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却把我扔在医院,转头花光我的财产,为新欢谢雪买下豪华别墅求婚。
我是从小红到大的天才戏骨。
婚礼这天,我出了车祸,求未婚夫叶霖垫付抢救费。
他却把我扔在医院,转头花光我的财产,为新欢谢雪买下豪华别墅求婚。
临死之际。
谢雪的哥哥付清了手术费,找了最好的主刀医生。
之后他在医院高调求婚,许我一生幸福。
然而临近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复查病情,听到他命令手下:
“明天再抽五管血,送到雪儿那里。”
张特助踟蹰在原地:
“谢总……夫人这个月已经抽了很多血了,再抽下去她会有生命危险的。”
谢宴川语气冷漠:
“人没死就行,雪儿今天又贫血了,只有她符合输血条件。”
“当年的车祸,就是为了让她成为雪儿的血库。”
谢宴川想到病弱的谢雪,满眼心疼。
“雪儿,即使哥哥不能和你结婚,也会默默爱你一辈子。”
1听到五年前车祸的真相,我如遭雷劈,脑子里一阵耳鸣。
我不敢相信,害我终身残疾的凶手,就是同眠共枕五年的丈夫!我颤抖着打开谢宴川落下的手机,翻到了谢雪的病历。
每个月我复查抽血的时间,果然都是她治疗贫血的时候。
喉咙怒涌上一股血腥味,我恨得咬牙流泪。
真是可笑!我以为的救赎和爱情,我全身心投入的婚姻,只是一座谢宴川精心设计的坟墓。
他爱她,就肆意毁了我的人生,让我从最受欢迎的演员变成如今苟延残喘的残废。
而对同样是演员的谢雪,谢宴川却大手一挥,砸了十几个亿把她捧红。
他的付款记录,滑到底,无数个给谢雪直播间刷的百万嘉年华,让她一夜涨粉数万。
他不肯和我照相,相册里却存满了和谢雪从小到大的合照。
甚至所有社交平台的头像都是大学毕业时,谢雪亲吻他脸颊的照片。
我翻到律师的聊天记录,手一顿,心更是如坠冰窟。
谢宴川早早拟好了财产分配。
名下所有别墅豪车等不动产全部转到谢雪名下,公司股权全部交给谢雪本人。
律师问:
谢总,您的妻子如何分配财产呢?谢宴川言简意赅:
她不配。
三个冰冷的字如重锤敲在脑袋上。
我浑身发寒,五年夫妻,只换来一句不配。
门外脚步趋近,我慌乱退出所有界面。
谢宴川吓了一跳,大步走来。
“小宜,怎么哭成这样?”
我摇摇头。
我从来不会查他的手机,所以他没有发现异样。
一如往日般温柔,指腹轻轻拭去我的泪水,拥我入怀中。
“是不是抽血的针口疼了?别怕,有我在。”
我的指甲却死死掐住壁纸上他和谢雪笑靥如花的合照。
有他在?可笑,正因为他在,我每年每月都饱受失血过多的痛苦。
冰冷的针扎了一遍又一遍,这段婚姻也已千疮百孔。
因为他,我在最红的时候跌落神坛。
黑心狗仔拍下我住在昂贵的医院里,趁机造谣:
“天才戏骨车祸后甘愿堕落被70岁老头包养。”
脱粉回踩的粉丝三更半夜朝我病房门口泼狗血。
谢宴川不但不澄清,还借着我被骂的热度,把和谢雪一起出席发布会的亲密合照冲上热搜。
人人一边谩骂攻击我下贱,一边夸赞谢总宠妹如宠妻。
和心爱之人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大众面前,正合他意。
至于我的真心,便任意践踏。
我心中苦涩难挨,低下头自嘲。
如果我是你们骨科爱情里的配角,那我退出独美,你们继续演吧!谢宴川走后,我打电话给国外的弟弟,让他三天后接我出国。
三天后,是我和谢宴川五周年纪念日的宴会。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我皱起眉。
全是海鲜,可我对海鲜过敏。
我正要开口,谢雪挽走谢宴川,很是惊喜。
“宴川哥哥,我昨天才提起想吃海鲜,今天你就让厨房做了全套海鲜宴,你真好!”
说完,她就把谢宴川按在椅子上,微微弯下腰。
v领的礼服里,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她拿起一只虾喂到谢宴川嘴边,笑嘻嘻的。
“为了感谢你,我亲手给你剥了虾。”
谢宴川毫不犹豫地吃下,却佯装生气,把一盘虾都拿了过来。
“雪儿的手娇贵,怎么能剥虾呢?哥哥帮你剥才对。”
谢雪抚上谢宴川的手,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
“不要嘛,为什么你让嫂子剥虾,不让我剥,我也想学,哥哥教我好不好?”
我僵在原地,曾经谢宴川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强迫我活剥清洗二十斤小龙虾,只因为谢雪想吃。
我强忍着恐惧和过敏的浑身瘙痒,心悸得越来越快。
突然被谢雪撞了一下轮椅,摔进活蹦乱跳的龙虾池里,拼命挣扎也站不起来。
虾钳把我的脸夹得又肿又丑,全身上下还长满了疹子。
谢宴川因此冷落了我两个月,还嫌我什么事都做不好。
从此以后海鲜更是我的噩梦。
谢雪提起这件事,分明想让我难堪。
谢宴川却毫不在意,看着谢雪一脸宠溺。
“你和她不同,但你要是想学,哥哥便教你,你坐近一点。”
言意之下,谢雪才是他值得宠爱呵护的宝贝。
谢雪甜甜地笑了起来,当着我的面,提起裙摆,直接坐在了谢宴川腿上。
谢宴川犹豫一瞬,下意识想转头。
谢雪却正好抓住他的手臂,让他从身后环住自己。
她坐在谢宴川怀中,无辜地回头,唇瓣暧昧地贴着谢宴川的脸庞。
“哥哥,你教我剥虾,嫂子不会生气吧?”
谢宴川甚至不看我一眼,便握住谢雪的手。
“怎么会?小宜一向善解人意。”
两个人手指交缠,说是剥虾,更像调情。
我讽刺地看着一切。
我的结婚纪念日,小姑子却坐在我丈夫的腿上搂搂抱抱,仿佛他们才是一对。
他们太过惹眼,有宾客窃窃私语。
“要我说,谢总娶妻就该娶像谢妍小姐这样的女人,贤惠又漂亮,要不是血缘关系,简直天生一对呀!”
我身上也有不少目光,但都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谢宴川宠爱的人,他们捧,谢宴川厌恶的人,他们便踩。
“真不知道谢总看上这个女人什么了,看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摔瘸了的清洁工,狗看了都懒得搭理哈哈哈。”
谢雪闻言,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一声。
相比她一身几百万的高定礼服,为了打针方便,我身上是洗得褪色的住院病号服。
谢宴川也回过头看我,他柔声开口,眼里却挡不住厌恶。
“老婆,你累了就先休息吧,穿成这样不方便待客,我和雪儿主持宴会就好。”
他一发话,那些恶意的声音更是变本加厉,赶扫把星一样想把我赶出现场。
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我正进退两难,弟弟的电话突然响起。
离婚协议书送到了,我签完字,就能离开了。
我把签好的协议书放在谢宴川房间桌上。
谢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她挡着去路,锁上门。
“宋宜,你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娶你这个废物吗?”
谢雪勾唇,从包里拿出两管血,玻璃摩擦的声音十分刺耳。
“因为我贫血,你的血型符合我的条件,哥哥就把你娶了,让你一辈子都做我的血库。”
“你呀,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工具。”
我早就知道了真相,可听着谢雪炫耀的语气,还是浑身发抖,怒不可遏!“滚!”
谢雪莞尔一笑,一步步走近,贴着我的耳朵如恶魔低语。
“别着急发火嘛。”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根本就没有贫血症。”
我猛抬起头睁大眼睛,谢雪恶毒地晃了晃深红的血液。
“听说你再抽两管血就有生命危险,但只要我一开口,哥哥就会把你的血给我。”
“知道我平常怎么处理这些血吗?”
谢雪拿过一个盆栽。
“心情差的时候就冲进马桶,心情好就浇浇花,毕竟废物的血,有什么好珍惜的?”
我眼睁睁看着她把血倒进土里,压不住的怒意。
“你不怕我告诉谢宴川吗?!”
谢雪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砰的一声松开手,花盆碎了满地。
我拧眉。
“你做什么?!”
她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碎片,用力刺向我的脸!幸亏我反应快挡住了,但掌心流下汩汩鲜血。
谢雪轻笑着说。
“我不怕啊,因为你没有资格告诉他。”
“宋宜啊,从小到大我就讨厌你这张脸,你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
“但是宴川哥哥只爱我,我看上了你的未婚夫,他就用一场车祸让你被退婚,我讨厌你演戏比我瞩目,他就让你这辈子都上不了台。”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雪笑意更深。
“你不是想告状吗?那就看看,哥哥信你还是信我?”
谢宴川踹开门,就看见谢雪捂着脸倒在地上,无助地向我求饶。
“嫂子,我错了,不要划破我的脸!”
谢宴川走进门,谢雪哭诉委屈。
“哥哥,我只是想帮嫂子做下康复训练,没想到她还在因为宴会的事生气,还想割破我的脸……”谢雪在脸上抹了我的血,那抹红深深刺痛了谢宴川双眼。
他气急败坏,立即打了我一巴掌。
“宋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妒了?雪儿是我的妹妹!”
我不可置信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泪水滑过掌心的伤口,火辣辣地痛。
结婚五年,我才发现,我的丈夫如此不能明辨是非。
我声音嘲讽。
“她和我说了车祸的真相。”
谢宴川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他沉下脸,声色俱厉。
“真相就是一场意外车祸,我好吃好喝养了你五年,你不报答我们谢家,还把怒气撒雪儿身上!”
我哽咽发哑,一字一句责问。
“谢宴川,这五年来,你真的有拿我当妻子吗?”
谢宴川难得愣了一下,我却了然了。
如果有,刚刚他就不会出手打我。
一旁的谢雪落下两行泪,痛苦叫出声。
“哥哥,我的脚踝好像肿了,好痛。”
谢宴川连忙回头,真切地担忧和心疼。
“雪儿不哭,哥哥帮你看看。”
再回头,语气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冰冷。
“张特助,看好夫人,她伤了雪儿,关禁闭一个月。”
谢宴川抱起谢雪匆匆离去,谢雪得意地勾起唇,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胸口。
我望着谢宴川的背影,泪水流尽,爱意也燃尽。
回忆过去。
我腿脚不便,谢宴川从不肯抱我上下床,过多碰到我的身体后表情更是厌恶。
我以为是他不喜欢肢体接触,原来是爱的另有其人。
叮咚一声,是弟弟的消息。
他还有十分钟到谢家接我。
我:
好。
没一会,微信电话响起,我以为是弟弟,却是谢雪打来的。
接起电话,入境的画面令我心脏刺痛。
谢雪性感的睡裙半挂,跨坐在谢宴川身上,雪白的大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谢宴川搂着谢雪的腰,眼神克制,可一不小心摸到了她暴露的大腿,终于再也忍不住。
手机从手中滑落。
我震惊得捂嘴,胃翻涌得想吐。
我还没离开,就光明正大乱伦。
他们是不是每天都背着我如此?!真令人恶心!我摘下婚戒放在离婚协议书上,叫张特助拿给谢宴川。
这个婚,我现在就要离。
张特助敲了敲房门。
“谢总,夫人给你送了东西。”
“先放着,没看到我还在陪雪儿吗?”
谢宴川说完,自信地笑了笑。
他刚刚还怕对我说话重了,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给他送礼物求原谅。
张特助小心翼翼地继续说。
“夫人要你赶紧亲自打开。”
谢宴川有点不耐烦了,嫌我真不识趣,让张特助直接丢了。
接着,房间里传来了谢雪暧昧的叫声,令人面红耳赤的。
张特助面色尴尬:
“夫人……这?”
那就丢了吧。
我拿起婚戒扔进垃圾桶,让张特助把文件送进书房。
趁着他去书房,我离开了谢家。
刚出门口,又收到了谢雪的消息。
照片上,她的肩膀和腰都是红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我按下关机,直接把手机丢进路边的垃圾站,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宴川发现我没再打扰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以往只要冷战超过十五分钟,我就会不断找他。
他心神不宁地推开身上的谢雪。
“以后肩膀不舒服找王妈帮你按摩。”
谢雪不满撒娇。
“不要嘛,只是按按摩,我刚刚还亲了哥哥呢。”
谢宴川不悦拒绝。
“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次喝多了把我当成妹夫,以后不许再发生这种事。”
谢宴川往外走,刚刚看雪儿的脸上根本没受伤。
是他误会了我。
他准备让张特助买束玫瑰花来哄我,我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了。
张特助却喘着大气跑过来,面色慌乱无比。
“谢总!不好了!有人邮箱举报您非法行医和车祸肇事。”
“夫人……夫人也不见了。”
来源:光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