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粪时弄脏姑娘新衣裳,她打我两耳光,还罚我给她洗一辈子衣裳

360影视 2025-01-26 13:54 2

摘要:天地间的颜色异常单调,似乎只剩下萧瑟和荒凉。但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冒出嫩绿芽尖的野草,悄悄展现出一抹顽强的绿。

北国的早春,总是带着一种别样的倔强与凛冽。

天地间的颜色异常单调,似乎只剩下萧瑟和荒凉。但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冒出嫩绿芽尖的野草,悄悄展现出一抹顽强的绿。

河里的冰渐次消融,芦苇干枯的茎秆在风中直直挺立,只待万物生发,便会冲破禁锢,为寒冬和早春的交替做出见证。

村边的树,尚未从漫长冬日中苏醒,光秃秃的树干,像村里那些饱经风霜的庄稼汉,用勤劳和执拗,哼唱着一首独属乡野的迎春序曲。

院里长着角的公羊嘴中叼着干草,后腿挺立,前腿高高曲起,向前挪了两步后,猛然落下前腿,用脑袋上的角去顶黄狗。

黄狗汪汪叫着躲避,脸上全是不解和冤屈,想不明白羊在发什么疯,它明明只是在爹腿边摇尾站立。

莫非,是公羊厌恶它对主人的谄媚和阿谀?

爹皱眉抚摸黄狗脑袋,黄狗呜呜有声,眼睛却偷看公羊,狡黠中带着小小得意。

我在猪圈里出粪,干活出汗,便把袄脱了下来。

娘皱眉从屋里出来,不悦看着我。

“图利不穿棉,冻成关节炎,这天又不热,你脱袄干啥?等老了你就知道坏处了,快穿上!”

妹妹在旁边偷笑,还冲我吐舌头,我刚要训她,村里三婶子却从大门口进来。

“好家伙,咱建民跟半截铁塔似的,这孩子,不知不觉,壮成了个牛犊子。小子不吃十年闲饭,看看这干活的架势,真有劲!”

三婶子心直口快,进院先夸了我一通,把俺娘乐坏了。当娘的都这样,夸儿子比夸她还高兴。

不过,三婶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俺家有事。

她儿媳妇过年时跟家里生气,一个年关都是在娘家过的,前几天叫了回来。今天儿媳妇娘家来人,孬好得招待一下,过来喊俺爹去待客,喊俺娘去帮忙。

这种事不能推脱,爹和娘换了衣裳后带着妹妹跟三婶子出门。

临走,三婶子冲我喊:“建民你上午去俺家吃饭啊,自己别做了。”

我笑了笑没吱声,接着出自己的粪。

家里猪圈和厕所连着,可以积攒下不少粪。现在刚开春,把粪先挑到地里堆着,等浇返青水时再淋到垄上。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我跳出猪圈,把粪装满两个大桶,挑着出门去地里。

俺家自留地在村子北边,出了村是条大路,平时村里人走亲戚或者赶集,都要从这条路上过。

刚拐到北路上,对面不远处来了个姑娘,边走边背着手四处打量。

我并没有在意,等近了才发现这姑娘没见过,并不是俺村里的。

她穿着一身新衣裳,辫子及腰,应该是谁家亲戚。

人家脸生,而且是个大姑娘,我当然不能盯着看,只顾看着扁担前面的路。

俩人走了个顶头,刚要错身而过时,从路边冷不丁窜出只扁嘴儿,支楞着俩翅膀,呱呱乱叫,还想用嘴去嗛姑娘的裤腿。

正羞答答走路的姑娘吓了一大跳,身子不由自主向一边躲。

结果,直接撞在了我挑着的桶上又扑倒在地。

桶里是粪,一前一后,她撞在前面桶上,导致我失去平衡,原地转了个圈,一桶粪泼将出去,另一桶洒在了姑娘身上。

扁嘴儿呱呱叫着跑远,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我,以及坐在地上,吓傻惊呆了的大姑娘。

片刻后,她两手握拳喊了一声,好似疯了一般。

我在一边不知所措,也不敢开口,任由这姑娘喊叫。

不怪她这样,换谁也得气疯。

人家一个大姑娘,穿着新衣裳高高兴兴来走亲戚,结果被弄得又脏又臭,还不得气死?

她喊了两声,跳起来,不由分说,没头没脑,对着我脸就抽了俩耳光。

“你走路不带眼?俺的新衣裳,臭死了,这可咋办?”

她边说着还伸着脖子干呕,别提多狼狈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事情不能全怪我。

我挑着粪走得好好的,没有偷看她,也没有故意接近她,更没有张嘴说轻狂话。

是那只扁嘴儿闯出来的祸,而且是她吓得扑到了桶上,按道理说,是她导致我浪费了两桶粪。

结果,我还挨了她两个大耳光,这叫什么事?

不过,我没有因此恼怒,因为我太理解姑娘的心情了。

人家脸皮薄,也矜持,在个小伙子面前出了这样的丑,恼羞成怒不挺正常吗?

再说了,我一个小伙子,跟个姑娘计较,那有啥劲?

“我不对,事情已经出了,你别喊了,也别生气了。”

她生着气,带着泪,还是能看出长得不错,看着还有些面熟,只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咋办?这咋办?我咋办?我咋见人?”

她哭着嘟囔,我也六神无主,幸好天还冷,路上没别人,要是被别人看见,那可就更完犊子了。

突然,我想出来个主意。

“要不,你去俺家先换身衣裳?要不然太……只不过,家只有俺娘的衣裳你能穿,你换不换?”

我没敢把太臭说出来,怕她又会不依不饶伤心。

她抽泣着想了想,使劲一跺脚答应下来。

我赶紧把桶挑起来,前面带路,急匆匆往俺家走。

进了门,她又突然站住,警惕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可不是那种占姑娘便宜的人。

打小娘就教我,不能盯着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看,不能跟人家没话找话,当个男人得有个男人样,贱不馊的让人讨厌。

要不是出了这种事,我顶多会跟她错身而过,话也不会说一句。

我没吭声,闷头跑灶房里,往六印锅里兑满水,点上火就开始烧。

光换衣裳也不行,得让人家洗洗。

我烧水的功夫,她一直在院里发呆,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水不用烧开,热了后,我把水舀进一个大盆里,端到妹妹屋中,又找来俺娘的衣裳给她,我则要转身去大门外面。

不能让人家害怕,我连院里都不待,出去好让人家放心。

站在外面等的功夫,我看到三婶子儿媳妇打东边过来。

她叫祝娇英,非常泼辣,要不然也不会跟三婶子家一置气就是一个年关。

要按村里辈分,我得喊她嫂,她平时也爱跟我开玩笑,大大咧咧。

看到我在门边站着,她边走边笑骂:“你个毛葫芦孩子,生瓜蛋子,跟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门口干啥呢?俺家马上做好饭,让你过去吃。”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她也没停,径直往村外而去,眼睛四处看,好像在找啥。

好一阵功夫,院里传出咳嗽声,我这才转身进去。

姑娘扭扭捏捏站在门边,满脸通红,手捏着衣角。

“我……我不该打你耳光,都怪那只烦人的扁嘴儿。”

我一笑置之,进屋把水端出来倒掉,她又小声问:“哎,你闻闻我身上还臭不臭了。”

见我摇头,她脸色变了变说:“我得赶紧走,要不然俺娘得找我。”

说着话,她就往外走,我在后面跟着。

她倒是顺利出了门,等我送出去时,下面突然伸出来一条腿,把我绊了个狗啃泥。

我勃然大怒,转头一看,发现是脸色阴沉的祝娇英。

她藏在俺家门口干啥呢?平白无故把我绊倒又是为啥?

“邢建民,你爹娘跟妹妹都去俺家了,你俩在家里干啥呢?”

我干啥碍你啥事了?你再泼辣,也管不着俺家的事吧?

还没等我说话,一边的姑娘怯生生喊了句:“姐,你咋出来了?”

姐?

这姑娘是祝娇英妹妹?

这就对上了,她肯定是跟着爹娘来祝娇英家走亲戚,可能是觉得家里人多,姑娘家脸皮薄,所以自己出来转转,结果就被粪浇了一身。

祝娇英歪头打量妹妹,又转头看我。

“她身上的衣裳咋换了?我说你刚才眼珠转乱站在门口,是望风呢?说,你俩啥时候认识的,都已经好到换衣裳不背人的地步了?”

我听得脸色大变,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祝娇英,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她吧?实在是事出有因,你误会了。”

祝娇英冷哼一声:“俺家娇霞可没几个心眼儿,我不是不相信她,而是知道姑娘家被哄住后,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这才知道,姑娘叫祝娇霞。

她也急得面红耳赤直摆手,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祝娇英当然不信,跟我进家,看到了地上扔着的脏衣裳,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原来,她刚才就是出来找祝娇霞,饭都快做好了,妹妹不见踪影,她当然得出来找找。

在村边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她就寻思着可能妹妹已经回去了。

她回来经过俺家,突然发现祝娇霞在俺家院里,正跟我说话。

她也没声张,躲到墙边想偷听俺俩说啥。

结果祝娇霞着急走,她出来没事,我出来却被不明真相的祝娇英绊了个狗啃泥。

事情解释清楚后,祝娇英突然开始咕咕笑,越想憋住越憋不住,最后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娘啊,我嘞娘来,我越想越可笑,建民,你也是二半吊子,俺妹妹的新衣裳,你说咋办?”

她也太没心没肺了,这么笑着,完全不顾及我跟祝娇霞的感受嘛!

果然,祝娇霞也着了急,使劲跺脚。

“姐,你别说了。”

祝娇英捂住嘴,肩膀颤抖着看我。

“走吧,一起去俺家吃饭。”

我原本就没打算去她家吃饭,又出了这种事,我更没有心情,就摆手表示不去。

祝娇英没有强求,拉着祝娇霞离开。

走了几步,祝娇霞回头,羞答答的,看我还站在门边,又赶紧转了过去,拽着祝娇英的衣裳角去了。

我想了想,回去把祝娇霞的衣裳先用水冲了冲,又泡在盆子里洗,计划等干了后,就送到祝娇英家。

奇怪的是,洗着衣裳,老感觉眼前有个祝娇霞在晃。

怪不得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熟悉,原来是祝娇英的妹妹,这个姑娘长得是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订婚了没有。

下午,爹跟娘带着妹妹回来,娘脸上全是疑惑,不住跟爹小声说着什么。

一进院子,妹妹就绕着院里的绳子打转。

“娘,咱家咋有身新衣裳?是谁的?”

娘也看到了,猛转头看我,爹本来挺高兴,可此时脸色正在慢慢变得难看,就像戏台上那些武将,正憋着一口气,准备暴起伤人。

我赶紧解释了一通,娘听得愕然,接着又捧腹大笑。

“怪不得我看那妮儿穿的衣裳那么熟悉,刚才我还跟你爹说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件事。”

妹妹在一边看着绳子上搭的衣裳感叹:“这衣裳真好看,俺哥,人家祝娇英妹妹也好看,你没偷看人家洗澡吧?”

去去去!

我拧着她小脑袋推到一边,小丫头,你懂什么!

三天后,我拿着祝娇霞的干衣裳去找祝娇英,但让我没料到的是,她竟然拿眼睛白我。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决,我才不去送衣裳。再说了,你娘的衣裳还在她手里呢,你自己去换回来吧。”

我……

我哪里敢去?我怎么敢直接去她娘家找祝娇霞?那还不得被她爹给捶死?

看我一脸为难,祝娇英撇了撇嘴。

“出息!看你那副胆小的样子,这样吧,我找个时间把她叫出来,你们换过来就行了。”

我听得直咧嘴,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你费这事干啥?直接拿着去换回来不行?非得让我跑一趟?我还得挑粪呢。”

她听得不耐烦。

“粪,粪,粪你奶奶个腿,天天就知道粪,你是只屎壳郎托生的吧?我才不跟你跑腿儿,你当我是个使唤丫头呢?”

她这张嘴,人们说她泼辣,半点也不冤,我说啥了,她就这么恼火。

闹了个没趣,我又拿着衣裳回家,放到了我屋里后,爹把一个篓子放到架子车上,让我拉着去集上买只猪娃子。

猪是家里一个非常重要的物件,喂到年关,或者卖了换钱,或者杀了吃肉,过年好坏,全指望着它呢。

这种跑腿的活,我当然不会拒绝,拉着车出门直奔集上。

俺村离集上有八里路,到了半路上,遇到个老头,背手弯腰,一步一步挪着往集上走。

我年轻,不怕出力,看这老爷子走得费劲,就让他上车,把他给捎到了集上。

到了集上,我扶老爷子下了架子车,刚要去卖牲口的地方,眼角似乎看到个熟悉的人影。

转头一看,竟然是祝娇霞。

她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手捏着衣角,想看我又不敢。

我挠了挠头,觉得还是要打声招呼,顺便说一下衣裳的事,刚过去,就发现她俏脸通红,拽着衣裳角使劲扯。

“你也来赶集啊?”

听我问了这么一句,她如蚊子一样嗯了一声,然后俩人又相对沉默,根本不知道说啥。

“俺爹叫我来买猪娃子,你准备买啥?”

好半天,我终于想出这么个话头。

她轻轻摇头。

“我啥也不买,看到你拉老头来集上,怕人家讹你,就跟着来了。”

我哑然失笑,哪里就会被讹了?

“衣裳咱们得换回来,我给你洗干净了,但我不敢直接去你家里。”

她轻轻点头,没接话。

“要不,今天晚上你去你家村边的树下,我在树下等你,你看行不行?”

听我这么说,她头低得厉害,小声说了一句:“那行吧,你别去太晚,要不我害怕。”

事情说妥,我还得赶紧去买猪娃子,就拉着车去了卖家畜的地方,走的时候,她仍然站在原地。

猪娃子价格大家都知道,我也不怕掏冤枉钱,买得还挺顺利。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等我拉着车出了集,发现祝娇霞竟然站在路边。

“你还没回家啊?”

听我这么问,她小声说:“我正准备走呢,这就走。”

我拉着车,她在一边跟着。

“你订婚的姑娘叫啥?”

听她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叫啥,因为我没订婚呢。”

她噢了一声就默默走路。

“你要是累,就上来,我拉着你,我劲大着呢,再说了,劲儿又攒不住,不用白不用。”

她摇头拒绝。

“我不敢,怕别人看见,要是俺爹知道了,得把我腿打断。”

到了她家村边,她临走时又叮嘱。

“你别忘了早点来呀。”

我点头后,看着她捏着衣角跑回村,心里觉得奇怪。祝娇英那个脾气可太泼辣了,再看祝娇霞,可就温柔多了。而且她太怕羞了,说话都轻声慢语。

姑娘家可真是太好了,特别是祝娇霞,那副羞答答的样子,让我平白就生出一种想保护她的念头。

回到家后,祝娇英正在跟俺娘说话,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高兴处,娘乐得拉着祝娇英的手,还不停拍。

祝娇英没搭理我,我把小猪娃子放到猪圈里后,又发现她在跟俺妹妹小声嘀咕着什么。

妹妹边听还捂着嘴笑,祝娇英临走给了她两颗糖,把妹妹开心坏了。

我根本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又为什么乐,满脑子想的都是祝娇霞。想着晚上啥时候去,去了是把衣裳交给她就走,还是说上一阵话。

问题是,该说啥呢?说不到点子上,会不会惹得人家生气?

越是心急,就越觉得时间过得慢,太阳像长在了西边天上似的,死皮赖脸留恋人间,急得我恨不能找根绳子,套在太阳上,把它给扯下山。

天终于黑了,我匆匆吃了点饭,躲在自己屋里偷看娘。

等娘刷完锅,喂过猪,进了屋,我赶紧拿起祝娇霞的衣裳悄悄出了门。

不料,刚出门,就见妹妹在她屋门边探头探脑看我,我指了指她,做出个非常孬的吓人样子,这才出门而去。

倒春寒使天气仍然有些冷,但我心里有股莫名的热气升腾,也说不明白是种什么感觉。

反正就觉得激动又害怕,感觉一身劲无处使,恨不能肋生双翅,眨眼间就飞到祝娇霞家村边上。

到了她家村边后,树边并没有人。

我有些着急,她是忘了?还是没出门呢?

一方面,害怕人家压根儿不会来,另一方面又不住安慰自己,都是说好的事,怎么会不来?可能人家也要等家里人进屋,发现不了时再出门,不能太心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我忐忑不安时,有个人影从村里出来。

到了树下站住,都不用说话,我就知道是她。

人家身上有股特别的气味,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香。

“等急了吧?俺爹一直不睡,我不敢惊动他。”

她小声解释,我忙不迭点头表示理解。

“你娘的衣裳,我洗干净了。”

她边说把衣裳递过来,我把她衣裳也递过去。

这就完成任务了,我摸着鼻子没想走,她也没赶,自己也没走。

但我确实不知道说什么,俩人在树下站了许久,她小声问:“你还有事?”

“我……我……”

我吭哧几声,也没说出来想干啥,实际上我啥也不想干,感觉跟她站在一起,就美得不行,满足得不行。

“那你走吧,路上黑,你操点心……”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从旁边一棵树后出来个人,径直走向我们俩。

吓得她赶紧把剩下的话憋在了肚里,我也有些慌乱,但还是站到了她身前,把她挡在身后。

来人一声不吭,过来后伸出两手,一只手拧住了我耳朵,另一只手抓住了祝娇霞的胳膊。

“你俩深更半夜不睡觉,孤男寡女在这里干啥呢?”

竟然是祝娇英,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脑子一转圈,想到白天她给妹妹糖的事,又想到我出门时妹妹在门边探头探脑看。

她这是白天收买了妹妹啊,让她看着我呢。

肯定是我一出门,妹妹就跑她家广播的小喇叭,她在后面跟着过来了。

“娇霞,我就知道你得被他哄住,别看他壮得跟头牛似的,脑瓜子却灵,一点也不笨,你有几个心眼儿够她哄?”

祝娇英噼里啪啦说,祝娇霞急忙分辩。

“不是,他不是……姐,他是来给我衣裳,你别拧他耳朵,怪疼的。”

祝娇英气得更加用力,我又不能跟她动手,只好硬受着,咬牙不吭声。

她突然松开手,指着我让我站定,然后拉着祝娇霞去了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祝娇霞一直不开口,祝娇英说个不停。

好久后,我模糊听到祝娇霞嗯了一声,祝娇英这才又拉着她到了我身边。

“邢建民,俺妹妹那是十里八村一朵花,就这么被你给祸害了,你说怎么办吧?”

什么叫被我给祸害了?我可啥也没干。

“她本来都要订婚了,只要今晚这件事传出去,她这辈子就完了,你说该怎么解决?”

我一听急眼了。

“订婚?跟谁订婚?那慌啥呢?对方是啥人了解不了解?”

祝娇英噗嗤笑了,我有些难为情,人家订婚,关我啥事啊?我急眼管啥用?

“看你那副不深沉的样,出了这样的丑事,我也不敢跟俺爹说,他要知道了,得把娇霞腿打断。这样吧,你找出来的事你负责,我来当这个媒婆,带你来相亲。”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这好事?祝娇霞同意?

她在一边低着头,紧紧拽着祝娇英的手不吭气,这是默认啊,她没意见?

那我更没意见!

见我点头如捣蒜,祝娇英摆手。

“你先走吧,我还得再跟俺娇霞说会儿话,我不跟你一起回去,让别人看见,说你跟大姨子黑天半夜一起走,再闹出闲话可就糟糕了。”

我木头人一样独自回家,一直到进屋后,我才醒悟过来。

大姨子?祝娇英这不是把我当成妹夫了吗?

她妹夫,也就是祝娇霞男人,哈哈,这件事想想就美!

次日,祝娇英带我去跟祝娇霞相亲。

她还是那副羞答答的样子,但当场就告诉我她愿意。

她家人也没有意见,看来还是比较相信祝娇英的眼光。

七天后,二月初六,我跟祝娇霞订婚,进腊月,我跟她大婚得成。

新婚当天,娇霞提了个条件,既然是因为把衣裳弄脏而认识,那我以后要给她洗一辈子衣裳,要不然这一夜就相对枯坐。

我忙不迭答应,但这个条件让我受了老鼻子苦,她衣裳是真多啊,大的,小的,外面的,里面的,我天天得洗,洗了半辈子,这种痛苦劲就别提了。

我一直以为,我跟她的婚事,是祝娇英一手促成,因为祝娇英太泼辣了,娇霞则比较温柔,全指望姐姐给她拿主意。

但后来我才知道,她容易害羞是不假,说话轻声慢语是不错,但却非常有主意,而且异常果断。

我这才明白,这姊妹俩是各有手段,但一切都晚了。

北国的早春,和南方的温润截然不同。

娇霞更像是南方的温润,娇滴滴,羞怯怯,弱不禁风却韧性十足。

那个坚冰渐次消融的春天,我挑着两桶粪出门,遇到了一朵正在怒放的鲜花。

鲜花闭蕾时,羞怯娇艳

鲜花怒放日,春满人间。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来源:湖北台搞笑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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