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欠债要卖祖屋,我替他还了20万半年后堂弟捧着族谱跪在门口!

360影视 2025-01-15 17:55 1

摘要:不是所有的血缘关系都叫亲情,但有时候最深的亲情却往往在血脉深处。作为一个县城的企业主,每年春节都会遇到很多人来借钱。2022年那个雪夜,堂弟带着一摞资料敲开家门时,我犹豫了。

不是所有的血缘关系都叫亲情,但有时候最深的亲情却往往在血脉深处。作为一个县城的企业主,每年春节都会遇到很多人来借钱。2022年那个雪夜,堂弟带着一摞资料敲开家门时,我犹豫了。

记得那天晚上电视正播着春晚,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妻子炖了一锅腊鸭汤,满屋子都是浓郁的香味。儿子小军刚从省城大学放假回来,正坐在沙发上跟我讲他这学期的见闻。这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夹杂着积雪被踩碎的声音。

我叫李建国,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一家建材公司。说起来这点小成就,还真得感谢改革开放。那时候我看准了建筑市场的机会,从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起家,靠着送沙子水泥一点点攒下第一桶金。现在公司年营业额能有两三千万,在咱们建阳县也能排进前二十。

堂弟李小明比我小8岁,从小父母双亡,是爷爷带大的。他生在1985年,那时候正赶上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他爹娘都是在一场车祸中去世的,要不是爷爷力排众议收养了他,可能早就被送去福利院了。

说起我们家的老宅子,在建阳县也算是有些名气。那是一座三进的老宅,门楣上还刻着”义行天下”四个大字。据说是我们的曾祖父在清末经商发达后建的,光阳雕就用了整整三年。二十年前分家的时候,堂弟继承了老宅,我则选择了一笔现金。

那天晚上开门一看,堂弟和他媳妇站在门外,两人的头发上、肩上都积了厚厚的雪。他媳妇小兰抱着个一岁多的女儿,孩子被大棉袄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建国哥……”堂弟声音有些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急的。

我赶紧把他们让进屋,妻子王芳见状也忙去倒热水。堂弟捧着热水杯,手还在微微发抖。小兰抱着孩子,眼圈红红的,看样子是哭过。

“小明,这么晚了,有啥事?”我问道。

堂弟从怀里掏出一摞资料,放在茶几上。那些纸张已经被他的体温焐得有些发潮。他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哽咽:“哥,我需要借点钱……”

原来堂弟开的小超市赊账太多,又遇上几个老赖。去年他看别人做校园门口的小吃店赚钱,就跟着贷款开了一家。谁知道刚开张没多久,就赶上疫情封控,房租和人工工资照付,却一分钱收入没有。

这些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去年听信了一个老乡的忽悠,借了高利贷想做点大生意。结果那个所谓的”项目”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现在那个老乡早就跑路了,他却欠下了四十万的高利贷。

“债主说,如果这周还不上钱,就要去法院申请拍卖祖宅……”堂弟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完全哽咽了。

妻子王芳在厨房里听到这话,立刻走了出来。她看了看堂弟,又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她什么意思。这些年来,家里三天两头有人来借钱,她早就看透了。 “你们先去客房休息,我和你嫂子商量商量。”我把堂弟一家安顿好,回到卧室和妻子商议。

王芳坐在床边,脸色不太好看:“你别被他骗了,他那个小超市我都听说了,天天打麻将,生意能好才怪。再说那高利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干嘛去了?”

我点起一支烟,走到窗前。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把整个院子都染成了白色。烟雾中,我想起了二十年前分家那天的情景。

那时候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我和堂弟,说起了祖宅的历史。说到动情处,老人家竟然落下泪来。最后他拉着我的手说:“建国,你是哥哥,要多照顾小明。”

妻子见我不说话,又接着劝:“你忘了上次给你表弟担保的事了?到现在那五万块钱还没要回来。再说现在公司也不景气,你哪来的闲钱……”

我掐灭烟头,走到床边坐下:“芳啊,这次不一样。那可是祖宅,要是真被卖了,我这心里过不去。”

“你呀,就是太重感情。”王芳叹了口气,“那房子是他的,又不是你的。当初分家的时候,是他自己选的房子,你选的现金。这么多年了,他也没往家里添过一分钱。”

我摆摆手:“不是钱的事。那房子里有咱们李家三代人的记忆。我小时候,爷爷常常抱着我,在天井里给我讲老宅的故事。说咱们家祖上是靠’义字当头’起家的,在清末大灾的时候,开仓放粮救济百姓……”

“那你准备借多少?”王芳问。

“二十万吧,先帮他还掉最急的那笔高利贷。”我思考了一下说,“不过得让他把房子抵押给我。”

王芳还想说什么,突然听见客房传来压低的哭声。那是小兰在哄孩子,一边哄一边抽泣。隔着墙,我们听见堂弟在低声安慰她:“别哭了,建国哥一定会帮咱们的,他最讲义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公司。把库房里一批钢材抵押给银行,总算凑够了二十万。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堂弟已经找来了律师,准备好了抵押合同。

看着那份合同,堂弟的手又开始发抖。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可是祖宅,要是到期还不上钱,就要永远失去了。

“哥,我保证,最多三年,一定还上!”堂弟按下手印时说。

那天下午他们就走了,说要赶紧去还债。看着他们消失在飞舞的雪花中,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果然,从那天起,堂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打不通,去他家也找不到人。

春节一过,妻子就发现了我偷偷抵押钢材的事。她气得摔了碗,拉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军也打电话来数落我:“爸,你怎么这么糊涂?那个堂叔靠谱吗?”

他们说得对,我确实糊涂。可每次想起爷爷临终前的嘱托,想起那座承载着家族记忆的老宅,我就觉得自己不能不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不仅家里鸡飞狗跳,公司的资金周转也出了问题。那批被抵押的钢材正好赶上价格上涨,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利润溜走。

三月的一天,我在收拾书房时,发现了一封泛黄的信。是爷爷的笔迹,信封上写着:“建国亲启,务必等我百年后再拆阅。”

我颤抖着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老旧的图纸,还有爷爷的一段话:“祖宅地基下藏有重要的族谱,那是咱们李家的根。切记,族谱下面还有一样东西,关系到一桩百年前的商业往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爷爷的信让我心里起了波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车去了老宅。推开年久失修的大门,迎面是一股霉味。庭院里杂草丛生,当年爷爷精心照料的那几株腊梅早已枯萎。

按照图纸指示的位置,我找到了通往地窖的入口。那是一块看似普通的青石板,抠开后下面露出一个幽深的洞口。我打着手电爬了下去,尘土和蛛网立刻扑面而来。

地窖不大,堆着一些老家具。我按图纸找到西北角,那里有一块略微凸起的土墙。用铁锹挖开后,露出一个生锈的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用黄布包着的族谱,还有一摞发黄的老照片。

这本族谱记载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我们李家在清末时创办过一家商号,叫”李记德义号”。在一场大饥荒中,商号开仓放粮,救活了周边三个县的灾民。后来清政府为了奖励义举,特意赐了一块匾额。

最让我意外的是族谱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借据。上面写着咸丰年间,漕运总督叶某向李记德义号借银两万两,以某盐场十年收益抵押。因战乱,这笔债务一直未能结算。

我把这些发现拍了照片,发到了一个古董收藏群里。群里有个老专家说这份借据很有研究价值,建议我去省博物馆找他详谈。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我赶紧把东西放回铁盒,躲在了一根老柱子后面。透过地窖的小气窗,我看见几个陌生人在院子里走动。

“这房子是我们老板相中的,准备改建成四合院会所。”一个男人说,“不过现在房主还没露面,只能先勘察着。”

我这才恍然大悟,堂弟之所以销声匿迹,很可能是在暗中调查这些资料。想到这里,我赶紧把族谱和借据带走,然后悄悄离开了老宅。

第二天,我就去了省博物馆。那位老专家姓张,看了借据后连声赞叹:“这可是个宝贝!那个盐场后来并入了某某盐业公司,这笔旧账是可以追讨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经营公司,一边暗中打听这笔旧账的下落。终于在五月初,传来了好消息。省里的文物部门确认了借据的真实性,而那家盐业公司也同意履行历史责任,愿意支付合理补偿。

就在谈判即将达成的关键时刻,堂弟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他跪在地上,捧着另一本族谱。原来这半年,他一直在各处档案馆查找资料,想要证明这笔历史债务的真实性。

“哥,这补偿款是五百万。”堂弟红着眼睛说,“我已经安排好了,先还你二十万,剩下的咱们对半分。”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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