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82年退伍时,我在公园救了落水女孩,结果命运因此改变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0 12:27 3

摘要:老人家眼里含着泪花,眼神中有不舍也有释然,点点头:"铁强,一路平安。你肩上的担子,放下也罢。"

一次救人,一生守候

"娘,我走了。"我站在病床前,握着刘母粗糙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老人家眼里含着泪花,眼神中有不舍也有释然,点点头:"铁强,一路平安。你肩上的担子,放下也罢。"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略显浑浊的眼睛,嗓子里像堵了块石头。

这话听着多简单啊,可谁知道背后有多少故事?

那是1982年盛夏,我退伍那会儿,七月的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大地,柏油马路都快化了。

我穿着退伍时发的那套褪色军装,胸前的三等功勋章被我擦得锃亮,在人民公园的湖边晃悠。

脑袋里乱糟糟的,都是找工作的事儿。

县里正赶上"精简人员"那阵子,就连咱们这些退伍军人也难找个铁饭碗。

湖边柳树下,几个老头正下着象棋,吵吵嚷嚷的,不时传来"将军"的喊声。

我正想着心事,忽然听见一阵尖叫:"救命啊!有人掉水里了!"

我头都没多想,腿上的肌肉比脑子反应还快,"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湖里。

水中,一个姑娘正在拼命挣扎,水花四溅,眼看就要沉下去。

我几个大划拉游到跟前,一把搂住她的腰,拖着往岸边游。

说来也怪,我在部队练过水性,这会儿倒是用上了。

岸上人多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喊着:"快来人啊!""姑娘醒了没?""是哪个厂的?"

我把人救上岸,那姑娘趴在地上,吐了几口水,脸色白得像张纸。

她慢慢睁开眼睛,那双眼睛,亮得像夏夜的星星,我一下子愣住了。

"谢谢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姑娘虚弱地问,声音还带着颤。

我不善言辞,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说完,我拧了拧湿漉漉的裤腿,转身走了,背后传来她喊我的声音,我装作没听见。

那会儿,我哪知道这一转身,是命运的开始?

回到家,老娘看我浑身湿透,头发还往下滴水,又气又急:"这孩子,大热天的下什么河?找工作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我摇摇头,心里苦得很,脸上却不显:"人家单位说了,名额满了,让我等通知。"

老娘叹了口气:"等通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呢?别人都托关系走后门,你倒好,规规矩矩排队等!"

我嘿嘿笑了笑:"当兵教的第一条,就是守纪律嘛!"

其实心里明白,找工作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年月,下岗工人一大片,城里的待业青年都排着队等分配,更别说我们这些从农村入伍又回乡的退伍兵了。

夜里,我翻出战友们的合影,目光落在刘峰那张年轻的脸上。

他是我们班的通讯员,陕西延安人,比我小两岁,嘴甜会来事,谁都喜欢他。

想起他临死前拉着我的手:"铁强,我娘一个人在甘肃那戈壁滩上,你...你替我照顾她...她就你一个亲人了..."

那时他脸色煞白,血从胸口的伤口往外涌,我拼命按着伤口,眼泪刷刷地流。

临终前他塞给我一张地址条,上面写着他母亲的住处——甘肃某县某村。

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退伍那天,我把三个月津贴的一半寄了过去,信上就写:"刘叔托我照顾您。"

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是我欠刘峰的,是军人该做的事儿。

日子过得真慢啊,好不容易熬到八月底,通过战友介绍,我被分到县水泥厂当搬运工。

那活儿苦啊,一天下来,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背上的老茧磨破了,又长新的,手掌全是裂口。

有天中午,我扛着五十公斤的水泥袋子,汗珠子往下直掉,眼睛都快被汗水糊住了。

忽然有人喊我:"同志!等一下!"

声音清脆悦耳,像山涧的小溪。

我一回头,差点没认出来——是那天在湖里救的姑娘!

她穿着纺织厂的蓝色工作服,扎着马尾辫,显得特别精神,手里还提着个铝饭盒。

"你...你好!我是赵兰英,县纺织厂的挡车工。那天多亏了你救我..."她脸微微发红。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身上的汗臭味一阵阵往外冒:"小事一桩。现在没事了吧?"

她点点头,看着我扛的水泥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你...你是退伍军人吧?"

"嗯,今年七月刚退的。"我把水泥袋往肩上挪了挪。

"我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她问。

"老家山西的,当兵前在这儿插队,就把户口落这儿了。"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她听得认真,不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你...你住哪儿?"

"县东头的集体宿舍,还行,有张床就成。"我心想,这姑娘还挺关心人的。

临走时,她怯生生地说:"那个...我爸是县广播站的,我想跟他说说,宣传一下你救人的事迹,行吗?"

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小事一桩,真不值得宣传。"

没想到仅仅三天后,县广播站就播出了一条消息:"本县退伍军人李铁强,曾在边疆守卫祖国,荣立三等功,如今默默工作,前不久还勇救落水群众...这种无私奉献的军人本色,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

厂里的工友们听到消息,一个个都来拍我肩膀:"李铁强,你可以啊!""想不到你还是英雄呢!"

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广播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更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县纺织厂缺锅炉工的消息传来了。

厂长亲自找到我:"小李同志,听说你在部队修过坦克?咱们厂缺技术人才,考虑来不?"

这可把我给乐坏了,但我还是装作矜持的样子:"厂长,我可不想走后门。"

厂长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我背上:"什么后门?缺人是真的!再说,你这军人作风,我放心!"

就这样,我成了纺织厂的一名锅炉工,每月工资四十二块五,比水泥厂高了十块钱。

铁饭碗啊!我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

工资虽然不高,但我还是按时寄三分之一给刘峰的母亲,每次都写上同样的话:"刘叔托我照顾您。"

刚开始老娘还埋怨我:"你自己都吃不饱,还往外寄钱?"

我只好编了个借口:"是借战友的,现在还人家。"

刚到纺织厂那会儿,心里真没底,锅炉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部队里学过机械维修,对这些零件、阀门多少有点了解。

厂里有个老苏联产的锅炉,用了得有二十多年了,时不时就出点毛病。

一天半夜,锅炉出了故障,压力表指针疯狂上升,眼看就要爆炸。

好在我反应快,立马切断了燃气阀门,同时打开了泄压阀,这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李铁强同志临危不乱,避免了一场重大事故,保障了厂里生产安全..."厂长在大会上表扬我。

底下掌声雷动,我却悄悄看到了站在角落里鼓掌的赵兰英,眼睛亮亮的。

那会儿,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厂里的宣传标兵,还在厂广播站播过我的事迹。

一次大沙尘暴,天刮得黄沙漫天,我和她都恰巧在锅炉房值班,外头黄沙铺天盖地,根本没法回家。

她从食堂带了两个馒头,递给我一个:"饿了吧?吃点东西。"

锅炉房里暖烘烘的,窗外狂风怒号,黄沙拍打着玻璃,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忍不住问:"赵同志,你为啥老帮我?"

她低着头,手指绕着发梢:"因为...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笑了:"好人有好报?我看电影里好人都没好下场。"

她抬起头,认真地说:"不。是因为我看到你每月都寄钱去甘肃,还经常看那张战友的照片...你心里装着别人。"

我一愣,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爸查过你的资料,想做广播专题。他说你这种人,值得托付终身。"

那天晚上,我把刘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讲到刘峰为救战友牺牲时,我眼眶红了:"他明明可以不去的,那片雷场太危险...可他说,路障不排除,大部队就过不去..."

赵兰英听完,眼睛湿湿的,握住我的手:"铁强,你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

手心的温暖,一下子传到了心里。

我知道,这辈子,栽了。

"八一"建军节那天,团里的首长专程来看我,带来了一套《朝阳沟》的黑胶唱片和立功证书。

首长喝了口茶,拍着我的肩膀:"小李,你在边境表现得好啊!部队永远是你的家!"

我心里一暖,有种回到部队的感觉。

转眼到了年底,赵兰英带我去她家吃饭。

赵父是个转业老兵,看到我时眼睛一亮,指着我胸前的勋章印记:"三连的?"

我点点头:"是,74师三连。"

他一拍大腿:"老首长黄参谋长还好吧?"

我吃了一惊:"您认识黄首长?"

一问才知道,原来赵父年轻时在同一个师当过兵,比我早退伍十年。

那天他拉着我灌了半斤白酒,眼睛红红地说:"好后生!咱闺女交给你,我放心!"

第二年春节,我正式向赵兰英提了亲,她爽快地答应了。

赵父高兴得合不拢嘴,放了一挂鞭炮,把隔壁的狗都给炸懵了。

我老娘也高兴,只是念叨:"这孩子命好,找了个城里对象,以后有依靠了。"

结婚那天很简单,就摆了十来桌,战友们从四面八方赶来。

老班长醉醺醺地搂着我:"铁强啊,咱们这些当兵的,苦日子熬过去了,福气都攒在后半辈子呢!"

席间,战友们你一言我一语,讲起了当年的故事。

"记得那次军演吗?铁强背着重机枪,硬是爬上了那座陡峭的山头!"

"还有那次帮老乡抢收麦子,大热天的,汗水湿透了军装!"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看到兰英眼里满是骄傲。

日子就这么过着,平淡而踏实。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一个电报从甘肃传来:"母病危速来"。

我和兰英面面相觑,家里就那点积蓄,刚买了辆二八自行车,还有些锅碗瓢盆。

她二话不说,把自行车推出去卖了:"铁强,咱们赶紧去吧。娘病着呢!"

我心里一酸,这闺女,真懂事。

一路颠簸,火车、长途汽车、拖拉机,我们总算到了刘峰老家那个偏僻的小村子。

村子建在戈壁滩边上,黄沙漫天,土坯房零零散散的,看着格外凄凉。

刘峰家的土坯房灰蒙蒙的,门口那棵老槐树已经枯了一半,当年刘峰最爱这棵树,说槐花香能传十里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暗得像个窑洞,散发着一股药味和陈旧的气息。

刘母躺在土炕上,炕席已经烂了一角,脸色蜡黄,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是刘峰的战友吧?"刘母睁开眼,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是我,李铁强。"我在炕边蹲下,握住她的手,鼻子一酸。

这手啊,瘦得只剩下骨头,皮肤像老树皮一样粗糙,指甲都泛着青黑色。

刘母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你长得挺像我家刘峰的...你来了,刘峰就回来了。"

我眼眶一热,赶紧低下头。

兰英站在一旁,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那几天,兰英变着法儿给老人做吃的,熬小米粥,炖鸡蛋羹,还用带来的罐头做了点可口的菜。

我找来村里仅有的赤脚医生,老大夫摸了摸脉,摇摇头:"营养不良,再加上年纪大了,心脏不好..."

老人的病情在我们的照料下慢慢好转,脸上有了点血色。

我和兰英商量着把她接到县里去住:"娘,跟我们回去吧?县里条件好,有医院,有吃的..."

"不!"刘母坚决摇头,眼神突然变得坚定,"我活了大半辈子,死也要死在儿子守过的地方。"

她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军装照片:"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我不能走。"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临走那天,我塞给村里的老支书两百块钱:"老支书,麻烦你多照看照看刘大娘..."

老支书接过钱,眼睛湿润:"你放心,咱们村里人,都把刘大娘当亲人看待。"

返程的路上,兰英靠在我肩上,小声说:"铁强,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啥秘密?"我心不在焉地问,脑子里还想着刘母的事。

"我...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我一下子愣住了,转过头看她,她眼里含着笑意和期待。

火车窗外,戈壁滩上的晚霞红得像染了血,一片一片的,美得让人心颤。

我心里又酸又甜,握紧了兰英的手:"辛苦你了。"

她靠在我肩上:"以后咱们的孩子,一定要像你一样,有担当,讲义气。"

回到厂里,却听说要改制了。

传言满天飞:裁员、下岗、买断工龄...大家人心惶惶。

厂长找我谈话:"小李,上级看中你,想派你去新开发区当管理人员,工资翻倍!"

"我?"我一愣,"为啥是我?"

厂长笑了:"你工作认真负责,技术过硬,最关键的是,有军人的作风。现在这个新区,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犹豫了。

一边是高薪和前途,一边是刘母和对战友的承诺。

新区离县城有一百多里地,来回不方便,更别说去甘肃看望刘母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兰英察觉到了,轻轻摸着我的头:"铁强,你心里有啥想法就直说。"

我叹口气:"兰英,那边工资是高,可离得远啊。刘母那边咋办?"

她笑了,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咱们不图大富大贵,安安稳稳过日子,把娘照顾好,比啥都强。"

我心里一暖:"你不嫌我没出息?"

她摇摇头:"出息是啥?钱多?位子高?我看真正的出息,是放不下的责任和情义。"

第二天,我谢绝了厂长的好意。

他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有赞赏:"这是军人的坚守啊!小李,我佩服你!从今天起,你是锅炉班班长了。"

就这样,我留在了厂里,利用业余时间,自学了锅炉技术,还考了证。

日子就这么过着,平淡而踏实。

兰英生了个健康的小子,取名"小峰",让刘峰的名字在我们身边延续。

儿子周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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