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英语作为一门典型的 “垒积” 型语言文字,其单词构造呈现出不断叠加、组合的特性。就拿 “environment” 来说,它源自 “environ”(附近、近郊、环绕、包围)与 “ment”(表示 “状态” 的后缀)的组合,这属于极为常见的英文造词法,类似中文的
英语作为一门典型的 “垒积” 型语言文字,其单词构造呈现出不断叠加、组合的特性。就拿 “environment” 来说,它源自 “environ”(附近、近郊、环绕、包围)与 “ment”(表示 “状态” 的后缀)的组合,这属于极为常见的英文造词法,类似中文的 “组合词” 构造理念。不过,随着时代发展,英文单词的组合形式愈发复杂,早已从简单的 1+1 组合迈向 “多重组合”,不仅有后缀,还频繁添加前缀,形成环环相扣的复杂结构,如同 1+((1+1)+1)+1......,无休无止。诸多组合词的 “词根” 本身亦是 “组合词”,像 “environ” 就是 “envir + on” 的组合,如此一来,“environment” 便成了典型的三段组合词。在英语发展历程中,这类三段组合词已大量涌现,四段、五段组合词也并不鲜见,如 “acquaaintanceship”(交往关系)、“biotransformation”(生物转化)、“chemiluminescence”(化合光)、“dihydrostreptomycin”(二氢链霉素)、“flibbertigibbet”(轻浮女子)、“great - granddaughter”(曾孙女)等。
反观中文,每一个汉字都是独立个体,虽通过组合能创造海量词汇,却不似英文单词般 “粘合” 难分。汉字组合灵活自如,随时拆分重组皆不影响表意。比如 “火车”“车站”“车票”,每个字都有清晰含义,组合起来表意明确,拆开也能单独理解;而像 “environmental”,你很难把它拆成几个独立表意又和原词紧密相关的部分,只能死记硬背整个单词。
这种造词法使得英语单词越来越长,记忆和使用难度直线飙升。在日常交流中,碰到长单词,人们得花时间去拼读、理解,交流效率大打折扣。想象下,在一场学术研讨会上,专家满口都是 “biotransformation”“chromosome aberration” 这类冗长单词,听众得费多大劲才能跟上节奏,还能有多少精力去深入思考内容?在书面阅读时,长单词更是阅读障碍,频繁打断阅读思路,让人读得磕磕绊绊,难以沉浸于文本,对知识的汲取也变得艰难。
英语语法好似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让人深陷其中,晕头转向。从时态来讲,英语就有一般现在时、一般过去时、一般将来时、现在进行时、过去进行时、将来进行时、现在完成时、过去完成时、将来完成时等诸多类型,这还仅仅是最基础的时态划分。每种时态又对应着不同的动词变化形式,像一般现在时第三人称单数要加 “s” 或 “es”,现在进行时要用 “be + 动词 ing” 形式,过去式大多在动词后加 “ed”,可还有大量不规则动词,如 “go - went”“have - had”“do - did” 等,记忆量惊人。
以从句为例,定语从句里关系代词就有 “that”“which”“who”“whom”“whose” 之分,关系副词又有 “where”“when”“why”,选用哪个需依据先行词的性质、在从句中的成分等因素判断。状语从句涵盖时间、地点、原因、条件、目的、结果、让步、比较等多种类型,各自有对应的引导词,像 “because” 引导原因状语从句,“if” 引导条件状语从句,“although” 引导让步状语从句,这些引导词还不能随意混用。名词性从句包括主语从句、宾语从句、表语从句、同位语从句,从句在句中充当名词性成分,语序要用陈述句语序,还时常涉及虚拟语气等特殊语法点,像 “It is important that...” 句型中,从句要用 “should + 动词原形” 的虚拟形式,“should” 还可省略。
与之相比,中文语法简直是一股清流。中文句子成分的顺序相对固定,基本遵循 “主谓宾”,修饰成分大多置于被修饰词之前,清晰明了。时态表达无需动词变形,借助时间状语、助词 “着”“了”“过” 等就能轻松传达。比如 “我吃饭”,若想说正在吃,就是 “我正吃饭呢”;吃完了,“我吃过饭了”;明天吃,“我明天吃饭”,简单直接,毫无英语那般复杂的动词变形。就算是复杂些的句子,如 “我昨天在公园里看到的那个人是我的老师”,依照中文习惯顺着说下来,大家都能懂,根本无需像英语那般考虑从句引导词、语序调整等问题。
英语在表达上还存在碎片化的问题,使得想要清晰表意变得困难重重。就拿学术论文来说,为追求严谨、精准,学者们常常得用复杂句式,结果却让句子变得冗长、破碎。像这句:“The results of the experiment, which were obtained after months of painstaking research and analysis, and which involved multiple variables and complex procedures, indicated that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independent variable and the dependent variable, although further studies are still needed to confirm the robustness of the findings.”(这个实验结果,是在历经数月艰苦研究与分析后得出的,其中涉及诸多变量与复杂流程,它表明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性,不过仍需进一步研究来证实该发现的可靠性。)
整个句子长达 49 个单词,仅有一个逗号,还充斥着 “which”“although” 等连接词以及 “of”“after”“between” 等介词,结构零碎。读者得在脑海里费劲梳理各部分关系,刚想明白实验结果怎么来的,又被相关性论述打断,刚要深入思考相关性,又冒出需进一步研究,思维不断跳跃,难以快速抓住核心,让人读得疲惫不堪。
同样的意思,中文表达就顺畅得多:“经过数月艰苦研究与分析,涉及诸多变量和复杂流程,该实验得出结果: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性,不过仍需进一步研究,以证实这一发现的可靠性。” 先讲研究过程,接着自然引出结果,再补充后续需求,逻辑连贯,顺着读下来,轻松理解,无需在词句间来回折腾。日常交流、文学创作等场景中,英语的碎片化表达问题也不时冒头,阻碍人们高效沟通、尽情表达。
英语如今深陷困境,造词手法原始,语法繁琐,表达碎片化,使得这门语言愈发臃肿繁杂,普通使用者面对海量单词望而却步,专业交流也因之障碍重重。而在欧美地区,反智现象时有冒头,部分民众受困于专业词汇壁垒,知识面愈发狭窄,阅读专业资料仿若攀登险峰,这无疑是英语困境的鲜明映照。
与之相较,中文则似一泓清泉,源远流长又活力四溢。汉字作为表意文字,以简洁之形蕴含深邃之意,常用字不过数千,却能通过灵活组合,为万事万物精准命名,新词创制亦轻松自如。像 “电脑”“手机”“互联网”,简单二字组合,表意清晰明确,毫无英语单词的冗长与晦涩。语法层面,中文遵循自然语序,无复杂动词变形、时态变换,仅凭助词与语境,就能精准传达时间、状态等信息,孩童亦能快速上手,流畅表达所思所想。文学领域,中文更是独树一帜,从古典诗词的格律对仗,到现代散文的优美灵动,韵律、意境之美俯拾皆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区区数字,勾勒出的绝美画面,英文译文却难及神韵。
历经数千年风雨洗礼,中文承载着华夏文明的智慧结晶,始终与时俱进。在全球化浪潮下,中文以其独特魅力,吸引着世界目光,成为沟通多元文化的坚实桥梁,彰显着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也为人类文明交流互鉴注入磅礴力量。
英语在设计上的缺陷,虽给使用者带来诸多困扰,却也无法掩盖其在历史进程中的辉煌。它凭借英美等国的影响力,成为全球通用语,承载着海量知识与信息,推动着科技、文化的跨国交流。
然而,随着时代发展,英语臃肿、繁杂的问题日益凸显,学习成本飙升,沟通效率受阻,恰似一辆超载的旧车,在信息高速公路上艰难喘息。与之对照,中文以其简洁、灵活、表意精准的特质,展现出强大生命力与独特魅力。汉字作为表意文字,组合千变万化,能以极少的常用字,应对不断涌现的新事物、新观念,还能跨越时空,让今人读懂千年古籍。语法上,中文遵循自然语序,无复杂变位、变形,孩童启蒙便能快速上手,自由表达。
展望未来,语言的进化是必然趋势。英语或可借鉴中文的造词智慧,简化单词构造,增强内在逻辑,削减冗余词汇;优化语法规则,减少琐碎特例,让表达更流畅自然。中文亦能从英语中吸纳有益元素,如丰富词汇表达的细腻度,完善学术、科技领域术语体系。在全球化浪潮下,中英语言相互借鉴、融合,将为跨文化交流、学术研究、语言学习注入新活力,助力人类构建更加多元、包容的语言世界。
英语这门语言在设计上存在很大问题,造词手法太原始,语法太繁琐,表达太碎片,设计者的智慧实在有限。相比之下,中文和汉字则显得神秘莫测,精妙的令人拍案称奇,更难得的是它已经存在了数千年!时间和岁月让英文臃肿不堪,却没在汉字身上留下一丝赘肉。也许,英文对人类最大的贡献就是它的26个字母吧。几百年后,我敢肯定中文和英文字母还在,但英文能不能存在就难说了。
来源:一粒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