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十级烫伤去抢救的路上,被另一辆救护车严重追尾

360影视 2025-02-03 15:41 2

摘要:被路人送往医院后需要缴费,却发现所有副卡都被冻结,而罪魁祸首正在陪初恋产检。

儿子十级烫伤去抢救的路上,被另一辆救护车严重追尾。

我摔成脑震荡满脸血污,而儿子面目全非,命不久矣。

可没认出我们母子的老公用脚在我脸上碾了又碾,

轻抚着初恋的孕肚沉声道:“伤得这么恶心,还浪费什么医疗资源?”

借总裁身份,让救护车把我们扔在高速路口。

我彻底陷入昏厥,无暇顾及浑身流脓的儿子。

被路人送往医院后需要缴费,却发现所有副卡都被冻结,而罪魁祸首正在陪初恋产检。

看着跪在医生面前求情的我,老公面露嫌恶,“人穷志短,活该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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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诊断为十级烫伤,加上被车追尾,全身粉碎性骨折,您对我磕头求情没用,快点筹钱缴费才能正常手术啊。”

“什么!停止呼吸了!”护士惊呼,对着我焦急道,“林女士,再耽误孩子就没命了!”

因为身无分文而走投无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痛苦呜咽。

他身上的水泡密密麻麻,不少渗出黄色的脓液,伤口已经开始溃败腐烂,恶臭四溢。

而冻结我银行卡的老公程司年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用宽厚脊背挡住初恋苏青青的视线,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低声道:“脏,别吓到孩子。”

女人捧着孕肚,小脸煞白,让程司年心疼不已,看向我的目光更加不善。

“没钱还看病,不负责任的父母太多,难怪教出那么多社会败类。”

顾不上额头灼烧的痛觉,我死死捂住儿子血肉模糊的双耳,

试图替他屏蔽掉亲生父亲如此怨毒的咒骂。

明明是他追尾害得儿子病情雪上加霜,明明是他停掉副卡让儿子无药可医,可偏偏居高临下,厉声批判的还是他。

不用想,但凡我提出让程司年赔偿,全市所有医院会将儿子彻底拉黑,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结婚数载,听着我嘶哑难辨的声音,程司年也只是面露嫌恶,根本毫无察觉妻儿就在身边。

不过也对,毕竟我的声带由他亲手烫毁。

为了不辜负苏青青的手艺,一百度的浓汤直接贯穿我的咽喉。

甚至嫌我浑身鲜血,衣衫褴褛,害怕我身上有脏病会传染给苏青青,护着她连退好几步,让医生进行全面消毒。

谁承想,曾经发誓爱我如命的男人成了一场噩梦。

或许那个生产后亲自为我洗手做羹汤,无怨无悔为儿子换尿不湿的男人彻底死在了苏青青回国的前夜。

可程司年甚至不是苏青青孩子的生父,未婚先孕,只是她狼狈回国的理由。

而就在我磕破额头终于借钱缴清费用后,就看见程司年将苏青青打横抱起,面前站着唯唯诺诺的院长:“把顶层的VIP病房留出来,宝宝和青青只能当人上人,用不着低声下气。”

说完还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闻言,我心痛到无法呼吸,身形摇摇欲坠。

只觉唇齿间的苦涩久难消散,下一秒,直直栽倒在地。

“怎么母子都伤得这么重?儿子在隔壁生死未卜,她自己也脑出血过量,不开颅必死无疑。”

我的意识一片模糊,迷蒙间,耳边传来医生急迫的诊断,身上插满了形形色色的仪器。

“但凡早缴清费用,也不至于情况这么严重。”

“她应该是全职主妇,银行卡全被老公冻结了。”

在我头上动作的双手一顿,传来一阵唏嘘。

助理医师随即叹了口气,“十级烫伤的那个孩子本来在救护车上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追尾之后,突然被抛在半路。”

“听说她儿子身上的血几乎被全换了一遍,但生命体征还是不平稳,就连主任医师都束手无策。”

听到噩耗,我脑中的最后一根线被彻底崩断,彻底晕死过去。

记忆中,抢救室不断有医生进进出出,血水浸透了一卷又一卷纱布,直到睁眼看见雪白的天花板,我才恍如隔世。

来给我换药的护士细心替我摇起病床,面色有些凝重。

我心头一惊,颤颤巍巍地发问:“是我儿子……”

拍拍我的肩,随即,她点了点头。

“对不起,孩子我们没能抢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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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整个病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唰的一下,我拔掉针头,发疯般想要赤足冲出门外,楼道中回荡着我的崩溃悲鸣:“不可能……”

护士张开双臂,牢牢挡住我的去路,“林女士,死亡通知书已经下达了,而且我们也没能联系到您的家人。”

话音刚落,我瞬间瘫坐在地,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VIP病房的程司年就是我丈夫,你们没有去找他吗?”

恐怕她也觉得我疯了,只能无奈道:“程先生寸步不离地守着沈小姐和孩子,您就不要痴人说梦了,欠款要尽快缴清,不然只能强制出院。”

喉间压抑着痛苦的哽咽,我低吼一声,推开护士,疾驰在赶往殡仪馆的路上。

就在儿子被火化的前一秒,我及时赶到。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双眼猩红,小心翼翼抚过儿子那双肖似程司年的眉眼。

曾经拍着胸脯说要变得和爸爸一样帅气的小男孩,如今满身皮肤黑焦一片,头皮被烫得血肉翻卷,胸腔上斑驳的手术痕迹触目惊心。

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我抱着儿子冰冷的尸身绝望痛哭。

记忆中活蹦乱跳的儿子,现在竟然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见我情绪激动,工作人员再三将我拉开:“林女士,您儿子全身粉碎性骨折,再这么折腾下去,估计留不下全尸。”

眼前一黑,我勉强稳住身形。

如果没有那场追尾,我的孩子哪怕苟延残喘,是否还能有一丝活着的曙光。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死去的人是自己。

我一次次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冷静,可就算口中弥漫着血腥,也无法骗过自己,

陪伴了我整整六年,让空旷偌大的别墅充满欢声笑语的开心果,最终只能化为灰烬,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中了却余生。

脑海中,与儿子生前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我笑着笑着就哭出了声。

最后,我抱着儿子的遗像,亲手把他推进了火化场。

浑浑噩噩回到病房,我决心要向程司年提起诉讼,可他的律师却先一步找上门来。

“程先生委托我以故意浪费医疗资源,妨碍公共交通罪向您索要赔偿。”

我噌地一下起身,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是他追我的尾,是他把我们母子抛在高速上!”

闻言,律师当即嗤笑出声,冷言嘲讽道:“你们母子差点吓得青青小姐胎象不稳,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下一秒,他就把那天现场目击证人的供词拍在我脸上。

无一例外,都指认我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纸张被我撕得四散飘零,得知我不愿赔偿,程司年专门派助理来对我威逼利诱。

可还没等威胁说出口,对上我的视线,助理瞬间噤声,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夫人,索要赔偿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您帮忙了。”

他心虚地抹了把汗。

“可要赔偿的人不就是我吗?”

助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想要联系程司年,却又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夫人,程总陪沈小姐去上产前培训班了,他直接请假一个月,不许任何人打扰。”

产前培训班?

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已婚男人,上赶着去做苏青青孩子的后爸吗?

甚至连整个程氏都抛之脑后。

“您也别怪程总,因为上次的事,他的确后怕了。”

顺着助理的话,我回想起半个月前儿子的生日。

程司年带着怀孕四个月的苏青青共同给儿子庆生,可儿子因为我对她并不热情。

所以苏青青诬陷儿子咒骂她孤儿寡母后,程司年便用带刺的皮鞭抽了儿子九九八十一下,还把我们母子关进禁闭室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那时我终于醒悟,当年程司年娶我的真正原因,不过是图我林时慢背后的林家能助他东山再起。

而落寞出国的初恋一朝出现,他愧疚和心疼还来不及,孩子的生父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利用完林家,我便成了他卑劣过往唯一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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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所做的一切,不只是对苏青青的补偿,更是对我的惩罚。

我晒出全家福那天,苏青青喝得酩酊大醉,一夜放纵后也意外有孕。

可程司年没有让她打掉,反而亲自把她接回国内贴身照顾。

儿子出事后,身为罪魁祸首的苏青青借口害怕单身妈妈身份遭人歧视,撒娇求程司年以丈夫身份陪自己去上产前培训班,而男人欣然应允。

抛下我们母子不管不问,他甚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停掉副卡,只为让苏青青在孕期一直保持愉悦好心情。

我借来助理的手机,翻看程司年的朋友圈,入眼满是他和苏青青的亲密合照,亲朋好友纷纷祝福,从始至终,屏蔽的只有我一个。

每多看一张,泪水就又一次浸湿衣襟。

助理双手接回手机,给我播放了一段程司年的亲口录音。

“如果对方不愿意赔偿青青的精神损失费,那就找全市最好的律师,把她送去吃牢饭。”

“至于那个孩子,活着,就送孤儿院,死了,那也是罪有应得。”

我自虐般一遍遍听着。

助理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夫人,少爷没什么大碍吧……”

我一言未发,用下巴指了指床头的方向。

那里赫然摆放着儿子的遗像和骨灰盒。

助理纵使万般复杂情绪,皆化作一声叹息。

我把缴费单递给他,面无表情道:“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夫人,就替程司年把欠款缴清,至于之后的事,我会当面和他交涉。”

助理逃似的离开病房,而沉寂许久的聊天框弹出几十条信息。

是苏青青。

“时慢姐,司年哥哥刚帮我涂完妊娠油,现在又去学孕期按摩了,你可不要羡慕哦。”

我不禁攥紧了手机,骨节吱吱作响。

她发来一条挑衅语音。

“你儿子死了,司年哥哥认下我的孩子不就更加顺理成章吗?”

蓦地,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语音却还在自顾自播着。

“比我家世好又怎么样?你和你那个短命鬼儿子照样继承不了程氏半分财产,不过你真是命硬,怎么没和那个小畜生一起下地狱?”

说着一则视频通话打来,我点击接通,想知道她到底还想怎样。

闪烁模糊的视频中,男人挺拔的身姿依稀可见。

“不然你还是和时慢姐还有孩子打个电话吧,不然她又要教你儿子诅咒我了。”

女人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

“不用管,和前天吓到你那对母子来说,他们不知道过得是什么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平时是我太娇惯林时慢和她儿子,让他们太不知好歹!”

挂断电话,我彻底心如死灰。

在我的吩咐下,助理并没有告诉程司年真相。

在我准备收拾出院时,程司年怒气汹汹地出现在病房外。

怕我溜走,他的好兄弟早就替他守在门外。

“司年,你再不来,里面这个老巫婆可要把门撞坏了。”

“因果报应,听医生说她孩子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换了一遍血都没抢救过来,活着浪费氧气,还不如早点死呢。”

“不像咱们青青,生出来的宝宝一定是最健康的。”

闻言,程司年眉眼含笑,

“当然,青青就是最好的。”

“总不会像那对晦气的母子,恶心至极。”

可下一秒,门把转动。

对上我血红的双眼,程司年瞳孔紧缩,嘴巴张了又张。

而我颤抖着声线,用手指在他双眸之间:“对啊,你的妻子和儿子,就是这么晦气。”

来源:热情的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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