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我退伍后回老家,帮乡亲们渡过难关,当支书后做了2件事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0 13:31 3

摘要:"建国啊,你咋想不开呢?县里多好的工作不要,回来当啥子农民啊?"马林坐在我家那张破旧八仙桌前,一边抽着烟,一边不解地瞪着我。

归田谱写人民曲

"建国啊,你咋想不开呢?县里多好的工作不要,回来当啥子农民啊?"马林坐在我家那张破旧八仙桌前,一边抽着烟,一边不解地瞪着我。

眼前这位老战友满脸的不理解,让我心里苦笑。

记得那是1969年的深秋,天空灰蒙蒙的,飘着细雨。

我穿着那身穿了六年的军装,胸前的三枚军功章在雨中有点失色,背着简单的行囊,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又走了半天山路,才踏上了回乡的土路。

那条小路弯弯曲曲,两旁的高粱秆子都枯黄了,却没多少饱满的穗子。

一路上,心里头想的都是咋样能用在部队学到的本事,为家乡父老做点实事。

我们村子叫杨树湾,可我一路走来,看见的杨树倒是少了不少,那些曾经挺拔的身影,想必都进了谁家的灶膛。

刚一进村,就看见那些干得龟裂的田地,稀稀拉拉的庄稼,还有村民们那饱经风霜的脸。

小时候记忆里那条欢快的小溪,如今只剩下干涸的河床,几块光溜溜的石头在阳光下泛着白光。

"建国回来啦!"王大有叔看见我,手里的烟袋锅差点掉在地上。

他在生产队当队长,是我爹的老朋友,瘦高个子,腰板还是那么直。

一路上七拐八拐,终于到了自家的老屋。

那是一间坐北朝南的三间土坯房,屋顶的茅草已经破了几处,露出了遮雨的油毛毡。

我娘正在院子里喂鸡,听见动静一抬头,手里的碗"啪嗒"掉在了地上。

她花白了头发,脸上的皱纹比我走时深了不少,看见我回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地往下掉。

"儿啊,可算回来了!"她一把抱住我,"一天到晚盼着你回来,做梦都能梦见。"

我鼻子一酸,搂住娘的肩膀:"娘,我回来了,以后不走了。"

屋里的一切比我记忆中还要破旧。

土炕上的被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锅台上的铁锅被烟火熏得发黑,角落里我那十二岁的弟弟建民和九岁的妹妹建芳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睛里却闪着亮光。

墙上挂着一张我爹的黑白照片,还是当年他四十岁时照的,脸庞瘦削,眉毛浓密,眼神坚定。

"儿啊,你爹走了两年了,临终时还念叨着你呢!"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你弟妹还小,家里就靠你了。"

我心里一阵刺痛。

当年参军时,爹拍着我的肩膀说:"去吧,好好锻炼,长本事,国家需要你!"

谁知道这一走,就是永别。

夜里,我躺在童年睡过的土炕上,听着屋外的风声,想起了那年冬天爹生病时,娘给我写的信。

那信我看了无数遍,字迹歪歪扭扭,是村里小学老师代写的:"你爹病得厉害,你要能回来一趟就好了。"

可那时正值边境紧张,我们连队在前线执行任务,哪里能请假回来?

等我收到第二封信时,爹已经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就见弟弟建民抱着书包往外跑。

"哥,我上学去了!"他咧着嘴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我摸摸他的头:"好好学习,以后考大学!"

娘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煮着稀粥,看见我起来,赶紧盛了一碗,上面飘着几片青菜叶子。

"快吃吧,这几年日子难,粮食不够,全靠返销粮补贴。"娘叹了口气,"去年闹旱灾,收成不好,今年指标更紧了。"

我咽下一口粥,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帮助家乡脱困。

当晚,战友马林骑着自行车从县城赶来看我。

他现在是县农业站的技术员,穿得体体面面,腋下还夹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干部模样。

"建国,你小子可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熊抱,"写信告诉我也行啊,我好去车站接你。"

"临时决定的,也没来得及通知你。"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我听说你退伍了,特意来看看。"马林从包里掏出两包香烟放在桌上,"这是好烟,给阿姨尝尝鲜。"

娘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么贵的东西。"

马林笑着转向我:"建国,我跟站长打过招呼了,明天跟我去县里报到吧,农业站正缺人手呢!"

"啥?"娘惊喜地看着我,"真的?那多好啊!"

我看着娘期盼的眼神,又看了看墙上爹的照片,心里一阵挣扎。

县城工作确实好,工资稳定,还是国家干部,可爹临终前的嘱托又在耳边响起。

"不了,老马。"我摇摇头,"俺爹临终前说了,盼着我能回来照顾家乡父老。再说了,当兵这些年,首长教导我们:军人退伍不褪色。我得把在部队学到的本领用在家乡建设上。"

娘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傻孩子,咱家条件这么苦,你咋还不知道往高处走呢?"

"娘,放心吧,我有本事让咱村日子越过越好!"我拍拍胸脯保证。

马林直叹气:"你呀,还是那倔脾气!行吧,随你的便,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娘不再说话,只是背过身去抹眼泪。

我心里明白她的想法,可有些事情,必须得有人来做。

第二天,我就找到生产队长王大有,主动请缨担任队里的临时会计。

"咋想起来干这个?"王大有叔拿着烟袋锅敲了敲鞋底,"这活又累又得罪人,没人干的。"

"那更得有人干了。"我笑着说。

原来的会计得了重病,账目很久没人管了,队里的粮食分配也不公平,有些人家多分了,有些却少得可怜。

二大娘家里老小六口人,家里就她一个劳动力,每回分粮都分得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三奶奶七十多岁了,儿子在城里当工人,一年回不了几次,平时就她一个人,靠队里的照顾过活。

我打算把这些情况都摸清楚,让分配更公平些。

我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点着煤油灯整理账目。

有时候熬到深夜,眼睛都花了,手指被账本磨出了茧子。

隔壁的李老四看见我屋里总是亮着灯,有一天揣着手过来了:"建国啊,你傻不傻?大小伙子不趁年轻去城里闯,非要守着这穷山沟钻牛角尖,图啥呢?"

我放下笔,揉揉酸胀的眼睛:"李叔,城里的光景是好,可家乡需要人啊!我这不是钻牛角尖,是看不得咱村年年遭灾,年年受穷,想找出个法子来。"

李老四摇摇头,走了。

我心里却明白,这片土地养育了我,我不能看着它就这么贫瘠下去。

转眼到了冬天,北风呼啸着掠过山梁,那声音像是在哭泣。

窗户上结了厚厚的冰花,屋里冷得能看见呼出的白气。

夜里我去看望村东头孤寡老人李大娘,给她送去一些自家省下的粮食。

她的屋子比我家还破,墙角裂了缝,棚顶漏风。

她握着我的手,眼泪在布满皱纹的脸上流淌:"建国啊,你真像你爹,心肠好啊!当年你爹在时,隔三差五给我送粮送柴,从没断过。"

我心里一热:"李大娘,我会照顾您的,就跟我爹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看着满天的繁星,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乡亲,这就是家乡,虽然贫穷,却是血脉相连的地方。

年末生产队开会选举新支书,老支书李大山因病坚持不下去了。

队长王大有第一个提议:"我看建国就不错,在部队锻炼过,有本事,心又热。虽说年轻了点,可干起活来比谁都认真。"

"对对对,就选建国!"乡亲们附和着。

可也有反对声音。

李老四站起来说:"建国年纪轻,经验少,咋能当支书呢?我看还是选个老成持重的。"

"那你说选谁?"王大有问。

李老四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我心里忐忑,但更多的是责任感。

站在村委会那间简陋的土屋里,看着乡亲们期盼的眼神,我知道,我不能退缩。

"乡亲们,我年轻是不假,经验也不足,但我保证会尽我所能,带领大家一起把日子过好!"

选票开出来,我全票当选。

那天晚上,我拿着煤油灯,在爹的照片前站了很久。

"爹,我当上支书了,您看见了吗?您放心,我一定带领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上任后第一件事,我就想解决村里的水源问题。

我们村地处山区,山下有水,山上却干旱得很。

每年到了春夏,眼巴巴地望着天,盼着下雨,那感觉比什么都难受。

我拿着铁锹和绳子,一个人在山上转悠了三天,终于找到了水源——山脚下有个常年不干的泉眼。

春节刚过,我就组织村民开始修建引水渠。

可事情没那么顺利。

"建国,你这不是异想天开吗?"队长王大有在村委会的院子里,手里攥着烟袋锅,皱着眉头说,"那山石头多着呢,咋挖?再说了,万一挖了半天,水引不上来咋办?"

我拿出在地上画的简易图纸:"王叔,咱们可以利用地形落差,少挖路多引水。我在部队时参加过边疆建设,有经验。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准能成!"

王大有还是将信将疑:"这工程可不小,得几个月呢!眼下春播在即,哪来那么多劳力?"

"咱们可以分批干,不影响春耕。"我胸有成竹地说。

开工那天,天还没亮,寒风刺骨。

我带着二十几个壮劳力,扛着铁锹、镐头上了山。

那山坡上的土结了冰,硬得像石头。

有人挖了没半天就开始抱怨了。

"这么冷的天,挖这硬土,啥时候是个头啊?"李大勇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抱怨。

"是啊,建国,这活太苦了,要不等开春再说?"另一个村民也附和道。

我放下手中的工具,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乡亲们,想当年咱们部队在边疆建设,零下三十多度还坚持施工呢!眼前这点困难算啥?熬过这个冬天,明年咱家地里就有水了!"

说着,我拿起铁锹,使劲一铲,铲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差点把手震麻了。

乡亲们都笑了,也都重新拿起了工具。

小红喇叭里放着《东方红》,那激昂的旋律给了我们不少力量。

但最难的还在后头。

工程进行到一半,遇到了一大块岩石挡道。

那石头足有一人多高,两人合抱粗,硬是挡在了水渠的必经之路上。

村里人都没了主意,说没法子了,干脆绕开算了。

可绕开就得多挖几百米,还要多建一道水坝,工程量大了不说,更费工费料。

我冥思苦想,突然想起在部队当炮兵时学的技术。

"咱们可以用炸药!"我灵机一动,"我去找县里批几斤炸药来。"

"啥?炸药?"王大有吓了一跳,"那多危险啊!"

"放心,我在部队是爆破能手,不会有事的。"我拍着胸脯保证。

马林听说后,二话不说帮我办了手续。

"建国,你小子可真敢想啊!"他拍着我的肩膀,"这要是成了,你们村水利问题就解决了。"

"那可不,到时候请你来看看我们的新水渠!"我笑着说。

那天,乡亲们都站得远远的,我一个人趴在石头旁边,小心翼翼地埋设炸药。

那感觉又紧张又兴奋,就像在部队执行任务时一样。

"轰"的一声,山石被炸开了一条缝,烟尘散去后,大家欢呼起来。

经过三个月的日夜奋战,清澈的山泉终于顺着新挖的水渠,流进了村里的蓄水池。

那是四月初的一个清晨,第一股水流进村的时候,全村老少都来看稀罕。

看着那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淌,我的眼眶湿润了。

老李头激动得直拍大腿:"建国,你真有一套啊!这水渠比那龙王爷还灵呢!"

小孩子们光着脚丫子在水池边跑来跑去,嬉笑打闹。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可高兴没几天,我又犯了愁。

有了水,村里的田地焕发了生机。

可我又发现了新问题:咱村的种植方式太落后了。

种啥地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老经验,没人懂得科学种植。

一天晚上,我翻看爹留下的农书,可那些书太旧了,内容也过时。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自行车,跑了三十里山路去县城找马林。

县农业站是栋两层小楼,灰白的墙面,红色的屋顶,门口还立着块牌子。

马林正在办公室里看材料,见我来了,一把拉住我:"稀客啊!咋想起来找我了?"

"老马,你得教我科学种植。咱村光有水不行,得有好的种子和种法。"我直奔主题。

马林笑着摇摇头:"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来!种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还有这些农技资料,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材料和几个纸包:"这是良种,亩产比普通的高三成呢!"

我感激地接过来:"老马,这人情我记下了!"

"少来这套!"马林拍了拍我的肩,"咱俩啥交情?对了,你就真不考虑来县里工作?站长挺看重你的。"

我摇摇头:"不了,我得把村里的事办好。等哪天村子富了,我再考虑考虑。"

回村后,我拿出自家的责任田做示范,按照新方法精耕细作。

那片地不大,才三亩,却占了我家全部的田地。

我把它分成三块:一块种小麦,一块种玉米,一块种蔬菜。

每一块我都严格按照马林教的方法:精选种子,科学播种,合理施肥,适时除草。

村里人都笑话我:"建国啊,你这是跟田地过不去啊?折腾个啥?"

李老四路过我家地头,看见我在田里忙活,撇撇嘴:"读书人就是怪,种个地还整那么多花样。"

我不理会,只管做我的事。

娘也不理解:"儿啊,你整天在地里忙活,也不歇歇,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笑着说:"娘,再等等,等秋收了您就知道了。"

除了种地,我还改革了工分制度,实行"大集体、小分工",让干多的人能得到应有的回报。

这一下子得罪了不少人。

那些平时偷懒的,一听说要按劳分配,当场就不乐意了。

王大伯是村里的老把式,倔得很,开始最反对我这一套。

"我种了一辈子地,还用你教?这分工分的新法子,不就是让人多干活吗?"他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家里人也不太支持。

"哥,你咋把大家都得罪了呢?"弟弟建民放学回来,一脸担忧,"今天李老四他儿子还在学校说你坏话呢!"

我揉揉他的头:"没事,做对的事,不怕人说闲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示范田长势喜人。

虽然天气干旱,可有了水渠的灌溉,加上科学管理,那庄稼长得比别家都好。

秋收时节,天高云淡,金黄的麦浪在风中起伏,像大海的波浪。

我家那几亩地的收成可真让人吃惊。

小麦亩产比往年高了近一半,玉米棒子个个又大又饱满,蔬菜也长得青翠欲滴。

王大伯眼睛都直了,晚上拄着拐杖来我家:"建国啊,你那方法,能不能教教我?"

我乐呵呵地说:"王大伯,明天我就去你地里帮你看看,保证教您把地种好!"

第二年春天,不少人主动找我学习种植技术。

我就在晚上办起了农技学习班,把马林给的资料和我自己的心得传授给乡亲们。

两年下来,村里的粮食产量翻了一番。

看着满仓的粮食,乡亲们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我又带领村民发展多种经营,山坡上种了果树,家家户户养起了鸡鸭。

日子渐渐有了起色。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变得尊敬起来。

李老四也不再说闲话了,反而主动来找我学种地。

"建国,你这娃有出息!"他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敬佩。

村东头那块荒地,我组织村民建起了学习室,晚上教年轻人识字、学技术。

屋子不大,却很整洁,墙上挂着几幅农业科技挂图,还有一块黑板。

我弟弟在那里用功读书,后来竟考上了农业大学。

临走时,他紧紧抱住我:"哥,等我学成回来,一定帮你把村子建设得更好!"

我妹妹跟县医院来的医生学了些医术,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

瘦小的身影穿梭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给老人看病,给孩子打针,成了村里的"小仙女"。

1975年春天,阳光明媚,村里的杏花开了,粉白的花朵挂满枝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县里组织先进经验交流会,我被评为模范村支书。

会场设在县礼堂,红色的横幅高高挂起,上面写着"学先进,赶先进,争当先进"。

我穿着平时下地干活的蓝色中山装,有点不好意思地走上台,领了一面小红旗。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会上,我遇见了来山区支教的女教师李小梅。

她戴着一副眼镜,齐耳的短发,穿着朴素的灰色布衣,说话声音很轻,但眼睛里有股子坚定的劲儿。

"张支书,我听说你们村的扫盲工作做得好,想去参观学习。"她怯生生地问我。

"随时欢迎!"我笑着回答,心里却被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吸引住了。

小梅来了村里,看到我们简陋的学习室,二话没说,卷起袖子就帮着收拾、教学。

晚上,她在煤油灯下给孩子们讲故事,眼睛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我常常在门外偷偷看她上课,看她认真的样子,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常常会想起她认真教学的样子,想起她微微皱眉思考的模样,想起她对孩子们温柔的笑容。

有一次,她熬夜给孩子们改作业,病倒了。

知道这个消息时,我正在地里查看庄稼的长势。

我丢下锄头,一路跑到学校,看见她脸色苍白地躺在简陋的宿舍床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得送医院去!"我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外走。

她轻得像片树叶,我背着她走了十里山路去卫生院,一路上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

"你放我下来...我能走..."她虚弱地说。

"别动,我背你去!"我坚定地说。

路上遇到不少村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李老四咧着嘴笑:"建国啊,这是找到媳妇了?"

我脸一红,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小梅在卫生院打了针,吃了药,慢慢好转。

她病好后,我鼓起勇气问她:"小梅,你觉得...咱们村咋样?"

她温柔地笑了:"很好啊,建国。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人。"

话里有话,我懂。

三个月后,我们的婚礼很简朴,全村人都来贺喜。

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都是村里人帮忙张罗的。

菜不多,但很丰盛:红烧肉、清蒸鱼、炖鸡汤,还有村里特产的杂粮饼。

王大伯抹着眼泪说:"建国啊,你爹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把村里变成这样,又娶了这么好的媳妇,肯定高兴得很!"

五年过去了,我们村的变化可真大啊!

水渠纵横交错,良田千顷,果园里的果子压弯了枝头。

村民们的腰杆子都直了,脸上有了笑容。

我和小梅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取名叫"小军",希望他像他爸爸一样,有军人的品质。

娘的脸上的皱纹虽然更多了,但眼睛里的光彩却更亮了。

"当初还担心你回来吃苦,现在看来,是我瞎操心了!"她笑眯眯地抱着孙子,满脸的幸福。

那天,我和小梅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看着远处梯田上忙碌的身影。

那棵大槐树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枝繁叶茂,见证了村子的沧桑变化。

她挽着我的胳膊,轻声说:"建国,你后悔回来吗?"

我望着远方,天空蓝得像洗过一样,白云悠悠,田野上的庄稼绿油油的,生机勃勃。

我摇摇头:"不后悔。"

"为啥?"她追问。

"你看那边,"我指着田野,"那是咱村的根。"又指着忙碌的乡亲们,"那是咱村的心。有根有心,哪还有啥可后悔的?"

小梅依偎在我肩头,轻声说:"我爱你,建国。"

村里的广播喇叭响起来,播报着今年的丰收喜讯。

朝阳映照在乡亲们的脸上,金灿灿的,像熟透的麦子。

广播里的歌声飘远了:"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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