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收养的弃婴成了博士 亲生父母找上门要认回,他只说了一句话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3 15:58 2

摘要:夏天到了,刘大爷家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又长出一片嫩叶。这棵树大概有六十多岁了,比刘大爷还大几岁。树干上有几道深深的疤痕,那是十几年前被雷劈过的。刘大爷总说,这树跟人一样,受过伤的地方反而更结实。

夏天到了,刘大爷家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又长出一片嫩叶。这棵树大概有六十多岁了,比刘大爷还大几岁。树干上有几道深深的疤痕,那是十几年前被雷劈过的。刘大爷总说,这树跟人一样,受过伤的地方反而更结实。

刘大爷今年七十有三,腿脚还算硬朗,就是去年冬天摔了一跤,右腿落下点毛病,走路时偶尔会拄根竹棍。这根竹棍是他自己削的,顶端磨得光滑,下面却留着竹节,看起来别扭,但他用着顺手。

刘大爷一辈子在村里的砖厂干活,退休金不多,但也够花。他老伴儿五年前走了,膝下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叫小勇的养子,是在二十五年前的一个雨夜收养的。

那晚,刘大爷记得清清楚楚。那时他还在砖厂上夜班,半夜回家听见厂门口有小孩啼哭声。雨下得不大不小,刘大爷撑着伞过去一看,一个小男娃被放在个纸箱里,身上裹着条不太干净的毛巾被,哭得脸都紫了。箱子上放着张纸条,被雨水浸湿了,只能看清几个字:“求好心人收养”。

刘大爷那会儿刚四十出头,老伴儿因为一场大病没法生育。两口子商量了一宿,决定收下这个孩子。他们给孩子取名叫”小勇”,希望他长大后能勇敢坚强。

村里人背地里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捡来的孩子哪有自己的好”,“这孩子指不定有啥毛病”,“怪不得人家不要呢”……但刘大爷和老伴儿置若罔闻,把小勇当亲生的疼。

开春时,李婶又来串门了。李婶是村里的”活广播”,什么消息都知道。她一边喝着刘大爷泡的茶(茶叶是去年小勇从北京带回来的,喝着有股青草味),一边说起村东头王老三家的事。

“你知道不?王老三家那两口子又吵起来了,就因为儿媳妇买了个三千多的手机。”李婶啧啧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刘大爷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看着院子里晾着的衣服。有件格子衬衫被风吹得直摇晃,那是小勇上次回来落下的。

李婶见刘大爷不接茬,便转了话题:“对了,小勇啥时候回来啊?”

提起小勇,刘大爷眼睛一亮:“他说五一假期回来看我,还说要带他导师来家里坐坐。”

小勇从小就聪明,村小学毕业考上县里的重点中学,后来又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再后来去了北京读研究生、博士。如今在北京一所大学当了副教授,研究什么生物技术,刘大爷也说不清楚。村里人提起小勇,都竖大拇指。

李婶放下茶杯,压低了声音:“刘大爷,我听说有人来打听小勇的事…”

刘大爷捏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什么人?”

“是外地口音,开着辆黑色轿车,问了好几家,打听当年在砖厂门口捡到孩子的事。”李婶凑近了些,“我寻思,会不会是小勇的亲生父母?”

刘大爷没说话,只是摸了摸放在桌角的那根竹棍。窗外,一只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在院子里啄食,叽叽喳喳的,热闹得很。

这事刘大爷没放在心上,直到五一假期前两天,真有一对中年夫妇找上门来。

那天刘大爷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村口的小路上。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着时髦,手上提着个精致的礼品袋。

“请问是刘大爷家吗?”女人笑着问。

刘大爷点点头,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是啊,你们找谁?”

“我们想跟您聊聊关于小勇的事。”男人说。

刘大爷请他们进屋坐下,给倒了茶。他用的是小勇上学时用过的搪瓷缸子,有几处掉了瓷,但洗得干干净净。

“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了。”男人放下茶杯,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二十五年前,我们在您工厂门口放下了一个孩子,现在我们想认回他。”

刘大爷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溅在了裤子上,他却像没感觉到似的。

“我们那时候年轻,遇到了一些困难。”女人红了眼圈,“我丈夫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我们养不起孩子,只能…”

男人接过话:“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找他,终于打听到了消息。我知道您把他抚养长大,我们很感激。现在我们条件好了,想补偿您的养育之恩,也想和孩子相认。”

刘大爷低着头,大拇指摩挲着搪瓷杯边缘掉瓷的地方。厨房里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墙上贴着小勇去年寄回来的照片,他穿着学位服,手捧鲜花,笑得像个孩子。

“小勇过两天就回来。”刘大爷终于开口,声音干涩,“你们要见他,等他回来再说吧。”

那对夫妇住进了村里唯一的小旅馆。两天后,小勇回来了,还带着他的导师——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当刘大爷把那对夫妇的事告诉小勇时,小勇沉默了很久。

“爸,我早就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小勇握住刘大爷的手,“但在我心里,您和妈永远是我的父母。”

见面安排在刘大爷家的堂屋。那天,小勇的导师也在场。那对夫妇带来了许多礼物,还有一份亲子鉴定所需的资料。

“小勇,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女人哽咽着说,“当年迫不得已才把你送人,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你…”

男人递上一叠照片:“这是我们的家人,都是你的亲人。我们在省城有房有车,公司也做得不错。你可以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会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小勇看着照片,脸上没什么表情:“谢谢你们告诉我真相,但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

“我们知道你在北京当教授,这很好。”男人说,“但血浓于水,我们希望能重新建立亲子关系。”

导师在一旁轻咳一声,小勇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刘大爷:“爸,您怎么看?”

屋里安静得出奇,连院子里那只老母鸡的咯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刘大爷坐在那把他自己做的木椅上,椅背上刻着小勇小时候用铅笔画的一棵歪歪扭扭的树。他把那根竹棍靠在墙边,看了看小勇,又看了看那对夫妇。

“他是我儿子,”刘大爷的声音很平静,“但他更是他自己的。”

这句话后,屋里又是一阵沉默。老教授点点头,似乎很赞同这句话。

那对夫妇最终离开了,他们留下了联系方式,说随时欢迎小勇去看望他们。小勇没有拒绝,但也没有承诺什么。

晚上,刘大爷和小勇坐在院子里乘凉。老教授已经睡下了,他住在小勇从前的房间里。

“爸,您不担心我会跟他们走吗?”小勇问。

刘大爷笑了笑:“你都这么大了,该去哪儿是你自己的事。”

“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嗯,是。”刘大爷点点头,“生了你的是父母,养你的也是父母。你可以有两对父母。”

小勇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想和我认亲的。”

“人嘛,都会犯错。”刘大爷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年轻时走错了路,老了想回头,也是人之常情。”

“您真不怪他们当年抛弃我?”

刘大爷摸出烟袋锅,慢悠悠地填着烟丝。这烟袋是他用了二十多年的老物件,烟嘴都咬得变了形。“要不是他们当年放弃了你,我和你妈哪来的福气收养你呢?”

小勇笑了:“爸,您这思路可真独特。”

“人生啊,有时候要往好处想。”刘大爷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就像这棵老槐树,被雷劈了一下,反而活得更长久。”

小勇顺着刘大爷的目光看向那棵老槐树,夜色中,它的轮廓依然高大挺拔。

假期结束前,小勇和老教授要回北京。临行前,小勇对刘大爷说:“爸,我决定和他们保持联系,但您永远是我的父亲。”

刘大爷点点头:“记得常回来看看。”

“对了,我这次回去,就要开始主持那个国家级科研项目了。”小勇说,“如果成功了,可能对很多遗传病患者都有帮助。”

“那敢情好。”刘大爷笑道,虽然他并不完全理解那是什么项目。

送走了小勇,刘大爷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每天早起浇菜,喂鸡,有时去村头和老伙计们下盘象棋。不过他现在多了个习惯——每天看会儿书,都是小勇留下的那些专业书籍,虽然他看不懂那些复杂的名词和公式,但他觉得这样能离儿子近一点。

一个月后的一天,小勇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很兴奋:“爸,我可能要获得一项重要发明专利了!这项技术对基因治疗领域有重大突破!”

刘大爷握着电话,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由衷地为儿子高兴:“好!好!我儿子真有出息!”

电话那头,小勇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爸,我最近和我亲生父母见了几次面。他们……他们希望我能搬去和他们一起住。”

刘大爷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敢情好啊,他们离你工作的地方近,也能照应你。”

“爸,我拒绝了。”小勇说,“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我会经常去看望他们,就像看望您一样。”

刘大爷嗯了一声,眼角有些湿润。

“爸,我下个月回来看您,可能会带个姑娘回来。”小勇突然话锋一转。

“哦?什么姑娘?”刘大爷来了精神。

“我同事,研究基因技术的,人挺好的。”小勇的声音带着笑意,“她很想见见您。”

挂了电话,刘大爷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老槐树发了好一会儿呆。一只小麻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刘大爷拄着那根竹棍,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好酒。老板娘笑着问:“刘大爷,今天有喜事?”

刘大爷咧嘴一笑:“我儿子要带对象回来了。”

“是小勇啊?好好好!”老板娘连声道喜,“你这个儿子,可真是村里的骄傲!”

刘大爷笑着点点头,拎着酒慢悠悠地往回走。路过那棵老槐树时,他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树干上那道深深的疤痕,喃喃自语:“是啊,受过伤的地方,反而更结实。”

远处,村口的广播里正播放着《走进新时代》,声音飘飘荡荡的,和着风,和着树叶的沙沙声,和着刘大爷平静而满足的心跳。

来源:晴妈妈说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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