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负责村里广播站,每晚都收到神秘情书,村花却处处针对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0 10:42 2

摘要:说是回来,其实我在这村里没待几年,十八岁就参了军,退伍后在县城当了治安员,因为一桩破事儿才回了乡下。

那是1978年的事儿了,现在想起来,心里头还是直打颤。

我叫王建国,29岁那年从县城回到梨树村接管了广播站。

说是回来,其实我在这村里没待几年,十八岁就参了军,退伍后在县城当了治安员,因为一桩破事儿才回了乡下。

这乡下地方,说白了就是个藏身之地。

那年头正赶上全国大干快上,我们这小山沟里也不甘落后,村里头添了不少新玩意儿,这广播站就是其中一样。

每天早起放广播操,晚上播个小段子,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

刚回村那会儿,村里人对我挺客气,又敬又怕的。

敬的是我在县城当过干部,怕的是听说我因为「有问题」才回了老家。

这么说吧,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带着污点的城里人。

唯独村花李阿兰,从见我第一面起就跟我过不去。

阿兰,这名儿在村里可响亮了,26岁的女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大眼睛,高鼻梁,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村里的小伙子没几个不偷瞄她的。

可这样一个俊俏女人,偏偏没过上好日子,嫁给泥瓦匠马强后没几年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硬是离了婚,成了村里唯一的离婚女人。

头一天接管广播站的晚上,我刚整理完稿子,就看见阿兰在门口杵着,手里拿着块抹布,眼神不善地看着我。

「听说你是县城来的能人?」她冷冷地说,「当过干部就了不起啊?跑我们这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话说得我一愣,咋还没开始干活就有人来找茬呢?我性子软,也不爱争,就笑笑说:「我就是个普通人,回老家干点活儿而已。」

「哼!」她扔下抹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少在这儿假正经!」说完她就走了,那背影倒是挺有气势的。

我当时就犯嘀咕,这女人咋一见面就这么针对我呢?也没招她惹她的啊!

收拾完东西准备锁门,忽然在桌子底下发现一个粉色的信封,上面没写收信人也没写寄信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

好奇心作祟,我拆开一看,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信里写的都是些露骨的情话,什么「想你想得夜不能寐」「梦里与你缠绵」之类的话,字迹倒是挺秀气的,显然是个女人写的。

这玩意儿咋就出现在我桌上了?我环顾四周,广播站就这一间小屋,也没别人来过啊!

回到婶婶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王大妮是我爹的嫂子,我爹娘早逝,就剩下我和婶婶相依为命。

老人家知道我心事重,还以为我是因为县城的事儿发愁。

「建国啊,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回来好好干,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婶婶端着一碗红糖水放在我床头,她这人疼人的很。

「没事,婶,就是广播站那活儿不太熟练,有点发愁。」

我撒了个谎,那情书的事儿哪好意思跟老人家说啊。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先去广播站试了试机器,然后按点儿播了广播操。

干完活儿,我寻思着去找找村里的会计钱小芳问问情况。

这姑娘我记得小时候见过,比我小好几岁,文文静静的,是村里少有的初中毕业生,当上了会计。

钱小芳正在办公室算账,见我进来,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

「建国哥,你回来了啊,听说你接了广播站?」她声音细细的,眼睛不敢直视我。

「是啊,刚回来不太熟悉,想问问你们村里现在的情况。」我随口找了个由头。

聊了没一会儿,阿兰突然推门进来,见我在,眼神立马变得不善起来。

「哟,钱会计,忙着呢?这么快就勾搭上县城来的干部了?」她冷笑着说。

小芳的脸刷地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我有点火大,但想着才来乡下,不好得罪人,就笑着说:「阿兰姐,我是来问点村里的情况,别乱说。」

「哼,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阿兰白了我一眼,从小芳桌上拿了几张表格就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恨有怒,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晚上播完广播,我又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还是粉色的,还是那种暧昧的内容,但比昨天更加露骨,甚至描述了一些我看了都脸红的画面。

到底是谁?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钱小芳,毕竟村里识字的年轻女人不多,而且她看我的眼神确实有点不一样。

就这样,每天晚上我都会收到一封情书,白天又要面对阿兰的冷嘲热讽。

这日子过得可真别扭!我越来越好奇这情书到底是谁写的,就暗中观察村里的年轻女人,尤其是钱小芳。

一天晚上,我故意装作离开广播站,实际躲在附近的树丛里,想看看是谁来放信。

等了好久也没人出现,我正准备放弃,却看见钱小芳鬼鬼祟祟地往阿兰家方向走去。

出于好奇,我跟了过去。

阿兰住在村西头一间独门小院里,原本是她和马强的新房,离婚后马强搬走了,她一个人住着。

我远远地看见钱小芳进了院子,没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你疯了吗?这样做会害死我们两个的!」这是阿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管!我受够了这样生活!既然你不敢,我来!」钱小芳的声音不再柔弱,反而异常坚定。

「你懂什么?那人权势大着呢,咱们斗不过他的!」

「所以就这么算了?你就甘心一辈子这样?」

她们在吵什么?听起来不像是为了情书的事。

我正想靠近点听清楚,忽然听见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赶紧躲到了一边。

钱小芳气呼呼地出来,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她直接从我身边走过,连头都没抬,显然没注意到我。

我一头雾水地回了广播站,桌上果然又放着一封信。

这次内容有了变化,不再全是情话,而是写着:「你知道这村里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吗?有人的光鲜外表下隐藏着最肮脏的灵魂。

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这个局外人才能帮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情书不是表白,而是某种求助?这下我更糊涂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找了村里的老张头。

这老头子年近七十,是村里的活历史,啥事都知道一点。

我借着送烟的由头,向他打听村里的八卦。

「老张叔,我听说咱村支书赵德福和阿兰好像有点不清不楚?」我故意试探着问。

老张头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眯着眼睛看我:「你这娃子,回来没几天,就打听这些事儿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听人提了一嘴,好奇问问。」

「哎,」老张头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

赵德福这人啊,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心黑着呢。

二十多年前,村里有个姑娘被他...唉,说不得,说不得。

那姑娘后来嫁人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二十多年前?那时候阿兰才多大?难道...我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但又觉得太荒谬了。

连着几天,情书的内容都变了,开始讲述村里的一些陈年旧事,虽然含糊其辞,但我隐约感觉到这些都和赵德福有关。

这天中午,我在村口看见赵德福和阿兰站在一起说话。赵德福已经58岁了,却保养得不错,穿着整洁的中山装,梳着一丝不苟的分头,一副领导派头。

阿兰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像是在挨训。

我没敢靠近,只远远地看了一眼就走了。

傍晚,我去小卖部买烟,遇见了马强。

这家伙喝得醉醺醺的,见了我就开始说胡话。

「王干部,您可回来了!」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您得给我评评理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现在跟着赵支书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赶紧拉着他走出小卖部,可不敢让他在外面乱说。

「马强,你喝多了,少说两句吧。」

「我喝多了?我喝多了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啊!」他突然抓住我的衣领,「你知道吗?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是被逼的!」

我心里一惊,正想问个明白,马强却被他的弟弟拉走了。

这事儿越来越蹊跷了。

晚上,我在广播站收到了一封不同以往的信。

信上写着:「明晚雨天,水塘边,你会看到真相。

我已经等不及了,就让一切结束吧。」

这是预告?还是警告?我心里直打鼓,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然,第二天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雷阵雨。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看个明白。

那天晚上,老天爷跟闹脾气似的,雷声隆隆,雨点儿打在广播站的铁皮屋顶上,啪啪作响。

我心神不宁地播完了最后一条广播,锁好门准备回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吓得我浑身一激灵。

循着声音,我跑向村后的水塘。

雨水模糊了视线,我跑得直喘粗气。

到了水塘边,眼前的景象让我眼睛都直了——阿兰浑身是血躺在塘边,马强蹲在她身边,手上也全是血。

「你干什么了!」我冲上去一把推开马强,赶紧查看阿兰的情况。

她还有呼吸,但脑袋上有个大口子,血流不止。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路过看见她倒在这儿!」马强慌里慌张地解释。

村里人听见动静都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

有人去叫了赵德福,没一会儿他骑着自行车来了,见到这情景脸色大变。

「快,送医院!」赵德福指挥着,然后瞪了马强一眼,「你,跟我回村委会!」

阿兰被送去了县医院,马强被村里人看着没让跑。

我站在雨里,脑子里全是问号。

这跟情书上说的「真相」有关系吗?马强真的打了阿兰?还是另有隐情?

回到广播站,我浑身湿透了,刚换好衣服,就看见桌上又放着一封信。这次信封是白色的,打开一看,内容让我全身发冷:「这只是开始。你看到的不是真相。他们想掩盖一切,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保护好小芳,否则她会是下一个。——一个知情者」

保护小芳?下一个?这是什么意思?我急忙跑去找钱小芳,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第二天一早,村里传开了,说马强因为纠缠前妻不成,酒后动手打伤了阿兰,已经被送去县里拘留了。

我去医院看望阿兰,她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阿兰,你...还好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恐惧和痛苦。

「小芳...」她艰难地开口,「你一定要保护小芳...」

「小芳怎么了?她现在在哪儿?」我急忙问道。

「她...」阿兰想说什么,但突然门开了,赵德福走了进来。

「建国同志,你来看阿兰啊,真是关心群众。」

他笑呵呵地说,但眼神里透着警惕,「不过阿兰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和她说。」

我不想走,但赵德福是村支书,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准备离开。

临走时,我看见阿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

回村后,我四处打听钱小芳的下落,但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的房间锁着门,看起来已经好几天没人住了。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广播站的门被人敲响了。

是老张头,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

「小建国啊,你最近可小心点。村里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压低声音说。

「老张叔,你知道些什么?」我赶紧问。

「二十多年前那个被赵德福欺负的姑娘,」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就是阿兰她娘。赵德福那时候刚当上村干部,仗着点权力就为非作歹。

阿兰她娘受了欺负,怀了孕,后来嫁给了一个老实人,就是阿兰的后爹。」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那...阿兰是...」

「阿兰不是,」老张头摇摇头,「但阿兰的娘生过一个女儿,很小的时候就送人了。」

送人?难道是...我脑子里闪过钱小芳的脸。

「那个孩子是谁?现在在哪儿?」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张头叹了口气,「但最近村里有些风言风语,说阿兰和赵德福的关系不一般,有人怀疑...你自己想吧。」

我哪还用想?这事儿太明显了!钱小芳很可能就是那个被送走的孩子,也就是赵德福的女儿!这么一想,很多事情突然就能解释得通了。

钱小芳长得跟阿兰有几分相似,但她比阿兰小两岁,而且是从小在邻村长大的。

我决定去钱小芳的住处再找找线索。

她住在村东头的一间小房子里,是村集体分给会计的宿舍。

房门紧锁,但我注意到后窗没关严。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从窗户翻了进去。

屋里很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几件衣服挂在墙上。

我在书桌抽屉里翻找,果然发现了一叠粉色的信纸,正是情书用的那种!还有一本日记本,我翻开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1978年4月15日,我终于确认了,阿兰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而赵德福就是我的生父。

他们都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真相。

我恨他们!恨阿兰的懦弱,恨赵德福的虚伪!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丑事!」

「1978年5月2日,我开始给那个新来的广播员写信。

听说他以前在县城当过治安员,懂得查案。我要通过他揭露赵德福的真面目!」

这么说,钱小芳确实是情书的作者,但她的目的不是表白,而是想利用我揭露赵德福的丑事!那阿兰又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针对我?

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了更惊人的内容。

「1978年6月10日,阿兰发现了我写情书的事,她找我大吵一架。

她说她是为了保护我,不想我陷入危险。

她说赵德福知道了我的身份,一直在威胁她,如果我不识相,他们都会有危险。」

「1978年6月15日,马强找上了阿兰,说他知道了她和赵德福的事。

他酒后闹得很凶,阿兰吓坏了。我该怎么办?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再往后就没有了。

我心里凉了半截,这么说,马强是知道了什么内情,所以找阿兰麻烦?那天晚上的事故又是怎么回事?

「找得挺起劲啊,王建国同志。」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一激灵。

回头一看,赵德福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赵...赵支书,我...」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不用解释,」他慢慢走进来,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日记本,「你已经知道了不少啊。」

我硬着头皮问:「小芳去哪儿了?阿兰真的是被马强打伤的吗?」

「你以为你是谁?县城里那个小小的治安员?」赵德福冷笑着,「还是那个因为错抓了干部儿子而被发配回乡的废物?你凭什么来管这些事?」

原来他调查过我。

我感觉浑身发冷,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他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真相就是,马强酒后伤人,会被判刑。阿兰不幸出了意外,但会好起来。

小芳...她回老家探亲去了,过段时间就回来。至于你看到的这些,」他指了指日记本,「不过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女孩的胡言乱语罢了。谁会相信呢?」

「我会把这些交给县里的同志。」我说。

「你可以试试,」他一点也不慌张,「但你觉得他们会信一个被发配回乡的人,还是一个当了二十年村干部的老支书?何况,这些所谓的证据,随时可能...消失。」

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

我知道自己处境危险,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

「意外,」他耸耸肩,「就像我说的,马强喝多了,找阿兰麻烦,动了手。

这很简单,也很合理,不是吗?毕竟全村人都知道他有家暴史。」

「那这些情书呢?钱小芳为什么要写这些?」

「年轻女孩的幻想罢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她可能听了些村里的闲言碎语,再加上青春期的叛逆,就编出了这么一个故事。可惜啊,太离谱了,不是吗?」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建国!建国在不在?」是婶婶的声音。

我赶紧把日记本塞进怀里,冲到门口。婶婶神色慌张:「不好了,阿兰...阿兰咽气了!」

阿兰死了。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村里每个人心上。

医院说是伤势过重,抢救无效。马强成了杀人犯,被县里公安带走了。

村里人唏嘘不已,都说这是报应,家暴妻子的人没有好下场。

只有我知道,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

阿兰下葬那天,全村人都去了,连下着小雨都挡不住。

赵德福穿着黑西装,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代表村委会讲了一通悼词,说要严惩家暴,保护妇女。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切,心里冷得像冰窖。

钱小芳还是没有出现,据说她请了长假,回老家去了。

我知道这八成是赵德福编出来的鬼话,但我没有证据,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白天照常工作,晚上偷偷整理线索,希望找到更多证据。

但赵德福明显在防着我,派了几个亲信盯梢,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转眼到了秋收时节,我正在广播站播送农事通知,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钱小芳!她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

「小芳!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久了!」我惊喜地问道。

「建国哥,」她轻声说,「我来向你道别。」

「道别?你要去哪儿?」

「我申请调去县里了,明天就走。」她的声音很平静,「我不能再留在这个村子里了。」

我急忙问:「阿兰的事,你知道多少?」

她苦笑了一下:「我知道的太多了,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她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去水塘边走走吧。」

水塘边没什么人,正好可以说话。

钱小芳站在岸边,看着平静的水面,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不是钱家亲生的,是被他们收养的。

去年冬天,我无意中听到养母和邻居聊天,说起我的来历,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阿兰的娘,而我的亲生父亲...是赵德福。」

「阿兰的娘?不是阿兰本人?」我有点糊涂了。

「是啊,我后来找到阿兰,向她求证。

她告诉我,她娘当年被赵德福欺负后生下了我,但因为害怕舆论,不敢留下我,就把我送给了钱家。

阿兰的娘去年去世了,临终前告诉了阿兰真相,嘱咐她照顾我。」

「那你为什么要写那些情书给我?又为什么在日记里说阿兰是你母亲?」

钱小芳苦笑:「我一开始是想通过你揭发赵德福的罪行,报我亲生母亲的仇。

之所以在日记里说阿兰是我母亲,是怕日记落到别人手里,让人知道真相。

实际上,阿兰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我恍然大悟。「那阿兰为什么要针对我?她不是也恨赵德福吗?」

「她是在保护我,」钱小芳的眼睛湿润了,「她怕我通过你揭发赵德福,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她知道赵德福的为人,知道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名声。

她多次劝我放弃,但我太固执了...」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确定,但我怀疑是赵德福干的。

来源:灰灰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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