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王诗槐:绝不原谅前妻,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残疾儿子能结婚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12 15:55 1

摘要:有些演员,人红戏也红;有些演员,人或许没有大红大紫,戏却成了时代的记忆。王诗槐,就是后者:1980年代,他在琼瑶剧里一身白衬衫、长发披肩,让观众一眼万年。

有些演员,人红戏也红;有些演员,人或许没有大红大紫,戏却成了时代的记忆。王诗槐,就是后者:1980年代,他在琼瑶剧里一身白衬衫、长发披肩,让观众一眼万年。

可演戏归演戏,生活这场大戏,却把他折腾得不轻:患病的儿子成了他一生的痛,已经四旬的儿子如今在婚恋上拖成了老大难。

他曾在剧场相濡以沫的伴侣,后来却成了他一生最难释怀的人。他和儿子的妈妈在七八平米的斗室中起家,也在儿子病床前分道扬镳。

她走了,他留下,扛起一个“父亲+母亲”的双重身份,一扛就是三十年。如今,王诗槐生活的怎么样了?

1984年的王诗槐,工作和生活中都进入了新阶段。他是上戏科班出身,在电视剧《孙中山》、《日出》里演男主角,也常年在舞台上活跃。

妻子张晓明则是比他小一届的校友,长得清秀,演技不俗,在《家》中饰演瑞珏,是剧团里的台柱子。

两人,一个是上戏出身的俊朗男演员,一个是剧院里最受欢迎的闺秀扮演者。比起如今八卦里那些张扬的娱乐圈奢华婚礼,他们的结合,显得几分文艺,还有几分带点老派的体面。

他俩是在一间7到8平米的小房间里结婚的,说是新房,其实就是旧楼的一角,小得转个身都要打招呼。墙上糊的是最普通的白纸,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

但那时候,他们过得挺开心。张晓明拍戏辛苦,每晚回家还要拖地;王诗槐拍戏回来会带她最喜欢吃的鸡丝面。

俩人不吵架,不计较,一起在挤压中努力,一起对着小煤炉煮茶看剧本。结婚不久后,王诗槐接了一部戏去外地拍摄,他要离开一阵。张晓明没抱怨,临走前往他的行囊里大包小包地塞东西。

那个年代,演员的工作频繁但收入不高。每次拿到演出费,他们几乎都会用在剧本和家庭未来的打算上。

1990年,王诗槐相中了一串漂亮的手链,特意买下来送给妻子。他说,当初结婚的时候没钱,别人有的东西没有能力给妻子置办,如今终于可以弥补上了。

闲暇时分,王诗槐会买菜、帮厨、陪逛街;或者逛公园、听音乐,好不惬意。婚后不久,两人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组成了三口之家。

后来,单位分了一套大一点儿的房子,从小就热爱木工的王诗槐亲自设计,把新家装修得温馨又舒适。

工作中,夫妻俩是同行,经常一起上台一起下台,一起坐火车去拍外景,也一起在深夜排演厅练习台词,灯光昏黄,像极了一部黑白片里还没配音的默剧。

张晓明在表演上颇有口碑,是首届“白玉兰”戏剧表演奖的获得者。他们经常互相提建议,比如张晓明建议王诗槐挑战性格反差较大的形象。

再后来,《杜公馆》筹备期间,张晓明又“相中”了杜月笙这一角色。刚开始,有人嫌弃王诗槐太过“文弱”,没想到他展现出强大的可塑性,把那份“流氓”与“谋算”表达得淋漓尽致。

同样地,王诗槐也会为张晓明争取合适的角色。他们联袂出演了好几部剧,有时在戏里戏外都是一对儿。

那时候的他们,谈不上“轰轰烈烈”,更没有“天雷地火”。但他们的日子,是实打实过出来的,像一把搪瓷勺子,一边掉着漆,一边盛着热饭。但所有的“美好回忆”,都敌不过命运一次小小的转弯!

儿子出生的时候,王诗槐不在身边,这个喜讯还是剧团一个老朋友打来的,电话那头一句“母子平安”,听得他眼眶一热。

孩子没几个月,就查出患有哮喘。那段时间,两人频繁往返于医院和剧团之间,晚上守夜、白天演出,身体和情绪都到了极限。

儿子一岁多的时候,突发窒息,万幸的是得到一位医生邻居的紧急救治,这才保住了生命。可遗憾的是,他还是因为缺氧而造成了智力损坏。

儿子住院了几天,他就陪了多少天,一直到不得不回剧组。但这都无法一纸诊断书给他们这个家庭蒙上的阴影:智力受损,未来的语言、行动、认知发育都会受限。

当时王诗槐一下子懵了,他不信,带着孩子跑了上海最好的几家医院,只想求得一个肯定的说法:“这病能治。”

可每次,他带着希望去,带着沉重的结果回来。后来,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他们在石家庄给儿子找了一个医生,哮喘的治疗效果不错,可智力却基本没有可能恢复了。

张晓明的演出频率减少了,王诗槐也开始推掉一些片约,只为腾时间照顾孩子。王诗槐亲力亲为,自己给孩子洗澡、喂饭、按摩肢体。

张晓明一开始还能坚持,有一次儿子发作,她一个人半夜抱着他从赶到儿科医院。可人的承受是有限的,连续高强度演出让她身心俱疲,儿子又反复高烧、抽搐,她彻底崩溃了,甚至一度考虑退出剧团。

王诗槐发现,他们之间不再讨论角色和剧本,所有对话只有“你晚上能不能早点回来”。夫妻俩开始频繁争吵,为了去哪家医院、怎么安排工作、谁请假照顾孩子,时常不在一个情绪频道上。

终于有一天,张晓明搬出了家,没有争吵,没有摔门,也没有回头。只是王诗槐从剧组回来,发现桌子空了,橱柜空了,连枕头都只剩一个。

离婚很平和,也没有财产纠纷,孩子跟了王诗槐,从此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他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老父母、还有一地鸡毛,走进了一个和从前舞台完全不同的剧本里。

多年后他说:“我不怪她,我只是不原谅她。”这句话听起来冷,其实不过是一个父亲在无力背后,最温柔也最坚硬的表达。

因为妈妈走后,儿子一直还惦记着她,会拿着苹果坐在门口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回到家里。只是,每一次,他都失望了。

刚分手那段时间,王诗槐的生活一团乱麻。拍戏的时候,他把儿子也带进剧组,下戏之后把儿子收拾妥当才能干自己的工作,看剧本、背台词到深夜。

这样的日子很难熬,好在王父王母赶到了上海接过照顾孙子的重任。与此同时,王诗槐的事业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生活似乎有了奔头,但新的打击即将到来:儿子在学校突然摔倒、抽搐还吐白沫。这是癫痫,还是当年缺氧引发的祸端。

王诗槐痛苦不已,他觉得是当年做父母的疏忽才让孩子小小年纪就受罪,甚至连一生都毁了。从此之后,求医成了他们家的主旋律。

1996年,王诗槐回老家寻访名医。在机场,一个倩影吸引了他的目光,等到俩人四目相对,都惊讶极了:是你!

那是他的初恋王筠,他们是中学同学。那会儿王诗槐还没留长发,王筠也没画眼线,一个男孩、一位姑娘,常在黄昏的白桦树下读书、写字、看天空。有点像电影镜头,但又特别真实。

高中毕业,两人分开。一个到上海读书,一个留在本地上大学。两人之间靠一封封信维系,写得多的是学习,写得少的是爱情,但每封信里都夹着一份默契和悸动。

等到大学快毕业,两人鼓起勇气告诉父母这份恋情。可女孩儿的父母一听男方是“演员”,立刻摇头:那时的演员,社会地位远远不如今天,流动大、不稳定,人们对这个职业有偏见。

王诗槐曾硬着头皮登门解释,拿出分配通知和剧照资料,但还是没能打动老人家。王筠含泪提出分手,两人从此断了联系。

直到那天在机场,他们再次相遇。十多年过去了,昔日的青葱少年染上了岁月的风霜;妙龄女子也长了岁月的皱纹,他们已人到中年,怎么不感慨?

再次联系上之后才知道这些年过的都不尽如人意:王树槐结婚又失婚,还带着一个有病的孩子;王筠在海外定居,虽然事业小有所成,但感情却挫折连连。

曾经在最相爱的时候被分开,又重逢在双方单身的时刻,旧情再起是难免的事儿。此后,他们通过电话跨洋联络,慢慢找回了昔日的感觉。

后来,王筠因公来上海,与王诗槐相约在细雨蒙蒙的街头。霓虹灯映照出五彩的光晕,音响播放着伤感的情歌,在这种氛围下,两颗沧桑的心又跳动了起来。

但成年人的爱情更加理智,王筠问过自己:为了一份婚姻,放弃事业、放弃即将到手的永居,值得吗?最后的答案是,值得!

1997年,这对初恋终于完成了年轻时的心愿-结婚了。第二年,他们生下一个女儿,给家里增添了新的欢声笑语。

他们换了一个大的房子,一家四口加上王父王母三代同堂。为了让老人不感到寂寞,还专门在院子里开辟了一个小菜园,每逢春夏都郁郁葱葱的,老人有活儿干家里也有新鲜蔬菜吃。

除了菜园,还有泳池,两个孩子都是在这里学会游泳的。结婚前,王筠告诉王诗槐自己或许无法像生母那般无私爱护一个有残缺的孩子,但是会关心疼爱他,不做昧良心的事儿。

在妻子的支持下,王诗槐坚持给儿子看病。功夫不负有心人,在20余年的求医之后,儿子终于可以摆脱药物依赖。

此后,王诗槐悉心教导,陪他弹琴、聊天,欣慰地看着孩子越发像正常人。看着身材高大、外表帅气的儿子,王诗槐内心有了新的想法:儿子能成家吗?

从那以后,他开始四处打听,问医生、问朋友、问康复中心的老师:“我儿子这样的情况,有可能结婚吗?”

有人说可以,有人说难。可以是因为情况类似的女孩儿不少,说不定有家庭愿意;难是因为双方都满意的可遇不可求。

朋友也帮忙介绍过,但始终没有遇到合适的。如今儿子也到了不惑之年,还是孤身一人;他已经近七十,头发白了脚力不如以前了,心里愈发愁闷。

因为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走,妻子也会老,女儿有自己的生活,留下的只有那个在暴风雨中成长的孩子,如果孤单到最后,那才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作为一个父亲,最焦虑的不过是自己身后那个有残缺的孩子会孤苦无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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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娱圈牛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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