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开国上将扶灵,省委书记替她养儿,逝世老红军是谁曾做过何事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18 18:43 1

摘要:1956年11月,南京城笼罩在肃穆气氛中,一支绵延数里的送葬队伍在肃杀中缓缓移动,上万名群众自发前来送别。

1956年11月,南京城笼罩在肃穆气氛中,一支绵延数里的送葬队伍在肃杀中缓缓移动,上万名群众自发前来送别。

在棺木两侧,三位身着戎装的开国上将亲自执绋扶灵,队伍中时任江苏省委第一书记江渭清、省长惠浴宇等领导干部默默随行。

这位逝者是谁,为何能够获得隆重的葬礼,三位扶灵的开国上将分别是谁,为何会让省委书记主动承担起抚养她儿子的责任?

1907年深秋,湘北平江县一个泥墙农舍里,邱紫霞抱着初生的女儿满面愁容。

当包裹胎衣的棉布被解开,女婴脚丫乱蹬着,让母亲的心沉入谷底,因为再过几年,这双天足就要被裹脚布勒成三寸金莲。

但谁也想不到,这个取名邱一涵的女婴,日后竟会踏碎千年枷锁,走向新生。

九岁那年,母亲果真从樟木箱底,抽出那条泛黄的裹脚布,但邱一涵赤脚逃进柴房,任凭母亲举着竹条威吓,也不肯就范。

关键时刻,在平江早期共产党组织中活动的父亲邱紫霞推门而入,强烈反对这种旧风俗。

火焰映亮小女孩倔强的脸庞,而那双挣脱束缚的脚掌,日后将丈量二万五千里血色征途。

1926年,北伐军席卷平江,革命火种在秀野学堂秘密燃烧,当邱一涵从教员吴克坚手中接过《新青年》,新思想惊雷炸开了蒙昧。

她以全县首批共青团员身份挎上红绸带,在儿童团操练场上喊出清亮口令时,驳壳枪的沉重坠得她腰肢微弯,却压不垮挺直的脊梁。

但革命的淬炼比想象更残酷,在1927年“马日事变”的血色黄昏,邱一涵只能躲在苎麻地里,眼睁睁看着农会骨干被梭镖捅穿胸膛。

她连夜取出油印机零件,埋进祖坟旁的野坟堆,后来当赤卫队长来了,将仅存的七枚子弹交给她保管时,少女掌心沁出的汗珠浸湿了滚烫的弹壳。

1929年,湘鄂赣特委宣传部长袁国平到平江视察,在九区的少先队训练场上,他看到了正带队训练的邱一涵。

彼时的邱一涵身着朴素军装,身姿挺拔,眼神里满是坚定,即便在艰苦的环境中,依旧带着队伍有条不紊操练。

就在这一刻,正在操练少先队的邱一涵忽然警觉举枪,竹林里走出的青年军官介绍道,同志别紧张,我是黄埔四期的袁国平。

夕阳给这位宣传部长镀上金边,他袖口的墨渍与指间的老茧,昭示着同样以笔为枪的青春。

袁国平被这个姑娘的坚持训练所打动,而邱一涵也对这位毕业于黄埔军校、身经百战的宣传部长充满敬佩。

工作中的频繁接触,让两颗怀揣共同理想的心逐渐靠近,次年他们在瑞金附近,一间土坯房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没有奢华的仪式,只有红纸包裹的喜糖分给孩子们,却开启了一段并肩作战的革命姻缘。

战火中的爱情没有花前月下,只有油灯下共修文件的身影,他复制撰写政治纲领,她便誊抄传单,残疾的右手握不稳毛笔,墨汁常染透三层稿纸。

最惨烈的考验,在第五次反“围剿”中降临,在吉安城外的战壕里,邱一涵拖着伤臂抢救伤员时,炮弹炸起的碎石削飞她半只耳朵。

缺医少药的困境中,溃烂的伤口生出蛆虫,她让警卫员用竹镊子清理腐肉时,咬住的木棍生生碎裂。

党中央决定战略转移,邱一涵裹着渗血绷带接受体检,军医看着变形的脚骨连连摇头,却被贺子珍一句“她比骡马还能驮”力保下来。

中央红军开始长征,邱一涵成为红一方面军三十位女红军之一,那时她右臂伤残未愈,每逢阴雨天便疼得抬不起来。

翻越夹金山前夜,寒风刺骨,整个女兵班冻得瑟瑟发抖,邱一涵悄悄从背包里,摸出仅剩的一块红糖,用刀削成薄片分给大家含在嘴里取暖。

当虚脱的身体栽进雪坑时,意识模糊中听见熟悉的呼唤,那是袁国平牵着驮伤员的战马经过。

马背上躺着重伤的教导营书记唐亮,她只能抓住冰冷的马尾,当马尾鬃毛深陷进冻疮裂口,拖出的血痕在雪地上迤逦如朱砂。

过草地时的艰难更是难以想象,邱一涵跟着队伍,整整七天七夜没吃过一粒米,饿了就嚼几口野草,渴了就喝几口泥水。

眼看就要走出草地,她却因为误食有毒的野草,双手肿得像馒头,这份伤痛伴随了她一生,直至去世都未痊愈。

可即便在绝境中,她依旧没忘记照顾战友,看到有人体力不支,她会主动分担对方的背包,而发现新兵因恐惧掉队,她会耐心鼓励。

云岭的杜鹃花在1939年开得格外绚烂,在新四军教导总队的竹棚里,邱一涵的“邱妈妈”声名远播,因为她照顾得战士无微不至。

只是有一天,泪珠砸在褪色的军装上,洇开深色印记,她刚接到老家来信,儿子袁振威在乞讨时被野狗咬伤。

谁也没有料到,命运的绞索在皖南骤然收紧,那是1941年1月9日的星夜,袁国平在枪林弹雨中腹部中弹。

皖南事变中,军部警卫连轮流背着袁国平突围,过河时遭遇敌人袭击,战士一个个倒下,等到了一座庙前休整时,袁国平已经奄奄一息。

他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也不愿再拖累战友,趁大家不注意,毅然举枪自尽,用生命践行了不做俘虏的誓言。

此时的邱一涵正在上海治病,得知皖南事变的消息后,心急匆匆赶回盐城新四军军部,等来的却是袁国平牺牲的噩耗。

更让她崩溃的是,之前为了专心革命,她把刚出生八个月的儿子袁振威送回湖南老家,如今却彻底失去了儿子的消息。

双重打击下,邱一涵也曾悲痛欲绝,可她知道,丈夫用生命守护的革命事业不能停。

她擦干眼泪,把对丈夫和儿子的思念深埋心底,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自此她衣襟内侧永远别着两枚徽章:褪色的共青团团徽和丈夫的黄埔领章。

1946年,上海广慈医院的放射科里,镭射线灼烧着子宫癌病灶,邱一涵在剧痛中攥紧病床铁栏,得知找到儿子的消息,早已顾不得疼痛。

当衣衫褴褛的少年蜷缩在墙角,她扑过去掀开孩子头发,耳后那道被野狗撕咬的疤痕,让十六年思念决堤而出。

南京解放后,邱一涵转入地方工作,担任江苏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等要职,开始了新的人生征程。

作为一名百战老红军,她深知新中国的诞生来之不易,因此铁面无私,坚决打击腐败,绝不允许歪风邪气蔓延。

她经常深入基层,和干部群众谈心,倾听大家的诉求,用真心赢得众人尊重与信赖,成为大家心中的良师益友。

可常年的劳累让邱一涵的癌症复发,1956年11月2日,这位为革命奉献一生的老红军在南京病逝,年仅四十九岁。

临终之前,一生淡泊名利、从不向组织提要求的她,只留下一个心愿:与丈夫袁国平合葬。

邱一涵的离去,让无数战友和群众悲痛不已,在葬礼上,唐亮、宋时轮、钟期光三位开国上将主动提出亲自扶灵。

他们还记得,长征路上邱一涵拉着马尾巴前行的倔强,还记得她把仅有的红糖分给战友的温暖。

江渭清看着孤苦无依的袁振威,主动提出收养他,把他接到家里后,郑重地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虽然你喊我叔叔,我承担的却是做父亲的责任。”

此后,江渭清夫妇对袁振威视如己出,袁振威患上肺结核时,江渭清特意嘱咐妻子,订牛奶补充营养。

当他肺结核咯血染红被单,江渭清彻夜抱着他喂药,晨光中制服肩章沾着褐色药渍。

他们担心袁振威因寄人篱下感到拘束,江渭清批评儿子时,却从不对袁振威说重话。

更广阔的亲情在将帅之间接力,朱老总、宋时轮、陈毅夫妇等领导干部,都对袁振威照顾得关怀备至。

当袁振威在海军学院研发潜艇指挥系统时,病榻上的江渭清用枯手题写着自强不息,弥留之际的老人紧握他的手,目光在袁振威脸上久久停留。

南京西康路的梧桐叶落了六十载,退休的袁振威总在深秋清扫庭院,某日清理旧物,铁盒里泛黄的笔记本忽然散页。

那是父亲袁国平皖南绝笔,背面添着母亲清秀小楷,恍若当年那一幕,马尾七尺,系我三生。

泪眼蒙眬间,他仿佛看见夹金山的风雪中,三位将军的手正托起灵柩,托起的何止是一位女战士的躯体,更是一个民族在血火中挺立的脊梁。

回顾邱一涵的一生,她用残缺的手掌,在中国革命史上钤下独特印记:

雪山上的半块红糖,蚊帐后的两行清泪,纪检本上的朱砂批注,共同熔铸成超越时代的生命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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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徐许斌.红军长征女战士邱一涵[J].湖南党史通讯.1986(04)

【2】袁振威.袁国平邱一涵夫妇的长征之路[J].百年潮.2017(01)

【3】上海市新四军历史研究会.袁振威.我的母亲邱一涵.

来源:历史的温度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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