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日,天涯大雄总是昼伏夜出,午夜时分游走于各个直播间,或大声疾呼,或引吭高歌,可谓一反常态。果然,今天早晨,看到有人所发视频,大雄有“惊天”爆料。打开一看,主人屏退了发声找茬的刀粉后,随即大雄隆重宣布:刀某最初几个专辑里的歌,是把别人的录音贴上去的,也就是说,
近日,天涯大雄总是昼伏夜出,午夜时分游走于各个直播间,或大声疾呼,或引吭高歌,可谓一反常态。果然,今天早晨,看到有人所发视频,大雄有“惊天”爆料。打开一看,主人屏退了发声找茬的刀粉后,随即大雄隆重宣布:刀某最初几个专辑里的歌,是把别人的录音贴上去的,也就是说,刀某不是真正的原唱。
这个“别人”,据说叫何某某,在某报社工作,与某兰也是相识。他歌唱得很好,为人却很低调,因此,他的演艺才能也不为人知。大雄说,当年,何某某在录音棚里录了几首歌(我猜大概就是某兰所说的20首之中的吧),后来就被人移花接木,植入了刀某的专辑,也就是我们听到的早期那个烟嗓。大雄提醒大家,那个专辑里的声音与现在刀某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众人也相应一个“不一样”。这样一个惊天大瓜来得虽然晚一些,也足以让直播间某群之人弹冠相庆的了。不过,也有人感觉不够踏实,认为还是拿三沙之事做文章好一些。
看了这个抖音视频,我没有一点大吃一惊的感觉,只是呵呵一笑——曾经沧海,屡见不鲜了。倒是觉得他们这图穷匕见的档次也太低了,没有玩到应有的水平,根本算不上必杀技。这也印证了我的预判,吃瓜群众都不相信大雄了,大雄他们已是黔驴技穷,行到了山穷水尽处,最后关头,只能慌不择路,不择手段,玩赖了,于是,掏出所谓的惊天大料。正所谓“用十个百个谎言,也圆不了那一个谎言”,因为谎言终究是谎言,是必然被戳破的。
上文所述的“那一个”谎言,的确是“原创”的,来源于某兰11月23日发布的“个人维权通告”,其核心内容就是刀某的20首歌是某些人从某兰手中暴力抢夺和剽窃的,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当时,确实感觉很突兀,很是不解。
这么触目惊心的事儿,你怎么不报官呢?别怕嘛,公检法会给你做主的。很快我就觉得此事蹊跷起来,于是,就想看看某兰到底有没有能力创造出这些石破天惊的作品来。读了“天山诗歌”公众号罗列的某兰诗作之后,我迅速地做出了判断:她生活体验不深,形象思维能力一般,行文只是平铺直叙,直白如话,是个缺乏蕴藉,缺乏激情,缺乏意境,缺乏想象力……因此,作品整体很平庸。不客气地说,连高中学生的佳作都比不上,更遑论写出“第一场雪”那样的歌词来。再看了乐评人对有关歌曲音乐旋律的分析评价,我确定了一个结论:千万不要低估专业艺术创作者(音乐人)与业余爱好者之间的悬殊差距,千万不要低估专业人士的判断力——那些歌是不是刀某的,我无法判定,但某兰定然谱不出那些歌的曲子,也写不出那些歌的词儿,这是明确的。
实际上,明眼人一下子就看穿了他们,他们的反应也是迅速的。他们依照“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有模有样地开始了“圆谎”的旅程。糟糕的是,手头连一份手稿与原始录音也没有;你看,有些歌是在野炊时或朋友间唱的,人家可能都忘了。怎么办?天涯大雄应运而生,准确说是与通告同时而生,或是略早生于通告。本着“我出文案、你出视频”的想法,某兰把自己的解说分为“创作背景”和“创作经过”两种,情真意切,娓娓道来。大雄采用了一个木讷的头像,照本宣科,略显蹩脚。不出所料,引来众人围观,不时还有叫好声。
解说最为用心的当属关于《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一篇,也许当事人当初由这首歌而受到的感官刺激也最强烈的吧。文中“2002年”“第一场”“雪”要素齐备,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清晰,因果链齐全,因此也感动了一些吃瓜群众。故事情节是这样的,2002年公交公司将实行无人化售票,分别身为驾驶员和2路汽车售票员的哥哥与他的恋人间的爱情要经受考验(我们理解就是出现了危机)。在这种背景下,满是心事的某兰在八楼候车,遇上了第一场雪。有感而发,作词作曲,然后藏入本子里,等待2001或2003年刀某来抢。
许多人信了,但我不信!她这样做,是根据已知,推导出来的一种未知,如法炮制,人人也都可以根据歌词写一篇小作文来的。说到底,她文章反映的,不是艺术创作的过程,而是艺术鉴赏的过程,也就是“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产生过程。艺术创作与艺术鉴赏不同,前者需要知识与生活经验的积淀,但厚积薄发之时,灵感和创作冲动来得猝然,来无踪去无影,颇有点非理性,自己过后都有些懵懵懂懂的。你能把过程说得明明白白,有条有理,恰好说明你是在进行艺术再创作或艺术鉴赏,而不是写词谱曲的艺术创作。
举个例子,2000年高考中,我校学生语文平均分高居全市前列,为什么呢?诗歌鉴赏题答得好,多数同学都是满分。起因就是我们曾经布置了一篇材料作文,根据自己的联想和想象,把赵师秀的《约客》扩写成一篇800字的记叙文或散文。同学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对“闲敲棋子落灯花”一句的扩展尤为有趣:有的说主人等得不耐烦了,用棋子敲着桌子,破口大骂;有的说主人气坏了,用力之大,居然把房梁都震掉了……我们及时做了讲评和引导,也给在学生心中留下了坚实的印记。没想到,那年高考诗歌鉴赏题就采用了那首诗,走完了创作与鉴赏全过程的学生们答起题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取得高分,也就不足为怪了。
解说得最为搞笑的是关于《喀什噶尔胡杨》的那一篇,配合不力,导致了穿帮的事故。为了求证某兰与艾尔肯的交往以及某兰的作品,大雄情真意切,特地跑到艾尔肯抖音账号下,可怜巴巴地问询对方,告知对方某兰“找了你半辈子了”,可对方未做回复。大雄忙前忙后,很卖力,可某兰有时漫不经心,不太给力,甚至帮了倒忙。她时常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没于直播间,或与人通话,或不时亮亮嗓子,顺便把汪峰的四首歌收入囊下。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她闹了一个大乌龙,,让大雄也猝不及防。
她说自己5岁时,听到艾尔肯唱歌,印象深刻。可公开资料显示,前者生于1973年,后者则是1978年。于是,有人质疑某兰话语中的舛互之处:艾尔肯既然大你13岁,就应该是1960年出生的,然而,公认的是1978年。某兰临阵不乱,答得风轻云淡:艾尔肯心态很年轻,加之音乐艺术滋养了他,所以说他是1978年出生的,也不无道理。我的乖乖,有这么圆场的吗?你让大雄怎么面对直播间里刻薄的求证者?果不其然,在与假大雄的对质中,他左支右绌,漏洞百出,撂下句“很多演员运动员都把岁数改小一点”,就悻悻然地退场了。小一点?一下子小了18岁,也叫小一点?滑天下之大稽!
解说得最神奇的一篇算是关于《新阿瓦尔古丽》的文章了,大概是当事人忙于艺术再创作,形象思维强度太大,思绪屡屡跨越时空,太累了,所以就草草地写了一个创作经过。即便这样,也彰显了她天马行空横无际涯的狂想风格。
够霸气吧,不管你王洛宾写没写过《阿瓦尔古丽》,反正我奶奶就叫阿瓦尔古丽。她老人家是叶尔羌河畔的维吾尔刀郎人,去省会迪化后,与鲍尔汗赛福鼎等大员常有过从。可以想见,她起点有多高。她去莫斯科纺织大学留学,归国后在延安大学办纺织厂,业余时间还参与翻译《喀秋莎》《山楂树》《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忙得不可开交,不亦乐乎。让某兰深感荣耀的是,王震将军邀请奶奶回疆办厂。让人略感离奇的是奶奶的结局,她50多岁时与爷爷相伴,返回西安郊区,不再做阿瓦尔古丽,而是改了汉姓王氏,做了一个农民。估计某兰也不在乎什么说服力了,过一把神与物游的瘾也是不错的,总比把《白狐》《香水有毒》硬拿过来风险要小很多。
虚假的前提,推导不出真实的结论。所以,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该剥去;闹剧就是闹剧,总有收场的时候。毕竟用那20篇新作文来佐证“个人维权通告”,显然不够,是收不了场的。某兰不着急,煞费苦心,有碍身体,咱早就不干了;画句号的事儿还得大雄来做,他精力充沛着呢。其间,总有挂着律师之类头衔的人出于善意或恶意,提醒或吓唬大雄,搞得后者很闹心,情绪低落,甚至做好了踩缝纫机的准备——毕竟人家是有尾号62的证书的,俺大雄估计是搞不到的。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大雄和身后的他们不会甘心失败,负隅顽抗,殊死一搏。不见棺材不落泪,也不枉奋斗一场,北京演唱会前,他们必须这样做,再爆一料,理所应当。
不过,该说不说,谎言的信息量越大,解释的难度也就越大;越补,漏洞也就越多。许多问题一经提出,相信大雄和某兰又得急时抱佛脚,再行查缺补漏。何某某,何许人也?他身怀如此绝技,足以唱响西域,享誉中华,却深藏不露,甘于寂寞,不显山不露水,不为利欲所动,简直就是大隐隐于市的世外仙人啊!我们不要乌鲁木齐羊肉串,但愿一识何某某!
某兰有大才,她的歌曲手稿是怎么到了何某某手里的?是直接去的,还是辗转去的?他现在是否能拿出来?这个问题,不回答也可以,也可以交给法庭,或公之于网络——如果没有,又该怎么说?。哎呦,何某某有一副好嗓子,居然也不让单位的人知晓,至少该像某兰一样在小范围演出一下。哪有这么压制人才的?李白要是遇到这种状况,会气得吐血。
要知道,第一部专辑,光正版就是270万发行量,让光头挣得盆满钵满的。老何你对金钱不动心,可以理解,但你不愤怒而去维权,让人不可思议。难道你与某兰有一样的境遇?有难言之隐?单位对你怎么这个样子呢?让人吞声踯躅不敢言。你们咋不向上级反映呢?再者,与某兰一样,如此有才,你老何有没有传世作品,或磁带,或光盘U盘,或卡拉OK间服务员的回忆?
包括某兰在内,你们知道不知道音乐制作的程序要求与难度?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何某某就别玩神秘了。你就出场呗,朗朗乾坤下,好人就是好人,怕什么?群魔乱舞,一起大现眼,何乐而不为呢?
我无意于建设一个因果链,来证明刀某与20首的必然关系,因为没有必要,刀迷与音乐专家早就做完了功课,印证了客观存在。当然,我也同情忙于拆东补西疲于应付的大雄和某兰,他们早就该有所预料,及时抽身。纵然到了这一地步,依然奉劝他们要收手,要做好下一步的思想准备……
来源:莱博科研之家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