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据2020年的一份统计,操印欧语系的民族及他们的支系以及以该语言为国家官方语言的人群在亚洲地区有超过30亿,在欧洲有超过7亿,在南、北美洲有超过9亿,在大洋洲有超过2000多万,在非洲有超过14亿,加起来总共超过60亿人,几乎遍及世界所有国家和地区,是唯一一个
1.《南岛语系的马来人,源出中国人熟知的百越人?》
2.《匈奴消失之后,他们都去了哪里?颠沛流离背后的迷雾》
在今天的世界版图之上,印欧语系的雅利安人占据了大部分主力。
据2020年的一份统计,操印欧语系的民族及他们的支系以及以该语言为国家官方语言的人群在亚洲地区有超过30亿,在欧洲有超过7亿,在南、北美洲有超过9亿,在大洋洲有超过2000多万,在非洲有超过14亿,加起来总共超过60亿人,几乎遍及世界所有国家和地区,是唯一一个遍及世界六大洲的语系(一说为加入南极洲后的七大洲,因为南极洲的许多科考队员大多来自欧洲,而绝大部分欧洲人说的也是诸如英语、法语、俄语之类的印欧语系的语言)。全世界现有的所有100亿以上人民都可能说这种语言。
尤其是欧洲、南亚、中亚、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和大洋洲以及西亚的除阿拉伯语国家以外的所有国家和地区,甚至东南亚的新加坡等地,他们的官方语言中都有印欧语系的语言(即便主体民族不是印欧语系,如欧洲的芬兰人、爱沙尼亚人、匈牙利人、马耳他人、巴斯克人,南亚的不丹人、达罗毗荼人,西亚的土耳其人、格鲁吉亚人、阿塞拜疆人,非洲的闪米特人,以色列的犹太人,大洋洲的南岛人,南北美洲的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因此在这些操印欧语系语言的人又被泛称为“雅利安人”,也有人把他们泛称为“印欧人”。
在我们的固有观念中,总会觉着这些远在西方甚至大洋彼岸的金发碧眼的“老外”们自古以来都是生存于此。实际上,这些所谓的印欧“雅利安人”可能来自中国,甚至与我们熟知的“匈奴”关系密切。
印欧语系的伊朗人
01 风格迥异的中国南北
历史上有一个民族曾经无比强盛,它就是匈奴。
在公元前4000年以前,当时中国的黄河流域,中原地区还处在龙山文化的最后辉煌时刻,以陶器、鼎、鬲为代表的中原文化在黄河流域大行其道,也为中原夏、商、周三代的文明奠定了雏形。
然而,当时长城以北的东北地区及更西的蒙古草原、新疆高原的游牧、渔猎人群的先民却与居住在遥远的中原黄河流域的汉族的先民迥然不同,以新疆通天洞文化为代表的北方草原游牧文明不仅在生活方式上不同于中原,在器物上更是采用了中原少有的玛瑙、琥珀、和田玉等大量珍宝饰品来作为权力的象征,与中原鼎足而立,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士力能弯弓,尽为甲骑……而匈奴最强大,尽服从北夷,而南与诸夏为敌国,其世姓官号可得而记云”(《汉书》)。当时的中国北方草原虽然与中原文明迥异,却与欧洲、西亚、南亚、中亚和西伯利亚地区在文化上、民族上和语言上却有着密切的联系。
北方草原地区类似玉器
自周代开始,北方草原地区始终是匈奴、东胡和肃慎等游牧、渔猎族群的领地,他们所使用的古代匈奴语更是直接塑造了今天北方草原一带的诸多地名,然而这些残存古代匈奴语的地方与今天的印欧语却存在着莫名的紧密联系。
在语音方面,雅利安语的“on”音,与“an”或者“ang”音同源,特别众多。如“pan(pon)”、“lan(lon)”、“kan(kon)”、“san(son)”以及“stan(ston)”等都是印欧语的常用语言。而反观北方草原邻近地区的中国名,“安”、“兰”、“阗”、“烦”等字,这些字均属于an(on)音。
再如我们熟悉的地名与人名“燕然”(北京一带的燕国)、“柔然”(蒙古高原)、“祁连”(青海、甘肃的祁连山)、“皋兰”(甘肃兰州一带)、“楼兰”(新疆若羌一带)、“于田”(即于阗,新疆和田一带)、“蓝田”(陕西西安一带)、“姑咱”(姑臧,甘肃武威一带)、“都含”(敦煌,在甘肃)、“肃慎”(即女真,东北一带)、“兴安”(内蒙古与黑龙江交界的大兴安岭)、“娄烦”(山西太原一带)、“赫连”(匈奴族首领)、“成吉思汗”(蒙古王国创始人)等等,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胜数。这种语音上的惊人雷同并非偶然,实际上是印欧语与古代北方草原语言的紧密联系。
除此之外,在我们今天熟悉的山西晋语中的“阿窝”(A-Woh,原义是A-Weh,今太原地区还保留着发音)、东北官话沈阳方言的“姆们”(Mum或Mu-men)以及山东方言的“俺们”(A-Meh,与A-Weh相近)等语,实际上与印欧语的“维”(We或Weh)一词语出同源,是货真价实的共同祖先。
内蒙古大草原
除了语言上的类似外,今天我国的突厥语族、蒙古语族的人民以及操晋语、西北官话或东北官话方言的汉族人群的人种体质及其基因与今印欧语系的雅利安人种及其基因具有较多的相似之处,首先是多数眼窝较深,鼻梁较高,肤色较浅,显然和印欧人种有着近亲关系。而且他们的父系单倍群里大多为“N”系或者“R”系。
N系的古印欧人(包括乌拉尔和突厥人群)与R系的现代印欧人同源,都是来自北方草原地区的“K”系黄种人,与“O”系(华夏人种)、“Q”系(印第安人种)也有一定的关系。而且,NO系统在大约2万年前分离之后,分化出了N系和O系,其中N系又分化为P系,P系后来又分化为Q系和R系。
典型印欧人长相,类似黄种人
早期的匈奴非常强盛,在遥远的古代,匈奴如同草原上的风暴般席卷了一大片土地,从春秋战国到秦、汉、魏晋、南北朝,他们的铁蹄曾与当时的中原王朝多次交锋,让无数帝王头疼不已。
在中国的古史文献中,我们同样能找到关于这场迁徙的部分佐证。
早期的匈奴在某个时期分裂成了南匈奴和北匈奴。这其中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在东汉时期。
其中的南匈奴臣服于汉朝,而北匈奴则向西域迁徙,并最终辗转来到中亚的康居。
历史记载,汉朝对北匈奴的“追击”可谓不遗余力,郅支单于最终在康居城被汉军消灭。然而北匈奴的故事并未就此结束,他们继续西迁。
匈奴西迁
不过,关于这段史料的准确性,学界一直存在争议。
然而,联想到匈奴与日耳曼部落的斗争以及环地中海地区的战役,不少历史学者认为这并非全然无稽之谈。
相比之下,南匈奴在我国的命运则显得复杂许多。
三国时期,南匈奴被魏王曹操分散安置于北方各地。
直至五胡十六国时期,南匈奴再度活跃,甚至一度在中原地区建立了政权。可好景不长,随着后赵等匈奴政权的灭亡,南匈奴逐渐被周边的少数民族同化,最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因此,一些不愿臣服中原王朝的匈奴人在国家灭亡后向西深入欧亚大草原直至南亚、欧洲,他们赶着青铜马车不断西迁,最终散播在欧洲、西亚和南亚的各个角落,直至在15世纪开始通过西方印欧语国家对其他国家的殖民远播全球。
许多人不禁好奇,匈奴是否可能转变成现今其他民族的一部分?显然,匈奴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们更多是在历史进程中被融合了,尤其是在混乱的五胡十六国时期。
他们与鲜卑、羯人、氐人、羌人等北方或者西南一带的民众有着频繁的互动,彼此通婚、交流,文化逐渐连结在了一起。这种复杂的族群融合现象在我国北方一直持续到隋唐时期。
匈奴的兴起与衰落故事何止一个“复杂”了得。
最早时候,他们是从各种部族联盟中发展积累而来,形成了一个实力强大的民族联盟。
地理上,匈奴在他们的全盛时期势力横跨欧亚大陆,从西辽河、松花江、黑龙江到西伯利亚贝加尔湖,再到今天的中亚,甚至在欧洲和南亚次大陆都有足迹。
说到匈奴就不得不提到匈奴的“单于”,这是一种类似于我国皇帝的至高无上称号。
在最鼎盛的时期,这个称号下统帅的匈奴兵力可谓不容小觑,他们曾多次逼迫汉朝以和亲等形式换取和平。
生存于广袤草原的他们,形成了以游牧和战斗为基本特征的独特文化。
匈奴的故事实际上就是一段关于权力与文化交织的动人史诗。
尽管他们的名字在正史上逐渐被淡忘,但通过族群的融合与文化的传递,他们的“基因”依旧在今日的民族中延续。
这样一个复杂而多彩的历史,绝不可能被简单归类为“消失”或者“灭绝”,相反,这些早已成为人类历史多元化的一部分。
对于匈奴的最终命运,也许值得我们从更广阔的视角重新审视。正如许多消逝的文明一样,他们或许并未真正离开,而是以另一种方式长存于大地。
印欧人长相
总而言之,印欧语系与匈奴人在人种体质与语言层面都有着惊人的相似,这些曾经的匈奴“胡人”在遭遇中原华夏力量的战略压迫之后最终因忍受不住向西星散,最终成为了今天印欧语系民族的先民,只留下北方草原一带那些独特的地名以及流亡陕北的统万城等遗址为今人追忆。
来源:金银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