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退伍后,我成了一名司机,书记知道后巴不得把女儿许配给我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1 13:23 3

摘要:"师傅,你说我能跟小燕好成不?她爹可是县委书记啊!"小武这话一出,我差点把手里的扳手砸到了他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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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说我能跟小燕好成不?她爹可是县委书记啊!"小武这话一出,我差点把手里的扳手砸到了他脚上。

那小子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刚进城的娃娃,脸上军旅的黝黑还没褪去,话语里带着青春的莽撞。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眼窗外的树影,那柳树已经老了,比我刚回来那会儿枝干更粗,树影更深。

回想当年,我不就是这个年纪吗?也是这般懵懂,也是这样胆大包天地想着那些够不着的好事。

那是一九七二年的寒冬,北风卷着黄沙呼啸着吹过黄河岸边的柳树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要把人骨头里的热气都给吹散了。

我张国强刚从戈壁滩边防部队退伍回来,胸前的三枚军功章还没捂热乎,就寻思着找份正经活计。

家里老娘盼着我赶紧成家,一个劲地张罗着介绍对象,可我这人倔,想先立业再成家。

当时县里的工作不好找,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只有初中文凭的退伍兵。

好在县运输队正招人手,我寻思着试试看。

那天运输队招工考核,一辆解放牌老卡车突然趴窝了,故障灯亮得跟鬼火似的,把招工的大吴队长急得团团转。

招来的新手一个个摸不着头脑,有的说是火花塞问题,有的说是节气门坏了,七嘴八舌就是没人敢动手。

我看不下去了,撸起袖子钻到车底下,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问题——油路堵了。

用嘴使劲一吸,通了!"老伙计"又重新喘上了气,发动机轰隆隆地响起来,好像在感谢我救了它的命。

大吴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好小子!这手艺哪学的?"

"当兵那会,我是修理班班长,戈壁滩上车子坏了可没修理厂,都是自己摸索着修。"我搓着沾满机油的手,笑得憨厚。

就这样,我成了县运输队唯一一个没经过正规驾校培训就直接上岗的司机,分到一辆"老解放",皮实得很,就是爱喝油。

那车跟我有缘,车头上的红五星已经褪了色,车身上的军绿色漆也掉了不少,透出铁皮原来的颜色,但发动机声音还是那么有劲。

开着它,我总感觉自己还穿着那身军装,站在祖国的边疆线上。

第一次出车,我给山区送化肥。

队里老司机们都不愿意跑那条线,山路难走不说,还没有额外补贴。

我二话没说就接了这活儿,大吴拍拍我肩膀:"小张,不亏是军人出身!"

那天天阴沉沉的,车开到半路,天就黑了,山路上连个路灯都没有,只能靠车灯照明。

突然,车轮陷进了一处泥潭,怎么踩油门都出不来,轮子在泥里直打滑。

远处,几声狼嚎划破夜空,听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我想起了老连长常说的话:"困难面前,军人不低头!"

下车后,我摸黑捡了一堆碎石头铺路,又找来树枝垫在轮子下面,爬上爬下,累得浑身是汗也不敢停。

手上的茧子磨破了,渗出的血和泥巴混在一起,黏糊糊的。

"老解放"终于爬出了泥坑,我一摸方向盘,心里头热乎乎的。

这感觉,就跟在边防线上站岗时看到朝阳升起一样踏实。

那晚送到货,山区的农民兄弟冒着夜色出来迎接,一个老大爷握着我的手说:"娃娃,你来得真及时,再晚两天,庄稼就要黄了。"

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这份工作的意义。

干了不到半年,我就在县里小有名气了,大家都知道运输队有个退伍兵司机,开车技术好,还特别肯帮忙。

春耕备耕的繁忙时节,县委书记陈建国亲自带队下乡调研,路上经过一处泥泞的山路。

谁知道半路上,书记的吉普车陷在了泥坑里,司机和随行人员推了半天,车子愣是纹丝不动。

我刚好开车经过,看见这情况,也没多想,跳下车就往泥坑里闯。

裤腿刚迈进去,泥水就没过了小腿,冰凉的泥水顺着裤腿往里灌,但我顾不上这些。

县委办公室的小李在岸上喊:"张师傅,别下去,脏!"

"打仗哪有不脏的!再说了,这算啥?当年在戈壁滩,我们连着三天在泥水里趟过!"我笑着回了一句,钻到车底下去看情况。

泥水浸透了衣服,凉嗖嗖的贴在身上,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十分钟后,我找来几根木棍做杠杆,指挥大家一起发力,吉普车终于脱困了。

我浑身泥巴站在那里,像个泥人。

陈书记走过来,上下打量我:"小伙子,看你这身架势,是当过兵吧?"

"是,戈壁滩边防,刚退伍。"

"好啊!"他拍拍我的肩膀,"咱们军人办事就是痛快!来,留个名字,回头我登门致谢。"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我有些不好意思。

陈书记笑着说:"这年头,肯帮忙的年轻人不多了,更何况你还是个军人,这军人本色不能丢啊!"

没过几天,陈书记真派人找到了我,说是要请我去他家喝茶。

我心里直打鼓,穿上了唯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还特意把军功章别在了胸前,生怕人家不知道我是退伍军人。

来到书记家,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我本以为书记家会很气派,没想到竟是普通的土砖瓦房,院子里种着几棵柿子树,还有几畦菜地,跟村里人家没啥两样。

陈书记穿着普通的蓝布中山装,戴着一副老花镜,看起来亲切随和。

他端着茶杯,热情地拉着我聊天:"听说你在边防立过功?"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讲了那次在戈壁滩救战友的事,怎么在零下二十多度的风雪里,背着受伤的战友走了一整夜。

"那天夜里,风刮得人睁不开眼,我背着老李在戈壁滩上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倒下,倒下就两个人都完了。"

"好样的!"陈书记听得眼睛发亮,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这社会需要你们这样的好后生!吃苦耐劳,不怕困难!"

从那以后,陈书记时不时地邀我去他家坐坐,问问我在运输队的情况,也跟我讲一些县里的发展规划。

第三次去陈书记家的时候,我穿了新买的衬衫,还特意去理了发。

就在这次,我遇见了他女儿陈小燕。

她刚从师范学院回来,在县里小学支教。

瘦瘦高高的姑娘,两条麻花辫,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裳,脸上还有些学生气,说话轻声细语的,眼睛却亮得像星星,透着股灵气。

"小燕,这是张国强同志,咱们县运输队的司机,退伍军人。"陈书记介绍道。

小燕冲我笑了笑:"张师傅好,我听爸爸说起过你,在部队立过功的。"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像是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我紧张得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可转念一想,人家是大学生,我呢?就一个初中毕业的司机,想啥呢?

我们俩年龄相仿,但感觉隔着十万八千里远。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经常能在送货路上遇见小燕,她骑着自行车去学校,我开着卡车送货,远远地打个招呼,心里就美滋滋的。

县里要引进新型东风卡车了,这可是大事儿。

那时候,一辆新型卡车就是一笔不小的投资,县里花了大价钱买了五辆,需要派人去省城学习新技术。

队长大吴把这事儿一说,我第一个举手:"我去!"

有些同事嘀咕着:"去啥去,那么远,又不给补贴。"

我不管那些,心想着这可是个好机会,学了技术回来就能开新车了,说不定能多拉点货,多挣点钱。

在省城的二十多天里,我住在修理厂的地板上,白天学开车,晚上学修理。

别人休息时,我还在车底下摸索,一遍遍地记着师傅教的每一个细节。

回来时,我带回了二十多本手抄笔记,密密麻麻全是技术要点,从发动机构造到故障排除,事无巨细。

大吴翻着我的笔记,连连点头:"小张,你这股子钻劲儿,不得了!"

新车到了,我成了全县第一批能驾驶新型卡车的司机。

我还带头组建了"退伍军人先锋车队",专门跑最难走的山路,送农资、运煤炭、拉建材,样样都抢着干。

县里举办了首届驾驶技能大赛,我拿了第一名。

那天比赛,要在崎岖的山路上完成各种高难度动作,还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卸货装货。

我凭着在部队练就的一身硬功夫,以绝对优势夺冠。

庆功宴上,大家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可就在这欢乐的时刻,有人说起了陈书记女儿的事。

"听说小燕跟那个上海来的知青走得挺近啊,天天在一起看书学习。"

"可不是嘛,那知青可是上海复旦的高材生!人家书记闺女找对象,肯定得找个文化人。"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有了。

想想也是,我一个大老粗,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有,拿什么跟人家比?

那晚回到宿舍,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惨白,照在床上,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从那以后,我主动申请跑最远的山区线路,一走就是大半年。

风里来雨里去,车轱辘转得比陀螺还快,连队里的老司机都说我拼命。

有人劝我:"国强,你这是何必呢?再拼命也改变不了啥。"

我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闷得慌。

七三年的夏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冲毁了通往老鹰岭的路。

村子里断了粮,情况危急。

县里开紧急会议,求有人送粮上去,可没人敢接这活儿,路都没了,咋送?

大吴叹了口气:"这次真是难办了,等修好路,村里人怕是要饿肚子。"

我看着会议室里的人一个个低头不语,心里一热,站了出来:"我去!"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

陈书记也在场,他严肃地问:"张国强,你有把握吗?那路现在连走路都危险。"

"我在边防巡逻时走过比这更危险的路,再说了,让乡亲们饿肚子,这不是咱当兵的作风!"我铿锵有力地回答。

那天下着大雨,我开着卡车冒险前行。

路只剩下半边,另半边是湍急的洪水,随时可能把剩下的路面也冲走。

轮子一边在路上,一边悬空,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每过一个弯道,我都要下车查看路况,然后小心翼翼地驾驶。

有几次,车子差点滑进山谷,全靠一点点急刹车保住了命。

终于,车子卡在了一处险路上,无法前进。

前面的路基已经完全塌陷,连人走都困难,更别说开车了。

我看了看车厢里的粮食,又看了看远处的村子,心里盘算着。

村子就在眼前,可这最后一段路却成了天堑。

一咬牙,我跳下车背起了一袋面粉。

五十斤的面粉压在肩上,我踩着湿滑的泥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村子走去。

"一袋、两袋、三袋..."

我一次次走过那段湿滑的山路,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腿上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但我咬牙坚持着。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在戈壁滩执行任务的日子,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孤独和艰难。

终于,二十袋面粉全部背到了村里。

村民们感动得直掉泪,一个老奶奶握着我的手说:"闺女都嫁到县城了,让她赶紧回来看看,咱们村有救了!"

最后一趟回来时,天都黑了,雨下得更大了。

我浑身湿透,两腿发软,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了路边。

等醒来时,我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疼。

睁开眼,看见的居然是陈小燕担忧的脸。

"你醒了!"她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手里还拿着湿毛巾。

"你...怎么在这儿?"我嗓子哑得厉害,说话像是沙子在摩擦。

"我爸告诉我的。"小燕给我倒了杯水,"你发烧到三十九度多,医生说你差点儿肺炎。"

我一口气喝完了水,看着小燕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可随即又想起了那些闲言碎语:"听说...你跟那个上海知青挺好?"

小燕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说海涛啊?他去年就回上海了,是我表哥家的远房亲戚,来这儿支教的。"

"那你们..."

"我们就是同事关系,他教我怎么上好课,我们讨论教学方法而已。"小燕认真地解释,"你可别听那些人瞎说。"

我的心突然轻松了不少,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国强,"小燕忽然正色道,"我爸很欣赏你,他常跟我说你是个有担当的人。"

"可我就一个司机,文化程度低。"我自嘲地笑笑。

"那又怎样?"小燕眼睛亮亮的,"我爸从来没想过包办我的婚姻,他只是觉得你这人实在,有担当,是条汉子。"

她顿了顿,脸有些红,声音轻柔下来:"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那一刻,我感觉病房里的阳光格外明亮,照在她的脸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金边。

出院后,我和小燕渐渐走近了。

有时候她会骑着自行车来运输队找我,带着自己做的便当。

我们坐在车库旁的小树下,她给我讲学校里的趣事,我给她讲在路上的见闻。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小燕,你真的不在乎我只是个司机吗?"

她笑着反问:"那你在乎我是书记的女儿吗?"

"当然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脱口而出。

"我也是啊!"她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喜欢的是张国强这个人,不是什么职业。"

七七年底,全国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了。

小燕拿着报纸兴冲冲地来找我:"国强,你得考!"

我挠挠头,有些犹豫:"我就初中毕业,文化底子薄得很,哪能考得上?"

"没关系!我教你数学,运输队的老师傅们教你物理,县广播站还可以播送你自学的故事鼓励大家!"小燕满脸认真。

我看着她热切的眼神,心里的顾虑渐渐消散了。

就这样,我白天开车,晚上学习。

小燕教我解方程,我给她讲边防的故事。

油灯下,她专注的侧脸比月亮还好看。

家里老娘不理解:"都这把年纪了,还读什么书啊?赶紧成家才是正经事!"

乡亲们也议论纷纷:"张国强这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啊,攀高枝!"

甚至有人直接对我说:"你一个司机,别做梦了,人家陈书记闺女是什么身份?"

这些闲言碎语像刀一样戳在我心上,有几次我差点放弃。

小燕却一直鼓励我:"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行。"

有一天,我问她:"小燕,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她笑着说:"因为我喜欢有担当的人啊,因为我看到了你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那是最珍贵的东西。"

功夫不负有心人,七八年春天,我如愿考入了省交通学院的函授班。

虽然不是全日制,但这已经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毕业设计时,我设计了一套改进货运车载重系统的方案,竟然被省交通厅采纳了。

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知识的力量。

八二年,我被任命为县运输公司技术科长。

同年冬天,我和小燕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陈书记已经退休了,他送了我们一幅字:"退伍不褪色,转业更向前。"

婚礼上,我敬酒时对大家说:"感谢大家这些年的支持,特别是我爱人小燕,是她让我明白,人生像开车,方向对了,哪怕路再难走,也能到达目的地。"

如今,十年过去了,我媳妇是小学校长,我是县运输公司副经理,儿子刚上初中。

有时候望着窗外逐渐繁华的县城,想想自己走过的路,真是恍如隔世。

那个从戈壁滩回来的毛头小子,现在也能为家乡的建设出一份力了。

人生就像开车,有时候需要换挡,有时候需要刹车,但只要方向盘握得稳,就能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

"师傅,你到底行不行啊?"小武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看着这个刚从部队退伍来的年轻人,他和当年的我一样,怀揣着梦想,也一样对未来有些迷茫。

我笑着递给他扳手:"行不行不是看人家爹是谁,而是看你自己有没有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当年我和你一样,以为够不着的星星,其实伸手就能摘到。"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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