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颂:《李又然影像志|选辑:以创办〈雪底下的火山〉的名义》

360影视 2025-01-05 07:05 3

摘要:《李又然影像志》摄制组,2023年8月6日建组,8月7日开机。从中法关系史和延安文艺史李又然专题探究,按志鉴体例以“李又然反战抗战著译真版原件考”“李又然当时当地名家日记信札考”构成版本叙事——即,影像志可替代或强化口述历史,但,不可替代或超越众多著作权人真版

《李又然影像志》

《李又然影像志》摄制组,2023年8月6日建组,8月7日开机。从中法关系史和延安文艺史李又然专题探究,按志鉴体例以“李又然反战抗战著译真版原件考”“李又然当时当地名家日记信札考”构成版本叙事——即,影像志可替代或强化口述历史,但,不可替代或超越众多著作权人真版原件和个案相关人事日记信札的摄录编播(如,李又然题赠张闻天的个人散文集《国际家书》初版珍藏本、现存法国国家图书馆的李又然致罗曼·罗兰的七封信等);以此集中深刻地揭示传主诗人、散文家、翻译家、教育家的一生。

李又然反战抗战

著译真版原件考

李又然当时当地

名家日记信札考

李又然影像志

撰稿 李兰颂

顾问 王益鹏

导演 李语然

作曲 杨人翊

上图为亨利·巴比塞/下图为罗曼·罗兰

李又然‬

影像‬志

可谓是‬致‬

罗曼‬·罗兰‬

第八‬封信‬

李又然‬散文‬

与‬艾青‬诗

的‬‬同步‬

李兰颂

这有必要完全应该纳入马克思主义现代历史编纂学指导范畴,也恰是此番《李又然影像志》摄制指导棋;于是,摄制组把关键词确定在李又然散文与艾青诗的同步发表节点上——《李又然散文中的艾青|与艾青诗中的李又然》。

这与本人已‬于2023年8月26日、27日在新疆石河子大学文学艺术学院联合浙江金华艾青研究会举办的第四届中国艾青研究学术峰会上——所拟发表会议论文的题目《李又然给艾青的三本书|艾青致李又然的三首诗》又何其相似。

可是,以上诸多历史背景构成因素,却不能简单地解释为纯属于偶然中的必然。即,在中法关系史和延安文艺史李又然部分,有理由归类为《李又然反战抗战著译真版原件考》《李又然当时当地名家日记信札考》辩证唯物史观。

写自己:先生会暗示,一个痛苦的决不定回国后寄托生命的方向的中国青年,“新的中国,将从血中产出,⋯⋯”写艾青:画家兼诗人。在X里生病。写信的“自由”都被“没收”了,他的诗,他的画,是决难——决难与读者们认识了。

上图为李又然/下图为艾青

李又然‬

影像‬志

雪底下‬的火山‬

‬——迎接‬

罗曼‬·罗兰‬

李又燃‬

Cher Maitre,

Madame你的母亲,幽静的Camecy(因你得名的你的母乡),音乐,像守道院一样古朴的巴黎高等师范的教育,突然从远地来的长到三十八张纸的托尔斯泰的回信,意大利的月和风和天空,Wagner,Nietzohe,Mazzini, ⋯⋯他们的朋友德人Majwida von Meysenburg小姐,巴黎大学音乐史教授的和创作家的平和的生活,⋯⋯这些力量,从你的学说话的那一个早晨起到你“站在混乱之上”的那一天止,个个使你温柔纯洁严肃呼吸着,个个使你无限地发展成Poete Mnsicin(音乐家的诗人)了。

敏感的法兰西人的你,音乐家的诗人的你,预感到,在你的雄健的Tcan Chsistoj Phe中又预言出,——大战的到来。

终于她到来了!

终于,她到来了,于是你“站在混乱之上”清醒地沉痛地要劝醒被爱国主义所伤毒而迷狂了的人们!你是巴望这大屠杀既已爆发了,但,——快快结束吧!

可是她继续五年之久,杀倦了,怕自己也被杀了,才结束!

在这五年之中,你时时沉入失望的深渊;你将诺贝尔文学奖金全用在你在瑞士聊以自慰地进行着救助死伤了的兄弟们及其家属的消极的事业上;你受尽毁谤,连以奖金助人这举动也受到毁谤;⋯⋯

又,在这五年中,你的朋友越来越少!

(但一切“真的”人却从各处走近你。流亡在异国的苏联的创建者们——列宁他们!——正也都就在这时成了你的朋友的!)

终于,人们忙着订“和约”了。你只“妄想”(!)她不要太厉害地逼出第二次的大屠杀就得!于是威尔逊总统有得你一信的荣幸。但结果人们竟连回信也不屑给!

总之,亲爱的罗曼·罗兰先生,你一向这样至诚地努力于和平,你每天只睡四五小时;你不休息,太倦了时换一样事做就是你的休息⋯⋯可是你的努力,是都被侮辱了,都被伤害了!所以在尚已不放心的态度去看社会主义的时候(距今已退远了),你就已说过这话:“人民去死去牺牲是为了一些idees(观念);使他们在死去牺牲者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但是,自幼温柔地呼吸着的你,到底又仁慈地说:“人们作恶是由于愚蠢和凶恶,而凶恶常因愚蠢。”所以你就始终献身于以和平求和平的努力!所以你就反对暴力了!所以你就成了甘地先生的至友了!所以对于新的俄国你就不能事事同意了!

和平主义,粗粗说来,只是一种反对战争的“慈悲心肠”,因为一般的所谓和平主义者们一直大叫着战争是如何残酷,如何可怕罢了。可是这就暗示劳苦大众永远可残喘下去,而“如何残酷,如何可怕”的战争就在大众的“苟延”中越发准备的残酷可怕起来了!所以像德人Thomas Mann的非战的态度才是该被尊敬着的,因为他说:“我也成为和平主义者,只因现在的战争中已没有诗,已没有,Romantisme已没有tteroisme已没有伟大;她已不过是资本家们为想自己的枪炮之类有销路而不惜将民众的生命去作牺牲的工具!”而我们尤其尊敬着的是罗曼·罗兰的和平精神,因为她更彻底,是一种战争,与特权阶级不断地在起着直接冲突的战争!——绝不是“姑息养奸”的!这,就是指从那些口口声声叫着和平和平的外交政治职业者们在越来越说他是“和平的破坏者”的一点上看,也就可以证明了!所以先生是彻底的和平主义的战士!

高尔基先生曾写信请先生表示对于新的俄国的友谊。那时新俄正步步受阻碍;信就迟到了。但她到之前,先生就以热烈地向俄国致敬意,——发表了正是高尔基先生期待着的宣言了(1916)!所以先生早已是新俄的最可亲近的朋友,而先生对他不能事事同意的一些话实是益友的诤言!

先生的多方面的天才全发展到了顶点!先生是最纯洁者!⋯⋯我们太敬太爱先生了!

但是,倘使先生奔赴着的是历史的前程的反对方面,则先生越纯洁,越抛开了自己所最心爱的音乐史的研究而每天只睡四五小时地将全发展到了顶点的多方面的天才为最了人生的天职去征战呢,先生就越是社会改造的障碍了!而事实上,先生是始终在和历史一路向前,先生是不停地在转变,越老越年青了!

迎接——

彻底的和平主义的战士,

新的社会的益友,

“雪底下的火山”,——

罗曼·罗兰

(先生会暗示,一个痛苦的决不定回国后寄托生命的方向的中国青年,“新的中国,将从血中产出,⋯⋯”故这里,我们最后就听罗曼·罗兰回归瑞士的第三夜正是中国等待他寄赠诤言的第一天!)

一,七,一九三三。中国。

李又然‬

影像‬志

在路上‬——为‬欢迎‬

爱人类‬的

罗曼‬·罗兰‬

来华‬而‬作‬

艾青‬

《出版消息》编者按

据6月23日《申报》云:

“本埠欢迎巴比塞调查团各界代表大会筹备会,昨日下午2时,在威海卫路中社,开筹备会议,讨论筹备欢迎巴比塞调查团来华一切事宜。到会者有平津后援会,新文学社,春令文艺社,中国论坛社,电灯厂,三三剧社,民权保障同盟等各派代表参加讨论。巴氏系法国文学家,此次领导同来者,共有十一人。约7月3、4日,即可抵沪。”

如是恐巴比塞,罗曼·罗兰等即将来沪,本刊(《出版消息》)上期曾有李又燃《“打倒巴比塞”》一文,本期再刊艾青于狱中《在路上——为欢迎爱人类的罗曼·罗兰来华而作》。——编者

在路上——为欢迎

爱人类的罗曼·罗兰

来华而作

艾青

我们从不同的路

走上了同一的交叉口;

走吧,一起的走,

真理在向我们招手。

在过往你曾嘲笑过巴比塞

——因为你愤于一切流血的战斗吧?

在今天你同他以一样的使命

乘着航轮来了

——因为你发觉了那真正的敌人了吧!

一边从托尔斯泰,

一边从依理契,

由两个不同的灵魂的深处

摄取了同一的憎和爱

我们从不同的路

走上了同一的交叉口;

走吧,一起的走,

真理在向我们招手。

阴暗的时日已经到来:

我们所挚爱的世界

和着几千万的生命

将像蚂蚁似的受铁蹄的踩!

战争的轮子

又要在我们的背上轧过;

和平是一块绷纱布:

在不曾伤败之前又有什么用处?

我们从不同的路

走上了同一的交叉口;

走吧,一起的走,

真理在向我们招手。

受遍了欺蒙与苦厄,

我是个年轻的老人;

而你不倦于占取,

正是个苍发的少年。

年老人,年少人,

我们都一样的生存,

一样的生存着

为对于人世的爱的斗争。

确信着我们的胜利!

我们是该牵着手的!

走吧,一起的走,

真理在向我们招手。

李又然‬

影像‬志

PROLOGUE

又燃‬

我们将自己看成朋友,他们,也正在感到苦闷。我们也就试办个杂志——让他们或稍得呼吸的机会;

愿他们的呼吸能不丝丝被风吹散,能震动些什么,像火山的轰发一样有力——我们就以Romain Rolland的雅号《雪底下的火山》名这杂志;

我们是“一盘散沙”。但若有文字闯出祸,全归操有取舍稿子权利的编者负责——与作者个人无涉;

凡是割出“自己的血写的文字”(尼采),我们决不忍以文字本身欠有力的以外的忧郁而不登出;

以杂志本身作酬劳,这态度,表面是够文雅了,但骨子里无非利用作者做推销员而已。在“身边无钱活死人”的这尴尬年代,最能使接受者得实惠的酬劳,莫如“现金”了。但“朋友”们将没力使每篇稿都收回应得的“现金”——我们也将榨取了“剩余价值”啦;

读者们万勿预定全年。我们的杂志必将遭夭折的——像太多的捡了穷困者们做父母的孩子们一样;

如今是被韩侍桁聪明地给以“会心的微笑”的定义的幽默横行时代。她,这是很可嘉许的,对于以“协定”,“剿匪”(或“协定剿匪”),“搬运‘颐和园’南下”(或“出洋”等等)“大计方针”在抵抗着“对方”的“不谅解”者们,时时也还能不忘记给几下“冷拳”吃吃。但会心地微笑了,谁还能不忘记“颐和园”是应该享受比冷拳更不恭敬些的敬礼的对象了呢?所以,根据分工合作的意义,“朋友”们并不反对作者们继续地幽默下去,——但这类作品请直接寄出去给《论语》去;

给几个基本写稿者介绍——

XXX:在XX与老百姓住在一起;

XXX:早已由幻美的,伤感的诗人急转直进成大众的,1月应迁家——(一只或两只破旧的皮箱)——五欠的诗人了;

XXX:因为和他的夫人由夫妻回到了朋友——愿他们再由朋友回到夫妻——,而不断地在于这太欠诚实的仇敌;

XXX:安南青年哲学家。最近将快由巴黎回安南——它的有美丽的明天将到来的生命快将终止于青年时代了;

XXX:画家兼诗人。在X里生病。写信的“自由”都被“没收”了,他的诗,他的画,是决难——决难与读者们认识了的;

XXX:生在中国的最富有文艺的天才的少年们中之一。但什么都不能写,因为在商店“学生意”——学消灭反抗的精神;

丁玲等:或失踪,或睡在黄浦江底。

* * *

编者,

我实在什么都不能也不愿写。且以这个尚不全是游戏文章的预为自己想编的文艺半月刊《雪底下的火山》写了的《发刊词》,寄给你替自己做个广告吧。

又燃

注释:《PROLOGVE》著文(推荐发表艾青诗作《在路上——为欢迎爱人类的罗曼·罗兰来华而作》,署名:又燃,作者自注此系拟编文艺半月刊《雪底下的火山》的《发刊词》),《出版消息》半月刊1933年7月1日第15期(上海乐华图书公司创办,顾瑞民编辑)。

来源:李兰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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