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入伍,我当2年文书后被调去喂猪,退伍后来广东,感恩连长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3 11:34 2

摘要:"你小子当兵前说要当作家,结果倒好,两年文书不够,还去喂猪了,这算啥子作家?"刘连长咧着嘴,眼角的褶皱里盛满了笑意。

"你小子当兵前说要当作家,结果倒好,两年文书不够,还去喂猪了,这算啥子作家?"刘连长咧着嘴,眼角的褶皱里盛满了笑意。

我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风从戈壁滩吹来,带着沙粒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我叫林志强,1984年入伍那年,刚满十八岁。

那时候的我,头发板寸,脸上还带着青春期的痘印,瘦得像根竹竿,却怀揣着不切实际的文学梦。

家里人都反对我当兵,说我这小身板能顶啥用,再说老林家好不容易出了个高中毕业生,怎么也得去县城找个安稳工作。

"你要写小说就业余写嘛,哪有为了写小说去当兵的道理?"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可我就是倔,一心想着部队才有真正的生活,才能写出有深度的作品来。

报名参军时,我在志愿表上写了"当一名反映军人生活的作家"。

真没想到,这句话让我当上了连队文书。

文书的活儿不累,无非是写写报告、记记账、整理档案。

办公室里有一张旧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个小柜子,算是连队里最像样的"办公场所"了。

每天晚上大家训练时,我就坐在办公室里,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写自己的小说。

灯罩上落满了飞蛾,有时候它们扑棱着翅膀掉进煤油灯里,发出"嘶嘶"的声响,然后变成一团黑灰。

可日子久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每次看到战友们从训练场回来,汗水湿透了军装,脸上挂着疲惫又满足的笑容,而我却连军装上的汗味都没有,心里就跟缺了啥似的。

我写的小说,全是想象中的部队生活,写完自己都觉得假。

刘连长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肩膀却格外宽厚,浓眉大眼,脖子上有块疤,说是年轻时打仗留下的。

他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停不下来,嗓门大得连队外都能听见。

他打过仗,立过三等功,全连上下都敬他。

战士们私底下都叫他"老爹",因为他对每个战士都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志强啊,当兵不在岗位,在心里。"刘连长经常站在我办公室门口,叼着烟卷,眯着眼睛对我说,"写东西好是好,可你得先了解咱军人的生活啊!"

"可我每天接触的就是文件和表格,连长,我感觉自己像个旁观者。"我苦着脸说。

"急啥?部队有的是机会让你见识。"刘连长拍拍我的肩膀,留下一手的烟灰。

每到夜里,他就领着战士们围着篝火,讲述自己在戈壁滩上的故事。

那些故事里有风沙,有艰苦,也有感动。

有次他讲到战友牺牲,声音哽咽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情实感。

我把这些都记在笔记本上,可总觉得隔着层窗户纸,摸不到真实的温度。

母亲的信三个月才到一次,问我在部队怎样,有没有受罪,字里行间全是担心。

我给她回信,说当了文书,挺轻松的,工作就跟在办公室一样。

"妈,别担心,这里挺好,我还能写小说呢!"我最后总会这么写。

1986年春天,连队进行调整,上级说文书编制要精简。

那天,刘连长叫我去他办公室。

屋里烟雾缭绕,他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桌上的茶缸里全是烟头。

"志强,连队猪场缺人手,你去试试?"刘连长直截了当地说。

当时我就蒙了。

从文书到猪倌,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连长,我...我能不能..."我结结巴巴地想拒绝。

"你不是想当作家吗?猪场正好给你提供素材。"刘连长打断我,"再说,现在是困难时期,每个人都得服从安排。"

看到刘连长期待的眼神,我硬是把那个"不"字咽了回去。

心里却在打鼓:完了,这下可怎么给家里交代?

猪场在连队后面半里地的地方,紧挨着戈壁滩。

一排低矮的土坯房,几个破旧的猪圈,屋顶是用芦苇和稻草搭的,墙角堆着发了霉的饲料,味道老远就能闻到。

第一天去报到,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味儿,闻久了就习惯了。"负责带我的李大山班长笑着说,他五十出头,是连队老人了,脸上的皱纹像戈壁上的沟壑,手上全是老茧。

"小伙子,先把这些猪食拌好,待会喂猪去。"李班长递给我一把铁锹。

我硬着头皮接过来,混合着各种剩菜剩饭和麸皮的猪食,光是看着就让人反胃。

头几天简直是噩梦。

喂猪、清理猪圈、配制饲料,没一样是轻松的。

特别是清理猪圈,那粪便又臭又黏,沾在铁锹上怎么都甩不干净。

晚上回到宿舍,身上的猪粪臭味洗都洗不掉。

战友们见了我都捏着鼻子绕道走,嘴里还嘀咕:"这不是那个要当作家的吗?现在成猪倌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全是划痕和水泡,哪还有文艺青年的样子?

写了半封信给家里,说自己工作岗位变了,但怎么也写不出"现在在喂猪"这几个字,只好撕了。

"刘连长,我实在干不下去了,能不能调回来?"一个星期后,我鼓起勇气去找连长。

刘连长正在看报,头也不抬:"怎么,嫌脏?嫌累?"

"不是...就是..."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心里想着:我可是来当作家的啊,现在天天和猪打交道,能写出什么好东西?

"你不是想当作家吗?你写过猪吗?你了解养猪的人吗?"刘连长终于抬起头,眼睛盯着我,"一个好作家,得先学会生活,再学会写作。这猪场,就是你最好的课堂!"

"可是连长,大家都笑话我..."我声音越来越小。

"笑话?"刘连长站起来,"你知道吗,这猪场养活了全连队。去年咱们供应的肉,值一万多块钱!你说,这活儿重要不重要?"

我哑口无言,灰溜溜地回了猪场。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找到了感觉。

李班长教我怎么分辨猪的健康状况,怎么根据季节调整饲料配比,如何应对猪仔拉稀、大猪发热等各种情况。

我还学会了用中草药给猪治病,省下了不少兽药费。

李班长对猪的感情特别深,每头猪他都能叫出名字。

有一头黑猪叫"老黑",特别通人性,每次李班长走过猪圈,它都会冲着李班长哼哼叫。

"老黑啊老黑,你比有些人都懂事。"李班长总这么说,然后偷偷给老黑多喂些好料。

我问过李班长,为啥对这头猪这么好?

他摇摇头,只说这猪和他有缘,没多解释。

后来听战友们说,老黑是李班长几年前从死亡线上救回来的一头病猪,当时大家都劝他别费力气了,可李班长硬是把它养活了。

"当初我和你一样,也是不情不愿来猪场的。"一天晚上,李班长抽着烟对我说,"可你想想,咱们连队三百多号人,一天要吃多少肉?要不是猪场,战士们连年也吃不上几回肉啊!"

月光下,李班长的脸上刻满了沧桑,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自豪。

这话让我想了好久。

是啊,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猪场就是连队的"肉库",我这个猪倌,其实也是在为战友们的战斗力保驾护航。

慢慢地,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这份工作。

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猪们。

它们见了我会发出兴奋的叫声,有几头小猪崽甚至会凑到栏杆边,让我摸摸它们的头。

我给每头猪都取了名字,有的叫"小花",有的叫"胖墩",甚至还有一头特别聪明的小猪,我管它叫"作家"。

战友们来猪场串门时,看到我对着猪说话,都笑话我:"志强,你该不会把猪当人了吧?"

我笑笑不说话,心里却明白,这些猪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夏天的一个晚上,我突然高烧不退。

那天李班长去野外拉饲料了,猪场只有我一个人。

我浑身发抖,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可猪还没喂呢,特别是那几头小猪崽,一天不吃饿得直叫。

我强撑着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去配制饲料。

眼前一阵阵发黑,手脚不听使唤,好几次差点摔倒。

好不容易把食槽填满,我就一头栽倒在猪圈外面。

迷糊中,感觉有人把我抬上了车。

"这孩子,烧成这样还坚持喂猪!"

"赶紧送医院!"

我隐约听到是刘连长的声音。

三天后烧退了,我才知道是刘连长亲自背我去的卫生所。

"你小子命挺硬啊!"刘连长笑着说,"烧成那样还惦记着猪吃没吃饱。"

"连长,猪场...没事吧?"我虚弱地问。

"放心,我安排了两个战士顶着。不过我看他们可没你细心,都把饲料比例搞错了,差点把小猪喂坏肚子。"

听到这话,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骄傲。

想起入伍时那个抱着文学梦的自己,和现在全心扑在猪场的自己,好像已经是两个人了。

父亲的来信说,村里人都知道我在部队喂猪了,还有人说"高中毕业生去放猪,真是书读废了"。

我看着信笑了,提笔回道:"爹,别听他们瞎说,我这是在为国防事业做贡献呢!"

写完这封信,我好像解开了心结,晚上在灯下提笔写起了小说。

这一次,我写的是李班长和他的老黑,写他们之间的深厚感情,写李班长在最艰难的时候用自己的口粮喂养生病的小猪崽。

写完后,我把稿子寄给了《人民军队》杂志。

一个月后,收到了回信,说我的小说写得有真情实感,会考虑在下期刊登。

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就跑去告诉刘连长这个好消息。

"哈哈,你小子开窍了!"刘连长拍着我的肩膀,"写自己亲身经历的,才有血有肉啊!"

1987年底,连队因为军改要搬迁,猪场也面临关闭。

每天来猪场转悠的人多了起来,大家都在感叹:"咱们连队的猪场没了,以后伙食肯定得下降。"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这猪场凝聚了我太多的汗水和感情。

"要不咱们试试改进养殖方法?"我鼓起勇气在连队会议上提议,"用蔬菜废料和杂粮混合喂养,成本能降低三成,出栏率还能提高。"

会议室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怀疑,也有期待。

"你这把握有多大?"营长问道,眉头紧锁。

"八成把握。"我挺直腰板,"我这段时间研究了好多书,还有李班长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其实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全是在赌。

刘连长站起来:"志强在猪场干了快两年,他提的建议值得一试。我建议让他负责猪场改革!"

刘连长眼睛一亮:"你小子在猪场还真学了两下啊!"

就这样,在我退伍前的三个月里,我成了猪场的"改革负责人"。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到野外收集可用的饲料,研究配方,记录每头猪的生长情况。

这期间,杂志上刊登了我的小说,还给了稿费一百二十块钱。

我把这钱全部用来买了新型饲料添加剂,效果出奇的好。

猪场的规模不减反增,还因为成本降低为连队多创收了不少。

战士们路过猪场,都会冲我竖大拇指:"志强,行啊你!"

这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成就感,比看到自己的小说发表还要高兴。

闲暇时,我开始在笔记本上记录猪场的点点滴滴,记下每一位来来往往的战友,他们的话语、表情、小习惯。

写着写着,发现这些都是最好的创作素材。

晚上写累了,就站在猪场外面,望着远处的戈壁滩和天边的星星。

戈壁的夜特别静,能听到风吹过沙地的声音,远处偶尔传来战士们唱歌的声音,猪圈里猪儿的鼾声此起彼伏。

这一切,让我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踏实。

"听说你退伍后要去广东?"临走前一天晚上,刘连长来到我宿舍。

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不多,一个军用背包就装下了。

三年的军旅生活,带不走的东西太多了。

"嗯,表哥在那边一个电子厂,说能帮我安排个工作。"我正把几本日记本塞进背包,准备第二天一早离开。

"想好了?不留下来转业?"刘连长在我床边坐下,床板发出"吱呀"的响声。

"想留,可我爹病了,家里需要人照顾。"我低声说,这是刚收到家里的信,父亲风湿病又犯了,需要钱治疗。

刘连长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给,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打开一看,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笔记本第一页写着"猪场日记"四个字,是刘连长的字迹,下面还画了个憨态可掬的小猪头像。

钢笔是英雄牌的,在那个年代算是高档货了。

"连长,这..."我有些哽咽。

"我知道你小子一直没放弃写作。在猪场这段时间,你比在文书室写得还勤快。"刘连长摸了摸我的头,又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的家信地址,到了广东记得写信,告诉我你的情况。"

"连长,您放心,我不会放弃写作的。"我站得笔直,向他敬了个军礼。

"到了广东好好干,别忘了咱们连队,别忘了这片戈壁。"刘连长的声音有些哑。

我眼眶一热,说不出话来。

这一夜,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从最初的不情愿到后来的全心投入,从文书到猪倌,命运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却给了我最宝贵的财富。

南下广东的日子并不好过。

电子厂流水线上的工作又累又枯燥,每天十多个小时站着,手指头都要按麻了。

住的是十几个人的大通铺,连个安静写作的地方都没有。

表哥看我每天下班还在写东西,摇头叹气:"小强啊,你就别费那劲了,好好干活,学门技术才是正道。写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啊?"

我笑笑不说话,晚上还是写。

最初的几个月,我靠写军旅题材的小说和散文,陆续在一些小报小刊上发表了几篇文章,稿费虽然不多,但足以证明我没有走错路。

可好景不长,随着稿件越投越多,退稿也越来越常见。

有一次编辑还写了评语:"题材过于狭隘,缺乏吸引力。"

打工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文学梦似乎越来越远。

父亲的病需要钱,我能寄回家的也不多。

一天深夜,加班回来的路上,我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碗米粉,吃完正要走,突然看到摊主的案板下有份报纸,上面刊登着一则征文启事。

电子厂办厂十周年征文,主题是"我的人生转折点"。

我心头一震,连忙问摊主借了报纸看详细信息。

回到宿舍,我二话不说掏出笔记本,通宵达旦写下了《猪场的日子》,讲述了我在戈壁滩猪场的经历和感悟。

从最初的抵触到后来全身心投入,从被人笑话到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自豪,那段日子改变了我对生活的理解。

我写道:"人生最好的风景,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差点在流水线上睡着。

两周后,厂广播里念出了获奖名单,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一等奖,林志强,《猪场的日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厂长亲自给我颁奖,奖金三百元,还说要把我的文章推荐给市里的报纸。

"小伙子,写得真不错,有真情实感。"厂长握着我的手说,"听说你是退伍军人?我们厂正好缺个宣传干事,你有兴趣吗?"

就这样,我从流水线上调到了宣传科,工资涨了一倍,还有了自己的小办公桌。

更重要的是,我有了大把时间写作。

他们邀请我参加业余作者培训班,在那里我认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的写作之路终于有了转机。

培训班的老师看了我的作品,建议我坚持军旅题材:"这是你的优势,也是你情感最真挚的地方。"

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开始系统地写作关于军营生活的故事,特别是那段在猪场的经历,成了我创作的源泉。

每次遇到瓶颈,我就会翻开刘连长送我的那本笔记本,看看那个手绘的小猪头像,仿佛又回到了戈壁滩的猪场。

我给刘连长写信,告诉他我的近况,还寄去了发表的文章剪报。

他回信说:"好小子,就知道你能行!我们这边也有变化,转业到地方了,带着几个老兵办了个养殖场,就是从咱们连队猪场发展来的。"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温暖。

1995年春节,借着探亲的机会,我回到了老连队所在的小镇。

这时的我已经出版了一本军旅短篇小说集,虽然名气不大,但在军旅文学圈里小有名气。

冬天的戈壁滩更显荒凉,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但我一下火车,就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猪场早已不在原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规模不小的现代化养殖场。

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养殖场竟然是从当年的连队猪场发展而来的,如今已经成了镇上的重要产业,带动了不少村民就业。

"志强来了!"刘连长远远地就看见了我,一下子冲上来抱住我,"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能行!听说你出书了?"

刘连长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但精神头还是那么足,眼睛里依然闪烁着年轻人的光彩。

"出了,第一本!"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本崭新的书,"这是您的。"

刘连长接过书,小心翼翼地翻到扉页,上面写着:"献给我的连长刘德明,是他教会我在平凡中寻找伟大。"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他眼圈红了,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这行字。

"来来来,看看咱们的猪场!"刘连长拉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兴奋。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的管理方式和我当年提出的改良方案如出一辙,甚至还做了更多创新。

"这不都是你当年的点子吗?"刘连长笑呵呵地说,"我们把它坚持下来了,还做了改进。现在全镇的养殖户都来学习呢!"

看着眼前欣欣向荣的场景,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当年那个被人嘲笑的"猪倌",如今的建议却帮助这么多人改变了生活。

"连长,我每年都会回来。我想在连队办个写作班,帮助更多的军人记录他们的故事。"我认真地说。

"好啊!太好了!"刘连长拍着我的肩膀,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咱们连队的故事太多了,应该让更多人知道。"

几天后,我在新书发布会上,面对着镜头和麦克风,看着台下的观众,突然想起了十年前刘连长问我的那个问题。

"当年我入伍时,雄心壮志要当作家,结果被分配去了猪场。"我开始讲述我的故事,"那时候我很不理解,觉得这是在耽误我的才华。"

台下的人笑了,我也跟着笑。

"可现在我明白了,人生最好的风景,往往在看似荒凉的地方;最深刻的故事,常常藏在最平凡的岗位上。"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的每一个字,都是那片戈壁教会我的,是猪场的日子让我懂得了生活的真谛。"

台下响起掌声,我看到刘连长坐在角落,眼中含着泪水,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找到了作为作家最珍贵的东西——真实的情感和经历。

发布会结束后,刘连长拉着我去了家附近的小饭馆。

几杯白酒下肚,他的脸红扑扑的,说起话来更没遮拦了。

"志强啊,你知道吗,当年我为啥非把你调去猪场?"他眯着眼睛问我。

我摇摇头。

"因为我看你小子有才华,可就是少了点接地气的本事。"刘连长咧嘴笑了,"我就想着,让你去猪场历练历练,说不定能写出好东西来。"

"连长,您那时候是故意的?"我有些惊讶。

"那可不!"刘连长得意地拍着桌子,"我当年也写过东西,知道啥叫生活的质感。你那时候写的小说,全是书本里的东西,没有自己的感受。"

我哑然失笑,原来当年的"处罚"竟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历练。

"你小子现在可真是当上作家了,"后台,刘连长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不过我还是那句话——"

"干一行,爱一行!。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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