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楼下,一位放荡不羁的公子哥正在调戏一位貌不惊人的女子,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位木讷的大叔。
一朝穿成林平之。
福威镖局还在,可余沧海快来了。
我连夜印了十万份《辟邪剑谱》,见人就发。
来,不是想要吗,我敢给,你们敢练吗?
都给爷卷起来,往死里卷!
综武的世界让我心驰神往,满脑子都是鲜衣怒马,快意江湖的幻想。
一不小心,我便穿越到了《笑傲江湖》的世界。
睁开眼,两位镖师称呼我为林少镖头。
楼下,一位放荡不羁的公子哥正在调戏一位貌不惊人的女子,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位木讷的大叔。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一股火锅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对你的爱如同麻花般纠结……
看来这位脚步虚浮,一看便知潜藏着药渣的放荡公子,正是青城山松风观观主余沧海之子余人彦。
我仔细端详了易容后的岳灵珊,身段尚可,但那张脸……
真是难以言喻。
堂堂松风观的少主,难道未曾品尝过世间美味?
剧情进展到了哪里?
似乎是我该出手英雄救美……不,救丑,然后被余人彦碰瓷。
既然我已知晓剧情,我自然不能鲁莽行事。
他们本就觊觎《辟邪剑谱》,若我杀了他们的儿子,岂不是给了他们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更何况,你岳灵珊和华山二师兄劳德诺,武功远在我之上,你们不出手,却将黑锅扣在我头上,
我决定在一旁煽风点火。
“这位仁兄真是独具慧眼!虽然这位姑娘的容貌,如同钉鞋踏过烂泥,翻转石榴皮,用你们的话来说,是‘老天爷赐予的一张大麻皮’,但那身段,绝对是无可挑剔,只可惜没有黑丝……咳咳,说岔了,等到夜幕降临……仁兄,你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化名为宛儿的岳灵珊,此刻目瞪口呆。
林平之仿佛被鬼魂附体?
这番话,怎会出自人之口?
平日里,他可不是这样的!
余人彦哈哈大笑,口中连声称赞:“妙哉,妙哉!”
见他如此欢喜,我自然要顺着他的话头:“那老者骂你为狗崽子!”
劳德诺:……
我并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可不要胡言乱语!
我转头又对劳德诺说:“懦夫,自己的孙女被人调戏,连个屁都不敢放!”
劳德诺怒目圆睁。
“你瞪我作甚,是你刚才说那小狗崽子,他爹钻进寡妇的裤裆里长不高,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劳德诺那双小眼睛里,满是震惊。
余人彦已经激动得拍起了桌子。
挑拨完是非,我带着两位镖师急忙逃离。
担心他们稍后反应过来,找我算账。
还没跑出多远,就听到酒馆里传来了乒铃乓啷的打斗声。
那些所谓的青城四废,自然不是劳德诺和岳灵珊的对手,只是不知道这次余人彦是否还会继续碰瓷。
这边的事情,暂且不急,反正余沧海和岳不群还在暗中策划,只要余人彦不是直接死在我手上,他们暂时还不会公然来灭门。
不过,我那父亲的武功,确实难以支撑起这么大的家业,这是不争的事实。
另外,【辟邪剑谱】才是引发祸端的根源,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
回到家中,我立刻去找了我父亲。
“父亲,我想要步入仕途!”
林振南:???
“我宣布,我渴望步入仕途,咱们家财大气粗,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捐个福州锦衣卫的指挥佥事,若百户亦可。”
锦衣卫指挥佥事的官衔并不显赫,不过是区区正四品。
百户则位列正五品。
然而,这个职位的含金量却颇为丰厚,远超刘正风所获的正三品参军之位。
那不过是一纸空职,否则左冷禅怎敢对其家族痛下杀手。
正三品,那岂能称为灭门?那简直是造反!
听闻我欲捐官,父亲摇头的速度胜过了风中摇曳的花朵。
“不可,我们福威镖局……有这有那的江湖规矩……”
接着,父亲又言不能成为朝廷的走狗。
唉!
这就是所谓的格局,难怪福威镖局难以为继。
何谓朝廷走狗?那分明是考取功名,跻身官场。混迹江湖,连脑子都变得迟钝,也不瞧瞧你这送快递的,何年何月能攀至国企之位,还对编制不屑一顾!
“父亲,此事关乎我的未来,您需为我深思熟虑!”
“不可!绝不可!”
于是我转向母亲寻求支持。
母亲的意思是,此事还需听从父亲的意见。
好吧,既然你们不愿好好商议,那我只好使出点手段。
我立刻找来一根麻绳,往房梁上一挂,准备自尽。
“母亲,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考虑,若你们不同意我捐官,我便要自缢!”
闻讯赶来的父亲,也怀疑我是否被邪灵附体。
一连串“逆子”的责骂不绝于耳。
我当场踢翻凳子,将自己悬挂于房梁之上。
可惜,有父亲在场,想要自尽又谈何容易。
嗖嗖两剑,麻绳便被斩断。
“气死我了!来人啊,将这个逆子关进柴房,好好反省!”
离去之际,我面不改色地凝视着父亲:“我定要捐官,你们终将同意!”
他们口中说要将我关进柴房,但这些镖师们深谙世故人情,并未真的将我投入那阴森的小黑屋之中。
几位镖师将我引至一间僻静的侧室,还为我送来了美酒佳肴。
他们温言软语地劝我,让我向父亲低头认错。
我一边紧握着鸡腿,一边口齿不清地对镖师说道:“郑镖头,麻烦你替我传句话给我爹,就说平之说了,若他不肯为我捐官,我便要自行了断,让林家绝后,让他好好掂量掂量。”
郑镖头急忙奔出,去找我父亲。
不过十几分钟,我父亲与母亲携手而至。
“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吗?”父亲怒斥。
“平之啊,别再闹了,向你爹道歉,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不好吗?”母亲柔声劝道。
我何尝不想平静度日,但父亲武功平平,家中还藏着那【辟邪剑谱】,若不妥善处理,迟早会招致灭门之灾。
我亦曾梦想成为少镖头,闲来无事调戏良家妇女,但命运的剧本却不允许我如此。
“我要捐官!无论谁来劝,我都不听!”我坚定地说。
林振南“呛浪”一声拔剑出鞘。
我自然要配合他。
我一掀衣袍,一展大腿,“来,往这儿砍!”
我母亲急得泪如雨下。
最终,父亲还是没能下手,只是连声怒骂“孽障!孽障!”
在偏房中度过了一夜,父亲来找我谈心。
他与我长篇大论,谈论人生价值观,什么江湖义气,什么名门正派……
“你若不同意捐官,我便去嫖相公,终生不娶,让你颜面尽失!”我威胁道。
林振南:……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福威镖局的行业特性,自然要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有人情往来。
再加上镖局确实财大气粗。
白花花的银子铺路,再加上我父亲那些人脉关系,捐官的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
正四品的指挥佥事,如同悬挂在福州锦衣卫千户所的一颗璀璨明珠。
十万两白银,如同流水般在文书的半个月后汇聚而成。
之所以能够成就此事,不仅因为我父亲的巧妙运作,我也如同关键的棋子,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里,毕竟是江湖的天地,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
许多事情,还需与武功紧密相连,如同藤蔓依附于古树。
捐赠的这个指挥佥事,不仅关乎声望与能力,更是对武功的严峻考验。
林家的家传剑法,宛若删减版的辟邪剑谱,其实尚有不足之处。
但我暗中向千户承诺,事成之后,会献上那传说中的【辟邪剑谱】。
林远图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的事迹,自然无法逃过锦衣卫的耳目。
他们掌管江湖之事,如今有我这条门路,既能得到金钱,又能获得【辟邪剑谱】。自然满心欢喜地同意了。
我能说什么呢?
只能轻叹,大人你高兴得太早了。
解决了编制问题,我心中的重担仿佛被卸下,如同巨石落地。
至少自身的安全不再需要担忧,如同坚固的堡垒。
也不会再有人觊觎着灭门之祸。
别说一个不起眼的松风观,就算将左冷禅和东方不败都招来,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别看这些江湖人口中叫嚣得欢,一口一个朝廷鹰犬。
但攻击锦衣卫这种愚蠢之事,还真没人敢做。
无论谁来,只要我大声宣告:“本官乃天子命官,位居四品,尔等率人闯入我府上,挟持无辜,按照我朝律法,无故攻击锦衣卫,可是造反的罪名,诸位大侠是亲戚走丢了?要本官帮你们找找九族?”
无常簿一掏,造反的帽子一扣,别说觊觎我们林家了,逢年过节都得排队给我家送上礼物。
而且,以后我爹那福威镖局,谁还敢打他的主意啊。
也不看看人的背景是什么,锦衣卫,就问你怕不怕!
不惜重金,巧妙地打理了一番上下的人际关系。
我与父亲联手,上演了一出官商勾结的戏码。
壮大事业,似乎已是指日可待!
林振南这个名字过于响亮,振个什么劲,连自家的小事都摆不平。
心头的重担一旦卸下,我便如释重负。
接下来,我打算深入探究辟邪剑谱的奥秘。
练习是绝不可能的,连狗都不会去练。
在江湖中混,靠的是势力和背景,高强的武艺又有何用。
练来练去,终究比不上张真人的神通,无法震慑整个江湖。
那么,练武与不练,又有何分别。
我趁着夜色回到了林家老宅,从房梁上取下了那件袈裟。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大字,如同利剑一般刺眼。
抄写了大半个夜晚,最终得到的不过是薄薄的一册。
难以想象,就是这么一本小册子,竟让江湖掀起了血雨腥风。
无数人因此丧命。
但那是在我到来之前。
如今我来了,武功秘籍便不再是秘密。
我们要实现人人有功练,人人有好功练的理想。
根据下属们打探到的最新情报。
岳灵珊和劳德诺的事情,已经爆发了。
余人彦终究还是自找麻烦。
岳灵珊只是轻轻一刺,他就一命呜呼。
小姑娘没有意识到斩草除根的重要性,让青城四秀逃之夭夭。
余沧海本就有意来福建谋取辟邪剑谱。
现在,他的理由更加充分了。
他赶到福州后,一番调查,却一无所获。
还是我暗中派人指点,将矛头指向了华山派。
不过,老岳已经够惨了,不能只针对他一个。
于是我也揭露了劳德诺的底细。
我精心编织了一幕幕如同【嵩山派老狐狸般狡猾,暗中算计华山派】,【卧底劳德诺如祸水般东引,栽赃嫁祸,觊觎辟邪剑谱】的戏码。
随后,余沧海便信以为真。
他急匆匆地赶往华山派寻求解释,结果却挨了一顿痛打。
至于嵩山派,他连踏足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在江湖上低声嘀咕,宣称要与左冷禅纠缠到底。
实际上,我要说岳灵珊无意中误杀了余人彦,他或许还半信半疑。
但如果我编织出一连串的阴谋诡计,再点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让他感受到调查的乐趣,他便会深信不疑。
欺骗他人不过是小伎俩,自我欺骗才是最可怕的。
我在镖局中挑选的几个心腹,已经按照我的指示,将【辟邪剑谱】大量复制。
保密?没必要,谁想要就自己去拿一本练习。
本少镖头,不,应该是本官,就是这么慷慨。
至于袈裟上的原稿,我则赠予了千户大人。
没办法,开篇那八个字太过震撼,若是拿一本新印刷的小册子,千户大人恐怕会认为我在欺骗他。
千户大人翻阅完秘籍后,脸色变得异常僵硬。
他的表情就像便秘一样。
秘籍中包含了运功方法和剑招。
千户大人是个识货的人,自然明白这辟邪剑谱是真品。
可惜,这门功法太过阴险,若不自宫则无法修炼。
千户大人你你……我我……了半天。
他因为我左脚先迈进办公室,而对我大加斥责。
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这门功法在锦衣卫中毫无用处,相反,若将此物交给东厂……
啧啧啧……
那画面太过美好,让人不敢想象。
雨化田又算得了什么!
官职任命的文书终于下达。
除了身份证明,官服,佩刀,还有一张任命圣旨。
拥有这套文件,我仿佛正式踏入了编制的殿堂。
在我报到的首日,我向千户大人献上了价值万两的银票。
千户大人慷慨地赐予我三个月的病假。
我甚至无需踏足单位的门槛。
至于那些微不足道的工资,谁爱领谁领,我毫不在意。
因为,我即将踏上发大财的征途。
我向父亲索要了一些帮手,构建了一个简易的直销网络。
至于商品,自然是名声显赫的辟邪剑谱。
区区十几页,成本仅二十文。
售价却高达二十两。
说它昂贵,确实不菲。
说它便宜,哪个江湖人士会拿不出二十两银子呢?
为了将【辟邪剑谱】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我特意将秘籍分割成九份。
采用了集卡式的销售模式。
随意散布一些虚假消息,既为宣传,也为操控舆论。
这些只知饮酒、结盟、争斗的江湖人士,何曾见识过如此高明的策略。
短短半个月,辟邪剑谱便风靡一时。
无法不风靡,换作任何江湖中人,也会为之疯狂。
辟邪剑谱的残篇,仅需二十两银子,你一个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三年的小角色,面对这改变命运的良机,难道不想把握吗?
虽然真假难辨,但万一成真呢?
二十两银子,不值得一搏?
鉴于我采取的饥饿营销策略。
辟邪剑谱尚未泛滥成灾。
这一波巨大的财富,实实在在地降临到了我们林家。
残篇的喧嚣持续了一段时间,眼看热度即将消退。
我及时推出了几份“股本”。
就像集水浒卡一样,一万张林冲卡,才有机会获得一张卢俊义。
控制了卢俊义的数量,就等于控制了整套卡片的收集成功率。
我所行之事,一成不变。
那最终的孤本,正是篇首题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篇章。
为了实现预期之效,我散布了五十份。
无奈,此物还需仰赖运气,即便齐聚,也需一位决绝之人,方能修炼成功。
辟邪剑谱的核心,便是速成与威力巨大。
一个月后,江湖中号称“长江双飞鱼”的龙套角色。
集齐并决心修炼辟邪剑谱。
那二人,原本默默无闻的小水匪。
一跃成为江湖中的顶尖高手。
关键在于,他们依旧坚守初心,不涉足侠义,只是安分守己地在长江上劫掠过往商旅。
南来北往的江湖人士,但凡路过,无一不遭其毒手。
长江双飞鱼也因此膨胀。
不给任何人面子,即便是少林武当的弟子,也得留下买路钱。
他们的行为终于激起了公愤。
五岳剑派,点苍,崆峒,少林,武当,峨眉……
众多武林正派,正式召开了武林大会,誓要除魔卫道。
浩浩荡荡的一群侠士,直奔长江而去。
长江双飞鱼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击败了十五路英雄,声名远播。
遗憾的是,他们最终未能善终。
轻功不足,内力基础亦薄弱,最终在群殴中丧生。
但这并未对我的生意造成丝毫影响。
自从长江双飞鱼声名鹊起后,其影响力甚至超过了带货主播一个月的直播。
我的印刷厂,三班倒,人不歇,机器不停。
印刷出多少,便卖出多少。
短短一个月,几乎将整个江湖的财富搜刮一空。
数千万两白银入账,自然不是区区一个指挥佥事和微不足道的福威镖局所能消化的。
我的父亲林振南,他那点微末的能耐,哪里能够将镖局的生意扩展到遍布全国的连锁规模呢?
因此,这些金银财宝,大部分都被我慷慨解囊,赠予他人了。
不仅仅是对千户的馈赠,州府中大大小小的官员也都收到了我的孝敬,我还委托千户大人将金银送往京城。
无论是指挥使,还是都指挥使,亦或是同知,无一例外,都收到了我的馈赠。
当然了,赠送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他们也不一定有胆量接受。
我都是以我父亲的名义,捐献金银以赈济灾民。
只是这些金银,最终都流入了锦衣卫的口袋。
至于他们私吞了多少,真正用于赈灾的又有多少,那我就无暇顾及了。
大家都是官场中人,我的意思他们自然心知肚明。
今天五百万两,明天八百万两。
我的千户大人看我,就像看一个愚蠢至极的败家子。
呵……他的眼界太过狭隘!
我又将一百份珍贵的孤本放逐于世。
江湖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诞生一位练成辟邪剑谱的高手。
我丝毫不担心剑谱会泛滥成灾。
若真要泛滥,那也是在我的掌控之下,其他人?他们没有那样的胸怀。
就拿原主林平之来说,他为了复仇而修炼辟邪剑谱。
虽然知道江湖中还有其他人也在修炼这剑谱,这剑谱迟早会泛滥。
但在大仇得报之前,他是先找仇人的麻烦,还是先将自己辛苦收集的辟邪剑谱分享给他人?
这就是人性!
别说是普通的江湖人士,就算是少林武当这种自诩清高的门派。
他们收集齐辟邪剑谱后,会舍得公之于众吗?
新一轮的剑谱投放,让江湖上掀起了腥风血雨。
事情发展到了何种地步呢?
来源:武林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