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读高中时,我陪同学报名参军,接兵首长没要他,最后把我带走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0 14:40 2

摘要:"首长,不是我要当兵,是我同学。"我赶紧解释,指了指身边高大健壮的方建国。

接兵首长

"你,过来。"首长的手指朝我一点,我直愣愣地看着他,以为他搞错了。

"首长,不是我要当兵,是我同学。"我赶紧解释,指了指身边高大健壮的方建国。

那是1973年的秋天,金黄的麦浪刚刚收割完,田野里弥漫着丰收的气息。

我陪方建国去县武装部报名参军,心想着看完热闹就回家帮父亲翻地。

老方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膀大腰圆,村里人都说他是"天生的兵材"。

而我,钟国强,瘦瘦小小一个猴儿似的,一米六五的个头站在老方旁边像个跟屁虫,村里人都叫我"小钟铛"。

武装部的院子不大,砖墙上掉了漆,门口站岗的解放军叔叔笔直得像杆枪。

排队的小伙子们个个精神抖擞,我靠在院子的槐树下,看着树叶间漏下的阳光,心不在焉地想着明天该去哪块地里帮忙。

"方建国!"点名的时候,老方像箭一样冲进了面试室。

我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心想着这事儿算完,晚上回去得让老方好好请客。

谁知道半个小时后,老方耷拉着脑袋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精瘦的中年军官。

"连长,就是他,我同学钟国强。"老方指着我,我一头雾水。

那军官大概五十来岁,脸上皱纹像刀刻的,眼睛却亮得吓人,腰板挺得跟钢筋似的。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王连长走到我面前,目光如炬。

"钟国强。"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像小时候站在严厉老师面前。

"为啥来?"他声音不大,沉稳有力。

"陪同学报名。"我老老实实回答,心里直打鼓。

王连长点点头,绕着我转了一圈,像是看什么宝贝似的,忽然问:"你想当兵吗?"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好像一块大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池塘。

从小到大,我从没想过要当兵。

家里三亩薄田,爹娘辛苦一辈子,我想着高中毕业就去公社找个活干,多挣点钱补贴家用。

"我......"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连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坚定:"真正的士兵不在身高,在于心中的信念。小伙子,我看你眼里有光。"

不知怎的,这句话像一颗种子,悄悄地埋进了我的心里。

一周后,村里人都傻了眼,老方留在了家里,我却穿上了橄榄绿。

出发那天,爹娘站在村口送我,老方也来了,眼圈红红的,嘴上却说:"你小子命好,替我好好干!"

妈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国强啊,部队里冷了加衣服,饿了就多吃点,别跟人争..."

爹在一旁抽着烟,眼睛湿润:"咱家祖祖辈辈种地的,如今出了个军人,有出息!"

我知道,比起老方的失落,家里人是高兴的。

大队长还特意来送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钟铛,别看你瘦,心里头有股劲儿,去了好好干,为咱大队争光!"

坐上开往兵营的卡车,我探出头,望着渐渐远去的村庄、田野和亲人,心里五味杂陈。

戴着军帽的我,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也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北风卷着黄沙,吹得我睁不开眼,卡车轰鸣着驶向远方,驶向我陌生的未来。

边防连队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艰苦得多,驻地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远处有零星的胡杨树,像是被风沙磨砺过的战士。

营房是土坯房,冬天冷得脚趾发紫,夏天热得像蒸笼。

训练场上,黄沙漫天,一跑步就嘴里牙缝里全是沙子。

刚到部队那会儿,新兵连的训练简直要了我的命。

五公里晨跑,我总是最后一个,气喘如牛地爬到终点。

俯卧撑、单杠引体向上,我也是班里垫底的。

老兵们总是笑我:"小钟铛,这么瘦,风一吹就倒,怎么当兵呢?"

夜里,我蒙在被窝里偷偷哭,想家,想爹娘,想村口的那棵老槐树,甚至想念老方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

一个多月下来,我的手磨出了血泡又结成了老茧,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

每天都在想放弃,可一想到王连长说我"眼里有光",又硬撑下来。

"新兵蛋子,起床!叠被子!"李大山班长的吼声成了我噩梦般的闹钟。

这个东北大汉嗓门特别大,说一句话能传半个连队,但人却出奇的细心。

我第一次站岗,冻得直发抖,是他悄悄塞给我一双厚袜子;我中暑晕倒,也是他背着我跑到医务室。

第一个月,我的"豆腐块"总是歪歪扭扭,惹得他直摇头:"这被子,就跟你小子似的,歪七扭八!"

可他从不嫌烦,一遍遍教我叠,手把手地教,直到我能叠出一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晚上休息时,我偷偷给老方写信,告诉他这里的苦和累。

信纸在煤油灯下泛着黄光,我写着写着,眼泪就掉到了纸上,字迹晕开了一片。

半个月后,老方回信了,他说自己在县机械厂当了学徒,每天满手油污,腰酸背痛。

"可一想到你在部队吃的苦头比我大,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好像咱俩还是在比赛呢,看谁更能吃苦!"老方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子倔强。

我们连队驻守在西北边陲,守着一片荒凉的戈壁和沙漠。

夏天热得像蒸笼,连呼吸都是烫的;冬天冷得刀子割脸,风沙像是要把人的皮肤都磨掉一层。

每次站岗,风沙总是往脖子里灌,咯吱咯吱直响,眼睛都睁不开。

有次我值夜哨,困得直点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一回头,吓得我一激灵——李班长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我以为要挨骂了,紧张地站直身体,没想到李班长只是默默地掏出一包糖,塞给我一颗:"含着,提神。"

然后他就站在我旁边,陪我一起望着漆黑的夜空和远处模糊的山影,直到我的岗结束。

"睡觉回宿舍睡,站岗要争气!下次要是再打瞌睡,罚你围着训练场跑二十圈!"他临走前丢下这句话,声音里却没有怒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军营生活,也学会了各种技能。

射击、投弹、战术动作,样样都得练,样样都不能落下。

李班长总说:"当兵就得练硬功夫,软骨头上战场就是送死!"

刚开始打靶,我连靶子边都擦不到,战友们都笑我"小钟铛打靶,十环变百环"。

我不服气,趁休息时间偷偷练习瞄准,一遍遍调整姿势,手臂酸得抬不起来也坚持。

终于在半年后的考核中,我打出了全班第三的好成绩,连长亲自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入伍半年后,连队组织了一次摩托化行军,要走一百二十公里,从日出走到日落。

那天,骄阳似火,戈壁滩上的温度高得能烤熟鸡蛋,地面像烙铁一样烫脚。

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出发,斜挎着水壶和干粮,踏着整齐的步伐向远方走去。

一开始还好,大家有说有笑,唱着军歌前进。

走到中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汗水湿透了军装,又被风一吹干,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白印。

战友们一个个都撑不住了,陆续被收容车拉走。

我的腿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要咬紧牙关,嘴唇干裂出血,舌头像砂纸一样粗糙。

看着一个个战友上了收容车,我也动了心思,正当我要举手示意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王连长当初看我的眼神。

"真正的士兵不在身高,在于心中的信念。"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给了我继续前进的力量。

我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挪,把目光锁定在前方,不敢看路边停着的收容车。

李班长走过来递给我水壶:"小钟,实在不行就上车,别硬撑,伤着自己不值当。"

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水是热的,却感觉甘甜无比。

我把剩下的水倒在头上,甩甩脑袋:"班长,我能行!"

傍晚,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戈壁滩上,远处的山脉像一条巨龙沉睡在天边。

终点就在眼前,我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机械地一步步向前。

最后的一百米,我几乎是爬着到达的,伸手触到了终点的标志杆,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哪一种。

全连就我一个人走完了全程,连长亲自给我佩戴了"优秀新兵"绶带,战友们的眼神里不再有轻视,而是充满了敬佩。

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军人了,也第一次明白了王连长看中我的原因。

1975年的隆冬,北风呼啸,连队上下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做准备。

我被推荐参加军校选拔,前途一片光明,却在这时收到了家里的急信。

妈病倒了,风湿性关节炎加上肺炎,躺在炕上起不来,家里揭不开锅。

我坐在床沿上,反复读着这封信,字里行间透着父亲无奈的叹息。

老屋漏雨,弟弟上学的学费还没着落,家里的口粮眼看也要吃完了。

硬邦邦的信纸被我捏得起了皱,手心里全是汗。

"想家了?"王连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肩上落着一层薄薄的雪,想必是刚从外面回来。

面对连长关切的目光,我磕磕巴巴地说明了情况。

王连长沉默了一会儿,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煤炉里的火星爆裂声。

他忽然坐到我身边,声音低沉:"军人最难的不是冲锋陷阵,而是舍与得之间的抉择。"

那晚我彻夜未眠,想着村子里的老屋,想着生病的母亲,想着尚小的弟弟,然后又想起自己穿上军装时的誓言。

床板又窄又硬,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一片惨白。

天蒙蒙亮时,我来到了连长办公室。

王连长已经坐在那里,好像一夜没睡,面前摊着一堆文件。

"连长,我想留下来。"我站得笔直,声音有些颤抖但很坚定,"入伍时我就宣誓,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我不能食言。"

王连长抬起头,脸上的皱纹在晨光中更加明显,他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里有欣慰,也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或许是理解,或许是共鸣。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战友们悄悄凑了一笔"爱心基金",整整200元,解决了家里的燃眉之急。

李班长私下塞给我一封信:"这是全班兄弟的心意,别推辞,等你有能力了再还也不迟。"

更让我感动的是,老方听说这事后,主动调到了我家乡附近的工厂,每周抽时间去看望我妈,还联系了县医院的一个老医生免费给妈看病。

"你小子在部队好好干,家里有我呢!别担心嫂子,我天天给她送饭,保证让她养得白白胖胖的!"老方在信里这么写道,字迹歪歪扭扭,却让我热泪盈眶。

这些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也更加努力地投入到军营生活中,军事技能突飞猛进,思想觉悟也不断提高。

半年后,我又接到了家信,妈妈的病好了大半,还提到"方小伙真是个好孩子,比亲儿子还孝顺"。

看到这里,我笑了,却又有些酸涩——老方替我尽了孝,我欠他的情,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1976年7月28日,一个平常的星期三,我们刚刚结束一天的训练,准备吃晚饭。

忽然警报声响起,所有人都紧张地站了起来。

"唐山发生7.8级地震,死伤惨重,我们连紧急驰援灾区!"连长的声音在广播里响起。

十五分钟后,我们全副武装登上了军车,直奔唐山。

一路上所有人都很沉默,车厢里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装备撞击的声音。

到达现场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所有人窒息:废墟、哭声、尘土、鲜血...

整个城市像是被巨人碾过,高楼倒塌,道路开裂,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群和哭喊着找亲人的孩子。

我们立刻投入了救援工作,搬运伤员,搭建帐篷,挖掘废墟。

几十个小时没合眼,手上全是血泡,却没人喊苦喊累。

在一处倒塌的小学废墟前,救援陷入了僵局。

探测仪显示下面还有生命迹象,可缝隙太小,成年人根本钻不进去。

"缝隙宽度不到50厘米,太危险了,一旦塌陷..."现场指挥员皱着眉头。

我看了看那条狭窄的通道,又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身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命运把我带到这里。

"我去!"我不假思索地举手,"我个子小,能钻进去!"

指挥员看了看我的体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小心点,有情况马上回报。"

我穿上简易防护服,戴好头盔,系好安全绳,深吸一口气,开始向废墟深处爬行。

狭窄的通道里灰尘漫天,每一次呼吸都困难万分。

混凝土块压在头顶,随时可能坍塌。

我一寸一寸地往前爬,膝盖和手肘在碎石上摩擦,很快就渗出了血。

黑暗、狭窄、缺氧,每前进一米都像是在生死线上挣扎。

终于,在爬行了大约二十米后,我摸到了一只小手,冰凉却有力地抓住了我。

"叔叔,我们还活着..."一个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像是天使的低语。

我借着头灯的光亮,看到了一张满是灰尘和泪痕的小脸,旁边还有几个同样惊恐的孩子。

"别怕,解放军叔叔来救你们了,你们再坚持一下,好吗?"我强忍着泪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我把随身携带的水和巧克力分给孩子们,一边安抚他们的情绪,一边通过对讲机向外面汇报情况。

"发现幸存者,一个班的学生,约十五人,需要扩大通道进行救援!"

外面立刻展开行动,专业救援队开始小心地挖掘,扩大通道。

但这是个漫长的过程,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二次坍塌。

我决定留在里面陪孩子们等待,尽管每一分钟都可能是生死考验。

孩子们围在我身边,我给他们讲连队的故事,讲戈壁滩上的日出日落,讲远方的雪山和胡杨林。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叔叔,我们会死吗?"

我摸摸她的头:"不会的,解放军叔叔答应你,一定带你们出去见爸爸妈妈。"

28个小时,我在废墟中没合眼,就这样陪着孩子们,直到救援通道终于打通。

最终,所有17名孩子都被成功救出,当最后一个孩子被抱出废墟时,现场的救援人员和围观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而我,早已精疲力竭,被战友们抬出废墟时,已经昏迷不醒。

当我在医疗点醒来时,浑身疼痛得像是被碾过一样,嘴唇干裂,嗓子像是被火烧过。

迷迷糊糊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钟国强,你小子还是这么拼命!"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老方,只是他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针管,正准备给我打针。

"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地问,一时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学医了,傻小子。"老方笑着说,眼角有了细纹,"去年考的医学院,这不,实习就赶上了大地震。"

他轻轻地给我擦拭手臂上的伤口,动作熟练而温柔:"听说有个傻小子在废墟里趴了一天多救出一群娃娃,一打听,可不就是你嘛!"

我想笑,却牵动了浑身的伤口,只能呲牙咧嘴:"哎哟,疼..."

"别动,伤口还没处理完呢。"老方严肃起来,像模像样地摆出医生的架势。

那七天七夜,我们并肩工作,救治伤员,搬运物资,清理废墟。

休息时,我们坐在帐篷外,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聊着各自的生活。

老方考上了医学院,学的是外科,说是受了我的影响,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在给我包扎时,忽然说:"看到你,我才明白当年王连长为什么选你不选我。"

"为啥?"我疑惑地问。

"因为你眼里有光啊,傻小子!"老方笑着捶了我一拳,"那种不服输的劲头,比我强多了。我当时就想着当兵威风,你是真想干点事,这不就是信念吗?"

听了这话,我忽然想起了王连长当年说的那句话,感觉一切都有了答案。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1983年。

我已经是个基层军官,肩上扛着两杠一星,负责新兵征集工作。

十年的军旅生涯给了我许多,也带走了许多。

皮肤晒得黝黑,眼角有了皱纹,但腰板依然挺直,眼神依然坚定。

在一次招兵中,我注意到一位身材不高但眼神坚定的年轻人。

他站在一群高大的小伙子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目光炯炯有神,姿态挺拔。

"报告首长,我叫方越,想参军!"小伙子立正敬礼,声音洪亮。

这名字让我心头一震,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经过初步筛选,我单独找他谈话,这才得知,他竟是老方的侄子!

"叔叔常给我讲钟叔叔的故事,说钟叔叔是他见过的最有军人气质的人。"方越兴奋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你叔叔把我夸成啥样了?"我笑着问,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叔叔说,钟叔叔虽然个子不高,但有颗军人的心。救灾那会儿,钟叔叔在废墟里连续工作28小时,救出了一个班的孩子...后来他当了军医,每次遇到困难就想想钟叔叔,就有了力量。"

听着方越的描述,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满是尘土的废墟,回到了艰苦的军营,回到了王连长第一次点我名的那一天。

命运的齿轮就是这样奇妙地转动着,把人生的经纬编织成了一幅宏大的画卷。

我拍拍方越的肩膀,重复着那句改变我一生的话:"真正的士兵不在身高,在于心中的信念。"

十年后,方越已经是边防线上的优秀军官,守着与我当年相同的一段边防线。

而我,则成了新一代的接兵首长,头发已经花白,但依然坚守在征兵第一线。

每次看到那些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我就想起当年的自己,想起王连长锐利的目光,想起他教会我的一切。

老方成了知名的外科医生,专攻灾难医学,我们虽然工作繁忙,但一直保持着联系。

每年春节,我们都会聚在一起,喝酒谈天,回忆那些峥嵘岁月。

"如果当年是我去当兵,你去当医生,会怎么样?"老方有次醉醺醺地问我。

我笑着摇摇头:"那么多如果,不如珍惜现在。"

那天,一个瘦小的高中生陪同学来报名。

他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同学自信满满地走进面试室,眼神里透着羡慕,却又闪烁着一丝倔强的光芒。

我忽然想起了四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武装部的院子里,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岁月如梭,但有些东西从未改变。

我走过去,指着他:"你,过来。"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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