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完本免费首发,文比较长分上下同时发布(防盗稿),主页翻一下,求赞~】
【完本免费首发,文比较长分上下同时发布(防盗稿),主页翻一下,求赞~】
5
张雅兰顺理成章地住了进来。
一开始还算相安无事。
可顾云年越来越不着家了。
日日电话打到爆炸,也不见个人影。
张雅兰一改在顾云年面前温柔小意的模样,满满的恶意,“打不通吧!”
“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他马上回来。”
说着也不管我如何气愤,转身拨了电话。
没响两声,对面真的接了。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不到十分钟顾云年真的回来了。
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还带了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
张雅兰挤开我,迎了上去。
“云年,你回来啦!”
顾云年把花递给张雅兰,“生日快乐,雅兰。”
张雅兰接过花,极为夸张地转了个圈,亲了顾云年侧脸一口。
面上挑衅,嘴上却说:“佩清姐,我一时太高兴了,忘了分寸。”
“佩清姐可不要误会哦,我只把云年当亲哥哥。”
顾云年揉了揉张雅兰的头发,“今天你生日,你姐不会生气的。”
我冷着一张脸看着两人,半晌没说话。
张雅兰俏皮地一吐舌头,“完了,佩清姐生气了,云年你不用管我,我可以一个人过生日的,你快哄哄佩清姐吧!”
顾云年脸上挂不住了,“你能不能别那么小气,雅兰只是开个玩笑。”
我突然一笑,“我没生气啊,倒是你急什么?”
我自然地接过顾云年手中的蛋糕,摆好分了起来。
两人表情俱是空白一瞬。
兴许是没想到我真的不生气。
张雅兰摸了摸鲜花,“云年买的花真香啊!佩清姐你闻闻。”
我不闻,她一直往前凑,劣质香水味极为刺鼻。
我恶心得直接吐了出来。
污秽沾了张雅兰一身。
她面目狰狞一瞬,转头哭诉,“云年,看来佩清姐真的生我气了,不然也不会......”
顾云年皱着眉头正要张嘴。
我做手势打断他,“长脑子了吗?不是她非往前凑,我能吐她身上?”
顾云年:“我只当雅兰是妹妹,佩清你不要太善妒。”
我心里一阵无力。
顾云年,机会要用完了。
6
我翻找衣柜。
一件很喜欢的睡袍怎么也找不到。
那还是妈妈心疼我孕期辛苦,亲自缝制的。
穿上保暖又轻薄。
转头就看见张雅兰穿着睡袍和顾云年坐在一起看电视。
还往顾云年嘴里喂了块水果。
我气不打一处来。
拽着她的手腕,“脱下来!”
张雅兰,“啊,好痛,佩清姐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顾云年起来打圆场,“怎么了,程佩清你不要无理取闹。”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顾云年毫不犹豫站在张雅兰身边,还是令我心中一痛。
我松开手,冷静道:“衣服,脱下来。”
张雅兰怯生生,“对不起,昨天衣服脏了没有穿的,就拿了一件你的。”
顾云年把人当在身后,“程佩清,是我让她拿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你那么多衣服借她一件怎么了?”
“况且,若不是你吐她一身,她能没有衣服穿吗?”
张雅兰从顾云年身后探出个头,“云年,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佩清姐,我把衣服脱了就是。”
说罢还羞涩地加了一句,“云年,你不要回头哦。”
然后开始脱睡袍。
刺啦一声。
睡袍被破了条口子。
我冲过去夺过衣服,张雅兰就地一摔,“好痛。”
“雅兰。”顾云年转过身推开我,脱下衣服包裹住张雅兰,将人打横抱起来。
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雅兰,我带你买衣服。”
我拿着破了衣服跌坐在地上,突然好像大哭一场。
顾云年,事不过三。
怎么办,机会要用完了。
7
我在屋子里呆了一整天。
外面下着雪,一时间不知道是身体更冷还是心更冷。
我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憔悴不堪的自己。
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呢?
我摸了摸肚子。
宝宝,妈妈该怎么办?
我自己是离异家庭,虽生活富裕,但也曾为此痛苦。
我不想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我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看着它融化。
那年突然疫情封城,我旅游途中不幸感染被留下。
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
顾云年不远千里赶来,找到我的第一刻毫不犹豫吻向我,“宝贝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我推开他,“你疯了,会死的。”
他紧紧拥住我,抵住我的额头,“宝贝,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思及此,眼泪疯狂涌出,我喃喃道:“顾云年,最后一次机会......”
晚上。
两人大包小包回来了。
张雅兰拿了件衣服过来,“佩清姐,看,我们给你也挑了件衣服。”
好一个我们,我冷笑。
我不想起争执,没搭理她。
张雅兰一个劲儿地拿着衣服比划,“好像有点小了,佩清姐腰有点粗啊......”
我仍然无动于衷。
张雅兰突然红了眼眶,“佩清姐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啊?对不起......”
顾云年拿过衣服,“你佩清姐怀着孕这么胖,穿什么都不好看,你自己留着穿吧。”
我好像真的被磨得没脾气了。
8
懒得搭理两人,去楼下找我的狗。
说起来,好几天没看见想想了。
家里是独栋半山别墅,这一片都是自己家。
一般来说,想想在周围转个两三天才回来是常有的事。
这次怎么快一周没见了。
我上上下下找遍了也没瞧见。
站在窗台大喊:“想想?”
半响没见回应,我慌了。
张雅兰在身后幽幽来了一句,“你在找那条狗?”
我回头,一步步逼近,“你把它怎么了?!”
张雅兰突然表情一变,“佩清姐,我对狗毛过敏,所以才央着云年想把狗狗送走,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云年。”
我手开始不受控制发抖,想想陪伴我八年了,早就是亲人了,我不能没有它。
我耐着性子继续问:“你把狗送哪儿去了?”
顾云年满眼不耐烦,“那不过是个畜 生,你至于吗?”
“送哪儿去了?!送哪儿了?!说话!”我手抖得愈发厉害,胸腔急剧起伏,几乎喘不过气,忍不住大吼。
顾云年被震住,一时没了声音。
这时,鼻尖嗅到一丝腥味,瞥见室外茫茫白雪中刺目的红,我顿感不妙。
张雅兰道:“本来只是想把它送走,不曾想这畜 生凶残,竟然咬了我一口,所以就......”
我拽住人两手,急切道:“所以怎么了?!”
张雅兰眼睛往厨房瞟。
丝丝缕缕的肉腥味钻入鼻中,我眼前雪花一片,几乎站不住。
近乎祈求道:“想想还活着对不对。”
张雅兰不吱声了,看向顾云年。
顾云年皱眉,“不就是一条狗吗?更何况还是咬人的狗,留着无用,冬至正好煲汤。”
我痛苦惨叫一声,崩溃地冲着他疯狂扑打撕咬,“你还是人吗?!”
张雅兰冲过来挡住,“佩清姐,你冷静点。”
“滚开!”我打红了眼,拽着她头发,逮哪儿咬哪儿。
张雅兰唉唉唤着云年。
顾云年护住张雅兰一把推开我,怒喝:“你疯了?!”
我直挺挺倒在地上。
肚子剧烈疼痛,我疼得直抽气。
“佩清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张雅兰作势要扶我,顾云年拉住她,“不用管她。”
“佩清,这次你太过分了,你好好反省反省。”
“雅兰,我们走,小年吃狗肉,来年好兆头。”
我疼得眼前发黑,身下涌出大量鲜血。
很快就染红了一大片地毯。
我怕极了,气若游丝,“救命,顾云年。”
“救救我。”
张雅兰的声音传来,“佩清姐不会真出事了吧?”
顾云年:“不会,她就是装的,来雅兰,狗的腿肉最劲道,你尝尝。”
我一下失了声,不再呼唤。
身子冷的厉害,如坠冰窟。
眼前一会儿是顾云年温柔缱绻拥着我诉说爱意,一会儿是他冰冷无情吃着想想的肉。
走马灯似的开始播放起我的前半生。
眼泪滑入鬓角。
十八岁的顾云年不要怪我,最后一次机会用的实在太惨烈。
想想,妈妈对不起你。
你在前面慢些走,妈妈和宝宝马上要来陪你了。
失去意识前,我恍惚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
9
睁开眼的那一刻。
白花花的一片。
我死了?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望过去,眉眼锋利的天然卷男人担忧地看着我。
真的是他。
我的发小,封彦。
说起来,我和封彦打小一块儿长大,关系最是要好。
可在我和顾云年结婚后,这家伙招呼都不打便去了国外,这么多年没见。
没想到救我一条小命的竟然是他。
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还好。
摸了摸腹部,没有熟悉的心跳,原本的隆起不在,我慌了。
孩子呢?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
封彦将我扶起,包了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孩子在这。”
小猫般大小,皱皱巴巴的,眼睛都还没睁开,乖乖吮吸着手指,不哭不闹。
我心软作一团,突然想哭。
我接过孩子。
宝宝,妈妈在这。
顾云年那样的人不配做你父亲。
10
病房门口闹哄哄的。
顾云年匆匆赶来。
脸上带着伤。
一见了我,就冲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
两眼含泪,里面朦胧有着我惨白若纸的脸色。
“佩清,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
"佩清,我知道错了,你不知道,我见你倒在血泊里我有多么害怕,我好怕失去你。"
顾云年喋喋不休,倒真像悔极了。
突然,他左右打量一会儿,问:“孩子呢?”
我抽出手,闭上眼不搭理他。
顾云年声音似激动似欣喜,“佩清,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他就这么期望这个孩子没?
我难压怒意,若不是极度无力,我手已经落他脸上了
我恶狠狠瞪着她。
顾云年似乎找补,咳嗽一声,“没事的,孩子没了,我们日后再要就是了,你人没事就好。”
这着实奇怪。
自我怀孕,顾云年便不喜这个孩子。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顾云年不着家,抽烟酗酒。
我当时只以为顾云年忙于工作,没有多想。
顾云年为什么那么不想要孩子?
这个孩子可是当时他磨了我好久,我才同意要的。
一声婴儿呓语响起。
声音虽小但足够清晰。
我亲眼看着顾云年的脸上变得不可置信。
毫无半点高位者的处变不惊,张着嘴愤怒大喊:“这是谁的孩子?!这是谁的孩子?!”
抱着孩子的封彦皱眉不语。
顾云年得不到答案,转向我,
脸上似哭似笑,难看至极,“这不是你的孩子对不对?”
孩子受惊,哇哇哭起来,封彦连忙抱着孩子去找护士。
我怒极,抽出枕头砸了过去,
“滚!”
这时,张雅兰推门进来。
“佩清姐,你早产身子虚,我给你带了汤补补。”
张雅兰拿着解开碗盖,那股熟悉的肉腥味冲入鼻腔。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全身血液上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大吼:“滚!”
“滚!”
我挣扎着下床,拖着麻木的身体撞了过去。
张雅兰一个趔趄,眼看要摔倒。
顾云年疾步过去扶住她,顺手推了我一把,“你干什么?!”
我倒在地上,刀口剧痛,本以为早已心死,可看着顾云年小心翼翼护着张雅兰,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眼泪簌簌地滑落。
也许是看我太过可怜,也许是良心未泯。
顾云年伸出手想要扶起我。
这时,张雅兰唉唉叫着肚子好痛。
顾云年紧张地扶着人离去。
临了还小心翼翼道,“佩清,对不起,我去去就来。”
11
我修养了好些日子,终于恢复些许元气。
能下地的第一刻,我便是要他们付出代价。
当我提出要离开医院,封彦却不同意,“你身子还没好。”
我看向远方,满满都是恨意,“我等不及了。”
我要为我的想想讨回公道。
一想到想想,我泪流不止。
我报了警,二人被带走调查。
对峙时,我才再次看到他二人。
顾云年不可置信,“你为了一条狗告我?”
我从未觉得顾云年如此面目可憎。
张雅兰惺惺作态上前,“对不起,佩清姐,要怪就怪我好了,跟云年没关系。”
说着,还挺了挺隆起的小腹。
看样子,有些月份了。
算算日子,怕是早在登门入室之前就搞上了。
最后此事以仅二人赔偿告终。
那点钱可以说擦破点血皮,对两人来说几乎可以忽略。
张雅兰追上我的脚步洋洋得意,“你的狗我想杀就杀了,你的人我想睡就睡了。”
“程佩清,你知道我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怀的吗?”
话还没说完,顾云年一脸怒意打断,“住口!”
随后紧张兮兮地看着我,“佩清,你别听她胡说。”
我突然觉得好笑。
又庆幸我再也不会为眼前这个男人感到痛心了。
12
机会终于用完了,我毫无留恋。
于是提出要离婚。
顾云年一脸茫然,“佩清,为了那么条狗你要和我离婚?”
“不过一条狗,再买一条就是了。”
我闭了闭眼,已经想不起当年怎么选了这个人。
不管如何我坚决要离婚。
顾云年意识到我是认真的,终于慌了。
皱着眉头,斩钉截铁道:“我不同意!”
我不管他,直接起诉离婚。
顾云年开始天天早安晚安打起卡来。
我吃什么喝什么也开始关心起来。
我直接把他拉黑。
投身于流浪动物保护站。
一段时间过去。
我抱着女儿,抚摸着手下蓬松的狗狗毛发。
阳光洒落在脸上。
阴冷寒湿被驱散,破碎不堪的心似乎也开始愈合。
封彦穿着围裙,端来一碗荔枝酿肉。
我尝了一口,有些惊讶。
一是没想到当初那个混世魔王也会做饭了。
二是没想到这味道与当年的顾云年做的一模一样。
想到顾云年我笑意淡了几分。
对着封彦竖起大拇指。
这时,一阵碎裂声响起,打破了平静。
狗狗们闹腾起来。
女儿受惊,哇哇哭起来。
我安抚着孩子,冷冷地看向栅栏外站着的男人。
顾云年嘴唇蠕动,无声唤着我的名字。
我有些烦躁,把孩子递给封彦打算与他说清楚。
顾云年瘦了许多,形销骨立。
见我出来,黯淡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欲上前抱我,“佩清,我找了你好久……”
我避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顾云年僵立片刻,放下手,“佩清,我好想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我知道错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我只觉吵闹,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冷笑,“顾云年,让你把张雅兰赶走你也愿意?”
顾云年毫不犹豫回答:“愿意,当然愿意,只要你高兴。”
我面露嘲讽,往后看了一眼示意顾云年回头。
张雅兰抱着孩子站在后面,脸色苍白,“云年,我冒着九死一生为你生下孩子……”
顾云年呵斥,“谁让你跟来的,回去!”
转头慌道:“佩清,你放心,我根本不喜欢她的,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我笑了,“心里只有我一人?”
“当然,佩清,我只爱你。”
“只爱我,却和别的女人整出了个孩子。”
看起来这个孩子怕是我胎还没怀稳就怀上了。
我没了耐心,冷冷道:“顾云年,给彼此留点脸面,离婚!”
顾云年脸色煞白,“不,我不离婚,这个孩子我可以解释的,我都是为了你啊!”
越说越荒谬,为了我和别的女人整出孩子。
我不想再多说,转身要回去。
女儿还等着我喂奶呢。
汽车轰鸣声响起。
我整个人定住,瞳孔紧缩,死亡的恐惧笼罩了我。
“佩清!!”
一声巨响。
我被推开,跌倒在地。
不可置信回头。
顾云年倒在血泊里,眼睛直直看着我,嘴里不断涌出新的血液。
我连滚带爬赶过去抱住他的头,“顾云年!”
他脸色露出笑来,断断续续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随后又握住我的手,“佩清别哭,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随后彻底没了声音。
13
封彦报了警。
张雅兰被警察带走。
顾云年被送进医院抢救。
好在送得及时,人救回来了。
压在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我常舒一口气。
顾云年拉着我的手,“佩清,我真的是爱你的,我们和好吧!”
身旁站着的封彦脸色苍白,紧张地看着我。
我抽出手,“顾云年,一码归一码。”
此话一出,顾云年急了,挣扎着下床,“为什么?”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都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啊!”
听顾云年解释,我才知道当年为什么他要做试管婴儿,又为什么在我怀孕后态度大变。
和顾云年婚后一直没有孩子。
在顾云年提议下,我和他做了试管婴儿。
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当时一切由他办理。
精子根本不是他的。
而顾云年根本就不孕,精子成活率为零。
说到这里顾云年惨笑一声。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恶心,“生不了不生便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你这时候说出来干什么,恶心我吗?”
顾云年,“恶心?可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
“当年疫情,我冒死去找你,病毒攻击我的生育系统留下后遗症,不然我怎么会不孕。”
我怔住,脑子嗡嗡的。
顾云年又握住我的手。
“佩清,我知道错了,我做了错事,我也是一时昏了头,毕竟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事,原谅我好不好?”
相比大病初愈的顾云年,封彦摇摇欲坠,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我推开顾云年的手,“谢谢你救了我,我会给你应有的补偿,但……伤害就是伤害,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说完顾云年脸色迅速灰败。
我顺利拿到离婚证。
经过差点死亡的阴影,我决定答应封彦的追求。
14
女儿两岁的时候。
我在封彦的书里看到一张照片。
我双眼蒙着纱布,身后是护着我一脸不羁直视镜头的封彦。
当年是他?!
那时候我被绑架,伤了眼睛流落到小镇。
顾云年找到我,在那时候带着我躲藏了两个星期才回到家。
也就是那时候,我爱上了顾云年。
可是,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惊骇地回头。
封彦锋利的眉眼温柔得像一汪水,“佩清。”
原来是他!
我泪崩,向他扑了过去。
我们紧紧抱住彼此。
番外(顾云年)
1
我一直喜欢佩清。
佩清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一颗散发着光芒的明媚宝珠。
可佩清的眼睛始终在落在那个混不吝的封彦身上。
凭什么?
我想尽办法也无法得到哪怕是一点儿这个宝珠的照耀。
终于有一天,我的机会来了。
封彦浑身是血将昏迷的佩清交到我手上。
佩清睁开眼的第一刻就紧紧抱住了我。
听她的描述,她不知道救了她的人是封彦。
而且,封彦伤势过重昏迷不醒,已移交国外抢救,能不能活过来还说不定。
那一刻,我心脏狂跳,滋生出一个卑劣的想法。
我要抢走佩清对封彦的一切,包括爱。
从那时起,我无微不至照顾佩清。
终于,我打动了她。
我们结婚了。
佩清时不时要吃荔枝酿肉。
可我根本不会,做出来也被吐槽味道不对。
我面上笑着说手生了,再去找师傅补补。
连夜奔赴千里学习。
可还是被说味道不对。
渐渐地,我找借口忙于工作,不再接触厨房,佩清体谅我便没提这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
2
后来,晴天霹雳。
我不孕了,是那次病毒后遗症。
我怨过,恨过。
也曾想过和佩清坦白。
可我听说封彦情况好转,即将回国。
我慌了。
我好怕。
我怕我这偷来的幸福毁于一旦。
于是,我哄着佩清做了试管婴儿。
只期望佩清知道真相后,孩子能够留住她。
可是,看着佩清日渐隆起的腹部。
我愈发厌恶。
我恶心这个不属于我的来自其他男人血脉的孩子。
我开始借酒消愁,终日不着家。
和张雅兰的孩子也是那个时候的意外。
这一次意外竟让她怀了孩子!
我的血脉!
我和张雅兰谈好,我给钱,她给我孩子。
日后,我能有自己的孩子,也能留住佩清。
可惜,事与愿违。
封彦回来了。
看着两人并肩而立,我 日日饱受折磨。
我悔了。
我不该以一时私欲,伤害佩清。
3
佩清和封彦结婚五年了。
我常常看见他们带着女儿游走于各地流浪动物保护站。
佩清那样明媚的笑容常常出现。
她还是她。
某日。
我又跟在他们后面,凭借着窥探她的生活获得一点点慰藉。
她回头发现我了。
我四处躲避下收到她的消息:往事已逝,向前看!
我泪流满面,转身离去。
(完结 下)
保持更新中 。
故事虚构,不要带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
小姐妹一起加油。
文分上下部(防盗稿),进主页免费看下[左上]:读点小故事
来源:读点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