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们俩是出生在一个工人阶级的家庭,父母都是工人,他们是我们第一任老师,对吧,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我们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其实我们俩从小身体不是特别好,有经常得病,有时候发个烧,他感冒、自己就发烧,他拉肚子、我肚子也不舒服,自己觉得我父亲当时四五岁的时候领我们俩练武
刘全和、刘全利老师,国家一级演员、孪生兄弟双胞胎、幽默滑稽表演艺术家、有名喜剧演员、有名双胞胎艺术家。
我们俩是出生在一个工人阶级的家庭,父母都是工人,他们是我们第一任老师,对吧,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我们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其实我们俩从小身体不是特别好,有经常得病,有时候发个烧,他感冒、自己就发烧,他拉肚子、我肚子也不舒服,自己觉得我父亲当时四五岁的时候领我们俩练武术,为什么练武术,因为是强身健体、不会得病,所以说一直带着我们俩练,突然有一天、一个公园的老同志,我也不知道认识不认识,就老刘啊、部队有个文工团在招生,你能不能带你儿子去看看去,后来自己爸爸穿上衣服,就不练了 走,带着我们俩到了天津北站有一个叫招待所的、铁路招待所,考官问我们俩、你会啥,我说我们俩会练武术,这也练不开。那我们俩必须踢腿,衣服一脱、踢腿、劈个叉,练个动作,后来考官说行了、你们俩哪儿也别去了,我们部队要你了,我们俩高兴、一宿都没睡着觉,一直在等,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突然有消息了,这时候我们俩就进入了铁道兵文工团舞蹈队学员班,那是来了好多,有十二的、十三的,比我们大一点的,每天就开始训练,其实我们俩的那个条件不是特别好、非常一般,因为我们俩在舞蹈队学员班,舞蹈都是从胯啊、脚啊 都是打开的,但是武术都是勾的,当时克服这困难非常不容易,没事、我们俩就自己掰,腿不像舞蹈那种特别软,自己父亲教都是按武术那种教法,到了部队以后你要改非常难。所以说我们俩就觉得、因为看到了老师那会训练特别严格,经常是吓唬我们,如果练不好的话、就给你们送回去,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自己说咱俩好不容易到了部队、对吧,自己觉得应该在部队里好好弄,所以说这时候、自己觉得我父亲曾经说过,就是说要想在人前显贵、必须背后受罪,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是说你任何东西、只有你勤学苦练,你才能出成果,我们俩就比别人起得早一点、收工晚一点,完了以后中午人家休息、我们俩也不休息,对吧,有时晚上又到排练室,等于是三点一线,食堂、宿舍、排练室,我们俩始终坚持勤奋,笨鸟先飞早入林,天天就比别人下得功夫特别深,这时候两年以后、毕业就分配,说这两个双胞胎、如果说到杂技团去变魔术多好,这边一变、那边就出来,自己觉得也不知道什么叫杂技,没接触过、也没看过,到了杂技团以后、自己就觉得我们老师也特别严,因为杂技讲究是顶、跟头、腰、腿 这四项基本功,要求特别高,可能腰腿经过两年训练还行,因为拿倒立、我们没接触过,人家那倒立靠着、一靠靠得好极了,我们俩就往墙上一靠、也就待个半分钟或者一分钟哐当就下来,这时候经过了四年吧、三四年,我觉得我倒立、我演过椅子顶、演过钻圈,演过炊事员、演过车技等等,就是所有的节目里头、我们俩都希望要当主演,不管怎么地、我在这个项目当中一定有一个技巧、要比别人要强,这是我们俩的性格。这时候我们就是1979年参加全军比赛,我们俩有个桌上钻圈,从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我们开始一下一下地突破,正是因为有我们当时1979年这种突破,后边的桌上钻圈、后边的发展是越来越好,我们参加了解放军杂技团去缅甸演出,1979年到1985年、是我们俩最辉煌的时候,就是杂技,全国一说那一对双胞胎从技术到表演、大家都非常认可,也拿过钻圈的二等奖、表演上的一等奖等等这些,自己觉得说什么、在我们俩心目当中,就这么几个字,勤学苦练,自己觉得我们在杂技里边会的东西特别多,自己觉得刚才咱俩说了、观众有点不太相信,别吹牛了,你能不能现场给观众朋友展示一下,可以,咱们就展示一下,20多年前的东西还没忘,好、来展示一下。
走到了1979年以后,自己觉得是我们俩人生的就是又一个转折,为什么说转折,当时刘全利他的跟腱断了,断过完了 接完了以后、也面临着就是下一步怎么走,突然我们俩演出当中有一个波兰的艺术总监,看了我们俩演出以后,他跟我们团长说、说我看那哥俩表演,有点像卓别林最年轻的的时候,灵巧、表演也特别好,就把这话传到自己这儿了,自己突然一想那卓别林、是世界上艺术大师,自己说能不能把这带子买回来以后、就模仿卓别林,我们俩第一个作品就是模仿卓别林创作,当时在国内什么首体、工体、全国演出,掌声笑声不断。其实杂技是青春饭,到了一定时候到30出头,咱俩坚持到34岁,35岁我们俩还在演那种高难度的动作,但是自己觉得人、一个转型是非常很难的,有人可能在这方面就转行了,因为开始咱俩有模仿那个滑稽的那种底子,当时是杂技、马戏、滑稽、魔术,滑稽是最弱项,自己说咱俩要从这方面要能突破作为一个引领,我觉得这是咱俩要走的路,对吧、一咬牙,正好那时候1984年,全国青联组织一个慰问团到新疆,我们俩参加了慰问团,在这里边自己结识了陈佩斯、姜昆老师,后来我就拜了姜昆老师为师父,自己觉得他们对我们影响特别大,当时我觉得我就以一个小学生、就永远是老是在提问题,你比如说演一个节目,我当时演的是卓别林《修灯》,自己就没事我就跑,自己说姜老师、你看我们俩演的节目,给我们俩提提意见,他说你们挺好的,观众你看多受欢迎。佩斯也是看,看完以后也是,因为演员都是在一块演当中互相切磋、互相学习、互相观摩这么一个阶段,就觉得佩斯看了我们俩以后,他说挺好的,其实这都是套话,没有完全就深入下来,自己就没事就看他们的演出,看他们的演出、在舞台上那种表演、那种游刃有余,观众的喜欢的程度,他每一个动作、那种细节,节目的这种结构、喜剧结构都是对我们俩很大的启发,这时候自己就没事、就是跟他们去接触,完了又跟他们交朋友、拜他们为老师,有问题就及时问,这时候自己就觉得该出作品了,有一次我们到香港去演出,就说你们这个节目是模仿、没有自己的代表性,怎么办呢,他说不是不喜欢你们、你们还没有挖掘到自己的、你得有自己的品牌,卓别林是大皮鞋、拐棍儿、小胡子、大肥裤子,不是你们俩得设计自己的形象,我们俩一回头一看、这不就是一面镜子吗,自己说这要排个照镜子多好,自己觉得从这开始、我们俩就有这想法,这是我俩再回到北京以后、我们俩就自己按一个小故事 编了这么一个《照镜子》,完了以后自己就拿出来以后、就请姜昆老师,佩斯大哥就为我们,自己说我刚出来 搞出一个作品,你帮我看一看,当时姜昆老师也给自己提了好多意见,给我们俩编排,完了有陈佩斯、也是我们在一块演出,人家都玩去了、陈佩斯这一点就觉得我们俩非常勤奋、而且很用功,说你们俩哪也别去了,今天我就给你们俩排排《照镜子》,完了以后把一个会议室把凳子全挪开了以后,就是一点一点从一个开个门,包括两个眼、眼神照镜子,完了以后那种偷看,包括那种细节,一点一点地给我们俩排,而且真是人家都玩去了、他就把我们俩留下了,他觉得你们俩这么用功,我必须得帮你们俩,结果就这么着、我们俩就把《照镜子》排出来了,排出来以后、我们师父姜昆老师也是带我们俩全国都是演的,拿着道具装完了以后、演出效果特别好,工体、首体、全国演,这时候我们接到了文化部外联局一个电话,说让我们俩参加世界比赛、世界滑稽比赛,当时我们激动的,怎么办,这赶紧送资料,送录像带、送简介,完了以后、我们就到文化部去了,为什么能派我们俩去、当时在电视台专门播这个节目,有一个他们外联局的干部、看完这个节目以后,跟他们领导就建议,他说我看有一对双胞胎,刘全和、刘全利《照镜子》,惟妙惟肖、演得特别好,派他们俩出国一定能获奖,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关注、因为他也有一对双胞胎儿子,所以非常关注我们俩,所以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就送资料,送简介,完了以后派我们俩到了意大利参加世界比赛,完了到谢幕的时候、英文咱也不太懂、就知道China,第一个听、一看不是China,第二个,第三个China,完了排在第三,完了第四、第五、第六,满舞台都是,站好了以后、自己站在第三个、自己一想,第一个也不像金奖、他还不如我,因为这种艺术标准还是有的,再往后边看一看、意大利的厉害,德国的厉害,法国的能跟我拼一拼,还有阿根廷的和哪儿、也都凑合 都说得过去,真正有一拼的就是意大利的,在意大利比赛嘛、他们那种那种慢动作、电影片断,表演得好,观众谢幕也不亚于我们俩,自己说完了、这个奖弄不好拿不了,德国那个学各式各样的领袖,各式各样的造型;法国那个节目是抢椅子、在一个桌子上,那种技巧、自己一看太棒了,完了就等吧,这时候主持人从边幕出来、庄重地宣布,第九届世界幽默滑稽大赛金小丑获得者China 刘全和、刘全利,下面有请当地最高长官上台为China刘全和、刘全利颁奖,又是我们俩,这时我们俩把奖杯托起来,托完了以后谢幕的掌声、因为就一个,完了以后大幕一关、我的“金小丑”到处就被,这演员、各国演员抢照相,照相就照相、我就怕丢了,这时候自己就盯着,完了以后、就请我们到使馆,就是光明日报社,往国内发稿、就是光明日报社,获奖以后、就更坚定了我们俩创作滑稽艺术努力追求、必须得创作创新。虽然那时候也在模仿一些传统的传统的滑稽,比如抢椅子、扔球、修电灯,就类似这样式的,刘全利他觉得都非常地传统,后来以后我们就从传统当中慢慢不断地给他改进,等于是过去先辈们留下来的东西、我们只不过是模仿当中的、不断地给他改了,用现代的手法、用现代的表演,就这么着、 人生的一个转折,最后转到了幽默 滑稽,自己觉得这里边、自己就讲到其中有一个叫《摄影爱好者》作品,也是我们俩也是搭了个架子以后、我们俩就是集大家的智慧,经常去问问,突然有一天新华社的一个老记者见到我们俩、他说我给你提供一个信息,他说当时邓小平跟撒切尔夫人在大会堂会见时候,有一个记者就是摄影记者,个儿特别矮,根本就拍不到,他就从底下钻过去拍的照片,他说你们俩在节目上、能不能把这一段加上,自己就听了他以后、就把这一段加到了我《摄影爱好者》里面,现在始终还在演着,人说摄影记者是不拘小节,为了一张好照片、从裆底下钻过去或者怎么照,经常到世界各地演出,而且我们俩演出、不像别人去照照相、哪儿风景好啊,我们老去问、哪儿有演出,我们俩就自己花钱去看,就经常观摩学习,其中有一次、自己觉得我印象最深,到戛纳,戛纳的电影节,街头上有一个木偶、提线木偶,木偶就这么在那儿弄的,音乐也好听,我们俩就在旁边说、这个节目上,这一点、我看从哪能用上,这都是从国外学。当时提线木偶有线,我们在国外看到完,完了以后、我俩还到了厦门泉州,它是非物质文化的一个传承单位,我们到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家里、看线怎么弄,后来我们想来想去、身上埋线鼓鼓囊囊、也不好看,干脆就无实物表演,完全是感觉、让观众感觉有一根线,完了拽回来,就好多东西、自己觉得这种创作上的东西一定是到生活当中去学,而且自己觉得任何一个好作品、不是靠哪个人,光靠我们俩是完不成的了,现在就集中大家的智慧,而且时时刻刻地都在当一个小学生,永远是你在学习,永远是学不完的东西,自己觉得任何一个艺术、到了最后拼的时候,拼的这种底蕴、文化底蕴,而且是综合力,你接触的东西越多、而且姊妹的艺术越多,你比说我们俩跳过舞蹈、我们俩能够把学过的舞蹈弄了一个幽默芭蕾舞,我们俩学过戏剧对吧,话剧、就把话剧那种东西,因为我们俩现在这种幽默滑稽、不单单是到那是去逗人乐去了,他必须有点小哲理,有思想,看完了以后、在这种艺术的氛围当中,笑声有点回味,而且那种意想不到的东西。其实自己觉得任何东西,不断地创新、创新是非常很重要的,如果说不创新、和这时代不同步,很快就被这时代淘汰,而且有好多为什么说是精品,精品就是什么、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来源:铁面人解读历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