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小品失水准?观众直呼“不好看”!

360影视 2025-01-29 15:43 3

摘要:每年的除夕夜,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吃着团圆饭,一边看着春晚,已经成为了很多国人的习惯,尤其是北方人,对春晚的期待很高,尤其是小品节目,从小看到大,在一个又一个节目中,笑得合不拢嘴,轻松,欢快的氛围令人难以忘怀,但不知从什么开始,小品节目变得越来越“不好笑了”

每年的除夕夜,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吃着团圆饭,一边看着春晚,已经成为了很多国人的习惯,尤其是北方人,对春晚的期待很高,尤其是小品节目,从小看到大,在一个又一个节目中,笑得合不拢嘴,轻松,欢快的氛围令人难以忘怀,但不知从什么开始,小品节目变得越来越“不好笑了”,“看着很尴尬”,甚至产生了令人“哭笑不得”的场景,这是怎么回事呢?

春晚小品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困境。创作团队在审查与市场之间艰难求索,在政治正确与艺术表达之间寻找平衡。过度追求正能量,使得作品失去了生活的烟火气;刻意回避现实矛盾,让故事变得空洞乏味。创作者们戴着镣铐跳舞,在条条框框中寻找突破,却往往陷入更深的困境。 观众审美品味的提升,加剧了这种困境。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每天接触大量优质内容,对作品的要求水涨船高。那些曾经奏效的套路化笑点,如今显得陈旧而乏味。观众渴望看到真正打动人心的作品,而不是刻意制造的笑料。 市场环境的变化更是雪上加霜。短视频平台的崛起,让搞笑内容变得唾手可得。人们不再需要等待一年一度的春晚,就能获得即时的娱乐满足。这种变化,彻底改变了观众的娱乐消费习惯。

一些喜剧大咖也觉得春晚的氛围越来越奇怪了,他们不愿再参加节目了。

赵本山:当作品给你不舒服的时候,觉得你是在教育人的时候,那是最累人的。一旦作品出现你要教育人,就不行了。它不像讲话稿,你念一个非常深沉的讲话稿。你的表演是要观众笑的,人家笑出来了吗?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我想告诉大家,春晚小品,它最大的主题是快乐,先不要寻找别的,你那个作品教育不了人,我们365天都在教育的过程中走过,就这一晚上你还教育他,有用吗?

贾玲:我作为一个喜剧演员,哪怕是在煽情的时候,我也不希望它太煽情。

小沈阳:小品,我放弃了,因为我研究不出来好的包袱了,小品现在都是喜头悲尾,我不喜欢。

陈佩斯:我最烦这个……

主持人:你不感谢他们吗?万一有冷场的时候,他们还能烘托气氛,让场面不至于太尴尬。

陈佩斯:如果冷场,我我没本事,我回家练去,最讨厌的,最可怕的就是,演员一上来,还没说词儿呢,就,啊!!好!!好!!弄得没是非了,全是组织,全是托儿,而且托儿非常堂而皇之地走上了殿堂。

我有时候想了很多,但是都没被采纳,很多人都惹不起,

主持人:那是最后一次春晚了吧。

陈佩斯与朱时茂最后一次参与春晚是在1998年。两人在完成小品《王爷与邮差》表演后,就“消失”了。

陈佩斯:对,不是一个好的创作的氛围,每个部门都在互相掣肘,所有能在那里工作的人,都是以“老大”自居,都是“爷”,都惹不起,你别看就是一个助理,你不知道他哪条线上有什么根儿。那个地方就是谁都不敢说。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郭德纲:晚会没毛病,只是我对当时的春晚的独特的审查制度……说是不可理解也好,不好接受也好,张三,李四,王二……七八个专家往那儿一坐,不可能他们都听我的,但是我听他们的,我也不会了。

沈腾:春晚,它就是这么残酷,不到最后一刻,你就不知道你的作品是上了还是没上。太吓人了。

范伟:直播太吓人了,我们那时候,联排,彩排都十几场,隔天就要彩排,隔天就彩排

2005年的时候,我刚开始就错了一个词儿,那时候我就觉得到了我的极限了。

宋丹丹:我不会再演小品了,创作能力降低,人不可能永远都会演,没有才能了,我不希望自己被观众“嘘”下去,我还是愿意自己走下去。

巩汉林:我个人认为,如果没有好的作品,就不要上春晚,要学会封杀自己,你千万不要想着,哎呀,大家都要看我,观众是要看你,但看的不是你这张脸,而是要看你站在舞台上,能给他们什么。这是非常重要的,春晚舞台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非常得留恋,但你不能贪恋,一个“贪”字就把自己毁了,同时把你从事的艺术给毁了。

面对挑战,春晚小品必须进行创新。这种创新不是简单的形式改变,而是要从根本上重新思考喜剧的本质。创作者需要放下身段,真正理解当代观众的需求和痛点。 喜剧艺术需要回归生活本质。好的喜剧作品,应该能够反映时代特征,捕捉社会情绪,引发观众共鸣。它不应该回避矛盾,而应该以智慧的方式呈现生活的真相。 在传统与创新的平衡中寻找出路。

春晚小品需要保持其独特的艺术特色,同时吸收新的表现手法。它应该是一个开放的系统,能够包容不同的创作理念和表现形式。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笑声似乎变得廉价,却又格外珍贵。春晚小品的困境,折射出的是一个时代的文化焦虑。当我们怀念那些经典作品时,怀念的不仅是那些笑声,更是那个相对简单纯粹的时代。未来的春晚小品,需要在保持艺术品格的同时,找到与新时代对话的方式。这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形式的生存问题,更是一个关于如何在这个快速变迁的时代保持文化自信的深刻命题。

来源:魏蓓蓓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