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流产手术台下来,我遇见十八岁的他,他一边吃醋一边恨铁不成钢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1 18:50 2

摘要:少年意气风发,一边吃醋一边恨铁不成钢,却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我一个月。

从流产手术台下来,我遇见了十八岁的付群。

少年意气风发,一边吃醋一边恨铁不成钢,却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我一个月。

这一个月,他把那个甚至没有来看我一眼的丈夫骂得体无完肤。

又委屈地抱着我哭,问我那个渣男有什么好,为什么我就不能看看他。

直到最后,他看见了他骂了一个月的渣男。

——是十年后的他自己。

……“流产不是小手术,回去以后多休息,注意身体。”

护士扶着我出去,大概是看我脸色惨白,好心安慰了几句。

“你还年轻,恢复起来很快的。”

“既然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还是要做好防护措施,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我拿着病历本,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我有点着急……”我下意识地捂住小腹,听见熟悉嗓音的那刻,愣在了原地。

对面显然也迟疑了一下,紧接着连话音都颤了下:

“橙橙,是你么?”

我抬头看向他。

真的是付群。

不对,准确来说,是年轻了很多的付群。

我第一反应是在做梦。

但眼前的少年俊朗的面容,眉眼生动。

不像曾经梦里的那样,让人怎么都看不清。

付群瞳孔微微放大,低低骂了一句,“靠,不是吧,这还真是十年后?我还以为我脑子坏了……”十年?没等我多想,下一秒,他已经习惯性想来牵我的手。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他伸过来的手扑了空,怔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看见我手上的婚戒。

少年好看的眉眼低垂,深呼吸了两口,似乎是在平复心情,“你结婚了?”

我脑子里一团乱,先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

“来医院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动了个小手术而已。”

“你……丈夫呢?你一个人?”

付群皱着眉,似乎很不情愿说出那两个字。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重点:

“什么手术?你哪儿不舒服?”

还不等我回答,他就像炸了毛。

“他会不会照顾人啊,你们结婚才几年他给你养成这样?还让你一个人来做手术?!”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晕了。

看他朝我走近,我才想起来把病历本往身后藏——但还是晚了。

付群比我高出许多,长手一伸,轻轻巧巧就从我身后将那本病历拽了出来。

又是一阵恍惚。

那一瞬间,好像我也回到了十八岁。

在生理期管不住嘴,偷偷吃冰激凌的时候被他抓包。

我把冰激凌藏在身后,试图蒙混过关。

付群一手压着我肩膀,一手抢过冰激凌。

无视我再吃一口的要求,三下五除二全塞进自己嘴里。

把我惹恼了,他还笑。

不用十分钟,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

少年跑得一身都是汗,挽起的袖子露出线条紧实的胳膊。

哪怕是翻墙进学校也没把手里的小蛋糕碰坏,熟练地拆开餐具,挖一勺送到我嘴边,哄着说:

“吃这个,冰的吃了会肚子疼。”

十八岁的付群应该不知道,十年时间过去,他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对过我了。

病历上的内容很简单,几页就翻完了。

付群猛地合上病历本,脸色难看得几乎要垮到地上。

他咬牙切齿地问我:

“安橙,你拒绝我就是为了嫁给这种畜生?”

看着我迷茫的神情,付群脸色更差了,还有点委屈:

“你不会已经忘干净了吧?”

他这样一提醒,我想起来——十八岁的夏天,付群第一次向我表白。

付群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满怀期待地布置场景,那天夜里连海滩边的风都温柔得不像话。

无数烟花绽放,少年小心翼翼看着我的反应。

他耳朵根通红,抱着花,在烟花最盛的那一秒大喊:

“橙橙,我喜欢你!”

“我会永远对你好,爱你保护你,以后绝对不惹你生气,也不让你伤心,你能不能答应做我女朋友?”

——十八岁的安橙拒绝了他。

没有其他的原因,只是那个时候的我没那么相信爱情。

因为父母早就离异分居,小时候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恋爱结婚。

三次。

付群告白了三次,才终于彻底卸下了我的心防。

但眼前这个付群,显然并不知道后来的事。

小腹隐隐有些不适,我捂着肚子。

付群立刻注意到,紧张地扶住我,“不舒服了?怪我,不应该让你一直站着,你等一下。”

他把我扶去一边的椅子上,又跑去妇科。

在医生诧异的目光里仔细问了注意事项,认真得像记考试重点。

直到扶着我上了车,师傅问去哪儿,他才愣住。

我报出了地址,付群看着我,神情难得有点忐忑:

“我能跟你走吗?”

他隔着衣袖小心拉住我手腕,“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去,说不定还是个黑户,只能你收留我了。”

……年轻就是好,对这么离谱的事儿接受度都能这么良好。

我犹豫了片刻。

可他确实没地方落脚,没有身份证明,恐怕连自己是谁都解释不清楚。

二十八岁的付群做的事,不应该让十八岁的他支付代价。

我就这么把人带回了家。

付群动作很快,我不过去休息了一会儿,他已经做好了晚饭。

菜式清淡滋补,餐桌上还摊着一本翻开的菜谱。

菜谱已经被翻得很旧了,只是这两年扔在书架上,积了一层薄灰。

刚在一起的那些年,付群为了哄我好好吃饭,把里头的每一道菜都学了一遍,做得一手好菜。

后来,他连回来吃饭都很少了。

眼前的付群替我盛了一碗汤,期待地看着我,“你尝尝怎么样?”

我刚接过来,还没喝,就听见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我看了付群一眼,起身去一边接通。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又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耐:

“安橙,你在闹什么别扭?昨天我的秘书已经告诉过你了,今晚这个宴席要你到场……”我开口打断了他:

“我去医院了。”

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还来这套,你不腻么?”

“十分钟,你就是从太平间爬起来也给我滚过来。”

热汤氤氲的气让人眼眶发湿,不等他话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手机音量很小,一旁的付群听不到内容,但也从我的反应里猜出了对面是谁。

他握着汤勺的手紧了又松,一挑眉:

“你丈夫?他今晚回来?”

看架势,好像要逮着人打一顿出气。

我拉开椅子,“吃饭吧,他不会来的。”

付群愣了一下,语调微微上扬:

“你们……分居了?”

我突然没了胃口。

还不等放下筷子,他却已经舀了一勺热汤送到我嘴边,“我错了,不提这些了,你刚做完手术,必须好好养身体。”

“都多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不好好吃饭?”

我从他手上接过勺子,搅了两下,淡声提醒他:

“付群,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安橙了。”

“我知道。”

他应得理所当然,“但是橙橙,你没有变,再说,就算你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也是我的橙橙。”

“只是我以为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人会是我。”

他话音低下去,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替我夹着菜,“不说这个了,好吃吗?合胃口的话,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该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吗?一模一样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

付群收拾碗筷的功夫里,我的手机再度亮起。

这回是信息,不是二十八岁的付群发来的,是另外一个号码。

他的前任秘书兼现任情人,秦婷。

——陪阿群出席活动的机会你都肯让,到底什么时候把付太太的位置让给我?信息里的照片显然是刚抓拍的。

付群只露出半个身子,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

秦婷一身酒红色的晚礼服,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

拍摄的角度刁钻,礼服遮掩下,她腰间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

消息再度弹出——你现在主动离开还体面一些,不然,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将医院的流产手术单拍下来,发给了付群。

而后毫不犹豫地将两个号码都拉黑,手机也关机。

世界终于清静了。

除了厨房洗刷碗筷的水流声。

水声停住了,付群翻箱倒柜找着什么,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杯热牛奶。

他娴熟而自然地问我:

“现在喝还是再过一会儿?”

我后知后觉地盯着他手里那杯牛奶——原来我有睡前喝热牛奶的习惯啊。

这些日子来不休不止的争吵、每晚的辗转难眠,让我都已经忘记了。

他却突然慌了神,几步跨过来,半跪在我身前,抬手轻轻替我擦掉眼泪。

看着我的目光里的心疼如有实质:

“怎么哭了?橙橙这么好,值得世上最好的爱,别再为那个渣男伤心了,好不好?”

我不是为了二十八岁的付群哭。

为他,我早把眼泪哭干了。

眼下这一刻,我只是有点难过。

难过只区区十年,人为什么会变成另一个样子——恐怕连他自己,都忘了曾经有多爱我。

我和付群相识十四年,在一起八年,结婚三年。

而前几个月我才知道,付群出轨,已经有近一年。

这一年里,他的每一次加班,每一次夜不归宿的应酬,都是睡在另一个女人床上。

他们难舍难分,干柴烈火纠缠的时候。

我就在空荡荡的家里,一直一直等着他。

直到那天半夜,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接通后,我猝不及防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低喘着,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女人细细呜咽着控诉,刻意问他,“阿群,你真的喜欢我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霎时变得又急又重,男人嗓音低沉:

“天天晚上陪着你,你说我喜不喜欢?”

握着手机的手冰凉,我不敢信这是真的。

在床上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同一个号码,我收到了更多。

“安小姐,能猜出我是谁吗?”

“实话告诉你,我和阿群早就在一起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睡过无数次了。”

“在他的休息室,在他的车上,说不定也有你现在躺的这张床上。”

“他对我很上瘾,就连去给你买蛋糕的时候,都要见缝插针地在车上跟我温存一番。”

——是上个月。

我突然想吃城南那家的草莓蛋糕。

付群平常总不许我吃,说不健康,那天倒是破天荒的好说话,独自驱车去替我买。

付群带回来的时候,草莓蛋糕上面的奶油都化了。

我还傻乎乎地以为,是店太远,他跑了太久。

收到信息后,那天付群回来,我没有发作。

也许是心存万一的侥幸,想着总该眼见为实。

只是将那张还未来得及和他分享的B超单藏了起来——那一天,我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

医生说,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手机上短信的提示还在亮着,“都到这份儿上了,安小姐还是不信的话,不如明天亲眼看看。”

所以在付群提起第二天公司团建,他定在了先前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起去的天峰山时,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付群的公司是当初和几个兄弟一起开起来的,因为经营得当,现在的规模也不容小觑。

说是团建,不如说是兄弟聚会更贴切。

团建当天,下起了大雪。

付群为了这一天,包下了整座山。

他所谓的初创团队统共也没几个人,即便都带了女伴,也不过十几个人。

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单出来的秦婷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是付群的秘书,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也是情理之中。

付群牵着我的手,领着路。

秦婷便缀在队伍最末,眼眶微微红着。

天峰山的路不算好走,没多久,就有人小声抱怨:

“哥,这冰天雪地的,团建来爬山?”

当场便有人拐了他一下,“你懂什么,这叫浪漫,嫂子想过来看星空很久了,再说这才几步路,嫂子都没说什么呢,你虚,就回去补补。”

付群不置可否,恰巧走过一段湿滑山路,他动作自然地把我抱起迈了过去。

确认脚下安全,才把我放下。

一切就像从前一样——如果我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付群始终不自觉关注着队伍后头的秦婷,看着她小心迈过这段路,才彻底松下一口气。

众人起哄开,“哥,这都多少年了,活的宠妻狂魔啊。”

一群人笑着闹着,时间过得好像也快了些,不多会儿就爬到了营地。

天气太冷,我没等到从前心心念念要看的星空,先回帐篷休息了。

付群陪了我一会,以为我睡着,便起身走了出去。

帐篷外响起他兄弟的声音:

“嫂子睡着了?”

付群“嗯”了一声,紧接着便问:

“秦婷呢?”

“呦,冷落了人家一天了,现在想起来了?你那小情人眼眶红得啊,啧啧啧,行了,不打扰你了,喏,这不就在你隔壁帐篷。”

“我去哄哄她,你嫂子这儿你稍微帮我盯一眼。”

“得嘞。”

那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早说了,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才是咱们这些人的常态,哪能真守着一个过,不腻吗?你现在总算开窍了……”帐篷内,我只觉得一阵阵地犯恶心,身上也越来越冷。

来源:自由风筝Zx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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