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安葬完母亲,我就再没回老家,昨天接到二姐电话

360影视 2025-01-08 17:39 3

摘要:我在深夜还没睡,窝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城市的夜生活才算真正热闹起来。楼下的夜宵摊,小龙虾的香味儿都飘到二十八楼来了。

■作者:王萌说娱乐

我在深夜还没睡,窝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城市的夜生活才算真正热闹起来。楼下的夜宵摊,小龙虾的香味儿都飘到二十八楼来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白天上班,晚上回来随便对付一口,然后就是各种娱乐消遣打发时间。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但也算安稳。

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我愣了一下,这个点儿谁会打电话?低头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两秒,我还是接了。

"喂?"我有点不耐烦地开口。

"老三,是我,你二姐。"

这声音像是一道闪电,劈得我浑身一激灵。二十五年了,整整二十五年,我都没听过这个声音。可它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种温柔里带着坚韧的调子。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

"老三,你还在听吗?"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

"在...在的。"我的嗓子发紧,声音都有点变了调。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二姐的声音突然哽咽了。

我没说话。这话该怎么答?说好吗?可二十五年不见亲人,连母亲的坟都没回去看过,这也叫过得好?说不好吗?可我在城市里也算有房有车,事业小有成就,这又算过得差?

"老三,"二姐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我知道你这些年都不愿意提家里的事。自从95年咱妈...咱妈走了之后,你就再没回来过。我理解,真的。可是..."

我闭上眼睛,那个雨天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泥泞的山路,灰蒙蒙的天空,还有那口薄皮棺材...母亲就躺在里面,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二姐,"我打断她的话,"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是这样的,前两天我去给咱妈上坟,发现..."二姐的声音突然变得奇怪起来,"老三,你还记得咱妈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吗?"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那句话?当然记得,那句话就像一把刀,扎在我心里二十五年,日日夜夜都在隐隐作痛。可我装作听不懂:"什么话?"

"你别装糊涂!"二姐的声音陡然提高,"就是因为那句话,你才一走这么多年,对不对?可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咱妈当时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现在我在她坟前发现了一样东西,我觉得..."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咔嚓"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二姐?二姐!"我连声喊道。

"老三,你...你必须得回来一趟。"二姐的声音变得急促,"就这两天,必须回来!我...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然后,电话就断了。

我拿着手机,呆坐在沙发上。外面的车水马龙,楼下的烧烤喧嚣,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二十五年了,我第一次感觉,这座城市像个巨大的牢笼,把我困在这里,不敢面对过去,不敢回到那个藏着秘密的地方。

可现在,我还能继续逃避吗?

我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母亲临终时那句话,又在耳边响起。

二姐电话里提到的那句话,一下子就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1995年的那个夏天。那年的夏天特别难熬,老家那边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雨,闷热得连蛤蟆都懒得叫唤。

记得那天我刚从城里回来,手里还提着给母亲买的降压药。一进村口就看见王婶子在井边洗衣服,她老远就朝我喊:"老三啊,可算回来了!你妈这两天又犯病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我心里一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老家的土路上全是雨水冲刷的沟壑,我踉踉跄跄地往家赶。远远就看见我妈佝偻着身子在院子里摘菜,二姐在一旁劝她:"妈,你歇着吧,这点活我来干就行。"

"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母亲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还是带着倔强,"再说了,你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事儿,哪有功夫天天在家伺候我这个老婆子。"

我站在院门口,看着母亲苍老的背影,心里一阵抽痛。这才多久啊,原来挺拔的身子怎么就弯成这样了?

"哎呀,老三回来了!"二姐先发现了我。

母亲转过身来,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回来啦?吃了没?锅里还热着呢,我给你盛..."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妈,我自己来!"我赶紧拦住她,"您坐着歇会儿。"

母亲摆摆手:"我这有啥累的,干了一辈子活,闲着反倒不自在。"

那会儿我还不懂,为啥老人都喜欢说这种话。现在想想,可能是怕子女觉得他们是负担吧。

晚上,我和二姐在堂屋里说话,母亲已经睡下了。

"老三,"二姐压低声音,"妈这病越来越重了。前两天晚上,我听见她在屋里自言自语,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似的。"

我心里一惊:"说什么了?"

"听不太清,就听见她一直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不该瞒着'之类的话。"二姐叹了口气,"我问她,她就说是做梦了。"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有啊,"二姐犹豫了一下,"前几天我收拾她床底下的旧箱子,发现一个红布包着的小盒子。我刚想打开看看,妈就进来了,把盒子抢过去藏起来了。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劲。"

我正要问什么,突然听见母亲房里传来一声闷响。

我和二姐赶紧冲进去,就看见母亲蜷缩在床上,脸色煞白,汗珠子往下直淌。

"妈!"我们慌了手脚。

母亲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老三,妈对不起你..."

"妈,您说啥呢!"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母亲又说了一句话,就那一句,就是二姐电话里说的那句。这句话像一把刀,扎在我心里二十五年。

可谁能想到,这句话背后,竟然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那天晚上之后,母亲的病情急转直下。

我还清楚地记得,她说完那句话就昏了过去。我和二姐手忙脚乱地把她送到镇上的医院,可医生说已经没啥好办法了,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老三,"二姐在医院走廊上拉住我,"妈刚才那句话,你听明白是啥意思了吗?"

我摇摇头。那会儿我哪有心思想这个,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救活母亲。

"老三,你等着。"说着二姐就往外跑,"我回家拿点东西。"

可等二姐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母亲走得特别安详,就跟睡着了似的。只是她走之前一直死死攥着手里的什么东西,怎么都掰不开。

那天下着雨,雨点子打在医院的铁皮屋顶上,哗啦哗啦地响。我站在走廊里,听着这声音,忽然想起小时候下雨,母亲总会把我们几个喊进屋里:"都进来,别淋着了!"

现在想想,她这一辈子,好像就是在不停地操心我们。

办丧事那天,雨下得更大了。乡下的路本来就不好走,这下可好,全是烂泥巴。抬棺材的几个壮年人走得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趔趄把棺材摔了。

我走在送殡的队伍里,浑浑噩噩的。二姐在前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地喊:"妈,您别走啊..."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人喊了一声:"小心点,前面有个坑!"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谁绊了一下,棺材歪了。我眼疾手快地去扶,却看见一个红布包裹的小盒子从棺材边上掉了下来。

那不就是二姐说的,母亲藏在床底下的那个盒子吗?

我赶紧捡起来,想递给二姐,可转头一看,二姐早就哭晕过去了。

那会儿也没空看盒子里是啥,我就揣在怀里了。后来...后来我就跑了,带着这个盒子。

说来也怪,这二十五年,我天天守着这个盒子,可就是没勇气打开看看。倒不是不好奇,而是...而是怕看了之后,更放不下。

母亲临终前那句话是:"老三,那个红盒子,是你的。可妈不敢给你,妈对不起你啊..."

我一直以为,盒子里无非就是些首饰啊,存折啊之类的。可现在听二姐这么一说,难道里面另有玄机?

我掏出那个尘封了二十五年的红盒子,手都在发抖。盒子上的红布早就褪了色,摸上去还有点潮乎乎的。这么些年了,我还是第一次仔细端详它。

等等...我突然发现,盒子的底部,好像还有个暗格!

就在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是二姐。

"老三,你可千万别打开那个盒子!你听我说,我刚才在妈坟前发现..."

"老三,你可千万别打开那个盒子!"二姐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惊慌,"我刚在妈坟前..."

可就在这时候,电话又一次断了。我死死盯着手里的红盒子,手指已经摸到了那个暗格的边缘。二十五年了,这盒子就是我逃离老家的理由,也是我不敢回去的枷锁。

说来也怪,人这个东西,越是不让干啥,就偏想干啥。二姐这么一说,我反倒更想知道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摸着暗格的缝隙,轻轻一掀...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记得小时候,村里老李头生病的时候,也在床底下藏了个红布包着的盒子。他儿子偷偷打开一看,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说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来还请了道士来做法,折腾了好几天。

我手一哆嗦,赶紧把盒子放下了。

这二十五年,说实话过得也不算太差。刚来城里那会儿,啥活儿都干过。扛过水泥,跑过快递,当过保安,就是不敢回老家。每到过年过节,就靠加班熬过去。

你说我这是什么毛病?说白了,就是怂。怂得连自己亲妈的坟都不敢去看。

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在工地上干活,一个工友问我:"老马,你家在哪啊?"

我愣了半天,说:"我...我没家。"

那工友一拍我肩膀:"得了吧,谁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可我还真觉得自己跟石头差不多,硬邦邦的,把自己变成个没人情味的机器,这样就不会想家了。

后来日子总算有了起色,找了个还不错的工作,也买了房。可每天下班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就觉得这城市像个大铁笼子,把我关在里面,哪儿也去不了。

有时候半夜醒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老家的土炕上,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母亲蒸的南瓜饼的香味。可一睁眼,就看见对面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冷冰冰的,照得人心里发慌。

我拿起手机,想给二姐打过去问个明白。可手指刚碰到屏幕,就停住了。

说来也怪,这会儿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年母亲下葬的时候,二姐晕过去之前好像说了句什么。当时雨下得太大,我没听清,这二十五年也没往心里去。可现在仔细一想...

等等!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二姐当时是不是说:"别让老三看见那个..."

就在这时候,我放在茶几上的红盒子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动了?

红盒子响了?我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抄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要往盒子上招呼。可定睛一看,盒子还好好地搁在那儿,一动不动。

得,这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瘫坐回沙发上,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二姐。这二十五年,她过得咋样了?除了今天这通电话,我连她有没有搬家都不知道。

说起二姐,她可是真把老家给守住了。记得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你大姐嫁到外地,老三还小,这个家就靠你了。"二姐就一直守在那儿,寸步不离。

想当年,二姐可是村里头最漂亮的姑娘。城里来的上门女婿都有好几个,可她硬是谁都没答应。后来嫁给了隔壁村的李老四,就因为他答应婚后在我们村住。

我还记得二姐结婚那天,母亲偷偷抹眼泪。我问她咋了,她说:"你二姐啊,为了这个家,把自己给耽误了。"

那会儿我不懂,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二姐这辈子,就跟那门前的老槐树似的,生了根,就再也挪不动窝了。

可这二十五年,我倒是飞了。飞得远远的,连根都不要了。每年过年,二姐都给我寄贺卡,里面总是絮絮叨叨地写着家里的琐事:秋天收了多少粮食,地里种了啥菜,母亲的坟前开了啥花...

我呢?连回个信都不敢。

说来也怪,这会儿我忽然想起个事儿。那年收拾母亲遗物的时候,我看见二姐在偷偷摸摸地往墙角藏东西。当时我以为是些值钱的物件,怕我跟她抢。现在想想,她该不会是在藏...

对了!我猛地一拍大腿。二姐今天说在母亲坟前发现了啥来着?那会儿怎么就让电话给断了呢?

我赶紧掏出手机,可就在这时候,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

"老三,我知道你这会儿肯定在犹豫要不要打开那个盒子。可你要是打开了,咱妈这二十五年的苦心可就白费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那场病,我差点就没熬过去。可等我病好了之后,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还老爱对着我指指点点。后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好像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就在这时候,红盒子里又传出一声轻响,这回我敢保证,不是我的错觉!

这回我听得真真切切,红盒子里确实有动静!就跟小时候生病那会儿,半夜听见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模一样。

那场病来得蹊跷。记得那天我在院子里玩儿,忽然就倒地不起。发烧烧得跟煮熟了似的,整整三天三夜不省人事。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直摇头,说怕是熬不过去了。

可就在第四天早上,我突然就好了,跟没事人似的。村里人说我是遇上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可母亲却说是老祖宗显灵,保佑我好了。

从那以后,我就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有时候能看见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有时候又能听见些奇怪的声音。最邪门的是,我好像能预感到些事情。比如村里谁家要死人了,我提前几天就会做噩梦。

这下我可算明白了,为啥这二十五年我不敢回老家。不是不想回,是潜意识里觉得,那个地方藏着我不敢面对的秘密。

我把手机调成免提,给二姐打过去。这回电话通了,但传来的却是一阵阵杂音,就跟收音机串台似的。

"二姐?二姐你能听见吗?"

"老...三...你...坟前..."二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你说啥?妈坟前咋了?"

"你出生的时候...妈找了个..."忽然,一阵更响的杂音传来,把二姐的声音完全盖住了。

就在这时候,手机屏幕突然黑了,紧接着自己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特别模糊,但我认出来了,那是我们老家的后山。

后山有个破庙,平时没人去。可那天晚上,我好像看见母亲抱着个襁褓走进去,然后...

视频戛然而止,手机又黑了。我使劲摁开关键,可就是开不了机。

红盒子又响了,这回声音大得吓人。我猛地想起来,那年我病好之后,母亲总念叨着要去后山的破庙还愿。可每次我问她还啥愿,她就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等等!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年我的病,该不会是...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灯突然灭了。黑暗中,红盒子居然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光,而且...盒子的暗格,正在自己慢慢打开!

我死死盯着那个自己打开的暗格,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那微弱的红光就像一只鬼火,在黑暗中飘忽不定。

"咔哒"一声,暗格彻底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婴儿,背景正是那座破庙。我借着红光仔细一看,那女人...那女人根本就不是我妈!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又亮了。还是二姐发来的短信:"老三,我刚在妈坟前发现了一个纸包。里面有个生辰八字的符纸,是你的生辰,可八字却不一样!这二十五年,我一直以为是我记错了,可现在..."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些碎片般的线索在脑子里疯狂拼接:那场怪病、后山破庙、不是我妈的照片、对不上的八字...

"滴滴——"手机又响了。

这回是个陌生号码:"你是不是在看那张照片?那是我,你亲生母亲。二十五年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后山破庙,我等你。"

我猛地站起来,差点把茶几给掀翻了。这...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我这二十五年的人生,难道都是个谎言?

不行,我得回去!得问个明白!

我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连夜打车去了火车站。买票的时候手抖得厉害,售票员还以为我喝多了。

"最近一班车要到早上五点。"售票员说。

"没事,我等!"

候车室里冷清清的,零星坐着几个打盹的人。我掏出手机,想给二姐打个电话,可号码刚按到一半,手机又自己黑屏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个红盒子不知道啥时候又多了点东西:一张破旧的手写信。我定睛一看,是我妈的笔迹:

"老三,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事情该到头了。那年你生了场怪病,我们都以为你要不行了。可就在那天晚上,后山破庙的那个女人找上门来,说可以救你,但是要我答应她一个条件..."

信写到这儿就断了,后面的字迹模糊得看不清楚。

月台上响起了广播声:"开往XX的列车即将进站..."

我站起身,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二十五年,是该回去面对真相的时候了。

可谁能告诉我,那个后山破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火车在黎明时分到站,天还蒙蒙亮。一下车,那股子熟悉的土腥味儿就钻进鼻子里,二十五年了,这味道一点没变。

打车到村口,司机就不肯再往里开了。说是路太窄,车子过不去。我付了钱,拎着包往村里走。

这条路,还是那么难走。不过现在是柏油路了,不像当年都是泥巴路。走着走着,就看见一个佝偻着腰的身影在前面晃悠。

"二姐?"我喊了一声。

那人影站住了,慢慢转过身来。是二姐,可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漂亮的姑娘了。头发花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

"老三..."二姐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你可算回来了。"

我张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可看着二姐那张苍老的脸,心里突然难受得厉害。

"妈...妈的坟在哪儿?"我哽咽着问。

"跟我来。"

我们转过村口,沿着一条小路往后山走。路边的野草齐腰高,露水打湿了裤腿。二姐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我一眼,好像生怕我又跑了似的。

"二姐,"我忍不住问,"那个...后山的破庙,还在吗?"

二姐的脚步顿了一下:"在,可早就荒了。老三,咱妈临终前跟我说了,那庙里的事。"

"到底是啥事?"

"那年你病得快不行了,是真的。可救你的不是老祖宗显灵,是..."二姐深吸了一口气,"是你亲生母亲。她是个...嗯,懂点特殊本事的人。她说要用她的命换你的命,可咱妈不同意,说要用自己的命。"

我浑身一震:"啥意思?"

"后来她们达成了协议。你亲生母亲救了你,但要求咱妈用自己的阳寿换你的命。也就是说,咱妈其实不该那么早就...唉。"

我站住了,腿有点发软:"那为啥这些年,她们都瞒着我?"

"因为这种事儿是忌讳,说破了就不灵了。可现在..."二姐指了指前面,"你自己去看吧。"

我抬头一看,前面是两座坟,一座墓碑上清清楚楚刻着我妈的名字,可另一座...竟然是空的!

就在这时,后山的破庙方向传来一阵木鱼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

"到底,谁才是我的母亲?"我喃喃自语。

那人影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一刻,二十五年的谜团,终于要揭开了。

来源:七月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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