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采访中那句自剖背后的隐秘真相,冬夜里的当年明月,如何与停不下来的脑子和解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15 07:53 1

摘要:有一年冬天,电视里正播着董倩的访谈节目。嘉宾是个戴眼镜、笑容有点拘谨的年轻人——石悦,也就是后来大家熟知的“当年明月”。聊到一半,他忽然冒出一句:“有一种人很可怜,他的脑子是停不下来的。”

2009年央视采访背后的当年明月:写作、父亲与那颗停不下来的脑子

有一年冬天,电视里正播着董倩的访谈节目。嘉宾是个戴眼镜、笑容有点拘谨的年轻人——石悦,也就是后来大家熟知的“当年明月”。聊到一半,他忽然冒出一句:“有一种人很可怜,他的脑子是停不下来的。”

我记得那时屋外风刮得厉害,窗户玻璃咯噔响了一声,我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那种语气,不像是在讲别人,更像是在自剖。他说“很可怜”三个字的时候,没有夸张表情,但眼神飘了一瞬,好像怕被谁看穿。

两年前他刚把《明朝那些事儿》写完,那套书从洪武一路写到崇祯,把枯燥史料讲成了街头巷尾都能听懂的故事。但在这之前,他每天上班八小时,下班后再坐在桌前敲三四个钟头键盘,两年多没怎么间断过。周末不是去找资料,就是窝家里改稿。他自己说:“别人下班我加班。”这话放在机关食堂里,说出来会招来一片善意又带点羡慕的不解目光——你图啥呢?

董倩追问他锻炼吗?他笑,说胖了,要开始锻炼。我隔着屏幕都觉得这是句场面话,因为之后几年见到他的照片,还是那个圆脸、宽肩膀,一副久坐型身材。我想起老家村医常念叨的一句话,“上半身动太多,下半身不动,人迟早要出毛病”,原来真不是吓唬人的。

石悦童年的画面,有些让人心酸。他五岁时父母忙工作,把他关在家里,一个小孩面对的是一套《上下五千年》。外面的胡同口,小伙伴们正玩弹珠、拍洋画;屋里的他翻几页书就发呆。有次我去查地方志才知道,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他们那个厂区宿舍楼流行把孩子锁屋里的做法,大人觉得安全,其实很多孩子后来性格都闷闷的,不爱说话,这事儿老人们还编过顺口溜调侃:“娃娃关屋,长大木讷。”

到了初中,他才真正开始每天雷打不动地读两个小时历史。这习惯延续下来,让他的文字有股扎实劲,但也让生活圈越来越窄。有朋友形容他说话慢半拍,看似温和,其实心门紧闭,很少主动接触新朋友。

高考前两个月,他干脆没去学校,每天假装背书包出门,又悄悄回家看电视剧。这事儿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他说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倒想起一个细节:九十年代初哈尔滨某中学就发生过类似情况,一个学生连续旷课三个月,家长直到期末成绩单寄回才发现。当时校工还感叹,现在的大人忙起来是真顾不上孩子啊。石悦这个经历,就像从那则旧闻走出来一样,只不过多年后他说起来,还带着轻描淡写甚至感激——感谢父亲给了自己独处时间,这种反应挺耐人寻味。

采访中提到母亲时,他索性避而不谈,全程只围绕父亲转。从心理学角度看,这往往意味着另一方存在更深层次缺席。而对父亲呢,是一种既畏惧又渴望认可的状态。他大学报志愿不是自己选,是父亲替填了法律专业,“因为好找工作”。毕业进体制内,也是顺着这个逻辑走。一边拿千万版税,一边领三千块工资,坚持留在单位,只因“不想让父亲失望”。这种选择,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可如果你了解长期缺爱的家庭模式,就会发现它其实是一条牢固又隐形的绳索——绑住手脚,却叫你以为这是安全感。

有人评价他“三怪”:总独来独往,总埋头书堆,总冒奇怪念头,让旁观者觉得离现实远一点。在董倩面前也是这样,对答间偶尔卡壳,有些回答甚至前后矛盾,好像同时存在两个版本的人生。一方面承认自己的将就、不争;另一方面却能花数千小时打磨一本巨著。这种反差让我想到晚清史学家赵翼,据传赵翼晚年每日抄碑文抄到手指僵硬,却对仕途毫无野心,同样是精神世界极度活跃,而现实选择尽量稳妥的人。

还有一次细节更显性格:大学宿舍忘带钥匙,本可以敲门叫醒室友开一下,但他宁愿站几个小时等别人回来。“别麻烦别人”四个字,在一些人口中是礼貌,在另一些人口中则是一堵墙,把求助和表达需求全挡在外面。这类人在职场容易被贴上“好相处”的标签,可内耗程度比谁都重。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关于骂与骄傲的话题。他回忆最近一次回老家,被父亲拍桌子训斥:“别以为自己出了名就怎样,你没什么了不起!”普通听众听完只觉严厉,可石悦却解释成“其实这是骄傲”。这种解读方式,如果放进家庭关系研究案例集,会被标注为典型化解冲突式认同——为了维持情感纽带,把负面的东西翻译成正向含义。

有人猜测他的精神状况,我倒觉得,无论有没有确诊,那颗不停运转的大脑,加上几十年的压抑与自我消化,本身就是慢性的消耗战。《黄帝内经》早就讲过,“久视伤血”,意思是不停用某部分机能,会损伤整体平衡。如果换成现代语言,就是该歇的时候歇,该出去走走的时候不要赖椅子。

至于如何跳出这样的循环?道理简单,不过是真难做到:换环境,多接触不同的人,多运动,让身体先一步拉住飞奔的大脑。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惯性轨迹,就如同徐霞客可以浪迹天涯,而另一些人只能沿熟悉的小路反复踱步。

去年秋天,我路过省图书馆旁的小巷,看见一家二手书店橱窗摆着全套《明朝那些事儿》,封皮已经泛黄卷角。不知是谁留下,又会落入谁手。但阳光照下来,那排厚厚薄薄、高低错落的脊梁骨,还真有点旧友重逢之感。我忍不住推门进去,却发现老板正在收拾一摞地方志,说这些冷门东西没人买,要搬去仓库。我随口问了一句,《上下五千年》卖得怎么样?老板笑笑,说,小孩买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大人在怀旧……

来源:海洋珠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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