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欠下50万高利贷跑路,姥姥含泪交给我一把钥匙,开锁时懂了!

360影视 2025-01-22 16:35 3

摘要: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老话用在我们村可谓再贴切不过。生活中的每个人都像一本书,翻开第一页时,谁又能想到最后一页会是什么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老话用在我们村可谓再贴切不过。生活中的每个人都像一本书,翻开第一页时,谁又能想到最后一页会是什么样?

我叫李建国,今年48岁,在沿海打工20年后,回到了老家黄土岭镇开了一家五金店。干了大半辈子建筑工,如今开个五金店,手里的家装建材价格和质量,比镇上那几家要门清得多。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直到2023年夏天那个闷热的下午,一个电话把我这平静的日子搅得天翻地覆。

那天店里不算忙,我正靠在柜台后面看报纸。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门口挂的电子温度计显示外面38度。忽然,手机响了,是姥姥打来的。

“建国啊,你赶紧回来一趟,你舅舅…你舅舅他…”姥姥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句话说了半天没说完整。

我心里一沉:“咋了姥姥?舅舅出啥事了?”

“你舅舅借了高利贷,跑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我脑子嗡嗡响。我舅舅在镇上开着小超市,生意一直不错,每逢过年过节,家里走亲戚,他还是最大方的那个。怎么会突然借高利贷?更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要跑路?

放下电话,我赶紧叫隔壁老张帮我看店,骑上电动车就往姥姥家赶。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姥姥家在镇东头的黄泥巷,是老城区最偏僻的角落。

推开院门,就看见姥姥小小的身影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她今年77岁了,一头白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平日里精神矍铄的她,此刻却佝偻着背,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更让我心惊的是,屋里还坐着三个陌生男人。其中一个寸头,脖子上盘着条金链子,正叼着烟,眼神阴冷地打量着我。另外两个穿着背心,露出膀子上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主。

“建国来了?”金链子男人掐灭烟头,站起身来,“我叫黄彪,你舅舅欠了我们50万,人也不见了,这钱总得有人还吧?”

50万!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是小数目,就算把我这小店卖了也凑不够。

姥姥见我来了,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这钥匙我小时候见过,是后院那间红砖房的钥匙。

“建国,你去后院那间红砖房看看。”姥姥塞给我钥匙时,眼神复杂。

我拿着钥匙,心跳加速。那间红砖房是我童年的禁地,因为总有奇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小时候我们几个孩子传说那里闹鬼,谁也不敢靠近。

推开积满灰尘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昏暗,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角,一个铁皮保险箱安静地躺在那里。

钥匙插进去,转动,“咔嗒”一声脆响。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纸张味道飘出来。

里面是一摞发黄的文件和一本蓝皮账本。我随手翻开账本,手突然开始颤抖:从1985年开始,每一笔收入支出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密密麻麻的数字后面,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翻开第一页,我的心跳几乎停止。1985年农历三月初六,收入:黄金50两,白银200两,现金7800元。这是什么概念?1985年的7800元,都够在县城买两间瓦房了。

后面还有备注:此物品来源,老槐树下三步。我猛然想起,1985年,我才八岁,那年村里的确死了个老太太,据说是从外地来的,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她死后,就葬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

账本里密密麻麻的数字,记录的都是一笔笔不同寻常的收入:金条、古董、现金。而支出那一栏,除了日常开销,就是一个诡异的数字:每年农历三月初六,固定支出5000元。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笔钱,从1985年一直持续到2023年,从未间断。收款人那一栏,只写着一个简单的”阿荣”。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我吓得差点把账本扔出去,转身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是我舅舅!

他没有跑路,而是在等这一刻的到来。

“建国,你看到了?”舅舅的声音出奇的平静,“这些年,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舅舅,这是…”

“出来说吧,屋里的几个人,不是什么高利贷。他们是专案组的警察。”

我懵了,跟着舅舅走出红砖房。院子里,那个戴金链子的黄彪正在打电话:“目标已经现身,账本也找到了。收网吧。”

原来,这竟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为了揭开这个尘封38年的秘密,我们家三代人都在默默付出,而舅舅,就是这个局中最关键的一环。

那个从外地来的老太太,其实是个在逃的金库主任。1985年,她携款潜逃,带走了价值数百万的金银财宝。她逃到我们村时已经重病,临死前把秘密告诉了我姥姥。

姥姥没有私吞这笔钱,而是立刻报了案。但问题是,这些赃款已经流入了一个庞大的地下洗钱网络。为了一举端掉这个网络,警方布下了这个长达38年的局。

每年农历三月初六那笔5000元,就是钱庄的”洗钱费”。而收款人”阿荣”,正是这个地下钱庄的核心人物。38年来,我舅舅一直在配合警方,扮演着一个忠实的”客户”。 “你知道这本账本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舅舅指着那本蓝皮本子,“不是这些数字,而是每一笔交易后面的备注。那个阿荣,有个习惯,喜欢在收款时说一句暗语,这些暗语,就是他们钱庄的秘密联络点。”

我再次翻开账本,细细研读那些备注:老槐树下三步、断桥残雪、红墙碧瓦…这哪是什么诗情画意,分明就是一个个销赃的地点。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迅速包围了整个院子。那个叫黄彪的警察走过来,递给舅舅一支烟:“老李,38年了,今天终于可以收网了。”

舅舅接过烟,手有些发抖:“这些年,每次去交钱,我都怕露出马脚。特别是最近几年,他们越来越谨慎,动不动就要查岗,查身份。”

黄彪拍拍舅舅的肩膀:“你是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一环。如果不是你这38年来的坚持,我们不可能摸清他们的整个网络。”

“是啊,”舅舅深深吸了一口烟,“一年两万,三年五万,五年八万,十年十五万…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这次我借口资金链断裂,说要跑路,就是要引他们上钩。”

原来,这50万高利贷的说法,是舅舅放出的烟雾弹。他要制造一个即将崩盘的假象,逼迫钱庄快速转移资金,让警方能够一网打尽。

天快黑的时候,院子里的警察都撤走了。只剩下我、舅舅和姥姥三个人,坐在堂屋的老式竹椅上。昏黄的灯光下,姥姥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这些年,我最怕的就是你舅舅出事。”姥姥拉着舅舅的手,“每次看你去送钱,我都睡不着觉。”

舅舅笑了笑:“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这么大的功劳,组织上不会亏待咱们的。”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舅舅,那间红砖房里经常传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那是录音机的声音。”舅舅解释道,“为了让那些人觉得那是个普通的储物间,我特意在里面放了个老式录音机,定时播放一些杂音。这样他们来查看的时候,就不会起疑心。”

第二天一早,新闻就传开了:警方一举捣毁特大地下钱庄,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抓获犯罪嫌疑人93人,其中就包括那个神秘的”阿荣”。

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警察在挖掘那些被埋藏了38年的赃物。树荫下,舅舅靠在树干上,轻声说:“建国,你知道这38年我最大的感悟是什么吗?”

“是什么?”

“做人要有良心。当年你姥姥发现那笔钱的时候,完全可以私吞。但她选择了报案,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我望着老槐树斑驳的树皮,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对与错的选择面前,一念之差,就是天壤之别。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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