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我又没去,他没生气吧”,秘书嗤笑-先生正迎娶千金,我转身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3 21:13 1

摘要:她坐在狭窄的出租屋里,身上穿着一件为了今天特意买的白色连衣裙,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温柔,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期盼。

“嗡——”

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岑雾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

她坐在狭窄的出租屋里,身上穿着一件为了今天特意买的白色连衣裙,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温柔,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期盼。

今天是她和陆凌赫约定好领证的日子。

等了整整一个上午,他没有来。

岑雾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他秘书的电话,声音尽量平静:“张秘书,凌赫还在开会吗?民政局下午五点就关门了。”

她甚至体贴地为他找好了借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见的小心翼翼:“领证我又没去,他没生气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随即是张秘书公事公办却又难掩鄙夷的腔调:“岑小姐,您还不知道吗?”

“先生今天和白家千金白若薇小姐结婚,全城都在直播呢。您现在打开任何一个财经频道都能看到。”

“轰”的一声,岑雾的脑子里仿佛有颗炸弹爆开。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挂断了电话,手指颤抖着打开了房间里那台小小的电视。

屏幕上,一场极尽奢华的婚礼正在进行。

英俊挺拔的男人,正是她爱了三年的陆凌赫。他身边的女人穿着百万高定的婚纱,笑靥如花,是海城名媛白若薇。

神父正在宣读誓词,陆凌赫低头,为白若薇戴上鸽子蛋大的钻戒,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镜头拉近,给了他一个特写。

那张她吻过无数次的薄唇,此刻正对着全世界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可那个对象,不是她岑雾。

三年的陪伴,三年的温柔,三年的无名无分,原来只是一场笑话。她像个傻子一样,穿着准备领证的裙子,在他的出租屋里,看他迎娶别的女人。

心口的疼痛密密麻麻地传来,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岑雾关掉电视,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她没有哭,只是平静地脱下那条可笑的白裙,换上自己最旧的衣服,将为数不多的行李塞进一个破旧的行李箱。

这个城市,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三年前遇到陆凌赫,以为是抓住了生命里唯一的光。现在光灭了,她也该回到黑暗里去。

海城国际机场,人来人往。

岑雾拖着行李箱,准备买一张去往最南方小城的机票,永远地离开这里。

就在她排队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大小姐。”

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

岑雾茫然回头,只见一位身穿得体燕尾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恭敬地对她鞠躬。老者身后,站着一排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气场强大,瞬间清空了周围的旅客。

“您……认错人了吧?”岑雾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

老者微微一笑,递上一份文件袋:“大小姐,我叫钟叔,是您外公的管家。这里是您和老爷子的亲子关系鉴定报告,以及他的遗嘱。老爷子……上个月已经仙逝了。”

岑雾彻底愣住了。

外公?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哪里来的外公?

她打开文件袋,一份权威机构出具的DNA报告赫然在目,而另一份文件,更是让她瞳孔骤缩。

“天穹集团……唯一继承人,岑雾。”

天穹集团!

那个传说中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富可敌国的神秘财阀!

岑雾的手指开始发抖,一个荒谬的念头涌上心头。三年来,她省吃俭用,把打零工攒下的所有钱,都匿名捐助给了一位住在顶级私立医院的孤寡老人,只因为觉得他可怜。

难道……

钟叔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老爷子找了您二十年。若不是您一直匿名资助,我们恐怕到他临终都找不到您。老爷子说,您是他唯一的骄傲,整个天穹集团,都是留给您的。”

就在这时,机场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财经新闻,突然切换到了陆凌赫婚礼的后续采访。

记者将话筒递到陆凌赫嘴边:“陆总,听闻您之前身边一直有一位关系亲密的女士,请问您和陆太太的结合,是否会对她造成伤害?”

镜头里的陆凌赫,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和轻蔑,薄唇轻启,吐出最残忍的话语:

“那个女人?不过是我排解寂寞的玩物罢了。玩物,也配谈伤害?”

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岑雾的心脏。

最后一丝留恋,彻底断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眼底最后一丝温情被寒霜覆盖。

她抬起头,看向钟叔,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钟叔,我要回家。”

……

半小时后,一架印着天穹集团金色徽章的私人飞机,从海城机场的专属跑道起飞。

而与此同时,白若薇正得意洋洋地刷着手机,看着全网对她和陆凌赫婚礼的艳羡。她忽然想起什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去把岑雾那个贱人给我从‘金悦府’的公寓里赶出来!记得,把她的东西像垃圾一样扔到大街上,再拍几张照片给我!”

金悦府,是陆凌赫为了方便和岑雾私会,租下的一套高级公寓。

两个小时后,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踹开了金悦府的公寓大门。

然而,公寓里空无一人。

“人跑了?”其中一个男人啐了一口,“管她呢,把东西扔出去完事!”

他们正要把岑雾少得可怜的衣物打包扔出去,门口,钟叔带着一群黑衣保镖走了进来,气场瞬间压制了全场。

“你们是什么人?”那两个男人色厉内荏地喝道。

钟叔看都未看他们一眼,只是对着身后的人吩咐:“把这两个人,连同他们碰过的所有东西,一起从这里丢出去。”

“是!”

保镖们动作利落,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个男人扔出了门外。

白若薇派来的男人在地上滚了几圈,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怒吼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派来的吗?这是陆凌"

"凌"字还没说出口,钟叔已经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金悦府的物业总经理,声音谄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钟叔的语气淡漠而威严:“我是天穹集团的钟白。从现在起,我代表我们大小姐,全款收购金悦府A栋整栋楼。五分钟内,办好所有手续。”

“天……天穹集团?!”物业总经理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连声道:“是是是!我马上办!马上办!”

挂了电话,钟叔冷冷地看着门外那两个已经吓傻的男人。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

“第一,这栋楼现在姓岑。第二,通知陆氏集团,限他们二十四小时内,从这栋楼里租用的所有办公区搬走。我们大小姐的地方,不租给垃圾。”

消息传回婚礼现场时,陆凌赫正和白若薇接受着宾客的祝福。

“什么?买下整栋楼?”白若薇尖叫起来,精致的妆容都有些扭曲,“她一个穷鬼哪来的钱?!”

陆凌赫的眉头也紧紧皱起。岑雾的家底他一清二楚,一个连给他买件衬衫都要分期付款的女人,怎么可能买得起价值数十亿的顶级公寓楼?

“查,给我查清楚!她背后到底是谁!”陆凌赫冷声命令道。

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然而,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查到任何消息,一个更大的噩耗就传来了。

“陆总,不好了!我们集团的股价,开盘就跌停了!”

“什么?!”陆凌赫脸色大变。

“华尔街那边突然出现一股神秘的做空力量,指名道姓针对我们陆氏!我们的几个海外大项目,也同时被合作方单方面中止了合同!对方说……说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陆凌赫的心,猛地一沉。

他立刻想到了那个名字——天穹集团。

难道,岑雾真的和天穹集团有关?

不,不可能!一个孤儿,怎么可能攀上那种世界顶级的庞然大物?一定是巧合!

他这边焦头烂额,而岑雾,此刻已经身处天穹集团位于云端的亚洲区总部。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海城最繁华的CBD。过去,她只能在地面仰望这些高楼,而现在,她将这一切踩在脚下。

“大小姐,这是陆氏集团目前所有的资料。”钟叔递上一份文件,“他们百分之三十的业务,都和我们天穹旗下的子公司有间接合作。只要我们一句话,陆氏就会立刻陷入瘫痪。”

岑雾翻看着资料,目光落在陆凌赫的照片上,眼神冰冷。

“不用一句话,”她淡淡地开口,“我要温水煮青蛙。”

“我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被一点点蚕食,被一寸寸剥离,最后,一无所有。”

钟叔微微躬身:“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海城商界风云突变。

陆氏集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四处碰壁。

股价持续暴跌,资金链岌岌可危,核心项目被抢,合作伙伴纷纷倒戈。陆凌赫焦头烂额,短短一周,鬓角竟然生出了白发。

他想尽一切办法,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那种无力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而白若薇,这个新婚的陆太太,非但帮不上忙,还在不断地制造麻烦。她习惯了挥霍无度,眼看陆家的财务状况每日愈下,便开始抱怨和争吵。

“陆凌赫,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嫁给你,可不是来过苦日子的!”

“你闭嘴!”陆凌赫烦躁地吼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是他那位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母亲。

“凌赫,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和白若薇那个蠢货离婚!”陆母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陆凌赫一愣:“妈,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陆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激动,“我给你找了个天大的好机会!天穹集团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继承人,那位‘大小姐’,马上要在‘云顶酒会’上首次公开露面!我托了无数关系,才给你拿到一张入场券!你只要能搭上她,我们陆家就能一步登天!”

陆凌赫的心脏狂跳起来。

天穹集团的继承人!

如果能得到她的青睐,陆氏的危机将迎刃而解!

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好,妈,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看着身旁还在喋喋不休的白若薇,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对他而言,婚姻,不过是利益交换的工具。

……

云顶酒会,海城最顶级的名流盛宴。

能进入这里的,无一不是身家百亿的巨擘,或是权势滔天的人物。

陆凌赫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端着酒杯,目光锐利地在人群中搜索。他身旁,是精心打扮过的陆母,正不时地与相熟的贵妇们虚伪地寒暄。

“妈,那位大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陆凌赫低声问道。

“不知道,神秘得很!只知道姓岑。”陆母压低声音,“不过你放心,等会儿她一出场,肯定是全场的焦点,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陆凌赫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所有的灯光,瞬间聚焦在了入口处。

在钟叔和一众保镖的簇拥下,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长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她身姿高挑,气质清冷,绝美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

当看清那张脸时,陆凌赫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岑雾!

竟然是岑雾!

那个被他抛弃、被他羞辱为“玩物”的女人,竟然就是天穹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荒谬感和冲击力,让他几乎要窒息。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和掌控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陆母也看傻了眼,她指着岑雾,嘴唇哆嗦着:“那……那个女人……不就是你养的那个狐狸精吗?她怎么会……”

岑雾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仿佛他们只是两团碍眼的空气。

全场的目光都追随着她,那些曾经陆凌手都够不上的商界大佬,此刻都争先恐后地向她问好,姿态谦卑。

陆凌赫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攥住,疼得他弯下了腰。

原来,他亲手推开的,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而是一个他需要仰望一生的神明。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不……我不信!”陆凌赫失魂落魄地冲了过去,拦在了岑雾面前。

“岑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他双眼赤红,声音嘶哑。

岑雾终于停下脚步,侧过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让开。”

“我不让!”陆凌赫像个疯子一样抓住她的手臂,“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娶了白若薇?岑雾,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有感情,我爱的是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钟叔脸色一沉,正要上前。

岑雾却抬手阻止了他。

她看着陆凌赫,忽然笑了。

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冷得刺骨。

“陆总,我想你搞错了。第一,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开始’过,何谈‘重新开始’?第二,”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配?”

说完,她轻轻挣开他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他碰过的地方,然后,将湿巾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每一个动作,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陆凌赫的脸上。

他的尊严,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岑雾!”陆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来,“你这个小贱人!你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爬上去的?肯定是出卖了身体!你以为你成了什么大小姐,就能登堂入室了?我告诉你,野种永远是野种!我们陆家不承认!”

这个老女人的辱骂,恶毒而刺耳。

岑雾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还没开口,钟叔已经上前一步,声音如冰:“这位老夫人,诽谤天穹集团的继承人,按照集团法务部的惯例,足以让您和您的家族,在全球范围内消失。”

陆母被这股气势吓得后退一步,但依旧嘴硬:“你吓唬谁?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孤女!”

“孤女?”岑雾冷笑一声,她转向全场的宾客,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看来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岑雾,天穹集团创始人岑天穹的唯一孙女。至于陆家……”

她的目光落在已经面如死灰的陆凌赫和他母亲身上。

“一个靠着女人起家,如今濒临破产的二流家族,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陆家母子。

陆母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野种”,竟然是如此尊贵的存在。而她刚刚的言行,无疑是把整个陆家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不是的……大小姐,我……我刚才是胡说八道的!”陆母吓得腿都软了,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岑雾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她径直走向酒会的主位,所有人都自动为她让开一条路。

陆凌赫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

他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岑雾的话,和她那冰冷决绝的眼神。

他想起了过去三年。

他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公司资金链断裂,是岑雾拿出了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告诉他,那是她父母留下的全部遗产。

他当时感动得无以复加,抱着她发誓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后来公司上市,他越来越忙,对她越来越冷淡,甚至觉得她上不了台面,配不上自己。

他以为那五十万,就是她的全部。

可现在他才明白,那哪里是什么遗产!一个孤儿,哪来的遗产!

那是她一个女孩子,辛辛苦苦打了多少份工,吃了多少苦,才一点一点攒下来的血汗钱!

他事业的基石,他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竟然是建立在他最看不起的那个女人,用血汗为他铺就的道路之上!

而他,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他在她精心准备领证的那天,给了她一场全城直播的羞辱。

他在全世界面前,说她是“玩物”。

“噗——”

一口鲜血,从陆凌赫口中喷出,他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

陆凌赫被送进了医院。

陆氏集团的股价,应声跌到了谷底,距离退市只有一步之遥。

白若薇第一时间提出了离婚,卷走了陆家仅剩的一点流动资金,消失得无影无踪。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曾经巴结陆家的各路人马,纷纷上门讨债,落井下石。

陆母守在病床前,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她想去求岑雾,却连天穹集团的大门都进不去。

一周后,陆凌赫醒了。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一样地要去找岑雾。

“是我对不起她……我要去求她原谅……我要告诉她,我爱她……”他像个魔怔了一样,拔掉手上的针头就要下床。

陆母死死抱住他:“儿子,没用的!那个贱……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陆家,要完了!”

“不!”陆凌赫双眼通红,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她还爱我,我知道的!三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她只是在气我,只要我跪下来求她,她一定会心软的!”

他挣脱了母亲,像个疯子一样冲出了医院。

他去了金悦府,却被告知整栋楼都已经清场,任何人不得入内。

他去了陆氏集团曾经的办公楼,发现那里已经挂上了天穹集团的牌子。

他找不到岑雾。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陆凌赫的偏执,在日复一日的寻找中,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开始相信,岑雾是在考验他。

只要他足够有诚意,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他开始用最愚蠢的方式,试图引起岑雾的注意。

他在天穹集团总部门口长跪不起,任凭风吹雨打,引来无数人围观。

岑雾的车从他身边驶过,车窗紧闭,连一丝停留都没有。

他不甘心,又打听到岑雾会出席一场慈善晚宴。

他不顾保安的阻拦,冲进会场,在万众瞩目之下,冲到岑雾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雾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声泪俱下,卑微到了尘埃里,“我们重新开始,我把陆氏所有股份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陆总,如今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岑雾身上。

岑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陆凌赫,”她缓缓开口,“你知道吗?三年前,在你公司快要破产的时候,我跪下来求过我打工那家餐厅的老板,让他预支我三年的薪水。”

陆凌赫的身体猛地一颤。

岑雾继续说道:“我当时想,只要能帮你渡过难关,我的膝盖,我的尊严,都不重要。因为我爱你。”

“但是现在,”她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我看着你跪在我面前,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你这副样子,很吵。”

说完,她直起身,再也没有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陆凌赫彻底崩溃了。

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岑雾亲手碾碎。

他瘫坐在地上,像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

绝望,会让人变得疯狂。

尤其是对陆母这样自私恶毒的女人来说。

眼看着陆家彻底破产,自己从云端的贵妇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了岑雾身上。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成型。

她找到了同样对岑雾恨之入骨的白若薇。两个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一拍即合。

她们变卖了最后的首饰,雇佣了几个亡命之徒。

她们要绑架岑雾。

不仅要她的钱,还要毁了她的名声,让她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

这天,岑雾结束了一个海外视频会议,准备从公司返回住所。

车辆行驶到一个偏僻的路段时,一辆大货车突然失控般地横冲过来,逼停了她的车。

紧接着,几辆面包车从前后包抄,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男人冲了下来。

钟叔脸色一变:“大小姐,别怕!”

天穹集团的保镖虽然都是精英,但对方人多势众,且显然是有备而来。

一场激烈的搏斗之后,保镖们寡不敌众,纷纷倒下。

车门被撬开,一个男人粗鲁地将岑雾从车里拖了出来。

“岑大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岑雾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陆母和白若薇走了下来。

“岑雾,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白若薇的脸上挂着扭曲的快意。

陆母则是一脸怨毒:“小贱人!都是你害得我们陆家家破人亡!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

岑雾看着她们,忽然笑了:“就凭你们?”

“死到临头还嘴硬!”陆母啐了一口,“把她带走!”

岑雾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仓库里,架设着好几台摄像机和直播设备。

白若薇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岑雾,看到了吗?我们马上就要向全球直播!直播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天穹继承人,是如何被一群男人……呵呵,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做你的商界女王!”

“无耻!”钟叔被绑在一旁,目眦欲裂。

陆母狞笑着:“成王败寇,这都是你逼我们的!”

她们打开了直播设备,镜头对准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岑雾。

为了让效果更逼真,她们甚至让那几个亡命之徒围着岑雾,做出各种猥琐的动作,说尽污言秽语。

直播间瞬间涌入了数以千万计的观众。

屏幕上,岑雾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看到她这副模样,陆母和白若薇笑得更加猖狂。

“岑雾,求我啊!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让他们对你温柔一点!”白若薇嚣张地说道。

陆母也附和道:“没错!把你所有的罪行都说出来!告诉大家,你是怎么用肮脏的手段骗取天穹集团的!是你害了我们凌赫!”

她们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正在上演一出胜利者的审判。

直播镜头前,岑雾“惊慌”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是的……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她似乎被吓破了胆,开始“语无伦次”地交代。

“是陆凌赫……他三年前就骗走了我所有的钱……现在公司破产了,他的母亲又和白若薇合谋……绑架我……想要勒索天穹集团一百个亿……”

“她们说……如果不给钱……就要撕票……还要在直播里毁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害怕”地看向陆母和白若薇。

这两个蠢女人,还以为岑雾是在她们的淫威下屈服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们甚至还主动凑到镜头前,承认了这一切。

“没错!就是我们干的!岑雾,你这个贱人,一百亿只是利息!你毁了我们的一切,我们就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全球亿万观众,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们的罪行自白。

就在陆母和白若薇笑得最得意的时候。

岑雾脸上的惊慌,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而嘲讽的微笑。

她抬起了手。

那只一直被绑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她手腕上那块精致的手表,正闪烁着红色的光点。

“你们知道吗?”岑雾的声音,通过微型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全球,“我这块表,不仅有定位功能,还有实时录音和最高级别的求救功能。”

“从你们绑架我的那一刻起,这里发生的一切,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天穹集团的安保中心,以及全球最顶尖的律师团队,同步接收了。”

陆母和白若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你说什么?”

岑雾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我说,游戏结束了。”

她话音刚落。

“轰隆——!”

仓库的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撞开!

数十架武装直升机在仓库上空盘旋,巨大的探照灯将整个仓库照得亮如白昼。

身穿黑色作战服、荷枪实弹的天穹集团顶级安保部队,如潮水般涌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仓库里的每一个绑匪。

紧随其后的,是全球各大媒体的长枪短炮,闪光灯亮成一片。

那几个亡命之徒当场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陆母和白若薇则是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嘴里喃喃着:“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们精心策划的毁灭大戏,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岑雾为她们搭建的审判舞台。

她们的每一个丑恶嘴脸,每一次罪行自白,都通过直播,成为了呈堂证供。

这时,人群分开。

已经恢复神智、却形容枯槁的陆凌赫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看到安然无恙甚至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的岑雾,再看到瘫在地上的母亲和白若薇,他瞬间明白了所有。

“噗通”一声,他再次跪在了岑雾面前,这一次,却连头都不敢抬起。

“雾雾……我妈她是一时糊涂……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饶了她这一次……”他泣不成声,卑微地磕着头。

岑雾冷漠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陆凌赫,你今天的下场,与我无关,是你自己选的。”

“至于你的母亲和你的前妻,”她顿了顿,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绑架,勒索,蓄意伤害,网络造谣……她们会在监狱里,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说完,她转身,在无数镜头和保镖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警察已经赶到,冰冷的手铐,铐住了陆母、白若薇和那群绑匪。

陆凌赫跪在原地,看着岑雾决绝的背影,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他知道,他不仅失去了她,也失去了一切。

……

三个月后。

陆家、白家彻底垮台,所有涉案人员,均被判处重刑。

陆凌赫因为承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而岑雾,则以雷霆手段,正式接管了天穹集团的全部业务,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也是最富权势的商界女王。

她的名字,响彻全球。

一年后,世界商业峰会。

岑雾作为主讲人,站在了世界的中心。她一身干练的西装,目光自信而淡然,俯瞰着台下坐着的、来自世界各国的精英巨擘。

曾经的伤痛,早已化作她女王桂冠上最坚硬的钻石。

会议结束后,钟叔跟在她身后,轻声问道:“大小姐,您现在……还相信爱情吗?”

岑雾的脚步顿了顿。

她侧过头,看着窗外广阔的天地,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只相信我自己。”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她的未来,是星辰大海,再无羁绊。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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