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3月11日，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在机场被捕的一幕震动世界。法新社发布的现场视频显示，杜特尔特被执法人员包围时，突然推开警卫高喊：“宁死不与白人结盟！”其脖颈青筋暴起，怒视镜头的画面引起热议。

2025年3月11日，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在机场被捕的一幕震动世界。法新社发布的现场视频显示，杜特尔特被执法人员包围时，突然推开警卫高喊：“宁死不与白人结盟！”其脖颈青筋暴起，怒视镜头的画面引起热议。

杜特尔特刚下飞机就被捕

这场冲突并非偶然。菲律宾总统通讯办公室称，逮捕依据是国际刑事法院（ICC）的“危害人类罪”指控。但杜特尔特的支持者当场冲击警戒线，高呼“拒绝外国干涉”，马尼拉机场一度陷入瘫痪。

杜特尔特的反西方立场，根植于菲律宾的殖民创伤。美国1898年占领菲律宾后，强征30%耕地供本国企业开发。杜特尔特家族更是亲历压迫——其父任达沃省长时，因反对美军基地扩建，于1982年被美方施压解职。

“美国人像秃鹫叼走我们的资源。”杜特尔特在2018年演讲中复述父亲的教诲。这种家族记忆，塑造了他对西方的深刻警惕。

第一战：禁毒权之争（2015-2016）

杜特尔特的反美立场始于达沃市长时期。2015年路透社调查揭露，他在该市组建“达沃行刑队”，授权便衣警察和民兵对涉毒嫌疑人“就地正法”。美国国务院随即发布报告，指控其“系统性侵犯人权”，并威胁冻结对菲警务援助。

杜特尔特的回应充满火药味：“美国每年4万平民死于枪击，白宫却对菲律宾指手画脚？”（引自2016年《时代周刊》专访）。他更在市政厅悬挂美国殖民时期镇压菲起义者的照片，标注“真正的反人类罪在此”。这场交锋导致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暂停对达沃市2300万美元的治理项目拨款。

第二战：奥巴马辱骂门（2016）

2016年9月东盟峰会期间，奥巴马计划与杜特尔特讨论禁毒暴力问题。会议前夕，杜特尔特在记者会上突然发难：“告诉奥巴马，我们不是卫星国！菲律宾人不是狗，不需要主人扔骨头！”。当白宫宣布取消会晤后，他加码辱骂奥巴马并翻出美军1901年屠杀600名菲平民的巴兰吉加事件：“美国人的道德说教令人作呕。”

此举引发连锁反应：五角大楼取消美菲“海上战士”联合军演，参议院搁置4.5亿美元对菲军事援助。但杜特尔特借机推动《国防自主化法案》，将美军在菲基地租金提高400%，迫使克拉克空军基地提前关闭。

第三战：拒美疫苗风波（2020）

新冠疫情期间，美国提出向菲提供2000万剂辉瑞疫苗，但附加三项条件：允许美方监督疫苗分发、重启美军基地谈判、停止在南海争议岛礁建设。杜特尔特在电视讲话中撕毁协议草案：“这不是援助，是殖民条约！”。

他转而与中国达成“无附加条件”疫苗协议：中方以成本价供应6000万剂科兴疫苗，并派遣58支医疗队协助接种。美国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报告显示，此举使中国在菲民意好感度从39%飙升至67%，而美国下降22个百分点。

第四战：南海军事切割（2021）

2021年2月，杜特尔特突然宣布终止《美菲访问部队协议》（VFA），要求美军6个月内撤出苏比克湾。五角大楼评估报告显示，此举直接打击美国“印太战略”——苏比克湾作为距南海争议海域最近的深水港，原本承担美军70%的南海补给任务。

作为替代方案，杜特尔特批准中国交通建设集团扩建桑莱岬军民两用港。日本《产经新闻》获取的施工图纸显示，该港口码头长度、水深均超过美军基地标准，且配备卫星导航系统。菲律宾海军司令恩佩德拉德曾坦言：“有了自主港口，我们不再需要外国驻军当保镖。”

菲律宾民调机构SWS数据显示，杜特尔特在贫民窟支持率超70%。其反西方言论精准戳中草根痛点——殖民历史、美军性犯罪案、农业倾销等旧恨未消。

地缘博弈层面，他借中俄对冲美国压力：中国援建菲律宾的铁路、电站覆盖全岛12个省；俄罗斯以市场价六折向菲出售军舰。马尼拉政治学者佩德罗萨指出：“反西方是他凝聚民族主义、转移禁毒争议的工具。”

西方媒体将其定性为“独裁者”——《纽约时报》社论称其“用民粹包装暴力”，BBC纪录片《毒枭总统》播放量破千万。但发展中国家看法截然不同，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蒂尔曾公开表示支持，称“杜特尔特做了我们不敢做的事。”

杜特尔特事件暴露了国际体系的深层矛盾。国际刑事法院（ICC）成立至今，73%的调查针对非洲国家，而美国及其盟友的战争罪行从未被追责。这种“选择性司法”引发发展中国家集体质疑——当中国外交部强调“反对干涉内政”时，美国却宣称“国际法高于主权”，规则解释权的垄断已成霸权工具。

在菲律宾国内，这场冲突演变为阶层割裂的缩影：棉兰老岛的农民高举“反殖民”横幅声援杜特尔特，而马尼拉金融区的白领则集会支持ICC。这种分裂背后，是殖民经济遗产的持续发酵——美国至今控制菲律宾香蕉、菠萝出口定价权，底层民众始终未享独立红利。

从1902年美国绞死菲律宾国父何塞·黎刹，到今日杜特尔特身陷囹圄，123年的抗争史揭示一个残酷现实：小国独立之路从非馈赠，而是血与火置换的筹码。杜特尔特用极端姿态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命运不仅是个人成败，更折射全球南方国家在秩序重构中的挣扎。当越南暂停美菲军演、印尼拒绝美日稀土联盟时，反抗霸权的多米诺骨牌或许正在倒下。历史终将回答：究竟是谁在守护正义？又是谁在操弄规则？

你认为杜特尔特的反抗是“英雄之举”还是“悲剧开端”？小国又该如何在大国夹缝中寻找生存空间？

来源：国际视角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