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许能贵有什么故事?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0 23:19 3

摘要:在广州中医药大学 华南针灸研究中心的楼下,“针魂”的雕塑格外醒目,对于广州中医药大学副校长许能贵来说,每每经过此地、总能回想起与自己博士生导师靳瑞教授间的点点滴滴。我不能看到我导师那个字,我一看到导师的字,他慈眉善目的形象、马上就印到自己的脑海里面去了,他对自

许能贵教授,国家“973计划”项目首席科学家、岐黄学者。

在广州中医药大学 华南针灸研究中心的楼下,“针魂”的雕塑格外醒目,对于广州中医药大学副校长许能贵来说,每每经过此地、总能回想起与自己博士生导师靳瑞教授间的点点滴滴。我不能看到我导师那个字,我一看到导师的字,他慈眉善目的形象、马上就印到自己的脑海里面去了,他对自己非常好,真的把自己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靳瑞是岭南针灸新学派靳三针疗法的创始人,“靳三针”的名号享誉海内外。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在针灸届崭露头角的安徽青年许能贵获得了靳瑞教授的认可。当时自己是在1998年的时候上博士生,因为安徽没有博士点,另外上海有个曹小定教授、她是非常出名的上海医科大学搞针刺镇痛的,她也希望自己过去做博士,后来广东这边靳瑞教授、他一直希望自己来,后来自己毅然而然选择了广东。怀揣对针灸科研的更高追求,许能贵放弃了原单位的优厚条件、举家搬迁至广州,而当时的广东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经济水平远高于内地,生存成为摆在这位年轻人面前的难题。到了这边来、第一件事情是太穷了,没办法、安徽拿的工资不能够适应在广东的工资,他靳瑞教授都会照顾我们的生活,给了我们钱,哪怕是一千两千块钱,那时候也很值钱了,他经常告诫我们、来广州 人要做好,以后慢慢来,你不要愁着你的日子过不去,广州人他都是这样、我们来都是一样的,以后未来你的生活会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靳瑞教授对学生很慷慨,对自己却很吝啬,辞世时、身上穿的还是打着补丁的衣服,导师的学识和人格、对许能贵未来的科研与人生影响深远。作为中国传统医学的继承者,许能贵将“传承精华、守正创新”作为自己的科研理念,而“传承与守正”也是他儿时便开始研习的必修课。许能贵出生于安徽省来安县的一个农村家庭,其父母一直鼓励他多读书,竭尽所能地为他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聪明刻苦的许能贵、在学习上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却也会因生性顽皮、受到父母的严厉教导。自己的一个邻居跟自己赌,因为他觉得自己非常小,还不到10岁的时候,一碗辣椒酱,他当时就讲了、你能不能把它喝下去,能的话、这个碗都是你的了,自己根本不服输、一口就把辣椒酱喝完了,就把这碗带回家了,自己妈妈听到了这个问题,就是把自己打了一顿,叫自己赶快把这碗送回去。自己有一次把人家小孩头打破了,小孩砸、肯定就拿砖头砸,把头砸破了以后、父亲知道了以后,肯定是要打我了。那时的许能贵或许还不能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对他来说、打骂只是自己快乐童年的“小插曲”。那时候男孩很少穿着衣服,自己等于说全部裸体,就在水稻田里面打滚,捉泥鳅、捉黄鳝都是这样做的,尽管很艰苦、但是自己童年非常快乐。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国曾两次爆发大范围疟疾疫情。疟疾通过受染的按蚊叮咬传播,喜欢在稻田里打滚的许能贵自然难以幸免。那时候吃奎宁没办法,吃完了以后、人很虚弱,贫血,疟疾本身、疟原虫也是会导致贫血,最后药吃的也很贫血,头晕目眩、最后还“打摆子”,就怕冷,一阵热 一阵寒。疾病的疼痛和药物的副作用,让年幼的许能贵吃尽了苦头,好在村里的赤脚医生懂得针灸,几针扎下去、症状就大大缓解了。那时候尽管很怕针,相比较疟疾的痛苦、针灸也没有那么痛苦,它可以缓解,所以自己觉得这个是一个好奇的一种现象,接下来我自己觉得我就动心了。然而一时的好奇心并没能让学习中医成为许能贵的志向,而此后的机缘巧合更像是命运的安排,其实自己当时没有报安徽中医学院,一个就是神使鬼差、直接就把自己派到安徽中医去了,而且读针灸专业,那是第一年,我们是中医系下面有了个针灸专业,83级是整个恢复高考制度以来、安徽中医学院第一届招针灸的。进入大学之后,许能贵对针灸有了更多的了解,兴趣也越来越浓厚,从而坚定了学好针灸的理想。《黄帝内经》灵枢.经脉篇里面全部都是古文,自己都可以把它倒背如流,最后考试的时候、你不可能考100分,就全部是古文那些东西,最后没办法 通过一个标点符号给自己扣0.5分,99.5分,基本上自己年年都是拿一等奖学金,在安徽中医学院。但学习针灸不能只停留在课本上,针灸与其他中医中药专业相比、属于强实践专业,还需要掌握基本技能、练习针法。我们那时候要求练习针灸,第一个是用卫生纸,以前的卫生纸裹得很紧,用一块布把它缝起来,你能把卫生纸扎通了,你的指力才合格;另外练速度,这必须要你有这种指力,还有这种速度,你扎进去以后、第一病人感觉到不痛;第二以备需要的时候、有时候像针刺麻醉需要这种捻转速度频率非常快的情况,这是老师对我们的要求,达到基本熟练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扎,同学之间互相扎。大学期间,许能贵一心扑在学习上,除了锻炼身体的时间、都拿来学习,当年每个学校的研究生招生指标有限,竞争激烈,许能贵决定考研之后、变得更加忙碌了。自己在考研究生,晚上基本上是两三点钟才睡觉,早上六点多钟要起床,因为7:30就要上班,就是7:30、我必须还要实习。许能贵的刻苦被同住的同学看在眼里,这位不准备考研的同学、决定用行动支持许能贵的学习。因为安徽冬天比较冷,那个时候不可能有什么暖气,他先把自己的被窝捂热了以后,等自己两三点钟睡觉,他要回自己的被窝里面去,把热好的被窝给自己,自己就容易很快睡着了,一早起来、他要把自己的早餐打好、放着给自己吃,他们觉得那时候我很辛苦。许能贵没有辜负同学的关心和期待,靠着天分与汗水、顺利考取了本校的研究生,而这段备考历程、也让两位年轻人成为了一辈子的朋友。1991年研究生毕业后,许能贵凭借优异的成绩被直接分配到安徽中医药大学针灸经络研究所,安徽的针灸经络研究所是当时全国三家甲级研究所之一,人才济济,年轻气盛的许能贵非但没有被吓倒、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斗志。那时候自己的指导老师给了自己一个方向,你未来来了以后、第一个你先帮我拿一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自己是1991年分配进去的,以后自己真的不负众望,1995年拿到国家自然基金,当时是安徽中医学院,第一个拿国家自然基金的、就是自己。许能贵当时申报的项目是针刺调节钙稳态,对脑缺血后和继发性神经元损伤保护作用的研究,这次获得基金、不仅为许能贵此后的研究奠定了基础,也让他赢得了学校的器重。自己开启了安徽中医药大学三个第一,第一个拿国家自然基金的,第一个作为处级干部培养我的,第三个第一就是第一个评上最年轻的副教授。在针灸领域小有名气,仕途也一片光明的许能贵却没有止步不前,在学术上的追求让他选择继续深造。1998年,许能贵进入广州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专业、攻读博士学位,而这次抉择、让三十多年都顺风顺水的许能贵第一次陷入了困境。最大的问题就是穷、没钱,因为自己离开安徽中医药大学,那个时候自己是读在职的博士,自己离开了以后、自己要给人家赔偿,我的学业经费、工资经费我都赔了,我赔了5万块钱,还把房改房都给人家了。在家人与靳瑞教授的支持下,经济上的困难暂时缓解了,但令许能贵更加苦恼的是、在安徽中医学院积累的名气,到了广东毫无用途。当然来了以后肯定要从底层做起,从普通的教师开始做起,从教研室主任开始做起,一步一步走,那个时候心理上有一点落差,但是自己想既然选择了、就勇往直前地走下去。凭着这股不服输的劲头,许能贵继续在原来的研究基础上 从中风发病机制上继续展开针刺治疗缺血性中风的临床与基础研究,并于2002年再度获得国家自然基金。一旦脑缺血以后,整个神经细胞外的大量的钙离子往细胞内流,导致神经元细胞的胞内钙超载、就是钙离子超载,恰恰就是我们神经元死亡的最终的一个途径,我们的机体就是针刺可以有效地阻止细胞外的钙离子、一旦脑缺血以后,它就可以阻止细胞外的钙离子往细胞内流,以后脑缺血的模型造完了、看看给针刺在干预它中风 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情况,这时候就能直观看到针刺是不是能够阻止胞外的钙离子向胞内进行内流,这个时候假如做出这个结果出来、那就是非常有意义的结果。许能贵不仅利用现代医学实验仪器探究针灸作用机理,为推进针灸现代化、国际化提供依据,还在靳三针疗法与石学敏院士的醒脑开窍针刺法的启发下守正创新,提出了治疗中风的新思路和新针法,突破了“治痿独取阳明”的传统。自己率先提出了“督脉为脑脉,主治脑腑疾病”的思想,从理论上是一个创新,我的通督调神针刺法、也就是自己这次获得国家奖的一个很重要的方法,传统的就认为它中风是一个痿症,所谓痿症就是肌肉萎缩了、老是运动功能不行,“治痿独取阳明经穴”、就是所谓的三阳经,像阳明、少阳和太阳这些穴位,自己觉得这些穴位在临床上已经不太适合这些中风病人,至少我要打破传统,我要进行通督调神,督脉这束、这后面叫一身阳脉之海,恰恰就是我们治疗中风的重要经络。调神,就是调我们的整个神智,因为我们想 不但改善你的运动障碍、感觉障碍,还要改善情感障碍、抑郁状态这些东西,这就要调神智,所以自己就是按照中医的形与神俱的这种方法进行治疗,这就是我们从理论上的创新。许能贵的研究吸引到越来越多的针灸研究人员的加入,逐渐形成了一支强大的科研队伍,如何为团队创造更好的科研环境和条件、如何将每位成员的科研能力最大化,许能贵着手筹建华南针灸研究中心。唐纯志说:“我们这个中心是2014年年初就开始组建的,但是当时建的时候一穷二白、啥都没有,就几间房子、空荡荡的,我们还参与到粉刷墙壁,就这么艰难,所有的申请项目、申请资助的话,都是许校长带着我们的团队去打拼,当时很辛苦,因为以这么一个省的重点实验室来讲的话,经费也特别的缺,后来许校长就把他拿到的南粤百杰的优秀人才项目的经费、还有包括很多像拿到岐黄学者奖金这些经费都拿回来、补贴到科研平台建设上面来。”华南针灸研究中心的筹建困难重重,令整个团队更加始料未及的是、许能贵校长突发疾病,而这病恰恰是许能贵多年来的研究对象、中风。在2015年1月份1月1号的时候,自己在没有任何基础病变的情况下,没有高血压、没有高血脂、没有高血糖,我自己突发脑梗,当时爱人不在家、家里面没人,错过了黄金6小时以后,就不能够溶栓了。那时、躺在病床上的许能贵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发脑梗,但是与中风打了二十几年交道,他深知中风后遗症的严重危害,后续治疗马上提到了日程,许能贵亦师亦友的石学敏院士也第一时间赶来帮助治疗。当自己生病过了以后,第二天、我们的工程院院士石学敏教授亲自给自己打电话,他说 让我来广州给你治疗,因为醒脑开窍针刺法确实很有效。除了前辈的醒脑开窍针刺法,许能贵还用自己开发的新针法治疗病症。通过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案、通过我们通督调神针刺治疗方案,其实自己身上扎了成千上万针,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实验、做了那么多病人,我给人家扎,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通督调神针刺法、这种针灸到底是什么感觉,在自己身上已经得到了记忆,成千上万针,现在基本上恢复了大概80%左右了,这样子自己也已经终于又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了,自己可以继续从事我的针灸研究了。

许能贵在治疗中 开始渐渐从积极的方面、看待自己的患病经历。让自己对这个疾病的认识更加深刻了,做了几十年的研究、自己给自己造模了,让自己对中风病的疾病认识很深刻,自己已经感受到什么样的针感、什么样的方法对中风的恢复好。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的许能贵,依旧往返于学校、针灸研究中心以及学校附属医院之间,国家的重点攻关项目、更是尽心尽力。2015年年底,许能贵刚刚康复不久,但作为一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的课题组负责人,他毅然决定参加在吉林市进行的中期汇报。

来源:铁面人解读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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