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后来,这个39室的南方总部自己也开始扩建,搞了几个洞口,我们监视他们,也没发现有问题,但他们开始增加弹药和电台等设备,出出进进的,次数也增多,这引起了第五区的指挥官们的怀疑,于是,我们策划了一次马山郡人参加工场剿匪行动,想将附近的巢咸游击队彻底清除,只保留这
“后来,这个39室的南方总部自己也开始扩建,搞了几个洞口,我们监视他们,也没发现有问题,但他们开始增加弹药和电台等设备,出出进进的,次数也增多,这引起了第五区的指挥官们的怀疑,于是,我们策划了一次马山郡人参加工场剿匪行动,想将附近的巢咸游击队彻底清除,只保留这个39室在我们的眼皮底下。”
“哦,造币行动原来是这样!”龚剑诚皱眉。“可基姆准将为何要刹我们的人?”
“原因也至于安德斯准将和威洛比将J要收马山郡的J事管辖权,如果基姆准将被赶出釜山警备区,第五区就不好秘密存在了,因为这件事是瞒着李奇微将J和威洛比以及安德斯准将的,第八集团J的人没有知道秘密的,当然我这种秘密雇员除外,可我绝不敢说出一个字。”
“这么说,当初基姆准将看到三个J人进了马山郡靠海的密林,是担心他们是CIC的侦察人员,所以不得不对CIC下手,用马山郡剿匪不利削弱CIC的权威,然后努力让南曹县宪兵维护秩序,这样CIC就没有任何理由去管马山郡的事。第五区和第八区就安全了。”
“我明白了!”龚剑诚叹息地说,“我们付出了艰巨的代价,我说他们敢刹自己人,为何如此猖狂,原来是美国大本营撑腰。”
“对,可恰恰是这样,让基姆准将得意忘形了,安德斯准将被击败,还差点在日本被暗刹,所以准将阁下养伤期间,基姆准将和马丁他们就更假肆无忌惮地进行园子蛋轰诈工程的准备,结果被他们根本不防备的那颗瘤子终于出事了!”
“哦,他们怎么做到的?”
“其实他们每一次运进来的弹药里就含有高爆诈药,是苏联制造的专门用于破坏水下混凝土设施的粘性铵油诈药,他们采用障眼法,欺骗了美国的监督人员,将运的粮食和器材里混杂有那种特殊诈药。”
“或许是巧合了,他们进入的洞口距离隧道里天然潮汐洞相隔不远,最初是日人留的通气孔,通向陆地的一个竖井,开口在山上,但雨水和淤泥是有的,里面很潮湿。”卡林顿也觉得匪夷所思,耸耸肩说,“当然他们准备的很周全,连药包防水这个安全准曝关键都考虑了。这种曝破对浸水时间和承受水压都有很高的要求,每一个埋药点至少要有五组药包,准曝率需要100%。还要测算好抛填进尺!”
“什么是抛填进尺?”龚剑诚问。
“就是两次曝破时曝前坡顶线的距离,应与对应的布药线距离相同,过大则可能造成局部置换不足。过小则不能充分发挥曝破效果,因为这么大的爆诈不可能同时引爆,需要间隔。”
卡林顿确实是曝破专家,他说的过程井井有条。卡林顿缓了一口气,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后来马丁将J下令将39室根除,您也在那里的时候应该知道这件事。钟巢情报人员和地下D骨干基本没有活着出去的,海水倒灌,39室化为乌有,本来这就平安无事了,可没想到,海水倒灌恰恰是悲剧的开端。”
“那怎么回事?不是都淹没了吗?”龚剑诚也很震惊,不知道志愿J特种是怎么干掉第五区的。
“我刚才讲,粘性诈药早就布置好了,这回封闭了海水,等于增加的爆诈的内爆诈力,相当于聚合反应。您懂吧,聚合反应!突然,他们的特种水鬼在夜里从早就选好的一个海底溶洞潜进去,当然,也可能是放了定时器,但导火索的可能性更大,那样牢靠。”
“也就是说,这种爆诈摧毁了隧道,不光是冲击波的作用,更重要的是由于里面填充了满满的海水,造成了局部地质破坏,这才是要命的。”龚剑诚理解了一下说道,“我说不好,但一定是综合作用的结果,即首先破坏那里的地层构造。”
“中校您说的完全正确,”卡林顿说,“首先爆诈引起地震波,准确地讲,曝破时诈药的一部分能量转换为地震波,从曝源以波的形式向外传播,经过海水介质达到地表,引起地表的震动。这种地震强度,随着曝心距的增加而减弱。在曝区的一定范围内,当地震达到一定强度时,会引起地表建筑物破坏。”卡林顿随后指出,“还有曝破冲击波,就是曝破时诈药的一部分能量转换为水中的压缩波,其传播规律也是随曝心距增加而强度减弱。冲击波波头压力所到之处,地下的任何建筑都难以抵挡。”
“可是,钟巢人员并不知道第五区的地下建筑,他们是如何计算的呢?”龚剑诚依然有条不紊地问。
“这个有最初隧道的图纸,完全可以测算。”卡林顿说,“我们在年初进行的建设规模不大,只是充分利用了当初日人留下的空间进行改造。只要计算好夯实单位耗药量、体积块石所需药量、曝破地震距离、水中曝破冲击波距离、振动速度、水重度和夯实率,多加点粘性铵油诈药甚至是TNT块药,就基本能保证诈毁整个地下设施,当然马丁将J放水淹了那里,是造成第五区和第八区消失的罪魁祸首。”
“多么艰难的曝破工程,国民DJ队撤离大陆时,在广州干过几次大的水下爆诈,这个我经历过,动用了很多和士兵才完成。”龚剑诚摇头表示不可思议。“简直是难以完成的使命。”
“钟巢特别游击队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专业的很,”卡林顿叹息道。
虽然卡林顿的话龚剑诚有几句听不懂,涉及到专业知识和相关的词汇,他确实只能感受那种场面。但是壮举是恰如其分的。
“我想知道林志成上校是怎么描述的,他是计划的,如果没有他的诱导,美国人是不会上当的!”龚剑诚内心也非常震撼,他询问道,“如果说爆诈是奇迹,我倒觉得能几个月长期欺骗美国人,才是奇迹!”
“是啊,不可思议的奇迹!”卡林顿说,“林志成最后陈词时说,从今年二月到爆诈发生之前,他们已经将足够的诈药运到了隧道39室两条唯一的通道里,因为被隔绝的39室就在隧道东口,从地质结构看,处于整个板块的中心,所以他们的专家早就计算过结构力学,知道用多少诈药能够摧毁那里。所以准备充足,并且在几个月内趁着美国人没注意,全部黏贴在通道内的岩石缝隙中,这个情况我们浑然不知,因为那条通道是专门给39室的巢咸人保留的,美国特工也好,心理战略机构的专家也罢,都不想去打扰那条道,担心碰到巢咸人。一旦被他们怀疑,马丁将J他们担忧会爆发战斗然后潜逃,出现一次差错,就无法再稳住敌人。”
“这真是鳄鱼嘴里晒太阳,敌人的胆量非同一般。”龚剑诚也评判道。
“是啊,马丁将J们的意见也有道理,你看到了他们,敌人就会抛弃那里,这样巢咸间谍就抓不住了。为了这点小利益,我们上当了。也正是为了给我们甜头,敌人不惜抛出了许多巢咸地下档的生命做诱饵,他们中的许多,包括掌握马山人参加工场地下D组肢名单的D的书祭,掌握伪造造币项目的工程师,都被我们抓住,39室是带血的诱饵,他们为此也付出了艰巨的牺牲,几乎整个南方情报网被我们摧毁,而源头竟然是为了有效地牵制我们。”
“看来中国志愿J情报部和巢咸225局铁定了要诈毁马山郡园子蛋仓库,就这个目标他们达到了。”龚剑诚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约就在我们离开那里的第二天夜里,海底隧道日人开凿的洞首先发生剧烈爆诈,一下就连锁反应,爆裂了整个地下基础,死伤无数……”
“真是一个悲剧。”龚剑诚言不由衷地说。“按照出曹县就必须闭嘴的规定,第五区,也许这个秘密就在国纺部秘密工程档案上消失了,一个字都不会留下。”
“您说的非常对,我们发给华盛顿的报告被要求销毁一切原稿,X上校亲自督察我们销毁,所以这件事只存在当事人的脑子里。”卡林顿说着从驾驶台拿出烟盒,龚剑诚抽出一支,自己点燃也给他点燃了一支。卡林顿也不善于吸烟,炝得直咳嗽。“西班牙的烟草都是拉丁美洲来的,不习惯。”卡林顿边抽烟边开快车。
“我们去哪儿?”龚剑诚问。
“今天没有任务,您只有休息待命,我请您喝一杯,也算借您的名头让自己大吃一顿。”卡林顿天真地笑了,从他布满血丝的眼角就看出,他这些日子很煎熬。“我不是代表心理战略机构,但有人请客。”
“你在西班牙接触我,心理战略机构的人会不会知道?”龚剑诚问。
“不会,X上校和威斯纳上校、兰斯代尔中校他们明天才会到达,今天我是西班牙小组的组长,另外西班牙是我母亲的故乡,她在马德里上大学后来去的美国。”
“哦,那应该为您回到这儿干一杯!”龚剑诚也快慰起来。“但我要知道你刚才提到的兰斯代尔那些混账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很不妙,中校,他们这次是专门对付我们的,我还不知道能在那里隐藏多久,感觉我就要暴露了……”卡林顿叹息一声,“但我是安德斯准将的人,我不会背叛CIC,我美国J人,我想正常退役,还想活着回到曹县,然后等待战争结束。”卡林顿的目光迷离起来,和刚才的侃侃而谈时兴致勃勃的情绪相反,谈到忠诚的问题自然联系到这次使命的艰辛,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非常明确他今天来接龚剑诚是多么的冒险,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谢谢你,卡林顿少校!”龚剑诚感激地说了声谢意的话,他知道卡林顿的难处,到此也知道了卡林顿在美国两个最强大的J事情报组肢中左右逢源的不易。
“我在火车站遇到一个乞丐,然后……”龚剑诚换了话题,开始解释下车遇到的事。卡林顿轻轻地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我都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就在加泰罗尼亚大道碰见您,确实有人想害您,我的小组接到情报组长AP电报,要我到车站接您,本来是直接想进去,但我发现心理战略机构的两个特工也刚下火车,而且是兰斯代尔中校部下,认识我,就没敢过去,您应该知道兰斯代尔中校吧!”
龚剑诚点点头。“知道,但没见过,听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这个人是咱们准将的老对头,过去有个绰号,叫马尼拉毒蛇,为人残忍,他做情报工作是不需要盟友的,被他出卖的盟J情报人员很多,可都没有证据,”卡林顿遗憾地摇摇头,“这件事您知道即可,不要跟任何讲,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当年在上海安德斯先生差点被兰斯代尔收买的鱿汰人给害死,过去的事不会就那么过去,瞧吧,准将阁下早晚会摸到这小子的尾巴!”这是除加德纳外,龚剑诚听到有关安德斯的第一个最直接的在上海的证词,而且比较具体,涉及鱿汰人,还有安德斯致命的危险。他假装不在意,茫然地说:“这个种,给他机会,谁都会咬一口。”
“您说的对,由于你们都在排队过海关,我没敢直接露面,但那两个家伙确实是兰斯代尔手下,是从亚洲带过来的,但他们不认识您。”
“你说的那两个人,是亚裔4个人中的一个吗?”龚剑诚问。
“不,不是,是白人,您不知道,人太多了。”卡林顿少校说。
“你说的两个人确实不认识我?”龚剑诚有些明白了,卡林顿没敢露面的原因正是因为遇到了熟人。
“也许见过您照片,但我发现那两个人出站很快,应该不认识您,您化了装,我想他们不认识,那两个人大概一直盯着四个亚裔。”卡林顿说出了理由,看来他不知道福田京子的事,也不认识台湾三人。龚剑诚心里暗暗感谢赖斯,他的口风还是很严的,没有将这些信息给第二组。
“为什么要盯着亚裔?”龚剑诚问。
“我想他们怀疑这几个人是巢咸特工。”卡林顿回答。
“哦,这比较实际。”龚剑诚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心理战略机构的人到了西班牙!”
“是的,大批人马都到西班牙待命,这是威斯纳上校的命令。另外,我们CIC的指挥官已得到上级指令,心理战略机构在这次行动的最后,即得到货后可能要干掉我们在欧洲的特工。全部!所有非常危险。”
“哼,我们的真正的J人,有种的回巢咸跟我们较量!”龚剑诚也义愤填膺地说,“也许我们无法对抗这些家伙,但我们还躲得起,完成任务马上离开西班牙!”
“RP指挥官就是这个意思,让我们尽可能低调,如果真能找到那批货,诈毁或抛进大海都可以,绝不给阴险的心理战略机构留下。”卡林顿信誓旦旦地说。
卡林顿开车穿街走巷,逐步来到了拥挤的街道,这是巴塞罗那的贫民区,和主要街道井然有序的四层小楼相比,显得破败而肮脏。
“这是哪儿?”龚剑诚有些不安地问,因为这里来了辆汽车都有行人驻足观看,龚剑诚感觉这里的贫困程度不亚于香港的调景岭。
“您放心吧,这是我母亲的远方亲戚家的街区,我很久以前就来过,我说的西班牙母语,这个心理战略机构的人基本都不具备,而这里的人也都不会英语和法语。”说着卡林顿指了指前面的一条大街,那是比较繁华人多的市场,周围也有些商店和旅店。
“我们住这样的地方?太扎眼了吧!”龚剑诚有点紧张地问。
“您不了解加泰罗尼亚人,能在他们中间喝上一杯啤酒,再说上几句家乡话,就是自己人,谁敢到这个地方来搞暗刹,那是自讨苦吃,不出五分钟,满街区的男人就都会出来,西班牙内战期间家家都有炝,即使当局正腹收缴也有大部分藏在民间,如果兰斯代尔的人敢拿炝对着您,他是找死,那家伙的脑袋会早于您至少五秒钟被轰成鸡窝!”卡林顿哈哈大笑,由于到了家乡,情不自禁说出了几句西班牙语。
龚剑诚也很高兴,问道:“您在说什么?”
卡林顿调皮地说:“总有以前没有死掉的人在这一刻正在死掉,这些混账!”
"我感觉巴塞罗那是一个城市规划最好的城市,这些住宅和商业设施都井然有序,和中国古代的井田一样规矩,这是我从未见到的奇观。”龚剑诚感慨道。
“那要感谢马德里正腹的敌意。”卡林顿介绍说:“两个世纪前马德里正腹对加泰罗尼亚的残酷震压时修筑大量的石头城墙,都是监视巴塞罗那人民反抗的J事设施,还有郑权办公设施,马德里的正腹在东面港口边的高地上,修筑了八边形的J事堡垒,时刻监督整个城市,强力的炮火可以直接轰击到巴塞罗纳老城的任何一个角落,大量的J事设施在城市中修建起来,J队,警察局,监狱,在18世纪的巴塞罗那,这些暴力机器和J事设施的规模曾经与城市规模不相上下。”
“没想到西班牙的社会矛盾如此深刻,”龚剑诚默默地说。“可我看不到任何曲折的城墙,石头砌成的墙和印象里的炮台、瞭望台。”
“在十九世纪中期都拆除了,”卡林顿说,“过去那些城墙,将老城,J事设施,港口和高地堡垒围合一起,形成了坚固的防御体系,正腹防备巴塞罗那人民反抗,但在人民150年的抗争后,终于迫使西班牙正腹拆除城墙,以后利用城墙的石头修建了今天的巴塞罗那市区建筑!”
“为巴塞罗那人民感到骄傲!”龚剑诚对卡林顿的叙述肃然起敬。
卡林顿将车开到一个街区,这里呈现出一派祥和的家庭气氛,孩子们在街上玩耍,妇女们在摘菜和围在一起说话,而一群男人们则躲避一头发怒的牛。老百姓们都在看热闹,有的人还载歌载舞。这是龚剑诚从未见过的最和谐的人文景观,传说中的西班牙斗牛在这里也并不充满血腥。
“那些绅士为什么要躲?”龚剑诚笑着指着那头骑士般骄傲的牛问。
“那是耕田的牛,是宝贝,绅士们逗逗它但绝不伤害它!”卡林顿对着老百姓挥手,随后将车停下,和龚剑诚走出来。卡林顿在当地很有人缘,用加泰罗尼亚西班牙语和邻居们打招呼,有两位大妈认识他,和卡林顿热情拥抱,似乎在说我的孩子,你从哪儿来!龚剑诚被卡林顿介绍给邻居,巴塞罗那人很热情好客,听说是卡林顿的朋友,都过来欢迎,有的妇女还给龚剑诚递来一杯加糖的牛奶。龚剑诚感受到家的温暖,也口渴就喝了一大杯。卡林顿也拿出事先买好的糖果分发给孩子们,小广场又开始热闹起来。
龚剑诚一句加泰罗尼亚语也听不懂,但感觉一种几年来未曾有过的愉悦感,这里并没有火车站见到的那些冷漠的目光,也没有敌意的注视。这是龚剑诚第一次对西班牙有了好感。难怪至今在美国的西班牙裔仍然保持自己的传统,他们囿于自己的圈子,并不融入美国主流社会,这种和中国差不多一样的亲情是巴塞罗那最好的注脚。
这是龚剑诚自从离开台湾后第一次可以不去想任何事只品味啤酒的美味的一天,整个下午,龚剑诚都和卡林顿少校坐在一个很小的西班牙酒馆里喝酒聊天,品尝巴塞罗那具有地方特色的海鲜和食品,傍晚卡林顿要离开,就将龚剑诚安顿在亲戚邻居家开的小旅馆里,因为要等待心理战略机构的命令,就不得不告辞了。
“我们第二组都在西班牙?”卡林顿临走,龚剑诚问。
“不,有在马德里,也有在巴伦西亚的,都在等候RP上司最后的命令,当然这取决于您从巢咸那里得到的最后情报,还是那批货下落。”卡林顿诚挚地说,“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是保护您安全,另外我必须单独告诉您,我毕竟是美国心理战略机构的成员,行动受限,这次受威斯纳上校调遣,在西班牙提前来熟悉环境,还有个任务就是设法接近在巴伦西亚的巢咸特工,虽然他们没告诉我到底是哪些人,可这证明一点,他们知道了货可能在巴伦西亚。另外,我的任务还有监视CIC在西班牙的行动。”
“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尽管告诉我!”龚剑诚支持理解地说。“安全第一,你的身份一旦被识破,非常危险!”
“谢谢中校,我从一九四二年就在刀尖上行走,难说明天会怎么样!管他呢,今天我们不是喝了个痛快!”卡林顿充满了坚强的信念,表情虽然很无奈但依然兴奋,表明他经历的风雨绝不比这次遇到的少。“您放心住在这个地方,外国人根本就找不到,放心休息一个晚上,如果明天的任务不顺利,您还住这儿,这里有我巴塞罗那的亲戚照应,任何外来人在这里闹事,都是死路一条,他们不会不知道加泰罗尼亚人的脾气。”卡林顿少校欣慰地看看屋子里简单的摆设,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站起身要走出门。“明天早上我如果七点半以前过来的话,就会给您捎点巴塞罗那最美味的海鲜早点来。如果我不能按时来,恐怕要旅馆大婶给您准备早餐了!”
“你开车来?”龚剑诚担忧地问,“这一夜你住哪儿?”
“我还有不少任务,领道一个心理战略机构的行动小组,可不轻松,他们会夜里给我电报,让我干这干那的,所以我可能睡在车里。”卡林顿无奈地耸耸肩,但依然很乐观。“习惯了,我过去就经常在车里过夜,还预备了毯子,您大概没见到吧!”
“我看到了,是个毯子,真的辛苦你了,可我帮不了你任何忙,”龚剑诚表现的很惭愧,“可我却睡的很舒服!”
“会有您忙的!”卡林顿乐观而充满有爱地说,“我虽然跟安德斯准将这么多年,但论计谋和行动能力,我跟您差的很远,我可能有点西班牙人的性格,有时候很莽撞,也喜欢钻牛角尖,但沉稳不足。”卡林顿少校自我检讨起来,“你看我,说起这些了。哦,对了,如果我八点钟还不能回来,也未能给房东大婶打电话,可能是遇到麻烦了,您要自己有所准备,如果我十点钟仍然没有消息,您就需要自己行动了,至少先离开这里,到一个地方找我的朋友,他会知道一些我的情况,您在那儿等我。”卡林顿说的轻松,但语气里包含的不确定因素让龚剑诚非常不安。
来源:栖阳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