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褚韶华在纺厂被黑心老板扣掉最后一块工钱时,脑子里就蹦出这句话。
“如果今天辞职,明天还能吃上饭吗?
”
褚韶华在纺厂被黑心老板扣掉最后一块工钱时,脑子里就蹦出这句话。
她没哭,把账本往桌上一摔,转身去了百货公司。
三个月,她做成销冠。
倪香影眼红,把她的客户名单撕成雪花,撒在更衣室地板上。
褚韶华只弯腰捡起碎片,说了句:“名单在我脑子里,你撕得掉?
”
隔天,她递了辞呈。
不是赌气,是算过一笔账:继续耗,工资涨不过房租;跳出来,最坏也不过再穷一次。
她拉着闻知秋盘下一间小药铺。
招牌旧得掉漆,两人夜里用报纸垫着睡柜台。
第一笔大单是田氏药庄的退单,褚韶华干脆把药拆成小份,卖给走街串巷的郎中,反倒赚了一倍。
田氏坐不住了,栽赃、砸店、告她杀人。
铁门“咣当”一声关上,她隔着栅栏对程辉笑:“律师费等我出去给你双倍。
”程辉没点头,只递进去一张纸条:证据链缺关键一页,已派人去取。
卢小嘉的出现更戏剧。
军阀少爷本可以不管,偏偏在审讯室外听了五分钟,回头吩咐副官:“把人证找出来,天亮前。
”
出狱那天,上海下小雨。
褚韶华没打伞,沿着外滩走回药铺,门口排队的顾客把路堵了一半。
她愣了愣,把湿头发往后一捋,直接站到柜台里:“今天黄芪八折,只限一小时。
”
倪香影的结局在报纸角落:
偷改账本被发现,跳黄浦江前给康二妞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康二妞没来得及回,已被牵连入狱,病死冬夜。
有人骂她们活该,也有人说只是输给了时代。
褚韶华听到传闻,沉默半晌,把药铺年终分红多留一成给女工宿舍,“嫉妒这味药,解不了,只能让人自己尝。
”
剧里最后一幕,镜头扫过老药铺的账本。
1949年的数字旁边,褚韶华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先活下去,再谈理想。
字迹有点抖,像刚学会写字的孩子。
屏幕暗了,弹幕飘过一句:
“她不是开挂,只是比我们先一步把恐惧咽下去。
”
来源:缤纷面条qjQlv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