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肯定是小区里哪个胆大的小子,顶着街道不许燃放烟花爆竹的禁令偷偷燃放的!说实话,许多禁令,我都拥护,唯独不让燃放烟花爆竹,我却颇有微词。你看电视和手机上,外地无数处的人们都在燃放烟花爆竹的辉煌灿烂中度过新年佳节,唯独我们的小区里,早晚都是一片静悄悄,难得见到一个
转眼,新年已经过去一半。昨天晚上,开窗透风,忽然闻到一股清清淡淡的味道,好熟悉,是烟花燃放后的硫磺味!
哈,肯定是小区里哪个胆大的小子,顶着街道不许燃放烟花爆竹的禁令偷偷燃放的!说实话,许多禁令,我都拥护,唯独不让燃放烟花爆竹,我却颇有微词。你看电视和手机上,外地无数处的人们都在燃放烟花爆竹的辉煌灿烂中度过新年佳节,唯独我们的小区里,早晚都是一片静悄悄,难得见到一个身影,这哪像过年!
若是能在家门口燃放几个烟花爆竹,那就肯定会使更多的人露出笑脸,欢乐祥和热热闹闹地过一个新年。那该多好!
只可惜,一些专家却跳出来反对燃放烟花爆竹,他们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污染环境。真是冤枉这些烟花爆竹了,就在过年期间放几个烟花又能污染多少环境?他们能和汽车飞机屁股后面冒出的烟气污染相比吗?而且, 在我的认知中,燃放烟花爆竹所产生的烟气,并非百弊而无一利。中医学上,就明确指出,硫磺作为外用可解毒杀虫疗疮,内服则可补火助阳通便。还有自古,我们的先人就已用硫磺烟气驱虫祛疫疗疾,且疗效显著。
如今,令人恐慌不已的“非典”“新冠”早已悄然消失。至于“非典”“新冠”因何而起,从何处起始,为何突然消失,至今众说纷纭,尚无定论。
痛定思痛,瘟疫过后,也很有些经验值得反思。
1918年6月,西班牙发生大流感,数千万人因此死亡。
那次的大流感席卷全球,中国也未能幸免。根据记载,当时,国内流感最先大面积爆发的是温州地区,当月就有上万人感染发病;其后,广东也集中出现疫情。到了七月,云南个旧地区也大范围爆发,半数居民被感染。随后上海、江苏、四川等南方各省也纷纷发生疫情。当时国内的报纸称此疫为“骨痛病”、“五日瘟”、“时疫”。当时,北京城里有三分之一的人被感染,哈尔滨有四成人口被感染。但流感在中国造成的死亡率却远低于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多数地方死亡人数不过数百。当时上海的流感死亡率为千分之1.3,而在欧美等流感严重地区,死亡率都高达10%。
于今,距离1918年的大流感已经过去了百年,“新冠”也过去两年,西方医学界却还一直疑惑不解,为何中国罹患瘟疫的人数比例如此之低?
其实,此种疑惑,对于中国的中医们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问题。关键就是看似简单却有着异常疗效的中医药发挥了重大作用。就拿上世纪之初的世界性“大流感”来说,当西班牙流感传播到中国后,中国的地方政府便根据中医界人士的建议,普遍采取了一系列廉价简便的控制流感的措施,其中就包括“在房屋内喷洒石灰粉或石灰水,在街区焚烧掺有中药大黄、苍术和硫磺等中草药来消毒空气”;在饮食方面,“建议村民每天多食用绿豆和冰糖熬制的稀粥”;对于有流感病人的家庭则发放由大锅熬制的中药汤剂等。
1918年11月6日,上海《申报》就刊登了当时定海县颁发的《救治时疫之布告》。这份布告以通俗的六言诗形式公布了由清代医家吴鞠通治疗流感的名方“银翘散”。《布告》中说:“定邑城乡内外,近来疫症流行。由于天时亢旱,井河饮料不清。加以人民习惯,多不讲究卫生。以致酿成疾病,性命危在俄顷。民生疾苦如此,本县轸念殊深。特与医家考证,厥病是为风瘟。主治宜银翘散,有无咳嗽须分。药味照方加减,初起服之极灵。兹将各方列后,布告县属人民。凡有患此病者,不及延请医生。赶紧照方买药,连服自可安宁。”
其实,自古,中医就有多种对流感(流感在中医归为伤寒或温病类)十分有效的方剂,比如汉代张仲景立的“麻杏石甘汤”,清代吴鞠通的名方“桑菊饮”“银翘散”等。
喝中药汤剂预防流感,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仍广为流行。记的1956年到1960年我在杭州西湖小学读书时,每到流感季到来之初,学校都要求我们每天喝一小碗很苦的药汤,借以预防流感。为此,还给每人还发一颗水果糖解苦。
对于中国大众来说,早在上古时期,人们就懂得将树叶、杂草堆在一起点燃,借助浓烈的烟气驱逐传播疫情的蚊虫;人们也懂得用将艾蒿等野草点燃后熏烤身体的某一部位,借以减轻或消除病痛,这就是烟熏疗症的起源。
前几年播出的电视剧《神医喜来乐》中,也有喜来乐采用烟熏疗法为王爷的格格治疗顽疾。这些并非杜撰,而是确有先例的。烟熏疗法就是借助一定的药物燃烧后产生的烟气、药力和热力,达到杀虫灭菌、止痛止痒、驱除秽浊恶气的一种治疗方法。这种烟熏法不仅可用于某些皮肤病、外科疮疡肿毒的治疗,也常用于空气消毒。
在中医著作中,最早记载烟熏疗法的当属《五十二病方》。该书记载了用熏洗治疗痫症、痔瘘、烧伤、瘢痕、干瘙、蛇伤等多种病症。有直接熏灸、置于容器中熏、地下挖洞燔药坐熏、药物烧烟等多种方式。在医书《内经》中,也有“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摩之浴之”(“浴之”即熏洗法)的论述。
汉代名医张仲景在他所编著的《金匮要略》中,也有烧雄黄取烟熏肛门用以治疗狐惑的记载。清代名医吴尚先所著的《理瀹骈文》,对熏洗疗法更作出了突出贡献。该书对熏洗疗法的理论基础、作用机理、辨证施治、药物选择、使用方法、主治功效、适应病症、注意事项等,都进行了较为深入系统的阐述,使熏洗疗法在理论和时间上更臻于完善的地步。新中国成立后,中医药得到进一步的发展,熏洗疗法已成为治疗某些顽疾的常用方法。
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也记载了:“张仲景辟一切恶气,用苍术同猪蹄甲烧烟,陶隐居亦言术能除恶气,弭灾疹。故今病疫及岁旦,人家往往烧苍术以辟邪气。”尤其在潮湿阴霾之处,久未居人之屋,古代人多会选择用苍术熏烧后才入内,这其实就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空气消毒法。
记得,直至上个世纪末,我所工作的武汉铁路桥梁学校就一直按照街道的统一安排,于每个周末下午,都要发动全体教职员工义务铲除院内杂草,然后堆在一起,定时放火点燃。滚滚浓烟,遍布全城,可起到灭杀蚊虫的作用。至少,烟熏后的一周之内,绝无蚊虫干扰,不用蚊帐,也可安然入眠。
烟熏灭蚊
可到了近期,不知出于何故,一些人出于对中医的偏见,居然对采用苍术蒿草烟熏防疫之法提出异议,认为那是迷信之举,是蛊惑之术,是大气污染的要因。其实,这种看法是十分偏颇的。
于端午节用苍术和白芷熏屋避秽的习俗,在中国早已流传。2004年2月的《深圳中西医结合杂志》中,就有一篇文章提到了北大深圳医院在非典期间运用苍术消毒,三个月中,烧了850公斤苍术,就通过这种“苍术烟熏空气消毒”,使得该院在非典期间“无一例院内感染”!
不仅是北大深圳医院在非典期间采用熏烟空气消毒,全国的还有多家医院都采用了苍术烟熏消毒医院不同区域,效果确切。
话说回来,燃放爆竹烟花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空气消毒之措。皆应为爆竹的火药中含有硫磺,一经燃烧爆炸,就会生成大量硫化物,有相当的杀毒灭虫的作用。而且,烟雾这东西无孔不入,无处不到,令那些于深处躲藏的蚊虫也难逃覆灭的下场!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诋毁不得。
来源:禅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