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怜的女主,竟然不知道她父母留下的金子,就埋藏在自家后院的那片土地里。”
村里正在分地,大家排着队准备抓阄。
我正准备伸手去抽签,眼前却忽然浮现出一行行弹幕:
“可怜的女主,竟然不知道她父母留下的金子,就埋藏在自家后院的那片土地里。”
“听说那块藏金子的地,最后被女主的未婚夫暗地里操作,给了他的白月光?”
“没错,男主偷偷把那张签纸折成三角形,让白月光抽走了,女主命真苦。”
我低头一看,原来木箱子里真的有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纸片。
“别剧透啊,我还没看到后面呢!”
“女主还盯着那儿干什么,怎么还不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正一头雾水,身后等着排队抽签的村民们都开始催促:
“搞什么呢?还不赶紧抽?”
“别磨叽了,我们大家都等着呢!”
我顾不上弹幕是真是假,心里烦乱无比,咬紧牙关,干脆抓起了那张三角形的纸片。
村长接过纸条,清晰地大声宣读:“唐新月家,五号地!”
我心脏像敲鼓般急速跳动。
五号地!
正是自家后院那块地!
还是他们说的那块能够挖出黄金的地方?
“什么?!”
“女主怎么抽中了?”
“难道她突然顿悟,重生觉醒了?!”
“二周目的剧情还能变吗?”
我回过神来,融入人群。
江旭阳脸色凝重,眉头紧紧皱着,显得十分不悦。
他身材挺拔,长相俊朗,未来光明,村里所有姑娘都偷偷瞧他。
但所有人都觉得我根本配不上他。
只因为他父母牺牲后,我父母看他年纪小,将他当成养子般抚养成人。
这才定下了这门婚事。
我从小便喜欢紧跟着他喊“江哥哥,江哥哥”,喊个不停。
“可怜的女主,就这么被男主耗尽一生。”
“听说男主一边拖着女主,一边和女配在外偷情,还把女配的孩子硬生生丢给女主来抚养?”
“谢了,不忍直视这种虐心剧本,弃了弃了。”
这弹幕到底在说什么?
女主是我吗?男主就是江旭阳?
我的头忽然一阵剧痛。
脑海掠过一段陌生却又异常熟悉的记忆。
原来,我真的重生了。
我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前世父母去世后,我本想跟随城里的亲戚去淘金。
但因为和江旭阳的婚约,我选择留在村里。
这一次选择,陪伴了我一辈子。
江旭阳婚假一结束便归队了。
从此两人聚少离多。
他叮嘱我多照顾朋友遗孀杨雪芳,还将她的儿子纳为养子。
杨雪芳挖到黄金后,在城里做起了生意。
江旭阳却越混越高,把随行家属的名额给了杨雪芳。
他说:“你别多心,雪琴更适合去城里闯荡,更何况你还有儿子。”
我把养子视如己出,他也曾亲近过我几年。
但城里归来的杨雪芳,时尚俊俏,经常带给他各种稀奇玩意。
他渐渐嫌弃我,与她们越走越近,说:
“你是个乡下丫头,根本不是我妈,我妈妈又漂亮又有钱,以后还接我去城里住别墅!”
后来养子也被接进城里读书。
而当我身患重病,想去城里治病时。
养子接电话时冷冷说道:
“唐姨,你配不上江叔,要不是你,他和我妈早就修成正果了。”
杨雪芳也向我倾诉:
“唐新月,旭阳一直说他只把你当妹妹。
难道因为你家以前照顾过旭阳,就想毒害他一辈子吗?”
谁才是被耽误的一方?
江旭阳步步高升,杨雪芳发家致富。
只有我,守着村里的一亩三分地,孤身一人辛苦抚养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
青春白白浪费,良机一次又一次地擦肩而过,平淡无奇地过完了整整一生。
唯独只有我!我顶着烈日炙烤,皮肤被晒得开裂,在地头忙着收割稻谷、掰玉米,双手满是血痕,辛苦为养子筹集学费和买衣服,而江旭阳却趁着发展事业的名义,与杨雪芳两情相悦,琴瑟和谐地过着双宿双飞的生活。
所有的鲜花和掌声都属于他们,所有的劳累和苦难却只能由我一人承担!凭什么会是这样?
嫁给江旭阳那时,我年仅二十岁,青春正盛,满怀着壮志与理想。
可最终却被婚姻和责任紧紧束缚,像个无休无止的保姆一样,辛苦将杜鹃的孩子养大。
最后不仅受尽了嫌弃,还孤零零地在偏远山村病逝,带着满腔的怨恨含泪而终。
那到底是谁耽误了谁?我紧握着那张抽签的纸,泪光模糊双眸。
苍天有眼。
幸好,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那个抽签分田的日子。
那时我还未与江旭阳结婚,未来的路还未注定。
我还有机会进城闯出一番天地,一切都还能够重新开始!抽签还没结束,轮到了杨雪芳抽取地块。
她皮肤白晰,瓜子脸,身材纤细而秀气,是村里的许多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俏丽寡妇。
她盯着那堆签好一阵子,似乎犹豫不决。
“哎呀,女配傻眼了吧?男主那串签子已经被女主抽走了!”
“女主这是要改写自己命运了?真有意思。”
“刚进来,听说第二轮剧情全变了?”
人群里一片惊呼与唏嘘。
最后,杨雪芳抽中了全村最肥沃的那片土地。
在一阵祝贺声中,她勉强笑了笑,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江旭阳。
江旭阳紧锁眉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回到家后,我翻开了那本日历。
前世江旭阳是向村委请假赶回来,就是为了分地这件事,更为了我们的婚事。
村里是按男丁户口来分地,我家几年前父母意外去世,家里根本没有男丁了。
江旭阳特意回来帮我家争取到了一块土地的名额。
那时候,我对他满怀感激,更加喜欢这个“江哥哥”。
我们怀着满心欢喜结了婚,我一遍遍计算着新婚后他能陪我度过的日子。
如今,我却只能无奈地数着他离开的每一个时刻。
我在那页日历上折了个角。
还有十二天时间。
在此之前,我必须设法解除和他的婚约。
看见这一幕幕重现,我差点哭出声来。
这一次,我绝不允许自己再被婚姻禁锢,蹉跎了整整一生。
我一定要守护好父母留下的家业,我要走出山村,到城里拼一番自己的未来,我要活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晚饭后,江旭阳敲开了我的房门。
江家的老屋早已荒废,他从少年时起便一直住在我们家的客房里。
“今天抽到的地,我们和杨雪芳家的换一换吧。”他开口说。
“她们孤苦无依,那块地大了些,管理不过来。
我们家后院那块小一点,正好适合她们母子过活。”要不是我重生了,从那些弹幕里知道了江旭阳的阴谋,我可能真会高兴地以为他这是为我着想。
弹幕却恶狠狠地刷着:“卧槽,男主就这么无耻?想一口吞下女主家那块‘金子地’?”
“吃了算了,还白白送给白月光,简直服了!”
“女主千万别当傻子,被恋爱脑迷惑了!”
看着弹幕,我忍不住露出微笑:“不用换了,那块地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几十年来感情深厚。”
江旭阳眉头紧锁,显得有些棘手。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打理家中的物件,把一部分无法带走但还算实用的家具物品打包好。
随后,我走到不远处的吴婶家敲门。
吴婶有个比我小两岁儿子,叫吴思文。
吴思文今年考上了大学,却在不幸中出意外,伤了腿,无法前去上学。
前世的那些日子里,江旭阳总是长期不在家,我和吴婶一家便常常相互扶持,彼此照应。
有一次,养子的病烧得厉害,半夜找遍了也没能找到开门的卫生所,我抱着孩子边哭边急得几乎失控。
幸好有吴婶在旁安慰我,吴思文默默地拖着一只跛了的脚,顶着黑夜走出去买药。
直到天刚蒙蒙亮他才拖着沾满血污和泥巴的伤腿回家。
吴婶一家待我极好。
他们家境并不宽裕,吴思文还带着脚伤。
临走的时候,我能帮忙的便一件不落地送给了吴婶。
她眼眶湿润地问我:“新月啊,你结婚后真打算跟着江旭阳搬走了吗?”
我摇头答她:“不是不回来住,婶子,以后还是会找时间回来看看你们的。”
吴婶想了想,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把我拉到一旁。
“跟在他身边也好。”
她把下巴抬起,示意我看向不远处的田地,
“新月,婶子不是想刺痛你的心,可你们家小江条件好,得看紧些。
你看,要不是你呆在村子里时间不长,早就成那个小寡妇的男人了。”
没错,江旭阳正帮杨雪芳修理农具,而杨雪芳则轻声笑着,用手帕替他擦拭额头的汗水。
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原来一直都这么明显,只是前世我没察觉罢了。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把农具也收拾好,靠在了院子里。
晚上,江旭阳没回家吃饭。
直到夜深人静他才推门进来。
“白天帮别人忙,顺便留下吃了顿晚饭。”
那就是和杨雪芳一起吃的。
我一言不发地将桌上的菜全部收拾进碗柜。
江旭阳发现屋内空了不少,甚至还有我一些衣服和日用品都被打包好了。
他有些惊讶:“新月,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误以为我要跟他走,忙不迭地推脱:“新月,我现在还不方便带家属,你知道,之前咱们不是商量过吗?”
我只是轻轻点头:“我知道。”
这个家属名额,从来都不是属于我的。
“那这到底是……”他问。
我淡淡回道:“新生活就要开始了,换个环境,换种心情。”
江旭阳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杨雪芳带着村长来找我。
江旭阳给他们开了门。
他们谈起换地的事。
村长关上门,语气郑重地说:“新月啊,你从小就在我眼皮底下长大,其实这块地分配,看似一回事,其实背后总有商量的空间。”
“之前,小江就来找我说过这事。雪琴家的孩子还小,虽说是男孩,能分地,但没人照料。”
“如今她拿了一大块地,你们家的却显得太小了,给小江不合适,你们两家换一下,正好均衡。”
村长的话无恶意。
从耕种能力角度来看,确实合理。
而且江旭阳前途远大,村长这事也是帮他拉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表面上看,似乎我家占了便宜。
我沉默不语,杨雪芳躲到江旭阳身后小声问:“嫂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前些天,是我求着江大哥帮忙的,孩子小,我实在抽不开身。”
她哭得眼眶湿润,楚楚可怜,然而空气中却有旁白愤愤不平地叫嚷:
“真是这绿茶自己乱勾搭,还趾高气扬地装无辜。”
“女主真是超忍耐,要是我,非得让三人尝尝教训不可!”
“还好女主似乎已经觉醒,不会答应他们。”
我沉吟片刻,向村长问:“这换地是从下个月开始吗?”
村长点点头。
我心平气和地说:“好,那就换。”
“什么?女主你到底怎么了?!”
“别啊,我还指望女主觉醒,终于脱离娘道,开始向大女主转变!”
“算了,女主恋爱脑发作了,这剧情亡套了。”
我对杨雪芳和江旭阳说道:“你的孩子还小,赶紧回家去照顾他吧。”
杨雪芳带着一丝疑惑,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随后与江旭阳一同迈出了门槛。
两人走远后,我留下了村长,轻声说:“王叔,我这边还有点事想请你相助。”
按计划,原本应该是我和江旭阳开始紧锣密鼓准备酒席及婚礼的日子。
上辈子,这些繁琐的事项从未让我懈怠,反而是急不可待想一一操办好。
然而这一次,我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反倒是江旭阳主动问我:“我们的婚礼是不是该开始着手了?”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我已经报备好了,等办完酒席,我们就去城里领结婚证。”
前世,每次谈及这些,我总是满心欢喜,期待着未来的美好。
而如今,我却选择了沉默,没有一句回应。
见我不语,他露出疑惑的神色,语气柔和下来:“我们的父母都不在了,明天我会去找村长当我们的证婚人,可以吗?”
“还有你一直挂念的婚纱照,明天我们一同进城,拍一套婚纱照吧。”
上辈子,没有留下婚纱照,是我永远的遗憾。
我多次对江旭阳提起这件事,他总是皱着眉头说:“那种铺张浪费的形式,其实并不重要。”
直到我在杨雪芳家,看见了那张她和江旭阳并肩站立的婚纱照,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形式不重要”,不过是我在他心中并不被重视罢了。
那时候,杨雪芳娇羞又惊喜地喊道:“哎呀,这都是我拜托江大哥帮忙的,我老公走得早,这样做嫂子你不会介意吧?”
她眼底却藏着得意和窃喜。
没想到,这一世,江旭阳反倒主动提出了婚纱照的事情。
只是此刻,我已不再动心。
忽然,房门被重重敲响。
江旭阳快步去开门。
夜色微凉,杨雪芳顶着细密的雨丝,怀里抱着孩儿,哭得楚楚动人:“江大哥!大宝发烧了,浑身烫得厉害,怎么办啊,呜呜……”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贴身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江旭阳瞬间慌了神,急忙揽住她,准备穿过雨幕:“赶紧去县里的卫生所,那里肯定还有人值班。”
正准备出门,他忽然想起刚才对我的话。
他转过头,尴尬地望着我:“新月……”
这一幕,前世也一模一样。
就在婚礼的前夜,杨雪芳抱着孩子上门求助。
彼时,我正穿着鲜艳的大红嫁衣,细致地将喜糖逐一装袋,满怀期待。
却眼睁睁看着明天将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无比坚定地护着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抛下我,离开了那个唯一属于我们的夜晚。
我忍不住慌了,带着委屈哽咽道:“江哥哥,我们明天还有酒席,让别人陪他们去县卫生所不好吗?”
江旭阳皱眉,冷冷回答:“新月,就算我休假,也应该多尽责地照顾村里的亲戚朋友,这也是我肩负的责任。”
“既然要嫁给我,就要懂得体谅我身上的职责。”
我心凉得像碎了玻璃,紧紧抓住他的袖子,死死不放。
杨雪芳弱不禁风地哭诉:“嫂子,求你开恩救救我们大宝,我愿意把江大哥还给你的,呜呜……”
江旭阳听她一说,脸色渐渐冷漠,粗暴地掰开我的手指:“新月,别闹了,懂事点。”
我踉跄着跌坐在地,掌心被擦破,眼眶迅速胀红:“江哥哥!”
杨雪芳惊叫:“呀,嫂子,你没事吧?”
江旭阳搂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新月,我会尽快回来的。”
杨雪芳低头不语,暗自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冷笑。
约定的规矩和安排一刻也不能拖延。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主持了整个婚宴。
直至酒席将尽,那个名为新郎的男人,才姗姗来迟。
众乡亲们纷纷赞道,他身怀抱负,飞黄腾达,却依然心系故土,关怀在乡亲们口中传为佳话。
只有我一个人,心底满是苦涩和无奈。
呵,这真的是所谓的“职责”吗?不过,幸好这一回,我绝不会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我目光淡然地注视着他们彼此交织的身影,冷静地说道:“去吧,救人更重要。”
江旭阳这才露出一丝释然,紧紧搂着杨雪芳离开了。
确认他们彻底走远之后,我迅速赶到后院,手握那把放置在一旁的铁锹,开始在那块土地上奋力挖掘。
“好家伙,我早就说女主终于觉醒了!”
“原来女主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女主,我承认,之前我对你吼得有点过火了。”
“哇!现在真的要走大女主路线了?!”
这块土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江旭阳眼尖耳灵,他在家的时候,我根本没机会行动。
地面湿滑泥泞,我一步踩得深一步浅,完全摸不清父母究竟把东西埋到了哪里。
心中忐忑不安,担心整晚都挖不到,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呼喊求援:
“如果你们一直都在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我想找的东西到底埋在哪?求求你们了!”
“???”
“她这是在和谁说话啊?这里根本没人。
”
“剧情要转向灵异方向了?好可怕……”
我焦急而又紧张地说道:
“就是你们,那些弹幕!我知道你们一直在关注我,还告诉我那张三角形的纸条指示的地方才是正确挖掘点,下面藏着父母留下来的金子!”
那些弹幕短暂隐去后,猛然爆发出如潮水般的密集留言:
“?????”
“弹幕?女主竟然能看见我们在说话???”
“见鬼了,我早说女主突然开窍不是没有原因!”
我逐字逐句地朗读弹幕,他们这才彻底确认我是真的能看见弹幕的存在。
弹幕们七嘴八舌地开始给我解释起来。
在他们看来,我的生活就像一部年代剧,而他们留下的实时评论就是所谓的“弹幕”。
这部电视剧已经播映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播出,也就是所谓的“二周目”,和我重生的经历不谋而合。
弹幕中的观众们兴奋地纷纷献计献策:
“好像是在偏后面的位置?”
“我去核对过了,仔细对比,应该是在靠近鸡舍的地方,女主啊,你就从那个靠近鸡舍的地方试着前后左右挖掘看看吧?”
“哇塞!第一次见到有人直播挖金子,还能实时指导,这剧情也太刺激了!”
“谢谢你们,谢谢大家!”
我感激得几乎流下了泪水。
从前世到今生,我总是一个人汗流浃背地耕作,用尽心力照料养子的日常吃穿。
所有人都说我高攀了江旭阳,认为是我占了便宜。
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站在我这边,了解我的艰辛。
此时此刻,我终于得到这么多人理解我的苦难,还愿意无私地帮助我。
我的铁锹挥舞得更有力了。
然而,这块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雨越下越大,我知道今晚江旭阳绝对不会回家,他会和杨雪芳待在外面过夜。
但我仍然顶着这瓢泼大雨,一锹一锹地挖着。
手臂已经酸胀发痛,掌心磨出了血泡,却没有一丝停歇的念头。
因为我深知,这不仅仅是父母为我藏下的遗物。
更是足以彻底改变我命运的资本!
雨势渐渐减弱,村子里传来公鸡的啼鸣声。
天边泛起朦胧的光亮。
我急切不安。
若有人醒来,怕是会发现我正在挖掘什么。
就在下一锹挖下去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异响——
“哐!”
嗷嗷嗷!太炸了,炸开了天!!!
来源:蹲在坟前逗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