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退伍,回乡求娶镇长女儿,全镇看我笑话,她却对我这样说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3 10:25 3

摘要:"你就是那个想娶我闺女的李铁生?"镇长田正林瞪着眼睛看我,手里的烟灰直接掉在了桌上。

《戈壁花开》

"你就是那个想娶我闺女的李铁生?"镇长田正林瞪着眼睛看我,手里的烟灰直接掉在了桌上。

我立正站好,像在戈壁滩站岗那样挺直腰板,点了点头。

那天是1985年9月15日,我退伍回到塞北镇的第一天,胸前的三等功奖章还没摘下来。

朝阳透过窗户照在田镇长办公桌上,镇政府的墙上挂着新换的标语,空气里有一股墨水和烟味混合的味道。

我从部队带回来的行囊就靠在墙边,军绿色的背囊上还沾着西北戈壁滩的黄沙。

五年前我入伍时,塞北镇还是个小地方,从黄土坡上到底下的街道,走一圈不到半小时。

那时候,街上连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供销社的货架上摆着几罐罐头和几块肥皂,就算是最好的东西了。

我走的那天,全村人都来送,唯独没见着我最想见的那个人。

田小雨,镇长的闺女,刚考上师范学校的高材生。

是文化站放电影时我远远瞧见的姑娘。

她戴着红袖章维持秩序,格子裙在风里飘着,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那个样子,我在西北戈壁滩上记了五年。

每次站夜岗,抬头看见天上的月亮,我就想起她的笑容。

"你拿什么娶我闺女?"田镇长敲着桌子,眼睛里全是不信任。

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右手边放着一个搪瓷茶缸,上面还有缺口。

"你看看你自己,一没工作二没房子,就靠一身军装和一个军功章?"

我咬着牙:"我能用这双手,在塞北站稳脚跟。"

说这话时,我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这双手在戈壁滩上扛过枪,修过路,挖过战壕,它们能在黄土坡上同样创造奇迹。

田镇长哼了一声,低头继续批阅文件,似乎我已经不存在一样。

我明白,这是下了逐客令。

走出镇政府大门,冷风迎面吹来,我才发现额头上全是汗。

谁知道这话像长了翅膀,一下午就传遍了塞北镇。

镇上老高家的茶馆里,几个老头子凑在一起,看见我进来就开始交头接耳。

"这不是想娶镇长闺女的李铁生嘛?"老高端着茶壶走过来,眼睛上下打量我。

我只要了碗开水,坐在角落里,耳朵却像装了雷达,把四周的议论都收了进来。

"就他那样,也想高攀?人家小雨是师范毕业的高知识分子,县城都有人排队提亲呢!"

"是啊,听说县医院的小王医生家里三番五次托人说媒,人家小雨就是不答应。"

"那也轮不到他啊,一个大老粗,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拿什么养家?"

我低头喝水,嘴唇被烫得生疼,可心里更疼。

第二天去找工作,供销社老孙头直接笑出了声:"就你还想当镇长女婿?先把自己的饭碗端稳了再说吧!"

他摆弄着算盘,指着门口三个排队等工作的年轻人:"看见没?这都是大专生,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街道办事处的张主任更直接:"小子,回去好好照照镜子,认清自己几斤几两。"

我说什么也没用,到处碰壁,像是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

那段日子像是戈壁滩上的风沙,刮得人睁不开眼。

我在镇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路边新盖的砖房,再想想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心里又酸又涩。

最后在农机站找到了临时工,负责修理那些破旧的拖拉机。

农机站是个破院子,院墙掉了皮,大门歪歪斜斜挂在门框上。

里面停着七八台拖拉机,有的锈迹斑斑,有的缺胳膊少腿。

站长老刘留着大胡子,见我来应聘,上下打量了一番:"当过兵?那行,先干着看看。"

月工资才三十六块钱,别说盖房子,连块砖都买不起。

每天早出晚归,手上的机油和泥土怎么也洗不干净,衣服上全是黑乎乎的污渍。

晚上回到租住的小平房,连灯都舍不得开,就着月光坐在床边,数着口袋里的钱,算计着什么时候才能存够一间房子的钱。

一个月下来,镇上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嘲笑,有同情,更多的是看笑话。

老赵家的拖拉机坏了,我去修,他媳妇端茶水时还专门问:"小李啊,听说你想娶镇长闺女?那姑娘可是大学生呢!"

她笑着摇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人家小雨现在在塞北小学教书,穿得多好,说话多文雅,哪是你能配得上的?"

我只是低头干活,手上的机油和黄土混在一起,抹也抹不干净。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连个田小雨的影子都没见着。

是不是她听说了我的荒唐想法,躲着我呢?

这念头在心里扎根,让我每天干活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老刘拍着我的肩膀:"小李啊,年轻人别想太多,安安心心干活,日子会好的。"

我点点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寒露过后的一天,镇文化站办农业知识讲座。

文化站的砖房焕然一新,门口贴着红纸标语:"学科学、用科学、奔小康"。

我坐在最后一排,身边是农机站的几个工友,前排都是些干部和知识分子。

没想到刚坐下,田小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农机维修手册》。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头发束成马尾,脸颊被冷风吹得微红。

"这是我从县图书馆借的,听说你在农机站工作,也许用得上。"她声音不大,可在我耳朵里比哨所里的警报还清晰。

四周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但她站得笔直,像那些年我站岗放哨的姿势。

"军人有军人的担当,我相信你能在这片黄土地上扎下根来。我会等你。"这话说完,她转身走了,留下满屋子的惊讶目光和我握着书发愣的手。

那本书上还有她写的小纸条:"铁生,人生就像戈壁滩,看似荒凉,却暗藏生机。"

这一刻,我觉得比领三等功还光荣。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觉得塞北镇的夜不那么冷了。

寒星照着破旧的农机站,我翻开那本书,在煤油灯下一页一页记到了天亮。

书页上的每个字都像是她在鼓励我,让我有了重新出发的勇气。

第二天,我把自己的铺盖搬到了农机站的小屋里,省下房租,也能有更多时间钻研技术。

小镇上的农机手艺都是老一套,而我在部队里学到的新技术用不上。

边防连队为了在戈壁滩上生存,每个战士都得学会修理各种设备。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像一棵不起眼的草,死死扎在这片黄土地上。

一次修完机器,我到镇边走走,看见那块没人种的荒地,突然有了主意。

那片地因为地势高,水源远,常年干旱,没人愿意种。

"班长,戈壁滩上都能种出菜来,这黄土坡有啥不行的?"我对自己说。

当晚,我就开始画图纸,设计一套适合山地的灌溉系统。

用三个月的工资,我买下了一台报废的柴油机和零件。

农机站的老刘看我认真,也借给我一些工具和材料:"小伙子有志气,我支持你!"

白天在农机站干活,晚上就摆弄那台机器。

农机站后面的小屋成了我的"指挥部",墙上贴满了自己画的图纸,一张破木板床上堆着《农业科技》和《水利灌溉》,都是田小雨从学校借来的。

她每周会来看我一次,带来新书和一些自己做的点心。

有时候我们会坐在小屋外面的石头上,她给我讲学校的事,我给她讲戈壁滩上的故事。

那些时刻,简单得像清水,却让我心里甜滋滋的。

有一次,她爸爸找到她,我躲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争吵。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田镇长的声音带着怒气。

"爸,您不是常说军人最可靠吗?铁生在戈壁滩守了五年边,就凭这一点,他就比那些油嘴滑舌的人强多了!"

"那也不能嫁给他啊!你知道多少人排队等着提亲吗?县医院的王医生,县粮站的李科长,哪个不比他强?"

"我不需要他们那样的生活,我只想要真心对我好的人。"

听到这里,我的眼眶湿了。

在西北哨所的五年,我见过凛冽的风雪,也见过炙热的黄沙,但从没想过会有人为我这样据理力争。

腊月里,我改装出了第一台适合山地的微型拖拉机。

找了几个待业青年一起,开始开垦那片荒地。

天寒地冻的,黄土硬得像铁,机器轰隆隆响,我们一锹一锹地挖。

手冻得通红,呼出的气在空气中结成白霜,可没人喊苦。

村里人笑话我:"傻小子,这地方几十年没人种,你折腾啥呢?"

有人甚至打赌,说我三个月就会放弃。

我不理会,每天天不亮就去干活,晚上借着煤油灯写日记和计划。

没成想,田小雨开始带着学生来"参观"。

她穿着蓝色棉袄,教孩子们认识我们种的新型农作物。

有时候,会悄悄给我送来自己做的窝窝头和笔记。

她从不多说话,只是安静地看我干活,那目光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在翻土种地,而是在建造一个家。

冬天过去,春天悄悄来临。

荒地上的麦苗破土而出,嫩绿的一片,像是给塞北镇戴上了新帽子。

人们开始对我们另眼相看,有的甚至来请教新技术。

可这时候,天却不作美。

四月底,塞北镇遇上了五十年不遇的大旱。

连着一个月没下雨,河水干了,井水浅了,眼看着地里的麦子一天天打蔫儿。

县里下了通知,要严格限制用水,优先保证人畜饮水。

镇上人心惶惶,家家户户排队接水,田里的作物眼看就要干死。

"咱们得想办法。"我对着几个跟我干活的年轻人说,"再不浇水,这些麦子就白种了。"

我想起了边防连队抗旱的经验。

在戈壁滩上,水比什么都珍贵,我们用过沙障保水,用过滴灌技术,甚至深挖水渠把远处的水引过来。

那时候,为了几棵菜能活下来,我们比钻研军事还认真钻研农业技术。

午夜梦回时抱着枕头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拿出了全部积蓄,还向农机站借了一笔钱,一咬牙联系了老连长马志强。

那时候电话还是稀罕物,我特意跑到县城邮电局,排了大半天队才打通了电话。

"老马,我需要几台水泵和管道,能调配吗?咱们戈壁哨所的那套灌溉设备,能不能借我用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老实说,那套设备早就淘汰了,但是...我试试看能不能弄到。"

三天后,一辆军用卡车开进了塞北镇,激起一路黄土扬尘。

马连长带着几个老战友风尘仆仆地来了,车上装着部队淘汰的水泵设备。

他们一下车就开始干活,像当年执行任务一样雷厉风行。

我看着他们,鼻子一酸。

"铁生,当年在戈壁滩,你用一袋水救了我的命,今天这点东西算啥?"马连长拍着我的肩膀,眼睛里全是信任。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我们巡逻时遇上沙尘暴,马连长被沙子迷了眼,差点掉进山沟。

我把自己仅剩的水给他冲洗眼睛,自己一路忍着渴走回哨所。

没想到这事他一直记着。

我们连夜架设水管,从十里外的深谷引水。

管道要穿过三个山头,地形复杂得像打仗。

几个战友爬上陡峭的山坡,一点点铺设管道,手套都磨破了也不停下。

正愁人手不够,田小雨带着全校师生来了。

孩子们扛着小铁锹,带着红领巾,给我们递水送饭。

田镇长站在远处看了看,也卷起袖子加入了进来。

他二话不说,拿起铁锹就开始挖沟。

见到镇长亲自上阵,镇上的干部和村民们也都来了。

一时间,山坡上人头攒动,像蚂蚁搬家一样热闹。

田小雨挽起袖子和我们一起挖沟铺管,她的手磨出了血泡也不喊疼。

"铁生,咱们小时候听红色故事,今天终于也能做点实事了。"她笑着说,声音轻快得像黄莺。

晚上,大家累得瘫在地上,她轻声给孩子们讲起了戈壁滩上的故事,讲我们边防军人如何在恶劣环境中坚守。

听着听着,大家又有了力气。

月亮爬上山头,给这片忙碌的土地镀上一层银光。

我看着远处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一刻比什么都珍贵。

有人递过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汤,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小伙子,好样的!"一个老农民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尊重。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在这片土地上,我不再是外人了。

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

塞北镇的麦子保住了,而周边的乡镇却欠收严重。

田里的麦子金灿灿的,在阳光下随风摇曳,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

镇政府开会表彰抗旱功臣,我和战友们站在台上,田镇长亲自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酒。

他穿着蓝色中山装,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

"李铁生,我错看你了。"他端着酒杯,声音沙哑,"你有军人的担当,也有农民的韧劲。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闺女。"

他一口干了杯中酒,周围响起一片掌声。

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有曾经嘲笑我的,有默默支持我的,如今都带着敬意看着我。

这一刻,比我当兵时领奖还要骄傲。

会后,田小雨送我回农机站。

月光下,她的脸像戈壁滩上的雪一样白。

"爸爸说,县里要批一个农业技术推广站,想让你来当站长。"她轻声说。

夜风吹来,带着麦子的清香,她的头发轻轻飘动,像黄土地上的细柳。

我愣住了:"我行吗?我就是个初中生..."

"行啊,"她笑了,"哪个初中生能让荒地开出麦浪?"

她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明亮,像是照亮了我前方的路。

"铁生,我爸一直说,真正的能人不是靠嘴皮子,而是靠本事。你这段时间干的事,比那些花言巧语的人强多了。"

我握住她的手,粗糙的老茧碰到她柔软的掌心,有种莫名的踏实。

"小雨,我会拼尽全力,给你最好的生活。"

她摇摇头:"我不需要最好的,只要和你在一起的,都是最好的。"

第二年春天,县农业局特批我创办的农机服务队为"塞北农业技术推广站"。

当我拿到任命书那天,手都是抖的。

那张盖着红印章的纸,对我来说比金子还重要。

在戈壁滩站了五年哨,回到家乡又奋斗了一年多,终于有了一份像样的工作。

我的第一个月工资有八十二块钱,这在当时已经是不错的收入了。

我骑上自行车,直奔实验田,想看看新种的抗旱小麦。

沿着土路一路颠簸,两边绿油油的麦田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毯子。

农民们在田间忙碌,有人远远地朝我招手。

"李站长,麦子长得真好啊!"

"还得感谢你们给的新品种,产量比老品种高一倍呢!"

这些话听在耳里,比最动听的歌还甜。

田埂上,田小雨穿着素雅的蓝格子衬衫站在那里,晨光给她披上了金边。

她手里拿着一把新摘的麦穗,金黄的穗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爸爸昨天说,一个能让荒地开花的人,一定能让日子红火起来。"她微笑着,"你用行动证明了军人的话最可信,军人的承诺最坚实。"

我走过去,把她轻轻搂在怀里。

她的气息和麦香混在一起,是最朴实也最美好的味道。

"小雨,我想...我们......"

她俏皮地眨眨眼:"想什么呢?我爸已经跟我说了,农历五月初五,好日子,咱们结婚。"

五月的婚礼上,我穿上了珍藏的军装,胸前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门口贴着大红的"喜"字,全镇的人都来贺喜。

见证我们婚礼的,是那些曾经一起抗旱的战友,是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乡亲,还有那片曾经荒芜现在郁郁葱葱的土地。

田小雨穿着红色的旗袍,显得格外美丽。

她挽着我的手臂,像挽着一棵扎根黄土的树。

喜宴上,我给战友和乡亲们倒满了酒:

"这片土地就像戈壁滩,看着贫瘠,实则蕴藏着生命。五年前,我在戈壁哨所立下誓言,要让荒芜之地绽放生命。今天,我在这黄土地上再立誓言,要和小雨一起,让我们的生活如同麦浪一样金黄丰盈。"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战友们的眼睛里全是光。

多年后回想起来,那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动情的话。

而今天,当我站在这片已经成为全县示范田的土地上,看着远处田小雨领着我们的儿子向我走来,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这一生啊,就像那戈壁滩上的花,越是在艰苦的地方,越是要倔强地绽放。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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