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九六三年一开春，农业生产新高潮就像春江潮涨，急急涌来。福建省龙海县莲花公社黎明大队党总支书记黄海澄，从省里开罢农业群英会，急匆匆地赶路回来了。

一九六三年一开春，农业生产新高潮就像春江潮涨，急急涌来。福建省龙海县莲花公社黎明大队党总支书记黄海澄，从省里开罢农业群英会，急匆匆地赶路回来了。

他一直盘算着：今后黎明要赶上去，科学种田更要狠下功夫！一进村，海澄就看到走时播下的几个新品种，秧苗油绿茁壮，心中十分高兴

有人巡田水走了过来。原来正是他的妻子、大队妇代会主任苏豆根。一见面，豆根就问：『傍晚就听说你要回来，你却在这儿。快说说，会议有什么新精神？』种子实验田

海澄振奋地说：『会议给我教育很大。山后大队超过了我们！我一直想：咱黎明为啥落后了？听了报告，省、地委领导同志又找我谈话，心里亮堂了：是咱背上了「老先进」的包袱！

苏豆根忙问『现在怎么办？』海澄坚定地说『学山后，赶山后。咱黎民群众觉悟高，技术底子好只要側掉自满思想、一定会起上去！』

豆根和海澄，在旧社会是一条藤上妁苦瓜。解放后一块入党，党指向那里，他俩奔向那里。一听这话，豆根立即表示：『对，你就领着大家干，说什么咱也要拼全力起上去！』

『海澄回来了！』消息很快地传遍了全村。顿时，屋里挤满了人。小伙子们迫不及待地掀挎包，嚷着要看红旗。海澄笑笑说：『红旗，在我们的邻居——山后大队！

一听保持多年的水稻高产红旗被人拿走，大家猛然一震：「怎么，咱三千亩，双季亩产1284斤，还拿不到红旗？」海澄告诉大家：「山后亩产是1421斤。」

小伙子们还不服气，海澄严肃地对大家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群英会上一比，超过咱们的不只山后，还有更多单位。咱要再背「老先进」包袱，掉队就要掉到底！

『对，山后超过我们，是人家敢闯敢超，这种革命精神咱要好好学习。』大家扭头一看，大队长潘无毛也来了。黄海澄不由欣慰地向他点点头

海澄简单传达了群英会情况和上级党委的期望。话不多，但语重心长，一句句振奋人心，许多人挥臂高喊：『对，赶山后，超山后，为革命扛红旗！』

大家正闹得热烘烘，坐在一边的守成伯却甕声甕气地说：『嗳，山后，蜘蛛斗麻雀——瞎吹！』海澄对他说：『那你有闲也到山后走走，眼见心就实了。』

夜深了，海澄还在久久沉思。他更深刻体会到，回来时县委一再指示要狠抓思想工作，这的确是黎明再前进的一个大关键。像守成伯的情绪，在干部、社员中还不少啊

第二天，海澄在总支委员会上贯彻省群英会精神。支委们越听心越亮、眼越明，一致决定：先组织人到山后参观，打掉骄气，再开传达誓师大会！

会后，黄海澄、潘无毛立即带领大小队干部、贫农组长和老农，一行一百多人，到山后大队去参观学习

这一天，守成伯也换得一身新，跟大家一起来到了山后。田野上，人喧牛驰，机器轰鸣，一派备耕繁忙景象。守成伯默了默神，悄悄地离开队伍，抄小路拐进村里。

哦那边有个如女在奶孩子。好、『田不说话田岸说话」，这下不盘出个漏子才怪哩。守成伯假装借火就和她拉话了：『大嫂，队里去年收成不坏吧？』

可不是，亩产一千四百多斤，没见过的好收成啊！』『那你们粮食吃也吃不完喽？』『就是，我们家大小四口，每人每月五十多斤，自留地还不算，余粮不少哩。』

『钱分得不多吧？』守成伯又追问下去。那妇女说：『銭不少哩’一工一块两角多』『那…………』守成伯想不出怎么再问下去，就往外走了

海澄、无毛领着大家，看了山后的肥料，厕满坑满。又到秧田看品种，育的都是良种『矮脚南特号』。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大家一边看，一边就热烈议论起来了，

生产队长黄火龙是黎明的技术标兵，感触地说：「革命种田，科学种田，就是要敢闯，路子才能越走越宽。」贫农潘只番放大嗓门嚷道：「对，再不能关门称大王了，要赶上去！」

这时守成伯也挤进人群、嘆着『要起要起こ』海澄归纳大家发言，总结黎明跟山后有三个差距：干劲，良种，肥料。这下子真正刨出了根子，找到了赶山后的措施

参观的人直到掌灯时分才回来。人们围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刨根问底，问得可热闹哪。当晚开会传达、讨论。『赶山后，超山后』的口号响彻全大队。黎明沸腾了

这时备耕已到后段，黄海澄和支委们带领大家狠攻肥料差距。上山采绿肥，下江挖海泥，进城扫垃圾，每天不到断黑不回家。十几只粪船也都驶向厦门运粪肥

一只粪船满载返航了。船刚离开厦门港，海上刮起了六级大风，刹时间，波涛汹涌。『怎么办？』船上的人紧张地望着潘只番。他想了想，说：「『驶回去！』

船，在海浪中颠簸。突然，『砰』的一声，船身剧烈一震。『触礁！』两个人飞快向中舱奔去

船底碰破一个大窟窿。潘只番喊一声：『堵！』抄起麻袋跳进粪水中，另一个社员也跟着跳下。为高产保肥料，他们什么也顾不上了

经过奋勇抢救，破洞堵住了，潘只番发现腿上划破一个口子，一阵阵疼痛，但心头却轻松了。

船到家，已经鸡叫过头遍，下半夜了。村里人披衣涌到船头，一问，他们两顿饭都没吃哩。潘无毛激动地催着他们：『快回去吃饭，休息！』

在追赶山后的日子里，干部、老农和青年三结合的科学实验活动，更蓬勃展开。黄海澄、潘无毛领着大家把备耕搞得比哪一年都好。『清明』前三天，就动手插春田

这一季，『矮脚南特号』良种进一步扩大。这号种子31特别讲究浅插和规格化，海澄、无毛和两百多个插秧老手，带着一百多个青年，在田里使上了绣花功

不料守成伯这时又犯心事了。他一边插秧，一边嘀嘀咕咕：『唉，年轻人就爱冒风险，矮脚稻插这么多，弄不好，纹枯病一扫，家当空，秀才无。』

旁边一个小伙子火了：『哼，咱们就输在不敢革命上。山后插矮脚稻高产，咱还有人两步进三步退哩！』守成伯跳了起来：『我不敢革命？咱赛赛，输了我翻跟头给你看！

这一嚷就热闹啦，大家都说守成伯保守。潘无毛制止了大家，亲热地说：『守成伯，你不也说要赶要赶吗怎么又胆怯了？为革命种田，就得敢闯啊，不然，咱又怎么赶上呢？』

无毛外表看来敦敦厚厚，平时也很少说话，可说什么都说在点子上。几句话说得守成伯气也平了，大家的心也更亮，干得更来劲

无毛找海澄说了这件事。海澄说：『为革命种田，用科学种田，思想斗争就是反复不断哩。咱们就让各队都采摘对比，到时让事实讲话，下去就更主动了。』

无毛和在一旁听着的苏豆根，都同意这样办。对技术革命早就着了迷的黄火龙，一听这办法，兴奋地说：『对，有对比才有教员！』回去就领着一些积极分子干起来

全大队的对比实验搞开了。守成伯也串连三个老农搞了『高程稻高产田』。一场高矮稈竞赛，也即创新与守旧的思想斗争，作为这季科学种田的中心，进一步展开了

插秧后，黄海澄、潘无毛和「三结合』小组，不断总结、发挥试种的经验，在水、肥上狠下功夫，认真管好矮脚南特号

稻子封行，长势壮旺。一伙青年人喜洋洋地挑着肥料来到田头，迎面遇到海澄、无毛，大家着急地说：『看，稻苗已经落黄，再不攻肥就要输给守成伯了。』

海澄笑笑说：『你们干劲不小啊。不过，我们同守成伯赛的是科学种田，有干劲还要有钻劲才能高产。这丘田我看过了现在还不能下肥。』『为什么？』

无毛接了话：『施肥要掌握黑——黄——青规律，现在是黄的时候，要让它黄，不黄就要出毛病。这丘田落黄还不够，要紧的还不是下肥，是排水搁田。』

小伙子们知道他俩都是种田高手，科学实验有许多创造矮科稻也已试种了三年有一套绝招。几句话一点，小伙子们领悟到自己技术还是没学准，立即动手排水搁田

看到搁田，守成伯急急去找海澄：『那伙年轻人真胡闹，[早稻晒稿，瘦过狗母」，连这句老话也不听了。竞赛、竞赛，总不能连饭碗也敲破！』

海澄笑笑说：『守成伯，你不是说过，矮脚稻怕纹枯病。防纹枯病就得这样做。田瘦不了，瘦了还可以下肥嘛。』守成伯摇摇头，一边走开，一边嘀咕：『搁田能防纹枯病？』

守成伯不相信’『三结合』小组却越加认真地干。黄海澄、潘无毛和一些有经验的老农，把着青年人的手边做边教，把水、肥管理绝招，一项项传到全大队

『夏至』一过，早稻开镰。割「湾里洋』矮稈稻这一天，守成伯来得特别早。他们那丘高稈稻昨天打下来，亩产比去年增百把斤，乐得他眯起眼睛想；好，这下可比出高低了。

割着割着，守成伯心里又嘀咕了：不对，这稻穗怎么这样沉啊？凭他的老经验，知道这一场赛要输，手上的鎌刀越探越慢了。

不久，稻子打出来了。保管员一杆秤，验收小组一杆秤，一计算，矮稈稻亩产比守成伯的高稈稻多出一百零九斤。『赢了！』『矮程稻赢了！』消息风也似的到处传开。

经过一百多天的艰苦努力，黎明大队三千亩早稻终于获得了平均亩产709斤的大丰收，超过历史上任何一年早稲单产水平

但是，这一季山后大队的产量又提高了。黄海澄鼓励社员：『早季距离缩短了，这就是前进了一步。大家好好来总结一下经验，继续前进！』

总结时，大家向守成伯的守旧思想提了不少意见，守成伯笑笑说：『对，对，大家提得很对。种田要有革命干劲，讲究科学技术，这些话我一定用红纸包起来！』

晚季，社员们干劲更大，继续猛闯。收成结果，3052亩晚稻平均亩产9428斤，不但超过山后，而且全省第一。这一年，他们又卖给国家250万斤粮食

黎明前进了。可是黄海澄，这个精明持重有心计的领头人，却又在深深思索继续前进的新路子。

这时候、县、社党委又帮助黎明用一分为二的方法，总结了经验，找出新差距。海澄心中更有数了：『对要再高产，必须在种子上再革命，在肥料上闯出一条新路子！』

种绿肥”是促进黎明水稲再高产的一个主攻方向。海澄从1961年就开始摸索。为了找种苗，他简直着了迷，什么草草蔓蔓，都要琢磨琢磨。一天，他又来到云峰山找绿肥种苗

找着找着，发现有一种草本植物，结满豆荚。他想；像豆子就有肥分！就把它摘回来试种。第一次收下了种子，海澄高兴地分给生产队试种。不料，因为管理不好，失败了。

海澄正在为这次失败焦急的时候，省农业厅给他寄来了一包紫云英种子。当年，全县就是他第一个试种起紫云英来

这次试种灌水过多，每亩只收两千多斤。但他满怀信心地肯定这条路是可以走通的。这一年进一步发动全队大种，还从浙江请来三个老农，指导管理技术

晚稻收割后，紫云英生长很好，后来却一天天黄下来。眼看没晒田，种紫云英又要落空，有人泄气了：「唉，菜瓜打狗两头损！」海澄听在耳里急在心，一天要下田看几趟。

他走到山边，发现一丘烂泥田，紫云英长得青绿旺盛，踩踩田土，湿湿软软的。又到另一丘苗黄的踩踩田土很干，管水员说这是用浙江办法灌的跑马水。一对比，病根找到了，

他又在三个生产队用不同办法灌水。果然是黎明粘土田吃水慢，用灌跑马水的办法灌不透。海澄总结出：学外地经验要因地制宜。紫云英很快得到抢救，为水稻高产提供了大量肥料

闽南春早，一九六四年春天又来得特别早。腊月下旬，社员们就播下早稻种子。这一年，全大队百分九十八播了矮脚南特号。

春节后三天，秧苗一片新缘。突然，公社通知：北方寒流南下，气温将降到零度，必须立即行动，防冻护秧！顿时，全大队奔忙起来，秧田都灌上水，垫了排水

夜里，寒流果然来了。潘无毛说什么也睡不着，心里惦念着：这是一次多年未有的奇寒，秧苗受得了吗？下半夜，忽然哗啦哗啦下起了大雨，他心里一紧，翻身下床就冲出大门

寒风夹着大雨迎面扑来，无毛打了一个寒颤，直向秧田奔去。随后，守成伯也来了。自从去年总结会后，守成伯有很大进步，积极为队里管秧

两人跑到秧田时，一丘『水母田』的水口已被冲开了，水流猛烈冲击着秧苗。他们连忙跳下水里，把缺口封住。接着，又给别丘秧田加工了一遍

不料这以后，一个寒流接一个寒流。守成伯想：『天气愈来愈坏，烂了秧拿什么插田。别的管秧员都到田头睡’也去！』想男卷起舗盖就要走

老伴问：『你上哪儿去？』『去田头！』老伴扯住他说：『唉，你是越吃越不知老喽。天这么冷去睡田头还不把你这副老骨头冻僵了。』

守成伯指着她笑开了：『你呀，老脑筋也该换换喽现在讲究革命种田，科学种田，这话要用红纸包起来再不能保守啦！』老伴眨巴眨巴眼睛，放他走了

为了育好秩’黎明人费尽了心血付出了限辛劳动终于以过硬的技术，战胜「倒春寒』，经受住又一次考验，保持了十年不烂秧

黎明不烂秧，兄弟社队纷纷派人前来取经。这事又触动了海澄。他立即向队里提出：「兄弟队烂秧严重，我们要把这看成是自己的事，派人送技术上门，争取全局高产！』

大家热烈拥护。黄火龙说：「咱黎明人讲究革命种田，不但为自己高产，还为全局高产。兄弟队有困难正要咱出力，教拳头不能留尾步，应该去！」

潘只番也说『对唯不能坐等求经”要主动送宝！』当下，就一个个挑选育秧高手，组织外出传经

山后大队烂秧很严重、派谁去呢？全国「三八红旗手」苏豆根提议：「山后是咱们竞赛的硬对手，咱要派最硬的角色去，火龙育秧技术算一流，就派他！」许多人都赞成。

忽然’有人曜道：『不行！』说话的是守成伯。他听要帮山后，脑子又拐不过弯了，说：『山后是咱的硬对手，他们烂秧，咱正好超过去，怎么能把绝招传给他们呢？』

大家都说他不对，守成伯坚持说：要去也只能派一般角色，不能派最好的。黄海澄就问：『守成伯，咱们大队，生产队帮生产队的事不少吧，这为了什么呢？』

守成伯应道：『这还不明白，为了咱全大队高产吸！』海澄又问『那么别的队甚至外县外省满杯热情帮助噌们、又为了什么呢？』

「『为了』守成伯嘴瘪了。海澄说：「为了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咱们为革命种田，应该脚站黎明，胸怀全局，宁愿打一千六作第三，也不愿打一千四当第一！』

他继续说：『山后超咱们，有啥不好？去年咱们能够大步前进，山后超咱们是一个很大动力。现在，帮他们超咱们，咱们再超他们，你超我，我超你，大家都才会不断前进啊！』

第二天，黄火龙兴冲冲来到山后。当地干部、社员高81兴地领他细看了秧苗，火龙认真地帮着找出烂秧原因又耐心地把整套防烂秧、育壮秧的技术和他们交流。

传经会越开越热火，听的人越来越多，直讲到夜晚十点多，大家才依依不舍地把火龙送到公路上。山后人称赞说：「黎明人送的是绝招，传的是风格，怀的是一颗红心

但是，由于前期烂秧严重，各地大量缺秧，纷纷向黎明求援。为了支援各地”社员们更加精心育秩’许多社员主动提出：自留地改插高秆种，让出矮秆壮秧支援对手队。

插秧时节，海澄立即打电话通知山后等缺秧队派人来拔秧。兄弟队来的人，看到黎明一片片茁壮的秧苗，心想：『这样好的秧苗能让给咱们吗？』

黎明的干部、社员热情地对他们说：『同志，你们缺秧尽管拔，满意的拔去，不满意的留下。』听的人十分感动，决定先帮助黎明插秧，然后才给自己拔秧

黎明干部看到这情景，立即暗中叫了一批社员，先帮助缺秧队拔秧，然后才给自己插秧。并且帮他们借船

来要秧的一个干部笑笑地问：「给了这么多好秧苗，不怕我们再超过你们吗？」黎明的干部、社员爽朗地笑开了：「超才好哩，咱们宁愿打一千六作第三，不愿打一千四当第一！』

秧船东去，干部、社员仍频频挥手致意。黄海澄和潘无毛会心地笑了。这一次，黎明尽全力送出十三万把秧苗，帮助山后等十二个大队适时插了秧

这一年，海澄为了高产再高产，还用单本和离药繁殖的办法，试验「汕矮早』良种，插了六百五十丛

队里的贫农组长、青年积极分子也参加海澄的新品种实验。他们日里雨里奔忙田间，苦心摸索新品种的特性。

六百粒种子打了107斤。它比矮脚南特号高产，又不发生纹枯病。海澄把种子郑重地交给各生产队在晩季「倒种春」繁殖。第二年早季，「汕矮早」就推广到四百七十亩。

1965年早季开展起来的样板田运动，把群众性科学实验，推向新的高潮。『三田一组』已成为农民学科学的学校，形成了一支以贫下中农为骨干的强大的技术队伍

这一季，黎明人把田种得很出色，又一次轰动了全省，各地来黎明参观的人络绎不绝。省委先后在黎明召开了三次样板现场会，推广黎明的经验

人们对黎明人的一颗红心，一双巧手，啧啧称赞，纷纷邀请黎明人去传授技术。党总支挑选出195个技术能手，带着他们一套丰富的水稻高产栽培经验，往各地送宝

丰收在望，一片宽广丰硕的金黄色稻海，新浪滚翻。这当儿，全国农业劳动模范黄海澄，被中央选拔出国帮助马里人民种田的喜讯，传到黎明，人们奔走相告，一片欢腾

这一天清晨”干部、社员们热烈欢送海澄远行。黄海澄紧握潘无毛的手，环视着大家，叮咛道：『今后担子就放在你们肩上了，要谨记毛主席的教导，在党的领导下，不断革命！]

丰收年头，党总支委员苏豆根满怀激情，写信告诉黄海澄：今年早稻又获得空前大丰收，咱们党总支和贫下中农都表示，决不辜员党的期望，要更好地为中国革命种田，为世界革命种田

接任党总支书记的潘无毛同志，带领黎明干部社员，挑起担子，继续前进。这一季早稻攀上亩产352斤的新高峰。『汕矮早』产量最高，向国家和兄弟社队提供了『汕矮早』良种三十多万斤

来源：划过指尖的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