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征兵,二哥是军官全家反对我当兵,我发誓不让当兵3年不干活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1 13:02 3

摘要:"你到底打算当兵,还是在村里种一辈子地?"爹瞪着眼,指着我鼻子问,我梗着脖子不说话,心里头那个委屈劲儿,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到底打算当兵,还是在村里种一辈子地?"爹瞪着眼,指着我鼻子问,我梗着脖子不说话,心里头那个委屈劲儿,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是1980年盛夏,麦收刚结束,村里到处弥漫着干草和汗水的味道。

骄阳炙烤着大地,田野里麦茬儿泛着金光,村口那颗老槐树的影子被晒得只剩巴掌大。

我叫李大海,刚高中毕业,正赶上国家恢复高考那几年,村里能考上大学的没几个。

我脑袋瓜子不开窍,考了个倒数,卷子发下来那天,班主任看我的眼神跟看废物似的。

回到家,爹娘倒也没多说啥,反正家里有十几亩地,够一家人吃喝,不愁饿着。

可我心里头那个劲儿上不来,看着墙上二哥李海军的军装照,怎么看怎么羡慕。

二哥参军已经十年了,如今是边防团的副连长,每次休假回来,村里人见了都要夸上几句:"海军又升职了吧?咱村的骄傲啊!"

那天早上,我刚扛着锄头要下地,听说村部贴了征兵公告,撒丫子就跑了过去。

村部前的泥墙上,崭新的白纸黑字格外醒目:"1980年度征兵工作即将开始,适龄青年请速到村部报名..."

我看得心头火热,挤进人群就往前凑,排了半天队,终于在报名表上写下了"李大海"三个字。

谁知道还没等武装部的人来,我那张报名表就让爹给当众撕了。

"咱家有一个当兵的就够了!"爹是老支书,在村里说一不二,声音像打雷一样在村部院子里炸开,"你留下种地,照顾我跟你娘!"

周围的人都看着我,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摇头,还有人偷着乐。

我脸上火辣辣的,嘴上不服气:"凭啥二哥能去,我就不能去?"

"你以为当兵是赶集啊?想去就去!"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哥是连长,打小就听话懂事,你算老几?就你那个倔脾气,到了部队还不得惹祸!"

"我怎么就惹祸了?我..."我还想争辩,爹已经撂下这话,甩手走了,留我一人站在太阳底下,像个笑话。

那天晚上,我气得连饭也没吃,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

娘端着一碗鸡蛋面进来,是我最爱吃的,鸡蛋炒得金黄,面条白嫩,葱花香气扑鼻。

"大海啊,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娘坐在炕边,眼圈红红的,"你爹也是为你好啊,你二哥在边防,一年到头见不着人影,连个电话都难打,你爹娘日思夜想的。"

娘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你要是也走了,这家里可怎么办哟...你爹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地里的活越来越吃力,你妹妹明年还要上高中..."

我一下子坐起来,血气上涌:"不让我去当兵,我就在家里赖着!三年内,我绝不碰一下农活!"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可面子上挂不住,只能硬撑。

娘愣住了,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没说话,只是放下碗,轻轻关上了门。

那碗鸡蛋面放到天亮,我一口没动,看着面条泡得发胀,就像我那颗不知进退的心。

第二天一早,全村人都知道了我跟爹"对着干"的事。

我咬着牙,真就往村口大槐树底下一坐,翻着本破旧的《红军长征故事》,任凭村里人怎么说,就是不下地。

七月的太阳毒辣辣的,晒得地皮冒烟,农家院里的老母鸡都趴在阴凉处吐着舌头。

村里人路过,指指点点:"瞧瞧,李支书家的二小子,嫌地里热,就在这儿乘凉呢!"

"高中毕业了不起啊?读书读傻了吧,这么好的劳动力,在家躺着不是浪费!"

"听说是想当兵,人家不要,这是撒泼耍赖呢!"

刚开始爹还骂我,骂我没出息,骂我不孝顺,骂得嗓子都哑了。

可骂着骂着,他就不吭声了,眼神里全是失望,那种眼神比打我一顿还难受,可我咬着牙忍了。

我青梅竹马的小芳常来找我,她叫林巧芳,比我小一岁,高中没考上,在村里生产队做记工员。

她总是趁午饭时给我送水,有时候还偷偷带几个煮鸡蛋:"大海,你这样和叔叔较劲有啥用?村里人都说你是吃饱了撑的,背后可没少编排你。"

她蹲在我身边,扎着两个麻花辫,圆圆的脸蛋黑里透红,眼睛像两颗黑葡萄,清亮亮的。

"让他们说去!"我嘴上硬气,心里却一点儿底都没有,"我就不信,爹能一辈子不让我去当兵!"

小芳叹了口气:"你这个犟脾气啊,跟头驴似的,认准了一条路非要走到黑。"

最难熬的是看到小芳他爹,就是村里的老兵张叔,每次路过都用复杂的眼神看我。

张叔年轻时当过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负过伤,右腿落下了毛病,走路一瘸一拐的。

村里人都尊称他"老英雄",年年"八一"都要请他去学校讲故事。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闷闷不乐地往家走,张叔突然从胡同拐角出现,拦住了我。

"小子,这些日子我看你了,整天坐那儿晒太阳,皮都黑了两圈。"张叔叼着旱烟袋,眯着眼打量我,"想当兵?"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有志气是好事,可你这方法不对。"张叔从口袋掏出一本发黄的《军人守则》,封面都磨破了,"想当兵?先把这个背熟了。"

我接过书,手心都是汗:"张叔,我..."

"别急着谢我,"张叔敲了敲我的脑门,"当兵不是为了逃离家乡,也不是为了气你爹。你得想清楚,穿上那身军装意味着啥。"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了样。

每天天不亮,鸡还没打鸣,我就偷摸着去村后山上跑步,仰卧起坐,俯卧撑。

刚开始跑半里地就气喘如牛,做十个俯卧撑就两臂发抖,可我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日子一长,我能绕着村子跑一大圈不带喘的,俯卧撑也能一口气做五十个。

白天还是那个"懒汉"李大海,坐在村口看书,晚上却成了汗流浃背的"准军人"。

张叔偶尔来指点两下,看我练得起劲,就笑着拍拍我肩膀:"小子,有两下子,不过还差得远。"

院子里爹不理我,饭桌上也没我的位置,每顿饭都是娘偷偷给我端到屋里的。

妹妹李小丽放学回来,有时候会偷偷跟我说说话,说学校里的事,说她同学怎么崇拜当兵的哥哥。

"哥,你真的要去当兵吗?"小丽问我,"那你会不会像二哥一样,一年都回不来一次?"

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你二哥是为国守边,那是大事,哥要是能去,可不就得跟二哥学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熬着,村里人议论声小了,取笑的眼神却更多了。

"瞧那倔小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李支书家教不好,放着好好的儿子不管,成天疯玩。"

转眼到了冬天,西北的冬天又冷又干,风呼呼地刮,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

有天晚上回家,发现爹躺在炕上直哼哼,脸色蜡黄,嘴唇干裂。

原来是前几天下地干活,风寒入了骨,烧得都有点说胡话了。

娘一边熬中药一边抹眼泪:"你爹这几个月又当爹又当娘的,地里的活没有歇过,累坏了身子骨..."

看着娘佝偻的背影,灶膛的火光映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我心里头像是有块石头,又酸又涩。

半夜里,我偷偷起来,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又劈了一大堆柴火,堆在门口,想着明天娘烧火做饭能省点事。

第二天一早,听见娘在院子里啊了一声,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心里却美滋滋的。

第二天晚上,我又悄悄起来干活,谁知道刚到院子里,就见娘披着棉袄站在那里。

"大海..."娘的声音有点哽咽,"娘知道是你干的。你心里有爹娘,娘心里也有你。"

我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可还是嘴硬:"我就是...就是出来透透气。"

"你爹那人,嘴上硬心里软,他也是为你好。"娘拍拍我的手,"别跟他较劲了,好好说话,啥事说不通呢。"

我低着头没吭声,只是夜里继续干那些活,白天还是我行我素地坐在村口。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月,爹的病好了些,能下地了,但走路还有点飘。

春节前,二哥休假回来了。

那天村口锣鼓喧天,二哥穿着笔挺的军装,腰板挺得笔直,胸前的绶带和领章在太阳下闪着光,村里人都围着他问这问那。

可眼尖的娘一下发现他左腿有点跛:"咋啦这是?"

"没事,训练时不小心扭了一下。"二哥笑着搪塞过去,可我注意到他穿袜子时左小腿那道新鲜的疤痕,足有五六厘米长。

晚上吃团圆饭,我也被叫到了桌上,一家人好久没这么齐整了。

爹给二哥倒了杯白酒,笑容满面:"来,尝尝你爹自己酿的,今年的格外香!"

二哥喝了口,连连称赞:"好酒!比部队食堂的强多了!"

爹乐得合不拢嘴,连着给二哥布菜:"多吃点,部队伙食肯定没家里好。你看你,都瘦了。"

二哥给我们讲他在部队的事,讲他们连队如何在风雪中坚守边防线,讲他的战友小刘如何在台风夜里抢救武器弹药。

"去年冬天,我们在边境线上巡逻,突然遇上暴风雪,能见度不到三米,风雪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二哥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屋里的煤油灯映出他坚毅的脸庞轮廓。

我听得入了迷,恨不得马上就穿上军装,去二哥说的那片大漠边疆。

直到爹突然问起:"大海这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你管管他!"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我低下头,盯着碗里的饭菜,不知道该说啥。

我以为二哥会训我,没想到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大海有自己的想法,让他自己琢磨琢磨也好。"

饭后,娘和妹妹收拾碗筷,爹去找邻居下棋,屋里就剩我和二哥。

"听说你和爹杠上了?"二哥笑着问我。

我撇撇嘴:"他不让我当兵,还当众撕我报名表,多没面子啊。"

"你就因为这个,发誓三年不干活?"二哥摇摇头,"你这个倔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

那天夜里,我和二哥躺在一个炕上,聊到深夜。

炕上的被子是娘新做的,棉花松松软软的,散发着阳光晒过的香味。

窗外北风呼啸,屋檐下的冰凌叮叮当当地响,可炕头是暖和的,烧得通红。

二哥突然问我:"你为啥想当兵?"

我脱口而出:"因为威风啊!你看你回来,全村人都夸你,多神气!"

二哥笑了:"我刚去时也这么想。第一次站岗,穿着大衣在零下三十度的风雪里,觉得自己可神气了。后来嘛..."

他声音低了下去,炕头的煤油灯火苗跳动,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有一次,我带队巡逻,遇上暴风雪,能见度不到三米,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脸。我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回哨所,小刘的脚被冻伤了,硬是一声不吭走完了全程。"

"问他为啥不说,他说怕耽误任务,怕让战友为他担心。回到哨所,脱下鞋,脚趾都冻紫了。那一刻我明白了,军装不是为了好看,是责任。"

二哥转过身,我看到他脸上有一道我从未注意过的疤痕,从眉角延伸到太阳穴。

"那道疤是怎么来的?"我问。

"去年边境有个走私贩想偷越,我去抓,他捅了我一刀。"二哥淡淡地说,"不算啥,比起牺牲的战友,这点伤不值一提。"

我被震住了,想起村口那些无聊的日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

"大海,你只想到了自己的心愿,可想过爹娘的难处吗?"二哥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咱爹不是不让你去当兵,是怕咱家没人照应。你这么赌气,不是更证明了爹的顾虑吗?"

我翻了个身,不知道该说啥,耳边回响着二哥的话。

那晚我几乎没睡,想着爹弯着腰在地里刨土的样子,想着娘日日为我端饭的身影,想着小丽期盼的目光。

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悄悄拿了锄头下地去了。

正赶上春耕备耕,田里的活不少,土地被冬天的寒气冻得又硬又板。

我使劲刨着冻土,手上全是血泡,腰酸背痛,可心里头却舒坦多了。

"大海?"背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小芳,她抱着一摞账本,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啥表情啊,没见过人干活啊?"我嘿嘿一笑。

"你不是发誓三年不碰农活吗?"小芳眨着大眼睛。

"那个...那个不算,我这不是反悔了嘛。"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小芳抿嘴笑了:"李大海,你终于开窍了!"

回家路上,正好碰见张叔。

他愣了一下,看看我手上的泡,又看看我满是泥土的衣服,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小子,开窍了?"

"张叔,我好像明白点啥了。"我低着头,"军人不光要有胆量,还得有担当,是不是?"

"总算开窍了!"张叔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真正的军人,首先要学会担当家庭责任。你爹不是不明白你,是太明白你了。"

从那天起,我一改往日"懒汉"形象,不但下地干活,还主动承担了挑水、喂猪等家务。

村里人都说我变了,连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一次还偷偷给我拿了两块肉,让我补补。

可我从没放弃当兵的梦想,每天天不亮还是去山上练功,晚上看完书才睡觉。

张叔教我站军姿,教我瞄准,还拿出自己的老军帽给我戴:"就你这歪头歪脑的样,到了部队非挨罚不可!"

小芳知道我的心思,主动找来几本初中课本给我补习文化课:"听说今年征兵要考试,你别光练身体,脑子也得用起来。"

我们常常在村口的大石头上看书,她教我英语,我逗她开心,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脸上,像撒了一层细碎的金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的胳膊粗了,腿脚也有劲了,干起活来不比村里任何一个小伙子差。

爹的病也好了,有一次他在草垛里找农具,无意中发现了我藏的军事书籍和训练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天的俯卧撑个数、跑步时间。

他翻了翻,默默地放回原处,没说啥,只是那天多给了我一碗肉,还问我:"今天干了几亩地?累不累?"

我心里暖暖的,知道爹这是在关心我。

二哥临走前,悄悄塞给我一个小本子:"这是我刚去当兵时记的日记,你看看,或许对你有帮助。"

本子里记录了他最初的训练、困难和成长,看得我热血沸腾,更加坚定了当兵的决心。

转眼又到了征兵季节,六月的村庄绿意盎然,田野里的麦子金黄一片,村部又贴出了公告。

我看了又看,可就是不敢回家提这茬,怕爹又不同意,怕前功尽弃。

晚饭后,我正在院子里劈柴,爹突然从屋里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纸。

夕阳的余晖映在他黝黑的脸上,皱纹里像是刻着故事。

"这是啥?"我问,心里却已经有了猜测。

"体检表。"爹语气平静,目光却格外柔和,"明天去县里体检,武装部张部长说了,今年名额多,正好缺你这样的。"

我手一抖,差点把斧子砍到脚上:"爹,你...你同意了?"

"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又要罢工三年?"爹板着脸,眼睛却是湿润的,"你这一年,比你过去十年都懂事。娘跟我商量了,咱们能行,你...你去吧。"

门帘一掀,娘红着眼圈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双新做的布鞋:"大海,娘不拦你了。你要是想去,就好好去。这鞋娘给你做了好久,穿上试试。"

我鼻子一酸,扑通一声跪下了:"爹,娘,对不起...我以前不懂事,就知道自己想啥,没想过你们..."

"行了行了,大小伙子哭啥!"爹扶我起来,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眼角有些湿润,"明天好好考,别给咱李家丢人!"

第二天,我以全县第一的成绩通过了体检和文化测试。

武装部的张部长握着我的手:"小伙子,好样的!我早就听你二哥说起过你,说你是块军人的料!"

回村后,村部广播喇叭专门播了这个消息:"祝贺我村李大海同志光荣入伍,为我村争光添彩..."

乡亲们纷纷来祝贺,连平时最爱说闲话的王婶都笑呵呵地拍我肩膀:"大海啊,真不错,有出息!"

张叔给了我一个军礼:"小子,别给咱老兵丢脸!到了部队,记得写信!"

离出发还有半个月,我忙着帮家里收拾农活,怕走了没人干。

小芳常来帮忙,有一次我们在田埂上休息,她突然问我:"大海,你真要走了?"

阳光下,她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

"嗯,不过我会写信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等你。"她轻声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临出发前一晚,全家都没睡。

娘给我缝了一个新的行囊,用的是家里最好的布料,针脚细密,一针一线都是心思。

爹把自己珍藏的一枚军功章偷偷塞进了我包里:"别告诉你娘,这是我当民兵时候的,不值啥钱,你带着...想家了就看看。"

妹妹给了我一个自己绣的手帕,上面歪歪扭扭绣着"哥哥平安"四个字。

二哥寄来一封信,信中说他已经和首长说好,让我去他的部队,说是要亲自"操练"我。

出征那天,八月的阳光灿烂得刺眼,村口站满了送行的人。

小芳站在人群最后面,朝我挥手,眼泪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两颗晶莹的珍珠。

上车前,我鼓足勇气跑到她跟前:"等我回来好吗?"

她点点头,轻声说:"去吧,村里有我看着,你放心。我给你爹娘帮忙,让他们少操点心。"

我的心一下子涨得满满的,恨不得马上表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会给你写信的,一定!"

上车前,我向爹娘深深鞠了一躬。

爹摆摆手:"去吧,好好干,别给李家丢人!"

娘擦着眼泪:"记得照顾自己,冷了加衣,饿了多吃点..."

我笑着应下,转身登上了汽车。

军车启动了,我趴在车窗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看着田野上忙碌的身影,看着那些陪我长大的山山水水。

车上挤满了和我一样的新兵,大家都兴奋地讨论着未来的军旅生活。

我却想起了那个倔强守在村口的自己,想起了爹失望的眼神,想起了娘偷偷端来的饭菜,想起了张叔教我站军姿的严厉。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后的自己,穿着军装,挺胸抬头走在村里的小路上,乡亲们竖起大拇指:"看,那是李大海,咱村的骄傲!"

心中默默念道:"我不是为了逃离这片土地,而是为了更好地守护它。爹,娘,小芳,等着我!"

"你到底打算当兵,还是在村里种一辈子地?"爹的问话又回响在耳边。

这一次,我有了笃定的答案。

来源:天涯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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