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行军时的朝鲜究竟有多惨？为何一个准发达国家沦落至此

摘要：别急着合上手机，这故事听了，保准让你有点不服气。你说现在的朝鲜，全世界谁不说神秘、封闭、穷得叮当响。但真到了深夜，谁又能想象，这地方其实曾经差点攀上“发达国家”的门槛？从顶峰跳到谷底，到底经历了啥？要说个明白，还得捋捋这趟弯路。

苦难、巅峰与命运的反转：一个你不知道的朝鲜故事

别急着合上手机，这故事听了，保准让你有点不服气。你说现在的朝鲜，全世界谁不说神秘、封闭、穷得叮当响。但真到了深夜，谁又能想象，这地方其实曾经差点攀上“发达国家”的门槛？从顶峰跳到谷底，到底经历了啥？要说个明白，还得捋捋这趟弯路。

话说回来，直到今天，似乎全世界都在飞速更新，唯独朝鲜，好像时钟停摆，走在老旧街头，抬眼看去，还是几十年前的模样。铁轨锈了，霓虹也很稀疏。可是——很多人没见过的，是它漫长阴影之前，那个一度让人艳羡的模样。今天说的，不只是苦难本身，而是命运如何咬下一口，然后再一口。

有时候，一代人的记忆只剩一段空白，就像2001年。那一年，有个叫韩镇涉的经济学者，被请去朝鲜参加学术讨论会。他进了朝鲜，刚下火车，呛人的冷风夹着些许怪味飘过来。苦难行军，那段死亡阴影其实才刚落下尾声。站在街头，韩镇涉心头发紧，看着那一座座楼有气无力地杵在半灰色的天底下。他记了笔记：“这里的沉寂，比任何纸面数据都让人心里结块。”

“苦难行军”，这四个字听起来，很像一种百折不挠的励志啊，什么都能扛过去似的。可对普通朝鲜人，这不过是不得已的口号。1997年，哪里还有什么豪情？大家都在苦熬日子，等着那句“只要再挺三年”变成现实。可三年期限一到，日子并没真的好起来。韩镇涉问当地人，你们这算结束了吗？对方愣愣地笑了一下，那笑里，有点无力，还有点自嘲。

要说那几年多惨？最现实的就是没粮。朝鲜人大概成了斗米计较的行家。一顿能嚼到的白米饭，得省成三顿来吃。偶尔有点青菜，也是扛着饿出来的春笋——营养告急，饿死人的事儿并不稀罕。没有粮，生活成了灰色。

但粮食不是唯一的麻烦。电，看起来不值钱，但没了它，世界仿佛糊成一锅粥。偏偏朝鲜当时靠水电，火电带点儿辅助。水电枯了，火电又缺煤缺油，总之就是“省着点用”，可实际上根本不够。黑夜中，城市和乡村一样暗，有次韩镇涉在旅馆楼下，看到有人摸黑回家，掌里攥着一只快要灭掉的蜡烛。有人苦笑：“十年难见的老古董，现在成了宝贝。”

朝鲜的工厂也跟着哑火，民用品紧缺，铁道都没法跑正点。火车卡在半路，煤没补上，不知停哪儿就是两天三夜。公路没多少好货车，运什么都慢吞吞。说句时髦点的：全国仿佛低能耗待机了。人们嘴上说着“苦难”，心里其实只求一个平安，把命熬过去。

可你要以为朝鲜一直这般，那真是低估它的戏剧性。谁能想到，这个如今用来和“闭塞”划等号的地方，60年前还真有那么几年，是打了鸡血似的样子。时间倒回去看——朝鲜战后是废墟，街头尘土飞扬，粮田荒得出奇。可突然，命运似乎朝它笑了一下，苏联抛来一条绳索。美苏争霸，苏联说：我帮你。资金、设备、技术、专家，一拨拨送了过来，几乎是用钱砸出来的新国家。

不夸张地说，50年代末的朝鲜，工厂拔地起，电站夜以继日，三年计划、五年计划轮番上线。1957年，国内发电量都快逼近当时的中国一线城市。矿产、冶金出口，噼里啪啦打包出海。在重工业方面，邻近国家都得皱眉看看。

这里要插一句：中国也没少出力。首先是粮食物资，然后是技术支援。平壤第一条地铁线，听说就是中国工程师亲自打下的地基。朝鲜人那时候真有点自豪：机器隆隆，天空清亮。孩子上学不要钱，看病不要钱。不用笑，那时这事在全世界不少富人国家都还没做到。

1970年代，整个国家通了电，偏远小地儿也能点亮灯泡。农民机械收割，凉棚里都能晒出来一年吃不完的谷子。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往外卖粮。这些细节，老人们都记得。到80年代中期，粮食产量翻了几倍。人们在广播里听领导人讲，未来是光明的。喝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哪怕日子还有点紧巴，但大家真觉得：再等等就会更好。

一切看起来稳稳的，可命运专爱搞点大动作。这盛世没多久，风向变了。

90年代初，苏联一夜崩了。谁手里没点底牌，谁就先慌了。朝鲜突然像树藤失了依靠，大风一吹，摇摇欲坠。以前只要有困难，苏联递来一只金碗，啥都能补上。现在？谁都自顾不暇，朝鲜愣是从空中掉下去，找不到安全着陆点。那些年，外面世界在追求“改革”，但朝鲜独木难支，没了苏联当大哥，进出口全靠自己扛，不用说，立刻吃紧。

美国趁机伸脚绊一下。卫星照片一圈又一圈，美国说：“你是不是在搞核武器？”朝鲜看着大哥都没了，心慌，怎么也得留张底牌保命。可美国叫上小兄弟，一通经济制裁：别的国家，有点什么还能卖出去，朝鲜的煤、衣服、矿石——门都没有。货出不去，油进不来，小厂一个接一个哑火。

你以为倒霉能到头？92年，金日成去世。举国皆哀，多少普通人真痛哭：主心骨没了。可树倒猢狲散，失落的气场一下笼罩全国。偏偏这个节点，世道开始作对。

1995年，雨水毫不客气地下，洪水冲了庄稼地，泥里只剩空秧根。光经济损失，吓死人。好不容易想等第二年翻身，天公不作美，雨暴得更凶。从农民到工厂工人，谁都安静了。然后第三年，脸都没合过，两眼一睁，干旱又来了。田里地裂，人干渴得咬牙切齿。大概2200万人，或多或少全沦陷在饥饿的名单上。年底算账，只剩下不到25万吨粮——粗略算一下，全国两三个月都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