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加代酒吧喝花酒被美女驳面子,一气之下酿成大错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0 01:32 1

摘要:这场横跨九省的血斗撕开了江湖假面:当大哥们开始较真,北京城的地砖缝里淌着的,从来不是雨水泥浆。

1995年北京东城,夜总会霓虹染红整条街。

江湖传得震天响的"仁义大哥"加代,被当众啐了满脸酒沫——新来的啤酒妹竟敢驳他面子。

马三的钢管砸碎白宝静膝盖骨时,没人注意到她脖颈挂着白宝山送的子弹壳。

三天后,白宝山拎着猎枪跨出广州火车站。

哈尔滨焦元南的防弹车刚驶入长安街,长春孙世贤的砍刀已在八大处开了刃。

青岛聂磊往山西拨了七个电话,李满林的人马正碾过娘子关积雪。

这场横跨九省的血斗撕开了江湖假面:当大哥们开始较真,北京城的地砖缝里淌着的,从来不是雨水泥浆。

霓虹灯管拼成的"麦当娜"招牌在雪夜里滋啦作响,李正光新盘的场子就开在工人体育馆斜对角。

玻璃转门每开合一次,就有大团白雾裹着迪斯科鼓点涌出来,混着女人们貂绒大衣上的香粉味。

焦元南摘下貂皮帽往卡座里一摔,震得冰花啤酒塔晃了三晃:"操他妈的北安里道,哈尔滨零下三十度都没北京邪乎!"镶金牙的哈尔滨大哥裹着件军大衣,怀里却抱着个扎红绸的哈尔滨红肠礼盒。

加代抬脚就把鳄鱼皮鞋踩在玻璃茶几上,黑貂领子蹭着金丝眼镜框:"南哥你这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啊?"镶钻的芝宝打火机在指间转了个花,蓝火苗蹿起来照亮他新纹的过肩龙,"尝尝这个。"他往焦元南面前推了盒铁罐装的三五烟。

穿亮片旗袍的妈咪扭着腰过来添酒,胸前的牡丹纹身在领口若隐若现。

焦元南突然从军大衣内兜掏出把烤蓝锃亮的五四式,啪地拍在果盘旁边:"整点硬菜!

咱东北爷们下馆子就认红肠配大绿棒子!"

舞池里突然爆发出尖叫,十二盏追光灯齐刷刷打在领舞台。

穿白色高领毛衣的姑娘正在收拾空酒瓶,光柱扫过她发梢时,加代夹烟的手突然顿在半空。

那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发尾用红头绳系着,卡其布工装裤洗得发白,在一群露背装的陪酒女中像个走错片场的知青。

"小李。"加代用烟头点了点领舞台方向。

黑西服侍应生立刻弯腰凑近,听见金丝眼镜后飘出来的话:"让那个推销啤酒的过来。"

焦元南嚼着红肠眯起眼:"兄弟你这口味够素啊?"他忽然扯开嗓子冲舞池喊:"老妹儿!

这桌要二十箱哈啤!"震耳欲聋的迪斯科正好切到慢摇,整个场子都听见他带着大碴子味的吆喝。

白宝静抱着一沓酒水单往后厨走,却被三四个服务生堵在通道口。

彩灯扫过她胸前的金属铭牌,"白宝静"三个楷体字在黑暗里一闪,吧台后的李正光突然按住对讲机:"给代哥那桌送两瓶皇家礼炮,记我账上。"

当加代看见姑娘工装裤膝盖处的补丁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种粗粝的生活痕迹让他想起十年前在永定门桥洞下啃冻柿子的日子,那些被城管追着跑的夜晚,他怀里揣着的烤红薯也是这般带着烟火气。

"多大了?"加代把路易十三往女孩面前推了推,水晶杯沿还沾着他的唇印。

焦元南突然用油乎乎的手拍他肩膀:"咋的?

代哥要当知青办主任啊?"满桌马仔哄笑起来,震得头顶的镭射灯球都在颤。

白宝静退后半步,怀里的酒水单簌簌作响。

她看着加代腕表上跳动的夜光指针,那幽绿的荧光像极了哥哥从广州寄来的信封邮戳——上个月那封信里夹着张皱巴巴的全家福,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年前回来"。

加代忽然倾身向前,黑貂大衣扫落了果盘里的车厘子。

他注意到女孩右手小指有道新鲜的割伤,创可贴边缘还沾着啤酒沫:"在夜场卖酒..."金丝眼镜滑到鼻梁,露出他额角蚯蚓状的旧疤,"屈才了吧?"

通道口的安保突然往两边散开,李正光亲自端着果盘过来添酒。

白宝静望着这个传说中单挑西直门十三条胡同的东北虎,此刻却像个跑堂的弓着腰。

她突然把酒水单按在胸前,指甲几乎要戳破印着"燕京啤酒"的塑料封皮。

"代哥问你话呢!"焦元南用枪管敲了敲皇家礼炮的金色瓶盖,黑帮大哥们醉眼朦胧的笑声里,谁也没看见女孩把开瓶器悄悄藏进了袖口。

加代摩挲着水晶杯沿的唇印,指腹在杯口洇开一圈琥珀色的涟漪。

镭射灯球将他的影子拉长又压扁,最终定格在女孩泛白的帆布鞋尖上。

他突然发现这姑娘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粒,在霓虹灯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二十。"白宝静的声音像冰面下的暗流,工装裤口袋里的全家福硌着大腿。

照片背面铅笔字洇开的痕迹在脑海中浮现,那是哥哥用监狱发的铅笔写的,笔尖划破相纸时带起的毛边还扎手。

焦元南突然用枪管挑起果盘里的雕花蜜瓜,甜腻的汁水滴在皇家礼炮的烫金标签上。"二十箱不够劲儿啊!"他冲通道口打榧子,"再来二十箱!"冰镇啤酒的凉气顺着瓷砖缝漫过来,白宝静看见自己鞋尖凝着的水珠正往加代的鳄鱼皮鞋方向流淌。

加代摘下金丝眼镜,额角的旧疤在镭射灯下泛着青紫。

这个动作让卡座后的马三下意识摸向后腰——十年前在永定门桥洞,代哥也是这么摘下破毡帽,下一秒城管队长的血就溅在了糖炒栗子锅里。

"在夜场讨生活..."加代从鳄鱼皮钱包里抽出五张蓝票子,纸币边缘扫过白宝静小指的创可贴,"不如跟哥的车队卖汽车音响。"他说这话时望着姑娘发梢褪色的红头绳,突然想起自己那辆虎头奔后座上的黑胶唱片,封套是邓丽君穿着白旗袍在樱花树下微笑。

舞池里突然切到《夜来香》,慵懒的旋律撞碎在玻璃幕墙上。

白宝静数着对面卡座倒映的十二盏水晶吊灯,每盏灯里都晃动着李正光谄笑的脸。

这个发现让她胃部抽搐——三天前在后厨通道,她亲眼看见这位"东北虎"用砍刀背拍打拖欠保护费的酒商,血点子溅在奶油蘑菇汤的保温桶上。

焦元南突然把红肠礼盒摔在茶几上,油纸包散开露出暗红色的肠衣。

他抠出肠衣里的胡椒粒弹向半空:"代哥的虎头奔可比伏尔加河还宽绰,老妹儿你窝在这卖酒..."枪管在果盘上敲出危险的节奏,"白瞎这张文工团的脸蛋儿!"

加代注意到女孩耳垂上有两个细小的耳洞,却只挂着透明鱼线。

这种克制的装饰让他莫名烦躁,就像看见自己那支镀金钢笔插在英雄牌墨水瓶里。

他忽然抓起路易十三的瓶身,琥珀色酒液在瓶口拉出粘稠的丝线:"李正光没告诉你?

这地界..."酒瓶底磕在大理石桌面发出闷响,"我说了算。"

通道口的安保突然齐刷刷退后三步,李满林新送的劳力士金表在加代腕间嗡嗡震动。

白宝静数着表盘上跳动的钻石刻度,突然想起哥哥信中说的珠江夜航货轮——那些载满电子表和丝袜的走私船,此刻是否正穿过虎门大桥的探照灯?

"代哥给你交个底。"加代突然用粤语吐出"尖沙咀"三个字,尾音带着沙哑的震颤。

这是他在广州躲条子时学的腔调,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烙铁按在空气里,"别说这间破酒吧..."他抬手划过舞池里扭动的腰肢,"工体八成的场子,都得管我叫声财神爷。"

李正光适时出现在卡座边缘,貂皮大衣肩头落满雪粒。

他躬身的幅度让后腰的猎刀顶在真皮沙发上:"代哥这话臊我呢!"东北虎脸上的刀疤挤成谄媚的褶皱,"白姑娘要不嫌弃,明儿我就把啤酒促销榜头名给您空出来。"

白宝静的指甲陷进酒水单塑料封皮,邓丽君的歌声突然变得刺耳。

她望着加代推过来的车钥匙——那枚镶钻的三叉星徽章上沾着口红印,像是某个午夜飞驰时副驾留下的残妆。

通道口的冷风卷着雪片扑在后颈,恍惚间又回到哥哥离家那晚,警笛声混着母亲压抑的啜泣穿透门板。

"谢代哥好意。"她突然用袖口擦掉茶几上的酒渍,开瓶器在袖管里擦过小臂的淤青。

三天前被醉汉按在消防通道的窒息感卷土重来,那时她咬破对方虎口时尝到的血腥味,此刻正在舌尖复苏,"我哥说..."全家福的毛边刺着大腿皮肤,"夜里开车容易迷路。"

焦元南的哄笑卡在喉咙里,枪管上的烤蓝反光晃花了李正光的金丝眼镜。

加代捏扁了空烟盒,锡纸撕裂声像极了那年冬夜他撕开录取通知书的声音——如果当时没把师范学院的录取信折成纸船放进护城河,此刻应该正在某间教室批改作文,而不是对着个卖酒女手腕发颤。

舞池灯光突然大亮,保安队长握着对讲机冲进来。

白宝静后退半步,帆布鞋跟撞上侍应生匆忙端来的果盘。

车厘子滚落脚边时,她看见加代把打火机攥得咯吱作响,黑貂大衣领口钻出的金链子正随着胸膛起伏摇晃,像极了老家屠宰场里拴狗的镀金项圈。

(续接前文)

白宝静的声音像把冰锥刺穿了迪斯科的鼓点,卡座四周的哄笑戛然而止。

焦元南嚼着红肠的腮帮子僵在半空,油星子顺着枪管往下滴,在皇家礼炮的瓶身上烫出几道蜿蜒的油渍。

“代哥您抬举了。”她左手按在工装裤的补丁上,布料下全家福的毛边刺着掌心,“我卖的是啤酒,不是我自己。”舞池顶灯突然扫过她发梢褪色的红头绳,那抹暗红让加代想起老宅门楣上剥落的春联。

焦元南的枪管重重磕在茶几上,震得果盘里的雕花蜜瓜滚落脚边:“给脸不要——”话音未落就被加代抬手拦住。

北京大哥的金丝眼镜泛起冷光,镜片后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这姑娘退后半步时,帆布鞋尖正对着他鳄鱼皮鞋磨损的内侧,那是他每次踹人时发力的位置。

“嫌少?”加代从鳄鱼皮夹里又抽出十张蓝票子,纸币上的工人头像在镭射灯下泛着青白。

钞票边缘扫过白宝静小指结痂的伤口,创可贴下的皮肉突然抽搐——三天前那个醉汉也是这样用钞票拍她的脸,烟草味的唾沫星子喷在耳后:“装什么清高!”

白宝静突然抓起路易十三的瓶身,琥珀色酒液在霓虹灯下晃出漩涡。

李正光的猎刀已经顶开貂皮大衣,马三的掌心扣住了后腰的三棱刮刀。

整个卡座的气压骤然降低,DJ不知何时切掉了《夜来香》,空白的寂静中只剩下加代腕表秒针跳动的咔嗒声。

“代哥的酒我请了。”酒瓶底轻轻碰了碰那叠钞票,玻璃与纸币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白宝静耳垂的透明鱼线突然绷紧,在灯光下闪出银芒:“促销榜头名您留给需要的人,我……”她摸出胸前的钢笔在酒水单背面唰唰写字,圆珠笔尖几乎戳破纸面,“一晚上能卖三十箱。”

焦元南突然发现这姑娘写字时小指是蜷曲的——那个带伤的指节让他想起被兽夹困住的紫貂,当年他在完达山猎到的第一只猎物也是这样,宁可咬断腿骨也不愿被圈养在铁笼里。

加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撕开记忆的旧痂,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母亲就是用这种力透纸背的笔迹在欠条上签字,棉纺厂会计的钢笔尖也是这样在纸上游走如刀。

他忽然抓住白宝静的手腕,虎口压着那道未愈的淤青:“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白宝静的睫毛颤了颤,雪粒融成水珠滚落。

她望向舞池中央旋转的镭射灯球,那些破碎的光斑里晃动着无数张贪婪的面孔:“知道。”袖管里的开瓶器滑到掌心,金属棱角硌着生命线,“所以更要知道自己是谁。”

李正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貂皮大衣的银扣子磕在沙发扶手上叮当作响。

这个曾在西直门单挑十三太保的东北虎,此刻却被个小姑娘的注视逼得偏过头——她眼底的冷光像极了那年他逃离佳木斯时,松花江冰面上折射的月光。

加代松开手,路易十三的酒液在茶几上漫成诡异的图腾。

他注意到女孩工装裤口袋露出半截铅笔头,那种监狱统一发放的绘图铅笔,笔杆上的编号被磨得模糊不清。

这个发现像根鱼刺卡在喉头,让他想起上周聂磊从青岛捎来的消息——南下的绿皮火车上,有个穿劳改棉袄的男人赤手放倒了三个车匪。

“代哥的虎头奔里……”焦元南突然用枪管挑起白宝静的发梢,红头绳散开的瞬间,二十张钞票蝴蝶般飞散,“可装着京城半壁江山的钥匙。”他的金牙在霓虹灯下泛着血光,“老妹儿你要拧开了,金山银山……”

“我哥说……”白宝静突然提高音量,声音穿透焦元南的威胁,“夜里开车的容易撞见鬼。”散落的发丝扫过车厘子滚落的轨迹,在满地酒渍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整个卡座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妈咪手里的雪茄烟灰断落在焦元南的军大衣上。

加代缓慢地摘下金丝眼镜,额角旧疤突突跳动——十年前那个雨夜,他握着砍刀站在王府井的霓虹灯下时,疤也是这样发烫。

白宝静将酒水单仔细折成方块,边缘对齐的动作像是在给阵亡通知书封口。

“各位老板慢用。”她弯腰捡起滚到加代鳄鱼皮鞋边的车厘子,果实在指尖捏出紫红汁液,“后厨刚进了漠河的蓝莓汁,解酒。”

焦元南的枪管突然调转方向,烤蓝的金属光泽贴上白宝静的脸颊:“你哥哪个道上的?”哈尔滨红肠的蒜味喷在女孩鼻尖,“让他来太阳岛找我唠唠?”

加代猛地攥住焦元南的手腕,劳力士金表带勒进对方的军大衣:“南哥!”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铁,“这是我地头。”黑貂大衣的褶皱里抖落细雪,落在白宝静帆布鞋融化的水渍上。

白宝静直起身时,开瓶器当啷掉进果盘。

金属撞击水晶杯的脆响中,她抓住散开的麻花辫:“我哥是广州制衣厂的裁缝。”红头绳在腕间缠了两圈,打个死结,“专给黑心料子锁边。”这话说得轻巧,却让李正光后腰的猎刀鞘磕到了沙发腿。

通道口的冷风卷着雪片扑进来,白宝静工装裤的补丁在逆光中变成模糊的灰斑。

加代望着她弯腰收拾酒箱的背影,突然发现那截露出的后颈上有道浅褐色疤痕——呈放射状,像极了那年他替人顶罪时,胸口被烟头烫出的烟花。

“等等。”加代突然甩出虎头奔的车钥匙,三叉星徽章在冰啤酒的雾气中划出抛物线,“载你去前门吃炒肝?”他的粤语尾音带着奇异的温柔,仿佛真的变成了照片里那个穿白衬衫的师范生。

白宝静接住钥匙的瞬间,整个卡座的马仔都屏住了呼吸。

焦元南的枪管微微下压,李正光的手按住了猎刀柄。

镶钻的金属物件在她掌心转了个圈,折射的冷光扫过加代新纹的过肩龙。

“谢代哥。”钥匙啪地落回茶几,溅起的酒液染花了鳄鱼皮鞋的纹路,“我坐惯了公交车。”她指指窗外呼啸而过的103路电车,“扶手杠抓得牢,不晕车。”

霓虹灯管突然滋啦爆出电火花,蓝光照亮加代瞬间空白的表情。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瞳孔里一闪而逝的错愕——那神情像极了二十年前被师范学校除名时,他在教务处镜子里看见的自己。

霓虹灯管在烟雾中晕染成血色光斑,李正光场子里的低音炮震得人胸腔发麻。

加代陷在包厢真皮沙发里,水晶杯里的芝华士晃出琥珀色漩涡。

“京城地面上还有你加代搞不定的姑娘?”焦元南把玩着芝宝打火机,带着哈尔滨口音的话语裹着酒气,“要不兄弟从哈药六厂给你带几个模特过来?”

包厢门恰在此时被推开。

穿白衬衫黑马甲的姑娘端着银托盘进来,十二瓶百威啤酒在冰雾里沁出水珠。

加代突然直起身,鳄鱼皮鞋尖碾灭地上的烟头。

姑娘后颈细碎的绒毛在射灯下泛着金光。

当她俯身摆酒,锁骨窝里晃动的银坠子突然被加代用雪茄钳夹住。

“几号台的?”加代手腕微抖,坠子应声而断。

他瞥见姑娘胸牌上的“白宝静”,突然笑出声,“白家妹子?巧了,我认识个叫白宝山的。”

焦元南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半杯威士忌泼在阿玛尼西裤上。

白宝静后退半步,托盘边缘的冰水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

“新来的?”加代从西装内袋抽出两摞蓝色钞票,百元大钞上的四位领袖在紫光灯下泛着诡异微笑,“哥带你去后海兜风,这钱够买你三个月工钱。”

白宝静的手指抠进托盘海绵垫。

过道传来领班老刀的吼声:“宝静!VIP3包厢等着上酒!”

“代哥抬举我。”她突然抓起钞票往加代怀里塞,三张纸钞被扯成两半,“我哥说过,沾着人命的钱烫手。”

焦元南的芝宝打火机掉在冰桶里,嘶啦一声腾起白烟。

加代摩挲着翡翠扳指,突然抄起红酒开瓶器扎穿托盘上的啤酒。

泡沫混着玻璃碴溅在姑娘小腿上,血珠顺着白色丝袜往下爬。

“给脸不要脸是吧?”加代扯开纪梵希衬衫领口,锁骨处的刀疤像蜈蚣在蠕动,“马三!把这小娘们工装扒了扔舞池里,让兄弟们开开眼!”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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