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佬听到的一个恐怖故事,分享给你

360影视 2024-10-22 08:47 3

摘要:前些年在湖南钓鱼,有位钓友给我讲过这么一件江湖上的事,其中人心之险恶,阴谋之毒辣,诡计之连环,简直是让人防不胜防。时至今日,每每想起,都还忍不住后背发凉。

前些年在湖南钓鱼,有位钓友给我讲过这么一件江湖上的事,其中人心之险恶,阴谋之毒辣,诡计之连环,简直是让人防不胜防。时至今日,每每想起,都还忍不住后背发凉。

真可谓是草莽江湖,尔虞我诈。鬼蜮伎俩,令人发指。这类江湖旧事奇闻,诸君虽未能亲历,但若细看李渔所述,亦可对人心人性有另一番了解。

事情发生在八十年代中后期。

湘江河西岸,沿河的山沟子里,有一个四五十户的小村子。村子里的人都是同宗,彼此住的也就较近,顺着山沟走向,直溜溜的一排房子。

那年节,还不兴出门打工,村里人就守着自己家里一亩三分地,除了穷一点,农活累一点,受教育的程度低一点,温饱问题还是能解决的。

日子过得平淡。

直到那年夏天,住在村西头的易老七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后,犹如平地刮起一阵又一阵的妖风,再无平歇,接二连三的各种怪事,让这个平静的小山村开始人心惶惶,最后甚至集体商议搬迁。

自古便有故土难离的说法,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谁愿意舍弃祖业,到另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开始?

怪事发生在一个闷热的盛夏夜晚。易老七二三十岁的年纪,平时白天做农活,晚上睡觉前就喜欢看点儿小说杂志什么的,这天刚看了几章神雕侠侣,正咬牙切齿痛骂那个玷污了小龙女的甄志丙呢,冷不丁就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敲门。

敲门这种事,是有讲究的。

声音小了,主人家听不见,声音大了会引人反感。还有种说法叫做敲三不敲四,敲四为报丧。

而这敲门报丧,尤以急促快速拍打最为紧急。

易老七家大门外传来的声音就是这种,咚咚咚咚一阵紧连一阵,如同暴雨击打铁盆,响声密集,不绝于耳。

烦死了!深更半夜的,谁在外面打门啊?易老七心头烦躁,从床上起身爬起来,三两步来到了大门边,拿开门栓,一把拉开大门。

月朗星稀,外面看不到半个人影。夏夜的凉风顺着敞开的大门涌了进来,本是让人感觉凉爽舒适的,可易老七此时却在一个寒颤之后,额头后背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汗珠,两只手臂上汗毛炸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门外没人。

可刚才是谁在外面敲门?

易老七定了定神,猛地一把将大门关上,死死卡上了门栓,拖着筛糠一般的两条腿往房里走。

回去的时候动静大了些,把他堂客也给惊醒了。湖南堂客那是出了名的胆大泼辣,见自家男人如同掉了魂一般,忍不住就拉着男人问了个清楚。恰好这时大门外又是砰砰直响,这婆娘眼睛一瞪眉毛一竖,顺手抄起床边上的鸡毛掸子,噔噔噔几步就来到了大门边。

妈妈bie!老娘看看究竟是哪个缺德玩意?取下门栓,拉开大门,老七家堂客一句话没骂完,就愣在了当场。

门外依旧看不到半个人影。

两公婆哆哆嗦嗦关好门,相互搀扶着回到房里,大热天里抱在一起都还是瑟瑟发抖。

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想这易老七两口子平日里也是质朴纯良,与人为善,以前也没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为啥就被鬼敲门了呢?

两公婆一晚上没睡,一面听着大门外敲门声不断,一面低声商量等天亮了就去找个阴阳先生来了难。

大清早起来,易老七堂客在村里挨家挨户敲门,找人壮胆,易老七则是推上自行车,准备去找镇上的那个阴阳先生。

先生也姓易,按辈分算起来和易老七是同族兄弟,只不过早几代前就出服了。

据说这人是个有真本事的,早些年也曾出去闯荡过,赚了不少钱,现在年纪大了就回了老家养老,平日里也帮周围邻居看看风水,做点抽签算卦消灾祈福求平安的小法事。

找到易先生家的时候,恰巧先生正在陪几位客人坐着吃早茶,听说话口音像是省城那边的。

“老七上街来了?快过来恰点东西!刚从前街买的肉包和盐菜糖包,还热乎着呢。”先生很客气,拉着易老七就要坐下一起吃点。

老七心里有事,哪里吃得下?可终究拗不过先生的热情,只好顺势坐下,一手扶着茶碗,一边将昨晚的怪事给先生说了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马上都快到九十年代了,哪里有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我们要相信科学!”先生还没说话,旁边坐着的那个五六十岁左右戴眼镜的客人就断然开口了,“这所谓的鬼敲门,怕不是你出现幻听了吧?”

老七一愣,看着对方不做声了。

先生赶紧给双方介绍,这客人姓方,是省大学很有名的一位地质系教授,旁边几个年轻些的都是他学生,这次过来是做考察的。

易老七不知道这个方教授有名气没名气,但他知道李四光先生啊,同样也是搞地质的,小时候课本里面就学过。对于这种大知识分子,老七肃然起敬。

刚才方教授说他可能是幻听了,易老七一琢磨,似乎也有这个可能。可再一想,不对啊,自己有可能是幻听,可堂客呢?她也听到敲门声了,不可能两公婆同时出现幻听了吧?

老七把这问题一说,方教授也有点拿不准了,犹豫了片刻,方教授提出来一个请求:“这位易老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带着学生去你那边实地看看,我虽然只是个搞地质研究的,但终究还是读过不少书。扫除封建迷信这么多年了,我们也都知道那些所谓的怪力乱神之说,无非就是有人在背地里装神弄鬼罢了。哪怕就算是真如你所说,确实出现了鬼敲门这种诡异的事情,但我相信,我们最终也能够用科学来解释这件事。”

易老七大喜,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又哪里会拒绝?一个乡里出名的阴阳先生,再加上一个有文化信科学的大知识分子,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学生,这是给他加上了双保险啊!

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还是有人暗中搞鬼,你要讲玄学,咱这边有易先生这位高人。你要讲科学,巧了,咱这边还有方教授和他的学生们。你要讲拳头,那更好,咱湖南人就是不怕事,霸得蛮!

带着易先生和方教授一群人回了村,村子里面顿时是沸腾一片。男人们摩拳擦掌寻找趁手的家伙,准备晚上打鬼。女人们则开始淘米洗菜做饭,准备用丰盛的宴席招待贵客。

下午四点半开席,闹哄哄喝完酒吃完饭,外面已经擦黑了,一轮明月斜挂天边。

人们慢慢静了下来,开始等待易老七口里说的那让人心惊肉跳的敲门声。

这时候,不知道谁突然惊呼一声:“村长呢?村长去哪了?”

有人回答:“村长回家取族谱去了。”

刚才在酒桌上,村长和方教授喝得面红耳赤,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说起他们祖上以前也阔过,是个怎么怎么样风光,还怕方教授不信,嚷嚷着要回家拿族谱过来。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大伙儿坐不住了,村长家离易老七家也不远,这么长时间,都够他来回几十趟了。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大家伙一合计,得,咱们出去找找。

然后这一找,就出问题了。

一大群人呼呼喝喝出门,有手电筒的打手电,没手电筒的点火把,实在啥也没有的,就着月光往前寻人。

玉兔东升,黄白的月光洒向大地,就如同给地面罩上了一层薄纱,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就朦朦胧胧地看着有些不真切。

众人在村子里寻了好一会,连村长的影子都没见着。

“快来人啊,这里躺着个人!”前面传来一声惊呼,众人赶紧跑过去。一看,却是方教授带来的一个学生,侧卧在路边草丛里,鼾声大作,脸上歇着好几个吸饱了血的花蚊子,起了好几个大包,也不见他动弹一下。

大伙连忙打嘴巴掐人中的把这小伙叫醒,又跑回家给拿来一大碗醒酒汤灌下去,小伙这才好多了,醉眼朦胧的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哥几个,咱们继续喝!”

“还喝个屁!”方教授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怎么就困这儿了?看到村长了吗?”

那小伙吃了一耳光,酒顿时醒了大半,捂着脸就说了起来。

小伙说,他刚才散席后一泡尿憋着难受,本想着去老七家后面的厕所解决,不过厕所里有人蹲着,半天没出来。

这可就把小伙子给憋坏了,不过大活人也不能被尿憋死不是?小伙就寻摸着是不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解决了。

这时候,他就看见前边有个黑影低着头在走路,心里想着是不是这人也和自己一样,想到前面那块林子里面找个地方解决个人卫生问题,连忙就跟了上去。却不想那黑影越走越快,他就在后面一直跟着,最后不知怎么地就睡在草丛里面了。

留下两人将他搀回去,剩下的人就全朝前面那块林子跑了过去。

果然,在那块老林子里看到了村长。只不过现场的情况有点诡异,老头在林子里面慢慢绕着圈子,遇到前面挡住去路的树木,他还上手拍拍,脸上带着笑,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和什么人打招呼一样。

倒是这边一大群人喊他,他却充耳不闻,压根就没听见一般。

咋回事啊这是?众人不解。

“不好,这是遇到鬼打墙了!”易先生终究还是见多识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大喝一声,“赶紧过来个没结婚的童子娃儿,往我手上撒泡尿!”

众人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老村长那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好在有易先生这个明白人在这里,自然就照着他吩咐去做了。

这时候也不管害羞不害羞了,救人要紧。很快过来个年轻小伙,扯下裤头就对着易先生的右手手掌撒尿。

尿液淋湿手掌,易先生蹭蹭几大步,冲着那兀自在林子里转圈不停的老村长就奔了过去。扬起右手,一个大巴掌就拍在了老村长头顶。紧接着又是一记手刀,切在了老村长后脖颈上。

村长两眼一翻,就这么晕倒过去。

大伙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去抬起老村长。也有好奇心重的,便问易先生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易先生倒也没遮遮掩掩,直接就说老村长刚才在那林子里面是被鬼给遮了眼,遇到鬼打墙了。只能在一个地方不停绕圈打转,就是走不出去。

不过好在迷住老村长的那个脏东西道行还不深,被至纯至阳的童子尿一拍,立马就灰飞烟灭了。

说完,易先生就转头笑着问起方教授来:“你不信鬼神,成天就知道说什么科学科学的,这能用科学来解释吗?”

方教授稍微思考了一会,说道:“这所谓的鬼打墙目前有很多种解释,比如说把一个人眼睛给蒙上,然后让他一直向前走,这个时候他的运动轨迹就是在一个范围之内不停绕着圈圈。这是因为人体的左右腿其实并不是一样长的,在失去了参照物的前提下,自动纠错功能也无法启动,就会出现所谓的鬼打墙现象。”

“当然了,这种情况一般都出现在比较空旷的地方。至于在这么小一块范围,又是树林子里面,其实参照物还是很多的,按照道理来说是不会出现鬼打墙的。那么就只能有一个解释了,这个地方磁场紊乱,从而影响到了人体自身的生物磁场……”

方教授啰哩巴嗦半天,村民们却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懂到底讲了些什么。只是听他的意思,隐隐约约好像是说这林子有问题?

不可能啊?这树林子向来挺正常的啊。村民们每天生火做饭用的柴火,都是在这里砍的,从来都没有出过事,怎么现在就?

可不管是易先生口里的鬼打墙,还是这位方教授讲的什么磁场紊乱,似乎都在说这林子不干净。

大伙赶紧问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易先生说现在夜里看不清楚,等明天亮了再过来看风水。方教授也说明天带着学生过来好好勘查一下,究竟是不是地磁场反常。

很快就重新回了村子里,把老村长抬回家让他好好休息,易先生留下七八个血气方刚的后生仔,说这些人阳气重,有他们在易老七家里守着就行,余下的村民还是各自回家休息去吧。

至此,村子里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易老七家有易先生方教授和他的学生,还有好几个大小伙子守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易先生说的阳气重真能驱鬼镇煞,今晚倒也再没出现半夜鬼敲门的情况。

提心吊胆过了一夜,等到窗外天空露出曙光,大家伙都松了一口气,易老七家的堂客也开始准备早餐,好让这些帮忙守夜的人填填肚子。

就在大家开始放松下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砸门声,还有人大声喊着易先生救命之类的话。

众人大惊,赶紧出去查看。

一出门,就看到易老七他大哥站在外面,脸色煞白,全身上下哆哆嗦嗦的打着摆子。旁边扶着他的,是易老七家大嫂,看情形也是被吓得不轻。

看到易先生,这两口子马上就是作揖磕头,口里喊着先生救命。

易先生赶紧拦住,问道:“老大,你两公婆这是怎么了?”

易老大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心中惊惧,嘴里啊啊的叫着,却说不出话来。

倒是他堂客胆子大些,声音里打着颤,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两口子昨晚回去之后,心里惦记着老七家的事儿,夜里一直睡得不安生。

今早天还蒙蒙亮,易老大就起床了,准备洗漱之后就来老七家看看情况。

不成想这时候他就感觉头顶上凉飕飕的,好像有冷风吹过,伸手一摸,就薅下来一大把头发。

再看枕头上面,也一把一把的,全是头发。对镜子一瞧,好嘛,里面出来个疤赖头。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把他堂客也吓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公婆想起易先生昨天说的那些什么鬼啊神啊煞的,更是差点被吓掉魂去,也顾不上洗漱了,直接跑过来找易先生救命。

这边还在絮絮叨叨,外面又来人了。和易老大的情况一样,也是回家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头发掉得满床都是,成了个秃子。

人越来越多,最后一统计,这全村一两百口子人,不管男女老幼,今早起床有近四分之一都发现自己掉了头发,斑斑秃秃的,只是落发的轻重程度不同罢了。至于昨晚被鬼打墙的老村长,更是满头头发掉了一个精光,光着头皮,和刚剥了壳的卤蛋一般。

“嘶……”易先生嘬着牙花子,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胡子,“这个是鬼剃头啊!这个事情就难办了。”

鬼剃头?听起来就挺吓人!

大伙都是一惊,连忙七嘴八舌的求易先生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你易先生和我们都是同宗,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易先生的胡子都差点被自己给揪断了,面露难色道:“不是我不肯帮忙,实在是这个事情它本身就……这么说吧,我怀疑村子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脏东西,一夜之间,连剃了几十个人头,以我的道行,只怕也不是那玩意的对手啊!咦?老方,你们干嘛去?”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方教授带着他的学生们,各自将自己的行李背起,朝着外面走。

被易先生叫住,方教授面上神情有点难堪,又有点惊慌,再没有了大知识分子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我有两个学生也出现了落发的症状,我准备带他们回省城,到大医院里面检查一下。我很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受到了某种放射性物质的辐射。至于大家,我建议有条件的也可以去做个检查。”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易先生在后头叫了好几声,也没能让他们留步。

这下子,村民们真的是彻底炸锅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所能解决的程度。

易先生所说的脏东西,他们虽然没亲眼所见,但自古以来人们对于这种超自然现象的畏惧,那是烙印在骨子里面的。

而方教授嘴里说的放射性物质,只要读过书认得字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课本上的两弹一星。

真要是有什么核辐射,只怕是比什么脏东西都还要更恐怖吧?

这时候易先生又说话了:“各位,反正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如果是脏东西,那道行肯定比我高,我弄不了。如果真是和老方教授说的那样,有什么辐射,这个我就更没办法了。如今唯有一法,或许能解决问题。只是……”

老村长赶紧上前一步:“还请先生明示。这问题要是解决不了,只怕大家都不能安生。”

易先生仔细看了看村子里面,摇头苦笑:“我以望气之术看过去,这整个村里黑压压一片煞气环绕。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何等邪物。昨晚它能一口气剃掉几十人头发,显然还是留了情。要是发起狠来,只怕剃掉的就不仅仅是头发了。而今当务之急,只能请各位避其锋芒,先行避让,躲它一躲。说不准过不得几日,它自行消散也未必是不可能。”

“若这玩意儿始终盘踞在此,不肯走了,那又该如何?”村长又问。

“树挪死,人挪活。那邪物若是不肯走,自然是你们走了。言尽于此,我也不敢多泄露天机,先回去了。至于今后如何打算,你们自行商量吧。”说完,易先生摆摆手,不管面面相觑的众人,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伙商量一下,最后在村长的提议下,还是决定先离开村子,各自回家收拾一番,将值钱的东西打包好,然后分别投亲靠友去了。

至此,祖祖辈辈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个村子,半日之间已是人去屋空,如同鬼村一般。

再说这易老七,他堂客娘家是隔壁镇子上的,大舅哥是个退伍军人,复员后在镇里派出所做指导员。

这日易老七携家带口过来投奔,就把这两天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给了大舅哥听。

这大舅哥警惕性倒是极高,从妹夫口中得知事情原委,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他很敏锐的发现,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反反复复问询了好几遍,大舅哥直接站起身来,一边吩咐自家堂客给妹夫一家收拾住的地方,一边拉开宿舍门就朝办公室那边走。

过了有四五天时间吧,市局联合文物局一起行动,在易家村抓获了一个十多人的盗墓团伙,并现场缴获刚刚出土的墓葬品数十件,经专家鉴定,均为汉代文物。

经过审讯,盗墓团伙也如实交代了如果通过一系列装神弄鬼手段,将易家村村民全部吓走,然后他们再进村进行盗墓活动的经过。

首先是那位易先生,早年间跟随省城里一个出名的土夫子,学了一身风水堪舆寻龙点穴的本事,后来那个土夫子被抓住了,他却侥幸脱身,回了老家。安安稳稳过了几年,等风头过了,他又借着给人看风水的机会,查看周边山川地貌,来判断下面是否有古墓。

恰好,易家村就被他给盯上了。通过他的判断,下面百分百绝对有一个大墓!

至于那什么方教授以及所谓的学生,也都是他的同伙假扮的。然后这些人就好好的在易家村玩起了一连串的鬼把戏。

先是鬼敲门,这个很简单,一般江湖术士都会的伎俩。夏天夜里,将新鲜的黄鳝血涂抹在纸上,然后贴在易老七家大门上。

黄鳝血味道极为腥臭,夜间飞行的蝙蝠循味前来,却只能闻其味而不能吃到,是以不停撞击大门,等到蝙蝠越来越多,就如同外面有人砸门一般。

等拉开大门,蝙蝠受惊之下全部飞走,自然看不到半点影子。这时候易老七内心惊慌,肯定会第一时间关上大门,哪里又会查看门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悄悄过去将门上的纸揭掉,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

接下来就是坐等易老七上钩了。

作为十里八乡出名的阴阳先生,又和易老七是同宗,家里出了这种事情,易老七自然而然第一个就是来找他易先生。

这个时候,那个所谓的方教授就出马了。以不信鬼神只相信科学的大知识分子形象出现在村民面前,刚好就和搞封建迷信的易先生形成了两个极端。

于是,在易老七家吃过饭之后,那什么鬼打墙就被捣鼓了出来。

旧时走江湖的,都有几手压箱底的绝活儿。这盗墓团伙里面,就有一个以前干过拍花子的,也就是那个装扮成方教授学生然后在野地里醉倒的家伙。

这人在和村长一桌喝酒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村长下了迷药,散席后又通过一系列的言语暗示,让村长在那个树林子里面不停绕圈,并下意识地认为那些树木都是一个个和自己打招呼的人。

这种怪异反常的举动,经过易先生这种阴阳先生的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被鬼遮眼鬼打墙了。再经过方教授那一套套所谓科学的分析,众人便对鬼打墙一事再无半点质疑,更加怀疑这林子里不干净。

至于说什么用童子尿破解?那就更是胡扯。这村长中的是迷药,被人给拍了花子,童子尿能管个屁用?真正让他安静下来的,还是易先生给他后脖颈上面来的那记手刀。一下子就被打晕了,能不安静吗?

最后再说那个鬼剃头,一夜之间几十人成了秃子,这个确实是有点吓人。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却是比前面的鬼敲门鬼打墙简单多了。

趁着人不注意,将藏在手里的一种脱毛药粉撒在对方头发上,夏天大家睡觉前都要洗澡,那药粉遇水之后就附在了头皮上,一晚上下来,沾了药粉的地方头发就落了个七七八八,与民间传说中的鬼剃头极为相似。

这时候,易先生一番恐吓,方教授又抛出来一个可能有放射性物质的说法,自然吓得村民们人心惶惶。只要稍加引导,自然就会同意集体搬迁。

村民们一走,易先生他们大显身手的机会也就来了。

只不过任他机关算尽,只要入了局,难免就会当局者迷,看起来这计划似乎天衣无缝,在旁观者眼中,终究还是漏洞百出,最后也只能落得一个被一网打尽的下场。

来源:李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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