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老鲍

360影视 2025-01-27 03:18 2

摘要:梦里,你穿件背心,在翻阅有你站立身影封面的刊物,我直忙忙的走近你,你朝我一笑,说我认错人,眼睁睁的看着是你,你否认,你是鲍传江。

想你了,老鲍,真的想你了,早上八点多在梦里见到了你,从梦里哭醒。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真真切切,以为见到了你,走近一看,不是你。

老鲍,你在那里,想你了,真的,是命中的朋友,我相信了,不然我不会这样。

老鲍,我知道,过二天,就是过年了,每一年的过年前,再是的怎么,总会有个电话,有个问问,“年怎么过?”

过年了,又是过年了,没有失约,没有的没有,在梦里见个面,在梦里有句问候,有上嫣\然的一笑。

梦里,你穿件背心,在翻阅有你站立身影封面的刊物,我直忙忙的走近你,你朝我一笑,说我认错人,眼睁睁的看着是你,你否认,你是鲍传江。

是你,就是你,鲍传江,你不认识我了。我难过的哭了,怎么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仍然是那么热情,客气,大大咧咧。

我认错人了?

我从梦中哭醒。

又是一年的过年,把过年过的年前的热烈。或许是那一句“遍插茱萸少一人”真的,你走了。

鲍传江,深圳的老朋友,老邻居,每年的年前,不管身在何处,总会有的“在那过,怎么过”那关心的电话。

过年了,不该写上这些文字,上了年岁,心里面的放心不下,知道了你没电话,用上了梦,梦里的见上。

写上的文字,梦和那个世界连接,我的千真万硝的相信。

老鲍,你走好几年了,好像是你在这边没有走。时不时,把你挂在口中,频率还是很高。

2024的夏天,见到你的老朋友魏立刚,是你走了之后,第一次和魏立刚单独接触。

谈话间,聊到张汉生,在深圳荔枝公园,打的到你的工作単位公交公司。

叫你下楼来付的士钱。

你说张汉生,有意思,真诚。

昨天和开利电话聊天,说到小广的南沙那里,自然的你,你在南沙过年?又想到了是上前上的那一年,还约着我一起去南屏过年。

想你了,老鲍,不该想的,你走了好几年了,你是你那个世界,不该的梦见你,偏偏的又梦见了你。

一场深圳的遇见,真的任何人都无法可以相信的合肥省人委,安徽公安厅,來到深圳成邻居,的的确确是了命中的缘分,是了老天爷的安排。

鲍传江呵,你这个流氓,地地道道的文化流氓,一眼的画的好差优劣,写一手第一流的美术评论文章。

不得不说,不得不讲,99岁大画家,频率如此频繁的大老爷黄永玉。

全国巡回展,只能用你为他写的文章【既横行沙场,又回到故乡】

天下没有比你写的再好的文章。

战士只有战死沙场。“既横行沙场,又回到故乡”惊叹着大老爷黄永玉。这是矛盾体人生哲学语句。

画画的黄永玉,是一战士。

画画的黄永玉二弟黄永厚,是一真正的战士,黄埔军校毕业。

说到了二老爷黄永厚,你言必称追随黄永厚读画,这不知道叫什么称谓,师傅不师傅。老师不老师。

那一年的那一篇写二老爷黄永厚的那篇文章,用那题目《找路回家》,动不动的再给二老爷一截火箭。彻底地的得罪了二老爷。二老爷不再踩你,那一年的通州梨园。我俩一起,敲开了二老爷的房门,你见到二老爷的点头哈腰:“黄老好,黄老好。”二老爷挡在门口:“黄河去买菜去了,黄河去买菜了。”怎么的也不让进门。你这个王八蛋的满脸堆笑:“黄老好,黄老好”叫个不停,有上三四分钟。二老爷看到我站在你的旁边,有些尴尬,指着靠在门口的沙发叫我进来坐,就这样二老爷也没叫你进屋。你这个王八蛋就是了一脸堆笑,过了一分多钟后,二老爷这才转过身,丢上一句:“进来吧。”顿时间,他这徒儿的孝敬劲,搀扶着二老爷坐上圈椅沙发上,掏好卖乖的拿出手机上,你那反动的照片递给二老爷看,本以为能得到二老爷夸上二句,二老爷歪着脖子说上:“小动作。”当头一棒,把你自以为高智慧的小聪明,抖落的一个啥也不是。

大老爷走了,大玩家的黄永玉走了,他的视频,频上抖音,生前的网红,身后的仍然网红。

看到了黄永玉的视频,很自然地想到了你,那么一位不好对付的老头,偏偏地用上你写的文章。作为他老人家全国巡回画展的前言。

当年在深圳大老爷看到你写的“既横行沙场,又回到故乡。”文章之后,连连叫好,当场表示回北京画二张画送你。你那时的得意,连续请了狐朋狗友的好几顿酒,后来的后来,你扭揑的不好意思一个人去“万荷堂”。心里面的那个想,又想的自个儿那个面子,想借着恰到好处的正当理由,既什么的。又什么的,体体面面。顺理成章的,叫我撺掇着黄河去看他大伯,一起去“万荷堂”。

黄河一个劲的就是不去,黄河言:你要去你去,大伯不是不认识你,你那点心思,没有不懂的。

老鲍呀老鲍,想想的甚是的那么的可爱。

关于你的那已经退休的年纪,还伏遇爱情,那一年的那一夜,在我北京和平门的住处,夜里二点,你失声大哭,被楼下的红袖章大妈,手电筒直照,吆喝着深更半夜的为什么哭?

又是了那一年的北京八大处,黄河,行澄,小王,中午的一块的喝酒,只是小刘的半个月与你的不联系,那个重大的一似乎天塌下的失恋,老流氓的你,几杯酒下肚,嗥淘大哭,安徒生的“最后一根火柴熄灭了。”原本一顿好好的酒,被你的最后一根火柴搞得全败了兴,看到你的真正的是伤了老心的痛苦,老文化流氓的你,也有着这般的残兮兮状,老泪纵横的还真的有点感人。你还记得吧。我想记录下这牛头马脸的感人场面,又怕伤了你这位老流氓的自尊,拿起像机,征求你的意见:“能允许我拍照吗?”老流氓的你,用手捂着嘴,眼睛大把大把的流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以。”我迅速地按了好几下快门,应该照片还在。

一心想成大名的你,整天的嗷嗷叫我写文章吹你,唯独你叫我写文章。一次比一次价格高,好几次你是死皮赖脸的先付一半,剩下那一半的赊账。

还记得吗?有一次的递给我二千块,叫我帮你好好吹吹,我说:“还差八千,写个欠条给我”你这个王八蛋,说自己是君子。

那一次,我还专门问了你,吹牛的文章达到什么效果?你倒是干脆:“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老鲍呀想想你故事,地道文化流氓加活宝不要一个颜面,一万块钱,还是一大半赊账,花小钱办全国人民都知道的大扬名的大事,当时我一顿的把你数落。

标题党文章高手的我,告诉他有了:“最少有一半的中国人知道,把那八千块给了。”

你是急猴猴的,又给了一千,“放心,兄弟,肯定会给的。说一下,告诉我是什么标题?”我把钱安全地放进口袋后。对他说:“鲍传江,双规了。”现在想起。都觉得好笑有趣,你立马否定:“不行,不行,”鲍传江双规了,全国人民都知道。鲍传江有名了,在那个年代,双规最能吸人眼球。现在疲软了,文字的时效性,人们麻木了。

2025,1.26早上八点多的梦中见到你,我从梦里哭醒。写上一段文字,算是纸钱,顺代个问候,你过的还好吧?

有上十几年的时间了,当年写你的那篇付了稿费文章,还记得吧?是你强迫的叫我从雅昌网撤下来,那篇一边鼓吹,一边拔气门芯的文章,想想原稿应该还在,找出来,重新发一下。那先后几年花钱叫我撰写了三大肆鼓吹你的文章,留下了一手,一边褒,一边贬。那一年写你的文章很过瘾,文章的题目就有上意思《一条大河通向海,用文化骗人___三写鲍传江》

离开深圳也不少年,那一日和路勇聊天,聊到了你,他也认识你,原来王曦也是公交集团的。

前几年在深圳认识的画家王玉波也认识你。

一直的断断续续,一直有你的话题。

原本好好早上,有一好的早觉。年的临近,早上的梦,梦到了你,一阵流泪。

你没有走,你还活在认识你人们的心里,认识你的人,时不时的会提到你,在我的心里,总感觉你还在,没走多远,或许根本没有走。

你,张之先,孙振华,覃炳庚,徐洁,我。我们的六人群还在,你还在里面,只是你沉默了,从不发出点声音出來。

到老了,深深刻刻地明白,朋友。兄弟,一切皆是了上天的安排,当年三百多万的深圳,老娘的那一句:“你俩那么好,以后做邻居”。

山不转的水转,水不转的人转,我俩注定了邻居。

又是一年过去了,又是一年到来了,假如你还在,骂上你几句,叫你不要天天喝个醉醺醺的,保重一下自己的身体,你是怎么个也不听。

不是因为早上梦里的见到,害的我西皮流水,说句心里话,马上过年了,真的想你,不再写了,此时此刻我还在流泪。

想你了,老鲍。

来源:小正说说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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