两根吧。」
再次与竹马陆恒相遇，我正守着我的烤肠摊。
他亲昵地搂着身旁年轻女孩的腰，语气里满是嘲弄：
「啧，沈轻舟，你怎么落魄到要靠摆摊卖烤肠为生了？」
「裴家是不是出事了？你那个有钱的男友现在养不起你了？」
被提及的裴斯越从容不迫地从油锅里捞出几根淀粉肠，转头问我：「这人谁啊？」
陆恒的脸瞬间黑了，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我强忍着笑意，向裴斯越介绍：「陆恒，你大学时期的室友。」
陆恒身边的女孩子一手握着一根淀粉肠，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们：「阿恒，你们认识？」
他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眼中带着宠溺：「只是些过去认识的人罢了，外面风大，你先回车上等我。」
在陆恒那副胜券在握的目光注视下，我抬眼瞥了瞥他停在路边的SUV。
「沈轻舟，看来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当初抛弃我，选择了更有钱的裴斯越，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我懒得理他：「一共五块钱，付下款。」
「我女朋友很喜欢，再给我们来两根，算是给你冲冲业绩。」
我心里只想让他立刻消失。
裴斯越却平静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轻轻推到一边。
他耐心地炸好烤肠，细心地装进袋子里，递给了陆恒。
陆恒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不用找了，拿去吃顿好的。」
裴斯越没有去接，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
「不必了，既然是熟人，这顿我请。」
陆恒一脸不屑：「都这时候了，就别硬撑着要面子了。」
裴斯越抬眼，随意地扫了一眼那辆SUV：「你这辆车，是二手的吧？」
陆恒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奉劝你一句，这个女人当初能为了钱离开我，将来也一样会为了钱甩了你。」
他扔下这句警告，转身钻进车子，驱车离去。
只留下我和裴斯越在冷风中，彼此对视。
「他刚才怎么没把‘别小看现在的我’那句话说出来？」
我无奈地耸耸肩：「大概是忘了吧。」
裴斯越咬了一口手中的淀粉肠，笑着问我：「你将来会甩掉我吗？」
「这可说不定。」
「那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也说不好。」
裴斯越：真是服了你了。
「你是怎么知道他那辆车是二手的？」我好奇地问。
「因为那辆车一手的时候，是我的。」
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真正的摊主回来了。
他是裴斯越的挚友，因为抗拒家族安排的联姻，和家里闹翻了。
他的父母冻结了他所有的卡，他放出豪言要自己白手起家。
于是他选择了卖烤肠。
他气冲冲地从裴斯越手里抢过剩下的淀粉肠。
「裴哥，我就去趟厕所的功夫，你吃了六根，我一毛钱生意都没做成！」
裴斯越指了指远去的方向：「刚刚有个傻子买了烤肠，没给钱。」
「我靠，谁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
陆恒敢在这个时候来挑衅，想必是听到了风声。
他说的没错，裴家确实即将面临破产。
我和陆恒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做功课，相伴了十几年的时光。
高中毕业后，我们一同从江城来到京市读大学。
陆恒的家里经营着一家小型工厂，在我们那个小县城里，家境已经相当优渥了。
我的母亲是英语教师，父亲是数学教师，他们对我学业的要求极为严格。
作为家中的独生女，我享受了父母全部的关爱和资源，漂亮的裙子，精美的文具，偶尔得到的高价礼物，还有每年花费不菲的舞蹈培训。
直到上了大学，我才真正见识到大城市的繁华，远非我们那个小县城所能比拟。
京市的富贵生活，让人眼花缭乱。
那时我还是学生，可以依靠家里的生活费，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大学时光。
可毕业之后呢？
我渴望能留在这里。
当初决定和裴斯越交往时，许多人都为陆恒打抱不平。
他们指责我贪图富贵，虚荣肤浅，为了钱抛弃了自己的青梅竹马。
贪图富贵，我承认，毕竟谁不向往更好的生活？
裴家那家上市公司，确实不是陆家的小工厂能够相提并论的。
但说我抛弃了陆恒，我绝不认同，因为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确立过恋爱关系。
如今，裴家濒临破产，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而陆恒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陆家的食品厂规模不断扩大，又恰好赶上了互联网的浪潮，成功转型做起了直播带货。
他们开了二十多家分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赚得钵满盆满。
无数人正等着看我的好戏，嘲笑我当初目光短浅，选错了人。
2
裴斯越是法学系的学生，我是外语系的，按理说不会有太多交集。
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他和陆恒是室友。
知道他的背景后，我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客气，毕竟搞好关系总没坏处。
能交个朋友最好，人脉这东西，大学里很重要。
他待人总是淡淡的，不冷也不热，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有点清冷。
大一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赚钱。
最开始在食堂打工，卖土豆粉。
有一次裴斯越来吃饭，已经快打烊了。
看到是我，他微微一怔：「你在这儿兼职？」
我坦然点头：「赚点零花钱。」
他没多说什么，只问：「哪种口味推荐？」
「番茄的，我常吃。」
「那就来一份番茄的。」
干了一个月，我辞职了。
活多钱少，实在不划算。
老板劝我留下，说：「饭可以管饱，省下生活费也是赚。」
话是这么说，可谁愿意一天三顿都吃土豆粉？
走之前，我把这活介绍给了一个同学。
再见到裴斯越，是在快递点。
他看见我，轻笑一声：「你还真是无处不在。」
我反问：「怎么，少爷也亲自取快递？」
他挑眉：「少爷也是要生活的。」
「我还以为你都是让人代拿的。」
他无奈：「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一个月后，我又辞了快递的活。
学姐帮我找了个翻译外快，报酬不错。
陆恒生日那天，组织了KTV聚会，请了不少朋友。
裴斯越也在。
有个女生，粉色头发，笑容干净，挺招人注意。
我留意她，是因为她送了陆恒一块手表，而我准备的礼物也是一块表。
她的那块要近四千，对学生来说太贵了。
大家都知道我和陆恒关系好，纷纷问我送了什么。
我低头看着手中三百块的手表，有点尴尬。
陆恒笑着说：「舟舟送什么我都喜欢。」
之后大家唱歌、聊天。
我坐在角落吃东西，没参与。
陆恒突然喝多了，大声说：「我们舟舟会跳古典舞，要不要来一段？」
立刻有人起哄，让我表演。
看着他把我当节目展示，我脸色有点冷。
「今天穿得不方便，改天吧。」我勉强笑着。
他的室友李明却说：「跳一下嘛，别扫兴。」
我望向陆恒，希望他帮我解围。
但他反而推了推我：「就当给我个面子。」
我冷笑：「你的面子，有那么大吗？」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我不再留，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回来时，正要推门，听见里面在聊。
门没关严，李明问：「陆恒，你和沈轻舟到底算不算在一起？」
「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陆恒笑答：「从小一起长大，两家父母都想我们在一起，但我还没想好。」
粉发女生插话：「小时候玩得好，也不一定要恋爱吧。」
李明又说：「我前阵子见沈轻舟在食堂打工，长得漂亮，干嘛不去做家教或者别的？」
陆恒皱眉：「她缺钱怎么不跟我说？」
我攥紧了手包。
接着听他说：「高考后她跟我表白了，我没答应。但两家关系好，我不想闹僵。」
「呵。」
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
裴斯越淡淡开口：「不喜欢就直说，拖着对谁都不公平。」
陆恒不服：「裴哥，你不懂，我和舟舟感情很深。」
裴斯越语气平静：「可她未必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什么意思？」
「随便说说，别当真。」
陆恒：……
我：……
一本正经地说胡话，还挺有说服力。
我对裴斯越的印象又多了几分，这人说话总出人意料。
陆恒苦笑：「裴哥真会调侃。」
裴斯越又问：「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陆恒沉默。
他总想占着位置，又不愿负责。
裴斯越走近，拍他肩：「大学四年，你会遇到很多人，别困在过去。」
陆恒迟疑：「那舟舟怎么办？」
「她很好，但不适合你。」
「……」
门外的我差点笑出声。
裴斯越几句毫无逻辑的话，说得大家面面相觑。
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
「裴哥，你……」陆恒脸色难看，又说不出话。
裴斯越不再理他，朝门口走来。
我赶紧躲到走廊拐角。
屏住呼吸，脚步却越来越近。
「出来吧。」
我没动。
「再不出来，我就告诉他们你在偷听。」
我只好走出来：「谢谢刚才替我说话。」
他看着我：「怎么谢？」
我一愣。
他直接说：「我也想看你跳舞，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笑了：「元旦晚会我有节目，欢迎来看。」
裴斯越眉梢微扬，眼里带笑。
「走了。」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真是个傲气的人。
我没再回包间，直接回了宿舍。
陆恒在KTV说的没假，我确实喜欢过他。
高中时，他对我很好。
带早餐，买零食，省下钱给我买礼物。
我爸妈也常帮他补课。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顺理成章在一起。
高考后，我试探他：「毕业了，早恋也不算违纪了吧？」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想等成绩出来再谈这个。」
我理解，没再追问。
可后来，他始终没提。
虽然失落，我也忍住了没开口。
有些事，主动一次就够了。
但他还是报了我们约定的大学。
暑假去他家，我无意听到他和他妈的对话。
他妈妈劝他：
「我知道你对舟舟有感情，但年纪小，感情靠不住。」
「你爸同事的女儿在教育局，我把联系方式给你，先接触看看。实在不行……舟舟也不错。」
「妈，我明白。」陆恒应下。
「你也留意点舟舟，那孩子聪明，别上了大学心就野了。」
他妈妈不是讨厌我，只是觉得他能有更好的选择。
说白了，我只是个备选。
3
元旦晚会那天，我跳了一支独舞，曲子是《如梦令》。
台下人影晃动，我看不清每一张脸，也不知道裴斯越有没有来。
反正我没找到他。
演出结束，我回到换衣间整理衣服。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裴斯越的消息：【我在外面等你。】
我推开门，走廊的灯有些暗，他一个人站在墙边。
他侧身靠着墙，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眼望过来，嘴里咬着一根细长的东西。
我脱口而出：「你这是在演谁？」
「……」
裴斯越本就生得好，哪怕这样故作姿态，也让人移不开眼。
他朝我走来，步伐不紧不慢，神情却有点别扭。
「你刚才是不是……」
「等等。」我打断他，伸手从他嘴里抽出那根“烟”，捏了捏。
是糖。
「裴斯越你有毛病吧？」我笑出声。
实在没忍住。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
我的笑声渐渐停了。
要么是他脸皮厚到不怕尴尬，要么就是我惹他不高兴了。
我收起笑，小心地说：「开个玩笑。」
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后果。
他会记仇吗？
以后还怎么相处？
本来还想维持点关系，以后求他帮个忙，现在怕是连话都说不成了。
结果他把糖拿回去，轻轻咬了一口。
「吃饭吗？我请你。」
看他没发火，我松了口气。
「太晚了吧。」
「陆恒今晚约了别人，你真要自己回去？」
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食堂。
吃饭时，裴斯越突然说：「陆恒根本没打算认真对你。」
我点头：「我知道。」
他皱眉：「那你还不放手？」
我笑了笑：「也没那么喜欢了。」
早在我发现他和他妈把我当备胎时，心就已经凉了。
但我不想撕破脸，毕竟住对门，低头不见抬头见。
再说，谁在吊着谁，还不一定呢。
这话我没跟裴斯越讲。
他是陆恒室友，万一传出去，反倒尴尬。
「你干嘛这么关心我和陆恒？」我问。
他直视我：「我不在乎他，我只是不想你一直等他。」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可以追你了。」
「……」
空气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低头吃饭，一口一口嚼着。
又夹了块肉，慢慢咽下去。
我装作轻松地说：「你不会是陆恒派来试探我的吧？」
「你觉得我和他很熟？」
不熟吗？
「你们男生的事，我不懂。」
幸好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我躺在床上刷手机。
裴斯越发来几张照片，是我跳舞时的侧影。
【拍得不错。】我回了一句。
裴斯越：【下次我也可以给你拍。】
接着他又发了一张。
照片里我穿着军训服，在操场夜跑，背景模糊，应该是偷拍的。
那时我们还不认识。
我故意问：【陆恒回去了吗？】
过了半分钟，他回：【我怎么知道。】
我：……
我把照片存了，回他：【我要睡了。】
其实是不想聊了，想打会游戏。
裴斯越：【这是在跟我报备？】
？？？
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发来：【以后每天都报备吗？】
【或者我报备给你。】
【这么早就睡？】
【晚安。】
我关掉手机，假装睡着。
我觉得自己情商太低，应付不来这种对话。
每次他说话，我都接不住。
他越界了。
我是装傻，不是真不懂。
他说要“趁虚而入”，目标要么是我，要么是陆恒。
但我更觉得是我。
可我一直只想和他做个朋友。
我和裴斯越差距太大，谈恋爱注定走不远。
最后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但朋友不一样。
只要保持分寸，关系就能长久。
以后求他帮忙，比如在京市找工作，也说得上话。
我盘算得很好，可事情没按我想的发展。
有点棘手。
也许裴斯越的举动让陆恒有了压力。
又或者他和那个女孩分了，回头想起我。
他开始频繁约我，吃饭、看电影、看演出。
我没拒绝，有空就去。
既然裴斯越以为我喜欢陆恒，那就让他误会下去。
说不定过阵子，他就对别人上心了。
我的顺从让陆恒越来越安心。
他觉得我离不开他，对我格外放心。
生日那天，他请我吃饭。
看到我新手机，问：「换手机了？」
「嗯，昨天买的。」
不便宜，但兼职的钱到了，生日犒劳自己也值得。
他迟疑道：「舟舟，手机能用就行，新款没必要，你之前那个不是还好好的？」
「内存满了，而且这钱是我自己赚的。」
他仍不满意：「女孩子要懂得节俭，钱要花在刀刃上。」
「我又没花你一分钱。」
他立刻换话题：「行行行，今天你最大，想吃什么我都请。」
回宿舍时已经很晚，桌上多了个礼盒。
我问室友：「谁送的？」
王琪正打游戏：「裴斯越，他在楼下等你，我顺手拿上来的……草，谁杀了我！」
我手机刚充上电，跳出裴斯越的消息。
【生日快乐。】
【还有礼物，要不要下来拿？】
我问王琪：「他有没有说什么？」
王琪：「他问你去哪了，我说你跟陆恒约会去了……我五杀呢！」
我：……
打开盒子，是条蓝色手链。
上网查了同款，两万三千八。
心里忍不住骂，有钱人这么多，差我一个？
我不想收。
我真想和他做朋友，不是靠礼物维系的关系。
可收了这么贵的东西，以后还好意思开口求他帮忙吗？
我回他：【手机没电了，手链很漂亮。】
裴斯越：【你喜欢就好。】
我：【太贵了，不能收，明天还你。】
裴斯越：【送出去的礼物收回，我会很难堪。】
我认真想了想，他这种人确实重面子。
人情难做啊，我决定用道德压他。
我：【太贵，我还不起，你忍心看我天天吃泡面还债吗？】
裴斯越：【不用还，你的钱用来惊喜我，我的钱养你。】
我特喵。
这对话怎么越来越暧昧？
我愣住，回了个微笑表情包。
裴斯越：【我想追你，付出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有负担。】
再装傻，就太不识趣了。
看来，想靠他找工作的路，走不通了。
裴斯越不是说说而已，第二天一早就在楼下等我，手里提着早餐。
我下楼看见他那张冷脸，心情一下子好了。
「裴斯越，陆恒是你室友，你这样不太合适吧？」
他来找我，陆恒肯定不知道。
「哦，我不讲规矩。」
「……」他这话总让我想笑。
别的不说，心情是真好。
「你们又没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能分。」
「而且……我比他强。」他语气笃定。
以前觉得他装酷，现在觉得他有点可爱。
我承认，我有点动心了。
好吧，是挺动心的。
不能怪我，换成谁都会动摇吧？
裴斯越条件太好了。
可我现实，总爱想最坏的结果。
答应他。
但我对结局没信心。
拒绝他。
又舍不得。
和他相处，真的很轻松。
我也不是非要靠自己拼出头。
能借个关系在京市找个好工作，何必一个人熬？
4
裴斯越对我的追求，远比我想象中更有韧性。
大二寒假来临前，被他缠了许久，我松口说，要是年后他这份心意还在，我们就试着在一起。
除夕夜守着手机，没等到他的新年祝福，我心里莫名空落落的，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
过年期间，亲戚们总爱操心婚事，给他介绍了不少家世相当、模样出众的姑娘。
旁人都夸他们是门当户对的一对，未来必定般配。
我当时还暗自庆幸，幸好没对他太上心，就算他动摇了，我也不会太难过。
可谁能想到，大年初二那天，他竟直接开着车奔到了江城。
偏偏附近有条路在施工，他跟着导航绕来绕去，最后还迷了路，折腾半天才找到我。
我又气又好笑地问他来干嘛，他却一脸认真，眼神亮得很：“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我还喜欢你。”
我忍不住逗他：“我之前说的是等开学再聊这事啊。”
他却急了，语气笃定：“等不了那么久。”
“那我们也能在手机上聊啊。”我劝道。
他立马皱起眉，带着点委屈似的控诉：“你这态度也太敷衍了。”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没辙了。
没敢把他领回家，怕爸妈追问，只能先让他去附近酒店住下。
在酒店房间里，我索性跟他把话说开，不想拖着。
“我说我其实也有点喜欢你，你会信吗？”我试探着问。
他毫不犹豫点头：“为什么不信？”
“要是我图的是你家的钱呢？”我故意把话说得直白。
他却笑着摇头，语气特别真诚：“那不算贪图，顶多是你喜欢我的一个理由而已。再说了，我还贪图你聪明、优秀，又善良又可爱呢。”
“你还真会说话。”我被他夸得心里发甜，任谁听到这样的夸赞，都会忍不住开心。
不得不说，在人情世故这方面，裴斯越比我通透多了，总能轻易让人觉得舒服。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谈恋爱而已，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就算毕业前分手了，至少也能享受一段快乐的时光；要是毕业后还在一起，说不定他还能帮我找份好工作；就算是他提的分手，让他帮忙介绍份工作，应该也不过分吧？
当天晚上，陆恒跟着他爸妈来我家做客，这场景以前也常有，可这次气氛却不一样了，
来源：元宇sW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