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看那边!"连长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营的战士们来了!"我转身看去,几十名身着军装的战士正整齐划一地向我们走来,胸前的红花在阳光下分外鲜艳。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军人的荣耀,而这一切,都源于1977年那个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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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边!"连长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营的战士们来了!"我转身看去,几十名身着军装的战士正整齐划一地向我们走来,胸前的红花在阳光下分外鲜艳。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军人的荣耀,而这一切,都源于1977年那个命运的转折点。
1977年夏天,我怀揣着对大学校园的憧憬,参加了恢复后的第一次高考。在那个竞争异常激烈的年代,全国570万人报考,最终只录取了27万人。当那张薄薄的落榜通知书送到我手中时,我如遭雷击,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村里人都知道我落榜了,街坊邻居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老贺家的根儿真是绝了,高考都考不上,这辈子就甭想有出息了!"王婶摇头晃脑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窝。
母亲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样子,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头:"崽,娘知道你委屈。可人这一辈子哪能一帆风顺呢?咱不能一条路走不通,就把所有的路都堵死。要不,你去当兵吧?"
部队,在那个年代是很多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去处。穿上橄榄绿,不仅能为国家效力,还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听到母亲的建议,我内心深处涌起一股热流。
1978年初,一个雪花纷飞的日子,我在乡里填写了应征入伍的申请表。随后的体检、政审都很顺利。村支书亲自找我谈话:"小贺,你是咱村考学最有希望的娃,虽然今年没考上,但你的文化底子好,去了部队好好干,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出息!"
临行前夜,父亲破天荒地和我长谈。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农民,拿出珍藏多年的一块怀表递给我:"这是你爷爷留下的,戴在身上,别忘了咱贺家的根。"母亲则偷偷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精心缝制的两双军用袜子和一个针线包。那一夜,我辗转难眠,既对未知的军旅生活充满期待,又对离开生养我的土地感到不舍。
1978年2月的一个清晨,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开往军营的列车。车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恍如我那迷茫又充满希望的未来。
第一次踏入连队大门,我就被那整齐的营房和铿锵有力的口号声震撼了。"新兵蛋子来了!"一位老兵咧嘴一笑,接过我的行李:"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新兵连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清晨5点起床,在刺骨的寒风中集合出操;白天是紧张的队列训练和体能锻炼;晚上还要进行内务整理和政治学习。"蹲下!起立!蹲下!起立!"教导员的口令声在训练场上回荡,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咬牙坚持着不敢掉队。
还记得第一次站岗,我握着钢枪,双眼瞪得滚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动静。班长李刚看我那紧张的样子,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贺,放松点,站岗重在精神集中,不是眼睛瞪得大就行。"
军营的铁床很硬,条件虽然艰苦,但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我高考落榜而看不起我,大家都是战友,彼此扶持,共同进步。
班长李刚是湖南人,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小贺呀,你个瓜娃子,枪都抱不稳,咋个打仗哦?"虽然话语粗糙,但他总是耐心地教我如何擦拭枪支,如何正确瞄准。他常说:"枪是咱们的命根子,得比对自己媳妇还要细心。"
新兵结业考核那天,我以优异的成绩被评为"优秀新兵",并被分配到了侦察连。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一名军人的自豪感。
侦察连的训练更加严格。每天五公里武装越野,三十公里拉练,匍匐前进,战术动作......样样都要精益求精。连长是个老军人,打过仗,脸上带着一道伤疤,看起来威严肃穆。他对我们要求极其严格:"侦察兵,就是部队的眼睛,一个失误可能导致全连战士的生命危险!"
有一次野外训练,我们要穿越一片泥沼地。眼看战友们都顺利通过,我却因为选错了路线,陷入了齐腰深的泥沼中。情急之下,我大声呼救。连长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跳入泥沼,将我拖了出来。回到连队后,我以为会受到严厉的批评,没想到连长只是淡淡地说:"军人之所以是军人,就是因为我们懂得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抛弃自己的战友。"
1979年春,部队开展"学雷锋"活动,我和几名战友被分配到附近的农村帮助老人收割麦子。那是个炎热的午后,汗水湿透了我的军装。一位老大娘端来一碗凉开水,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解放军真是好样的!俺这老婆子谢谢你们嘞!"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军民鱼水情的深厚,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军旅信念。
同年夏天,我所在连队被评为"五好连队",军区首长亲自来队慰问。整个连队沸腾了,战士们精神抖擞地站在方阵中。我作为"标兵"代表,有幸和首长握手。那一刻,我望着首长肩上的将星,内心暗暗立志:我也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官。
就在这时,政治指导员找到我:"小贺,连队准备推荐你去军校学习。你是高中毕业生,文化底子好,部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个消息犹如一道光芒照进我心里,我没想到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军校,意味着我可以成为一名军官,实现自己的抱负。
在军区的统一考试中,我以优异的成绩被军校录取。离开连队那天,战友们列队相送。李刚班长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小贺,到了军校好好学,别给咱侦察连丢脸!"连长握着我的手,目光如炬:"贺娃,部队培养你不容易,到了军校要争气,学成归来,我等着你!"
军校的日子比普通连队更加紧张而充实。白天是大量的军事技能训练和战术理论学习,晚上还要挑灯夜读各类军事著作。教员严厉地告诉我们:"现代战争,是高科技的战争,是智慧的较量,你们必须掌握过硬的本领!"
记得有一次战术演习,我担任小分队长,带领战友们在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完成了穿插任务。校领导亲自点评:"贺军同志指挥果断,战术素养高,是块当军官的料!"这样的肯定让我倍受鼓舞。
两年的军校生活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1980年夏天,我以优异的成绩从军校毕业,被授予排长军衔。当那枚崭新的军衔别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落魄的高考落榜生,内心充满了感慨。学校党委书记的话至今仍萦绕在我耳边:"戴上军衔,就是扛起责任。你们不再是为自己而战,而是为了祖国和人民!"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原来的团,但换了一个连队担任排长。初到连队,我倍感压力。老兵们对这个年轻的排长充满了好奇和审视。我深知,要想赢得战士们的信任,必须拿出真本事来。于是我主动承担最艰苦的训练任务,和战士们同吃同住同训练,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
那年7月,我所在的团准许军官轮流休假回乡探亲。当我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崭新的军官帽,背着印有"解放军"字样的行李包踏进村口的时候,乡亲们都惊呆了。三年前那个垂头丧气的高考落榜生,如今已是一名正经的军官了!
母亲看到我的军装和领章,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家崽出息了!"连王婶也改变了态度,见到我就笑呵呵地喊:"贺排长回来啦!"这声"排长"喊得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那天晚上,村委会广场上放映露天电影,这在当时的农村是难得的文化娱乐活动。我特意穿上整齐的军装前去观看,引来不少村民的瞩目。电影是《小花》,讲述了一位女战士在战火纷飞中的坚强故事。影片开始前,我注意到放映员是个年轻姑娘,戴着一顶鸭舌帽,手脚麻利地摆弄着放映机。
电影放到一半时,突然电流不稳,画面开始抖动。观众们发出不满的嘘声。我看那姑娘急得满头大汗,便主动上前:"同志,需要帮忙吗?"
她抬头看我,被我的军装晃了一下眼,随即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同志,能帮我固定一下这个接线盒吗?线路老化了,经常接触不良。"我点点头,帮她调整好了松动的接口。电影又恢复了正常,观众们重新投入到剧情中去。
放映结束后,我正准备离开,那姑娘叫住了我:"同志,谢谢你刚才的帮忙。"在几盏昏黄的灯光下,我才看清她的容貌--清秀的瓜子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我叫李玲,是县文化站的放映员。"她自我介绍道。
"我叫贺军,村里人,现在在部队当排长。"我有些拘谨地回答。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我这个在部队里指挥三十多名战士的排长,竟有些紧张。
李玲很健谈,她告诉我她之前是师范学校毕业,原本可以当老师,但因为喜欢电影,所以特意申请到文化站做了放映员。"放映员虽然累一点,但能把好电影带给乡亲们,看到大家看电影时开心的样子,我就觉得特别有意义。"她说这话时眼睛闪闪发亮,充满了对工作的热爱。
得知我还要在家待几天,李玲高兴地说明天还会在村里放映一场电影,是《小兵张嘎》。"你会来看吗?明天我还会放映一部纪录片《南海风云》。"她问道,眼里带着期待。我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我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半小时到了放映点,主动帮李玲搬运笨重的放映设备。设备很旧了,有些零件已经生锈,我用随身携带的军用工具帮她做了简单的维修和保养。
"哎呀,贺排长真是多才多艺啊!"李玲笑着说,"你们军人就是不一样,做什么都这么干脆利落。"
"部队里什么都要学啊,电工、焊工、木工,样样都得会一点。"我笑着回答,"有时候野外驻训,设备出了故障,可没有维修店能修。"
那晚的露天电影很成功,乡亲们看得津津有味。散场后,我和李玲一边收拾设备,一边聊天。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完全黑了,满天繁星闪烁。村子的小路上昏暗一片,只有我们手中的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
"贺排长,"李玲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明天我要去邻村放映,后天才能回来。你...还会来看电影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会来的。"
就在这时,李玲鼓起勇气,轻声说了那句话:"从今天起,每晚放映结束后都来这里见我,好吗?"那一刻,仿佛有一道电流穿过我的全身,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晚上我都会去帮李玲搬运设备,一起放映电影。休假的两周里,我跟着她走遍了周围的几个村子。我们走过田间小路,穿过金黄的麦田,踩着星光下的露珠,聊着彼此的梦想和生活。李玲说她最大的愿望是能开一家小小的电影院,让更多的人感受到电影的魅力。我则告诉她我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官,为国家多做贡献。
在一次次的相处中,我渐渐被李玲的单纯和热情所吸引。她不像城里的姑娘那样精明世故,却有着一股子倔强和坚持。一天晚上,电影放映结束后,我鼓起勇气问她:"李玲,你有对象了吗?"李玲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摇摇头:"没有啊,你问这个干啥?"我深吸一口气:"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害怕吓到她。但李玲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害羞地低下头:"贺排长,我也挺喜欢你的。只是,你要回部队了,我们......"
"别担心,"我坚定地说,"我会写信给你,每个月至少一封。等到明年探亲假,我再来看你。"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恋爱。乡亲们都笑称我们是"露天电影牵的姻缘"。老支书还打趣道:"贺排长好福气啊,部队立功,回家找到个漂亮媳妇,真是双丰收!"
休假结束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李玲坐在村边的小河堤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我握着她的手,说出了我的顾虑:"我要回部队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少。驻地离这里有八百多公里,书信往来至少需要两周时间。"李玲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没关系,我等你。"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绣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小花和"平安"两个字:"这个送给你,让它陪着你,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回到部队后,我和李玲开始了漫长的书信往来。每次收到她的信,我都会反复阅读好几遍,仿佛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信总是充满了生活的细节,讲述着她走村串户放映电影的趣事,也分享她对我们未来的憧憬。
"……昨天放映《英雄儿女》,看到王成牺牲的那一幕,有个老大爷哭得稀里哗啦。他说他当年也是志愿军,战友牺牲了好多。贺军,每次看到穿军装的人,我就会想起你,想起你站得笔直的样子,多帅啊!我好想你……"读着这样的信,我常常热泪盈眶。
部队生活依然紧张而忙碌。作为排长,我不仅要带领战士们完成各项训练任务,还要关心他们的思想动态和生活需求。有个新兵叫小李,来自北方农村,刚到部队时很不适应南方的气候和饮食,经常偷偷掉眼泪。我发现后,主动找他谈心,还从自己不多的津贴中拿出钱,给他买了几包家乡的特产。渐渐地,小李适应了部队生活,成为了排里的训练标兵。
1981年春节,部队再次放假,我又回到了家乡。这次,我正式向李玲求了婚,并得到了她的父母的同意。李玲的父亲是当地小学的校长,母亲是卫生院的护士,都是知识分子家庭。一开始,他们对我这个军人女婿有些顾虑,担心女儿跟着我会吃苦。但当他们看到我身上的"三等功"奖章和听说我在部队的表现后,终于放下心来。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就在村里的大院里举行。李玲穿着一身红色的新衣,头上盖着红盖头,看起来格外美丽。村里人都来祝贺我们,连队的指导员和几名战友还特意从几百公里外赶来,给我们送上了一套茶具作为贺礼。那天,村里的喇叭一直在放着《东方红》和《社会主义好》,喜气洋洋。
婚后不久,李玲便跟随我来到了部队驻地的小镇上。刚开始,由于语言不通和生活习惯的差异,她经历了一段艰难的适应期。但她很坚强,很快就学会了当地的方言,并在团部文工队找到了工作,继续她热爱的电影放映事业。
军人的妻子,往往要比其他女性承担更多的家庭责任。我常常要参加野外训练和值班,有时一走就是半个月。李玲从不抱怨,总是默默地支持着我的工作。她说:"你保卫国家,我保卫这个家,咱们各尽其责!"
1982年,我们的女儿贺星出生了,取名寓意她像那夜空中的星星一样明亮。李玲为了照顾孩子,暂时辞去了工作。看着她在家忙前忙后,我心里既心疼又感动。记得有一次,我带队去野外拉练,整整两个星期没回家。回来时,发现女儿发高烧,李玲已经连续照顾了三天三夜,眼睛布满血丝,却仍然坚持不让周围人告诉我,怕影响我的训练。那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军人家属的不易和伟大。
部队党委得知此事后,特意安排我回家照顾女儿几天。政治指导员还带着卫生员上门看望,并送来了慰问品。他对李玲说:"你是咱们连队的好军嫂,默默支持贺排长的工作,党委首长很感谢你!"听到这话,李玲的眼睛湿润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嫁给了一个军人,就等于嫁给了部队!"
岁月如流,转眼间,我已在部队服役十年,从排长晋升为连长。女儿贺星也上了小学,成绩优异,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李玲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现在是团文工队的骨干,负责电影放映和文艺演出工作。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从最初的一间简陋宿舍,搬进了新建的军人家属楼,还在城里的国营百货商店分期付款买了一台"飞鹿"牌收音机和一台"红灯"牌缝纫机。
1987年,我被推荐去军事学院深造。这意味着我有机会获得更高的军衔和职务。临行前,李玲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贺军,咱们从一场露天电影开始相识,一路走来不容易。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别忘了当初那个质朴的自己!"
学成归来后,我被任命为一个训练基地的主官。工作更忙了,责任更大了,但我始终没有忘记李玲的嘱托,始终保持着那颗赤诚的心。
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回想这些年的经历,我总会想起那个1977年落榜的少年。如果当时我没有参军入伍,如果1980年那个夏天我没有去看那场露天电影,我的人生会是怎样?命运的转折有时就在那看似平常的选择中。
记得女儿上小学二年级时,老师让学生们写一篇《我的爸爸》的作文。贺星写道:"我的爸爸是一名军人,他很勇敢,也很温柔。爸爸告诉我,人生不怕失败,就怕失去勇气。我长大后也要像爸爸一样保卫祖国!"看到这篇稚嫩的作文,我眼眶湿润了。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为了女儿心中的榜样。
1997年,我光荣退役,结束了近二十年的军旅生涯。回顾来路,我曾在部队荣立过两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先后担任过排长、连长和基地主官。从那个迷茫的高考落榜生,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军官,这中间的每一步都来之不易。
如今,站在人生的半山腰上回望,我不禁感慨万千。那场高考的失利,让当时的我感到无比沮丧,却也为我打开了另一扇门。正是在部队这所没有围墙的大学校里,我学会了坚强、勇敢和责任感。而那场露天电影,则为我带来了生命中最珍贵的遇见。
人生就像一场长途跋涉,不可能一帆风顺。重要的不是你跌倒了多少次,而是你能否每次都勇敢地站起来,继续前行。就像连长常说的那句话:"真正的军人,不在于你能走多快,而在于无论多么艰难,你都不会放弃!"
如今的我,虽已两鬓微霜,卸下了军装,但军人的气质和品格已经融入了我的骨髓。每当看到电视上的阅兵仪式,听到那熟悉的军号声,我仍会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灿烂的操场上。
李玲依然保留着当年那台老旧的放映机,偶尔会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当年的老电影。每当熟悉的画面在墙上浮现,我们都会回想起那个夏夜,那场露天电影,和那句改变我们命运的话:"从今天起,每晚放映结束后都来这里见我,好吗?"
回望来路,我不禁想对那个当年迷茫的自己说一句:别怕,风雨过后,必见彩虹。而这彩虹,来自于我们自己的选择和坚持,来自于那场露天电影带给我的人生幸福。
来源:李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