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种地40年从未亏本 去年连续歉收三季 儿媳卖金镯子换来丰收秘方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09 22:52 2

摘要:站在田埂上看去,细嫩的禾苗整齐排列,像是被梳子梳过似的。这片地和周围的明显不同,不用走近,光看那绿得发亮的颜色就知道。村里人都说,王叔的地总能多打几成粮,甭管天气怎么变,旱涝保收。

村东头的那片地又冒青了。

站在田埂上看去,细嫩的禾苗整齐排列,像是被梳子梳过似的。这片地和周围的明显不同,不用走近,光看那绿得发亮的颜色就知道。村里人都说,王叔的地总能多打几成粮,甭管天气怎么变,旱涝保收。

但去年不一样。

王叔七十出头了,脸上像是被人揉皱了又摊平,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褶子。他仍习惯天不亮就起,腰板还直着,只是走路时膝盖会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他装作没听见。

五十多年前,他十六岁就下地了。村里人都惊讶于他种地的手艺,说他有”土地缘”。无论是选种还是翻地,王叔总能比别人提前知道地里的心事。他会在别人还在猜测的时候,准确地判断出今年该种什么,明年气候怎么变。

“不是我有啥子本事,是我爹传下来的。”王叔这样说,手指向屋檐下挂着的那个褪了色的布袋。那个布袋有多久了,没人知道,只记得王叔的爹在世时也是这么挂着。

布袋里装的是什么,村里传了不少版本。有人说是藏着风水秘籍,也有人说是种地口诀。更有人猜是某位仙人给的宝贝。王叔从不解释,只是笑笑,说:“都是些农家把式,没啥稀奇的。”

村里的年轻人基本都去城里打工了,只剩下王叔这样的老人守着祖辈传下的土地。王叔的儿子王建军倒是想让他去县城享清福,王叔摇头:“我这把老骨头,离了这片土地就活不长了。”

王叔家三间砖房,院子不大。门口那棵柿子树已经四五十岁,每年结的果子又大又甜。院墙根种着几棵辣椒,几株葱,再加上几盆老妻李婶喜欢的鸡冠花。简单,但整齐。

去年春天,一切如常。王叔按照老规矩播了种,然后就是等。但苗出来后,情况不对劲。

“禾苗蔫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根似的。”王叔对李婶说。

李婶正在晾晒前天才换下的冬衣,闻言停下手头的活,看着王叔:“你不是从来不出错吗?会不会是种子问题?”

王叔摇头:“种子是自留的,不会有问题。”

那几天,王叔总是起得更早,天还黑着就提着马灯去地里转悠。李婶有时会看到他站在田边,低着头,像是在和地下的种子说话。

邻居张大爷问起来,王叔只说:“可能老天爷也要退休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第一季收获时,王叔的地里几乎颗粒无收。

村里人不敢相信,都来王家门口打听。王叔坐在院子里的老木凳上,抽着烟袋,烟丝还是去年收的烤烟叶子。他的手有些发抖。

“今年运气不好,没啥好说的。”王叔显得异常平静,但李婶知道,他晚上睡不着觉,经常起来摸索那个布袋。

王叔家儿子王建军在县城开了家小修理铺,日子过得还算红火。听说父亲地里歉收,特意回来看看。

“爹,要不这地别种了,您和我妈都这把年纪了,去城里和我们一起住吧。”王建军提议道。

王叔坐在堂屋的八仙桌前,桌上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儿子带回来的水果。他摆摆手:“我这辈子就是个庄稼人,进城就像鱼离了水。再说,你奶奶临走前把这片地托付给我,我答应了要照看好。”

李婶插嘴道:“你爹啊,一辈子的倔脾气。”

王建军知道劝不动,也就不再多说。临走前,他留下了一些钱,说是给父母改善生活。王叔没收,被李婶偷偷藏在了米缸里。

夏季,王叔换了种子,改种玉米。村里人都说今年玉米行情好,粮站收购价涨了不少。

可结果还是不行。

玉米苗倒是长得不错,但结穗后,一场怪病席卷而来。玉米穗子上长满了黑色的粒状物,俗称”玉米黑粉病”。往年王叔的地里几乎没得过这病,这次却是重灾区。

第二季收成,又是几近全军覆没。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

“王叔是不是得罪了土地神?”

“我看是那个布袋的灵气没了。”

“可能是年纪大了,手艺生疏了。”

王叔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仍按时下地,按时回家。只是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腰也不如从前挺直。

秋天,王叔决定种一季小麦,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那天,王叔的儿媳妇徐丽来了。徐丽是县医院的护士,平日里笑容甜美,说话轻声细语,很得王叔和李婶的喜欢。

“爹,妈,听建军说您家地里情况不好?”徐丽一进门就问。

李婶叹了口气:“还不是你爹,种了一辈子地,今年不知道怎么了,连着两季都没收成。”

王叔正在院子里修理一把老锄头,锄头早已磨得发亮,柄上还绑着红布条,那是多年前李婶的一条旧头巾。他听见儿媳的声音,抬头看了看,算是打招呼。

徐丽走到王叔身边,蹲下来:“爹,到底是什么问题啊?”

王叔停下手中的活,看着远处的田地:“不知道。布袋里的方子我都试过了,可地还是不长。”

这是王叔第一次主动提及那个布袋。

徐丽顺着王叔的目光看去,田地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荒凉。她想起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的故事,关于地下的龙脉和守护的土地神。虽然不信这些,但看着公公消瘦的背影,她忍不住问:“爹,那布袋里到底是什么啊?”

王叔看了看儿媳,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跟我来。”

他领着徐丽进了堂屋,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那个褪了色的布袋。布袋上沾着些灰尘,袋口用一根麻绳紧紧地系着。王叔解开绳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包。

纸包里是几张发黄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有些地方还画着奇怪的符号和图案。

“这是我爹传下来的,他是从他爹那儿得到的。上面记着二十四节气种啥,遇到虫害、旱涝怎么办,还有制作农家肥的配方。”王叔轻声解释道,语气中带着敬畏。

徐丽小心翼翼地翻看着那几张纸,不敢碰触那些已经变得脆弱的边缘。她注意到其中一张纸上有一行特别的字:“若遇天灾人祸,地力不足,需寻仙草三七,配合井边苔,加五谷之精,方可救治。”

“爹,这是什么意思?”徐丽指着那行字问。

王叔皱着眉头:“我也不完全明白。以前从没用过这个方子,地一直长得好好的。今年试了,可是找不到这个’仙草三七’。”

李婶在一旁插嘴:“他找了好几个月,翻遍了周围的山,也没找到什么仙草。”

“三七?那不是一种药材吗?”徐丽突然想起来,“医院的中药房有卖的。”

王叔眼睛一亮:“真的?可是那个’井边苔’又是啥?”

徐丽思索着:“井边的青苔吧?咱们村的老井边不是有很多青苔吗?”

王叔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五谷之精’又是什么?”

三人陷入了沉思。

晚饭后,徐丽留宿在公婆家。夜深人静时,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从小在这村子长大,她知道王叔在村里的地位,也明白土地对他的意义。如果连续三季都歉收,不仅是经济上的损失,更是对他一生耕种信念的打击。

第二天一早,徐丽起床时发现王叔已经出门了。李婶告诉她,王叔去了村东头的老井那里。

徐丽匆匆吃了早饭,骑上自行车回县城了。临走前,她对李婶说:“妈,我过两天再来。”

三天后,徐丽又出现在王家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爹,我给您带来了’仙草三七’!”徐丽兴冲冲地说。

王叔正在院子里择菜,听到儿媳的话,抬起头来:“真的?”

徐丽点点头,从袋子里掏出一小包东西:“这是医院中药房买的三七粉,挺贵的,但我想可能就是这个。”

王叔接过来,用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摸了摸:“这真是仙草?”

“三七在中药里很名贵的,被称为’金不换’,应该就是你说的仙草。”徐丽解释道。

李婶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花那么多钱干啥,这地怕是没救了。”

徐丽笑了笑,没有接这句话。她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我还去老井那里刮了些青苔,你看是不是这个?”

王叔接过瓶子,仔细地看了看里面的青绿色物质,点了点头:“嗯,可能是这个。”

“那’五谷之精’是什么呢?”徐丽问。

王叔思索了一会儿:“五谷就是稻、黍、稷、麦、菽。精可能指的是它们的种子或者精华。”

徐丽眼睛一亮:“爹,会不会是五种粮食磨成的面?”

王叔点点头:“有道理,可是现在哪里去找这五种粮食呢?”

“我在县城的农贸市场转了一圈,找到了大米、小米、玉米面、小麦粉和黄豆粉。可能不完全对应,但大概类似吧?”徐丽又从袋子里拿出五个小纸包。

王叔看着这些东西,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他站起身,把这些东西收好:“我这就去试试。”

李婶拉住他:“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再说,这些东西得花不少钱吧?”

徐丽笑了笑:“不多,就几百块。”她没说的是,三七粉一两就要两百多,她买了半斤。那个金镯子是她结婚时王叔给的,一直舍不得戴,前天偷偷去当了。

王叔按照纸上的配方,把三七粉、青苔和五种粮食粉混合在一起,加了些水,制成了一种浆糊状的东西。然后他把这种混合物撒在了准备种小麦的地里,又按照纸上的指示,在四个角落各埋了一小包。

村里人看到王叔这么折腾,都暗地里笑话他:“老糊涂了,这是在搞什么迷信活动呢?”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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