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今世界,中文与英文无疑是最为广泛使用的两大语言。中文承载着中华民族数千年的灿烂文明,从古老的甲骨文绵延发展至今,横竖撇捺间尽是历史的沉淀与智慧的结晶;英文则凭借着近现代英美等国在全球的影响力,渗透到世界各个角落,成为国际交流、科技、贸易等诸多领域的通用语言。
当今世界,中文与英文无疑是最为广泛使用的两大语言。中文承载着中华民族数千年的灿烂文明,从古老的甲骨文绵延发展至今,横竖撇捺间尽是历史的沉淀与智慧的结晶;英文则凭借着近现代英美等国在全球的影响力,渗透到世界各个角落,成为国际交流、科技、贸易等诸多领域的通用语言。
孩子们从小就花费大量精力同时学习这两门语言,为的是能在未来拥有更广阔的视野与更多的发展机遇。我们用中文吟诗作赋、传承家族故事,用英文浏览前沿资讯、与国际友人畅所欲言。它们就像两架并驾齐驱的马车,拉着人类文明的大车滚滚向前。然而,当我们把目光投向遥远的未来,几百年后的语言版图是否还会维持如今的格局?一个大胆的疑问不禁浮现:英文能否继续存在,而中文又将走向何方?
英文的词汇量,就像是一个被吹得越来越大的气球,几乎要到失控的边缘。回望历史,1900 年时英语词汇量仅有二十多万,这在当时看来已然是个庞大的数字。可谁能料到,随着时代的巨轮滚滚向前,科技日新月异,新领域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文化交流也日益频繁,英语单词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持续增加。到了 1990 年,英语单词总量预估不超过 60 万个,而最新版的牛津英语词典收录的词目就已达 30 多万条。2006 年,总部设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 “全球语言监督机构” 宣布,以 “每 98 分钟出现一个新英语单词” 的速度计算,英语单词量已经达到 988968 个,甚至有人估计其总量已超 200 万个。2009 年,该组织正式宣告英语单词量突破 100 万大关。如今,这个数字还在不断攀升,仿佛看不到尽头。
如此海量的词汇,给学习者带来了极大的挑战。普通英语使用者日常所能掌握并运用的高频词汇,与这庞大的词汇总量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英国《卫报》曾估算,英国人 12 岁的词汇量约为 12000 个单词,大学毕业生的词汇量约 23000 个,即便如文学巨匠莎士比亚,词汇量也在 30000 个左右。这意味着,当人们阅读各类英文文本时,生词就像一个个 “拦路虎”,频繁地跳出来阻碍阅读的流畅性与理解的准确性。无论是钻研学术著作、品味文学经典,还是浏览新闻报道,读者常常不得不中断阅读,手忙脚乱地查阅词典,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阅读的兴致与连贯性也在这一次次的打断中消磨殆尽。
英文单词在记忆方面,存在着 “先天不足” 的缺陷。与中文汉字相比,中文凭借着象形、指事、会意等精妙的造字法,拥有强大的表意功能。就拿 “休” 字来说,人靠在树上,其表意休息便一目了然,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捕捉到其中的含义,即便从未见过这个字,也能依形猜出个大概。可英文单词呢,多数缺乏这种直观的表意逻辑。以 “hypertension”(高血压)为例,从这一串字母组合上,学习者很难直接窥探出它与血压相关的含义,只能依靠机械记忆,一遍又一遍地诵读拼写与释义,通过不断地强化神经元联结,硬生生地将其塞进记忆的 “仓库”。这种记忆方式不仅枯燥乏味,而且效率低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还极易遗忘。
从历史的长河追溯,在莎士比亚所处的时代,英文单词大多简短精悍,一般只有 3 - 8 个字母,长单词寥寥无几。像日常所用的 “你我他 You、me、him”,以及常见的 “猪牛羊狗 Pig、cattle、sheep 、 dog” 等单词,读来朗朗上口,简洁明了,那时的英语透着一股质朴劲儿。然而,时过境迁,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社会分工愈发精细复杂,英文单词的长度也如同失控的野马,一路狂奔。如今,太空服 SpacesUIt、计算机 computer、力学 mechanics、命令 imperative 这些常用英语单词,字母数量纷纷超过 8 个,12 个字母以上的常用单词更是屡见不鲜,诸如尘肺病 Pneumoconiosis、脆弱 vulnerabilities、实质的 substantial 等。更令人咋舌的是,被长单词困扰的外国人还专门创造了一个词 “长单词恐惧症 hippopotomonstrosesquippedaliophobia”,光看这个单词的拼写,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其长度更是令人眩晕。据统计,在日常的英语新闻中,超过 8 个字母的单词已经占据了五分之一的 “江山”。单词越来越长,使得阅读时眼球需要不断地来回跳跃,大脑也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去处理信息,学习与阅读的效率自然而然地大打折扣。
面对单词长度 “失控” 这一棘手难题,英文不得不采取一些 “补救” 措施,词组与缩写应运而生。在科技领域,“氢弹” 被表述为 “Hydrogen bomb”,“电动车” 是 “Electric vehicle”,“高铁” 为 “high-speed rail”,这些词组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单个单词过长带来的不便,让表达看起来更清晰易懂一些,但细细想来,复杂性并未真正降低,只是从一个冗长的单词,变成了两三个单词的组合,记忆的负担依旧沉甸甸的。于是,缩写登场了,像 “艾滋病” 缩写成 “AIDS”,“世界卫生组织” 简称为 “WHO”,在书面表达与口语交流中,确实节省了不少笔墨与时间,让信息传递更为快捷。可问题在于,缩写本身就像一个个没有 “身世背景” 的神秘符号,不包含任何直观的表意信息,只有经过专门学习,人们才知晓其背后所代表的含义。而且,随着英文词汇的持续膨胀,缩写词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如果未来再有几万个 “缩写词汇” 涌入日常生活,那场景简直不堪设想,无疑会给学习者带来更为沉重的学习成本。
中文汉字以象形、指事、会意、形声等精妙绝伦的造字法为根基,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与智慧光芒。就拿 “休” 字来说,人靠在树上,其表意休息便一目了然,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捕捉到其中的含义,即便从未见过这个字,也能依形猜出个大概;再看 “明” 字,由 “日” 和 “月” 组成,光芒万丈的太阳与皎洁明亮的月亮交相辉映,自然而然地让人联想到光亮之意。汉字表意而形成一定的内在逻辑体系,同类字多采用相似偏旁部首,如流动性的 “水” 出现在江、河、湖、海等字中,看到这些偏旁,人们便能对字意有初步的判断。这种独特的表意功能,让汉字如同一位位知识渊博的智者,默默地讲述着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故事,即便历经岁月的沧桑变迁,也能让后人轻松地读懂古人的智慧结晶。
回顾历史,汉字从古老的甲骨文绵延发展而来,历经金文、小篆、隶书、楷书等多个阶段的演变,一路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甲骨文作为中国已发现的古代文字中时代最早、系统较为完整的文字,主要指殷墟甲骨文,是殷商时代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多为占卜所用,那些神秘的刻痕记录着古人对天地神灵的敬畏与对未来的祈愿。商周时代,金文登场,铸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尤其是周代盛行的钟鼎文,记载着当时祀典、赐命、诏书、征战、围猎、盟约等诸多重要事件,反映着那个时代的社会风貌与礼仪制度。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推行 “书同文” 政策,将文字统一为小篆,这一举措对后来朝代的影响尤为深远,促进了文化的交流与融合,让华夏大地的人们虽口音各异,却能凭借统一的文字沟通无阻。到了汉朝,隶书兴起,书写更加简便快捷,为文化的传播插上了翅膀。唐宋魏晋时期,楷书、行书、草书争奇斗艳,书法家们用笔墨挥洒才情,让汉字不仅是实用的工具,更是艺术的瑰宝。如今,简体字成为人们日常书写的主流,它在保留汉字表意精髓的同时,进一步简化了笔画,提高了书写效率,让古老的汉字在现代社会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历经数千年的演变,汉字的传承从未间断,古人与今人凭借着这一脉相承的文字,跨越时空的界限,实现了心灵的对话与智慧的传承。
汉字数量的发展演变,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智慧与规律。从最初的甲骨文时期,汉字数量相对较少,仅四千多个,却足以承载当时人们的生产、生活与精神交流所需。随着社会的进步、文化的繁荣以及新事物的不断涌现,汉字数量稳步增长。商周时期,金文的出现丰富了汉字的表达,记录了更多的礼仪、祭祀等活动。到了战国西汉时,若加上遗漏的部分,中国汉字大概有 5000 余,《尔雅》作为中国第一部字辞书,收录了 4300 多个词语,计 2091 个条目,反映出当时人们对知识整理与传承的重视。秦朝时期,秦始皇书同文,统一列国文字,虽具体文字数量难以确切知晓,但从李斯等人编纂字书的记载可推测文字资源进一步整合丰富。两汉魏晋南北朝时,中国文字书层出不穷,大约有百余部,如《说文解字》收录 9353 个字,《广雅》收字 18150 个,南北朝时的《玉篇》传世下来收录了 13208 个字,这一时期翻译佛经、社会变化促使大量新字诞生。隋唐之后,中国文字数量持续攀升,北宋《类编》收录的汉字为 33190 个、《集韵》收字 53525 个,清朝《康熙字典》共收字为 46933 个,新中国《汉语大字典》收字 60370 个,《中华字海》收字 85568 个,汉字的宝库愈发充实。
然而,令人惊叹的是,尽管汉字总量庞大,在日常生活与学习中,常用汉字却保持着惊人的稳定性。如今,人们掌握 5000 左右的常用汉字,便能畅读古今书籍、报刊,无论是品味唐诗宋词的优美韵律,还是研读近现代的学术著作;无论是浏览新闻资讯了解天下大事,还是阅读小说散文感受人间百态,这 5000 常用汉字就像一把万能钥匙,开启着知识的大门。与英文词汇量的 “野蛮生长” 不同,中文没有陷入词汇泛滥的泥沼。它巧妙地利用已有的汉字资源,通过灵活的组合创造新词,以适应现代社会瞬息万变的发展需求。像 “电脑”“手机”“网络”“高铁” 等现代词汇,都是用常用汉字组合而成,既通俗易懂,又富有时代气息,让人们轻松跟上时代的步伐,展现出中文词汇体系强大的生命力与适应性。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下,中文编程正逐渐崭露头角,展现出巨大的潜力与独特优势。以华为推出的 “仓颉” 编程语言为例,它虽不是纯粹的中文编程语言,却融合了多种先进特性,为中文在科技领域的应用开辟了新路径。仓颉编程语言集成了内存安全、并发安全和类型安全等现代编程语言的先进特性,通过严格的内存管理机制,防止内存越界和内存泄漏等问题;在多核 CPU 环境下,确保并行处理的安全性,避免不同线程间的数据竞争和冲突;采用强类型系统,防止数据类型的不当转换,从而减少类型错误带来的运行时异常。它使用了 LLVM 架构的编译器,具有高度的优化能力和跨平台支持,能在不同硬件平台上高效运行,充分利用底层硬件资源。华为还积极构建仓颉的生态系统,提供丰富的函数库和工具链支持,涵盖前端、后端、科学计算等多种应用场景。
在实际应用中,中文编程的优势愈发凸显。从一个简单的串口调试助手项目便可窥其一斑,该项目使用 JavaScript 配合中文接口,在 ESP32S3 单片机上实现了带有温度检测功能的串口调试工具,整个程序仅用 100 多行代码就完成了用户界面和核心功能的开发。如 “const 接收数据显示器 = 提莫的界面 (主容器,组件输入框). 样式 ({宽: '100%', 边框: '2px 0x000000', 背景色: 0xe9e9e9,});” 这段代码,对于 UI 组件的描述,中文的表达更贴近我们的思维习惯,让人一目了然,易于理解程序的逻辑结构。特别是在描述性的代码中,中文编程展现出独特的优势,能够降低初学者的学习门槛,让更多人愿意、敢于踏入编程的世界。在教育领域,中文编程可以作为编程入门的重要工具,帮助学习者更容易理解编程概念,培养算法思维。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编程语言正向着更自然的方向演进,中文编程凭借其直观性和低门槛特性,有望在未来的科技浪潮中打破英文编程长期以来的主导局面,为科技创新注入新的活力。
几百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但对于语言的发展演变而言,却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科技的进步如汹涌浪潮,信息以爆炸式的速度增长,英文如今面临的诸多困境愈发凸显,词汇量的疯狂 “膨胀”、单词记忆的艰难、单词长度的失控以及词组与缩写带来的混乱,都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它前行的脚步。相比之下,中文凭借深厚的文化底蕴、精妙的表意体系、稳定且灵活的词汇构造以及在科技领域崭露头角的编程优势,正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一步步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
然而,我们也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英文并不会轻易地退出历史舞台。它有着数百年殖民扩张与全球化传播所积累的庞大使用惯性,在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的诸多领域,已然根深蒂固。世界各地数以亿计的人们仍将其作为日常交流、学习、工作的主要语言,海量的英文文献、书籍、影视作品等文化瑰宝,承载着人类的智慧结晶,继续散发着魅力。即便在科技领域,英文编程虽面临中文编程的挑战,但诸多前沿技术的资料、标准依旧以英文为主。所以,在未来的几百年内,英文彻底消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不可否认的是,英文的使用范围与影响力或许会逐渐缩小。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不断攀升,国际地位日益提高,中文在国际交流、贸易、科技合作等方面的应用将愈发广泛,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出于对中国市场、文化、科技的向往,主动投身中文的学习。中文有望在未来成为主导性的国际语言之一,与英文在不同的领域、地域各领风骚,共同构建起更加多元、包容的世界语言生态。那时的人们回首今日,或许会惊叹于语言格局的沧海桑田,而我们正站在这变革的浪潮之中,见证历史的缓缓前行。
来源:一粒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