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连职战友,天天闹着要转业,却在部队干到了正团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4 13:27 3

摘要:"老蔡,赶紧的,咱们转业申请表填一下,这批指标下来了,再不报就又得等半年!"我拍着蔡志明的肩膀,把表格往他面前一推,北方大嗓门在连部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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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赶紧的,咱们转业申请表填一下,这批指标下来了,再不报就又得等半年!"我拍着蔡志明的肩膀,把表格往他面前一推,北方大嗓门在连部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俺不填,俺这辈子就在咱人民子弟兵队伍里干到底了。"蔡志明头也不抬,继续低头批阅《士兵思想动态分析表》,那股子倔劲让我一时语塞。

这是1985年的初秋,我和蔡志明同为某步兵团一营三连的连职干部。当时正值全军百万大裁军,上级鼓励军人返乡转业。我和不少战友们听到这风声,都摩拳擦掌准备"脱下橄榄绿,穿上一身灰",唯独蔡志明,这个平日里天天嚷嚷着"早晚要回老家当农民"的连职干部,却突然变了卦。

1975年,我俩同时入伍,在沈阳军区某部新兵连。蔡志明是江南水乡人,个头不高,白净的脸膛,看着就像个文弱书生。大队长带我们第一次站军姿,一站就是三个小时,全连九十多号新兵,汗如雨下。我站在第三排,眼睁睁看着前排七八个新兵瘫软在地。偏偏这个看起来最弱不禁风的蔡志明,站在我斜前方,纹丝不动地挺立着,军装被汗水浸透,贴在瘦削的背上,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蔡志明的嘴,准确地说是他的抱怨。"哎呀妈呀,这破地方,连碗阳春面都没得吃,天天大馒头咸菜汤。"三人一铺的硬板床上,熄灯后他的江南口音特别明显。"这军营的蚊子比我们老家还凶得很,早知道当兵这么苦,打死俺也不来。"这些话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战友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转业通知书",连指导员找他谈话时都忍不住说:"蔡志明同志,你这一张嘴,比《解放军报》上的征兵广告还管用,就是方向相反啊!"

然而,在实际训练中,这个嘴上念叨着要走的人,却是最拼命的一个。五公里武装越野,他背着十二公斤的装具总能冲在最前面;手榴弹投掷,他一投就是六十多米,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就连最枯燥的《内务条令》背诵,他也能一字不差地完成。用他的话说:"既来之,则安之。俺不喜欢当兵,但既然当了,就得当好。俺爹说了,做人要有始有终。"

两年义务兵期满,我俩同时被选拔为初级士官。当时部队正开展"会操作、会教学、会管理、会指挥"的"四会"教练员培训,蔡志明的军事技术过硬,从全团四百多名初级士官中脱颖而出,被团部选中参加为期一个月的集训。培训结束后,他以全优的成绩结业,成为连队里最年轻的"四会"教练员,胸前多了一枚闪亮的"优秀士官"徽章。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留在部队,但每逢"八一"建军节或春节联欢,喝了两杯"老山东"烧酒,他仍然会拍着战友的肩膀说:"再熬两年,攒够了津贴,俺就回老家。家里老爹还守着六亩水田等着我回去种呢。再说了,归队探亲才十天半月,哪够尽孝的。"

1982年,我和蔡志明双双考上了军区基层指挥军官培训班。这是一条从士官到军官的晋升通道,竞争异常激烈。全团推荐十人,最终通过笔试、体能测试和政审的仅有我们两人。三年的军校生活,早操、出操、夜训,风吹日晒,我们从士官成长为军官。毕业时,我们都被分配回原部队,成为了连队的基层干部。作为指导员,我负责连队的思想政治工作和日常管理;而蔡志明作为排长,则带领三十二名士兵进行军事训练。

即使成为了军官,蔡志明嘴上仍然念叨着要转业。每次在连部食堂的铝制饭盒里盛上一勺红烧肉,他总会嘟囔:"哎,还是我们老家的红烧肉好吃,加了桂皮和冰糖,香得很。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开个小饭馆。"战友们都打趣他:"蔡排长,你这话都说了快十年了,咱看你啥时候能转业回去!"

那些年,部队条件艰苦。我们驻扎在东北某小镇,冬天零下三十多度,宿舍里的"大笨钟"火炉烧得通红,铺位靠外的战士还是会被冻醒。夏天又闷又热,蚊虫肆虐,每天洗完澡刚出浴室门就又是一身汗。津贴少得可怜,每月就那么四十几块钱,还要省下一半给家里寄去。每逢农忙时节,我们还要去驻地附近的农村"参加三支两军",帮助社队收割庄稼。

然而,事情在1984年发生了转折。那年夏天,南方洪水泛滥,我们团被紧急调往灾区参与抢险救灾。蔡志明所带的排被分配到最危险的河段筑堤。当地河水暴涨,眼看就要冲垮村庄。指挥部命令必须在12小时内构筑一道长500米的防洪堤。时间紧,任务重,蔡志明带领的排成了主力。

"同志们,共产党员、共青团员给我站出来!"蔡志明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高声喊道。三十二人的排里,二十多人站了出来。"好!其他同志负责后勤运输,党员、团员跟我冲在最前面!"

连续三天三夜的奋战,他的排没有一个人退缩,硬是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人墙,保住了下游的一个村庄。最危险的时候,一个漩涡突然形成,两名战士被卷入其中。蔡志明二话不说,抓起一条绳索绑在腰上,纵身跳入激流中,硬是将两名战士拽了回来。他自己却被河水冲出了五十多米,多处擦伤,所幸被岸上的群众及时救起。

回到部队后,蔡志明的排被军区通令嘉奖,他本人也被评为"抗洪英雄",荣立三等功。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次经历似乎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他开始主动加班,研究《合成营战术教程》和《基层带兵法》,甚至自掏腰包订阅了《军事译文》和《军事学术》等专业期刊。连队的"毛泽东著作学习小组",他也从不缺席。更奇怪的是,他很少再提转业的事了。

就在这种微妙的变化中,我们迎来了1985年的军队精简整编。上级下达了转业指标,我们团有五十个名额,大部分给了服役年限较长的老同志,但也留了几个给年轻干部。我和许多同期的战友都跃跃欲试。毕竟,那时候的转业军人在地方上很吃香,不仅有安置费,还能优先安排进国营企业工作。我们都觉得,这是个改变命运的好机会。

我自然而然地认为,天天嚷嚷着要转业的蔡志明会第一个报名。然而,当我拿着盖有团部大印的《军人转业申请表》找到他时,却得到了那句让我目瞪口呆的回答。

我不死心,又去找他谈了几次,每次都被他婉拒。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我约他到营部后面的小树林喝酒,打算问个明白。

秋夜的风有些凉,我们找来几块砖头围成一圈,中间点起一堆篝火,就着花生米和咸菜,喝起了"老山东"烧酒。那是连队后勤股长特意为我们留的两瓶"特供",度数至少在六十度以上,喝一口嗓子眼里直冒烟。

"老蔡,你这些年不是一直想转业吗?整天嘴上喊着要回家种田,连你老家那六亩水田的收成你都算了无数遍了。怎么真到机会来了,反倒不愿意走了?"我直接把心里的疑问抛了出来。

蔡志明沉默了许久,给自己倒了杯满满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记得去年抗洪吗?"

我点点头,那场抢险救灾,是我们团近年来参与的最大规模的行动,几乎每个人都印象深刻。

"那天晚上,洪水已经漫到了胸口,我带着排里的兵埋头苦干,生怕堤坝有一丝缺口。突然,听到有村民在喊救命。我抬头一看,不远处一个老人被困在即将倒塌的房子里。"蔡志明的声音有些哽咽,"当时情况太危险,我命令战士们原地不动,自己游过去救人。"

"那个老人,跟我爹差不多大。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当我把他背到安全地带时,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哭着说:'解放军同志,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这辈子没出过远门,没见过啥世面,但我知道,你们解放军是最好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责任,什么叫做使命。"

篝火映照着蔡志明的脸,我看到他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老陈,说心里话,我挺后悔的。"他声音低沉地说。

"后悔什么?"我有些不解。

"后悔当初那么多怨言。其实刚来部队那会儿,我就知道咱这行当不容易。可年轻气盛,不服输,不想让战友看出我的怯,就总拿转业说事儿。久而久之,倒成了习惯。"他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柴,"你知道吗,那次抗洪,我们排里有个小刘,山东小伙子,才19岁,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洪水,吓得腿直哆嗦。但当我喊'共青团员站出来'的时候,他第一个冲上来。后来我问他为啥,他说:'排长,我害怕,但我是解放军,我不能怂!'"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身军装,不只是一身衣服,它承载着太多责任和荣誉。我这个当排长的,天天嘴上念叨着要走,是不是给战士们做了个坏榜样?"

我默默地给他倒上酒,心中涌起一股敬意。原来,这个嘴上总说要走的人,心早已扎根在这片军营的土地上。

"其实我早就不想转业了,只是嘴上逞强罢了。在部队这么多年,它已经成了我的家。从一个新兵蛋子到现在的排长,这十年军旅生涯,给了我太多太多。那身军装,那面军旗,早就融入了我的血液。我啊,离不开这个地方了。"蔡志明拍着胸脯说,语气里充满坚定。

那年的转业潮中,我和大部分同期战友都填写了申请表。几个月后,我拿到了转业证书,踏上了返乡的绿皮火车。蔡志明和几个战友送我到站台,他塞给我一条"红塔山"香烟和一瓶"老山东",临别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老陈,好好干,别给咱们军人丢脸。地方工作苦,你肯定能吃得了。"

我离开部队后,靠着"军转干部"的身份,被安排在县里的供销社工作。虽然收入比在部队高了不少,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通过书信往来,我与蔡志明保持着联系。从他偶尔寄来的信中,我得知他被提拔为副连长,主管军事训练工作。他带领的连队在军区组织的"严寒条件下战术演习"中获得第一名,他本人也因工作出色,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两次。

1990年,大部队进行整体换防,由东北调往西北某地。条件更加艰苦,但蔡志明在信中却写道:"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些,但战士们的精神面貌特别好。昨天我们刚组织了'雪域高原野营拉练',三天两夜,全连无一人掉队。想想咱们当年新训队,走个五公里就嚷嚷着累,现在的兵,真是比咱们强多了!"

1995年,我休假回原部队探亲,见到了已经是营教导员的蔡志明。十年未见,当年那个瘦弱的江南小伙已经变成了一个肩膀宽厚、目光如炬的军人。他的皮肤被高原的烈日和风沙磨砺得黝黑粗糙,但精神矍铄。我们依旧来到营部后面的小树林,围着篝火喝酒聊天。他告诉我,上级已经有意向让他担任营长,这意味着他离团职干部又近了一步。

"记得咱们当年喝酒时,你说要在部队干一辈子。现在看来,你是要实现这个诺言了。"我笑着说。

蔡志明摸了摸已经有些发际线后移的头顶,憨厚地笑道:"其实,当年我真有想过转业。我爹年纪大了,家里田地也多,确实需要我回去。但是,当我真的面临选择时,却发现自己舍不得这身军装,舍不得这些朝夕相处的战友,更舍不得那种保家卫国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那你父亲怎么办?"我有些担忧地问。

"我每年休假都回去看他,还专门给他请了个帮工。虽然不能天天陪在身边,但他很理解我的选择。他常说,'儿子为国争光,做父亲的再苦再累也值得。'"蔡志明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去年,他老人家来队里探亲,住了一个月。我们连队专门为他举行了一次'军营开放日'活动,让他参观了军营,看了战士们的训练。临走时,老爷子抹着眼泪说,他终于明白为啥我不回去了。"

听着蔡志明的话,我不禁有些动容。当年那个嘴上喊着要转业的"抱怨精",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名坚定的革命军人。

我们聊到深夜,回忆起当年在东北的那些日子。"记得有一年冬天,零下三十多度,我们还要出操练队列。那风吹到脸上,跟刀割似的。"蔡志明笑着说,"现在想想,那些苦日子,反而是最难忘的时光。"

2000年,我收到了蔡志明的一封信,信中说他已经晋升为副团长,主管军事工作。那一年,他已经在部队服役整整二十五年。从一个嚷嚷着要转业的新兵,到如今的团职干部,他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军人的坚守与担当。

信中,他还提到了一件事:"上个月,我带队去地方上招兵。有个小伙子,跟咱们当年一样,问我当兵苦不苦,能不能挣钱。我笑着告诉他,当兵肯定苦,挣钱肯定少,但能得到的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那小伙子似懂非懂,但还是报了名。我想,或许他会像我一样,在军营中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

2004年,西部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雪灾。蔡志明所在的部队再次奔赴抗灾一线。这一次,他已经是团长,负责指挥全团行动。在长达两个月的抗灾过程中,他带领部队打通了被大雪封锁的山路,解救了被困的牧民,创造了雪灾救援的"高原模式",被军区评为"抗灾英雄",荣立一等功。

2005年,我通过转业战友得知,蔡志明已经被提拔为正团职干部,成为了少数从普通士兵一步步成长为团长的军人之一。

2010年,我参加了一次老战友聚会,蔡志明专程从驻地赶来。他已经是正团职干部,肩上的两颗金星在餐厅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席间,我们回忆起当年的种种趣事,尤其是他那句"等熬完义务兵,老子第一个转业回家"的豪言壮语。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而蔡志明则摸着已经有些花白的鬓角,笑而不语。

"老蔡,实话说,你后悔吗?"我问他。

"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转业。如果当年转业,你现在可能已经是个企业家,或者在机关当个科长处长的,比当团长都舒服。"

蔡志明摇摇头:"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这些年,我带过的兵不下千人,他们中有人牺牲在执行任务的路上,有人立功受奖,有人转业到地方,还有人一直留在部队,慢慢成长为军官。每每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这一路走来,值了。"

"你们知道吗,"他环顾四周的老战友,"前几年我带队去汶川地震救灾,遇到一个战士,才知道是我十年前在招兵时遇到的那个问我'当兵苦不苦'的小伙子。他现在已经是班长了,在救灾中表现特别突出。他告诉我,当年是我的一番话让他下定决心当兵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这些年的坚守,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些年轻人,为了我们的传承。"

席间,还有战友问他:"老蔡,你还记得当年为什么突然决定不转业吗?"

他沉思片刻,说道:"其实并不是突然决定的。在部队的每一天,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从最初的不适应到逐渐融入,从抱怨连连到默默坚守,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真正的转折点,可能就是那次抗洪救灾。当我看到战士们不顾个人安危,冲在最前线的那一刻;当我看到被救的老人含着泪向我们敬礼的那一刻;当我感受到军人的责任和荣誉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辈子我离不开部队了。"

听着他的话,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那个嘴上嚷嚷着要转业,却在每一次训练中都拼尽全力的年轻人。原来,他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这片热土所牢牢吸引。

2015年,我通过老战友得知蔡志明光荣退休的消息。在部队服役整整四十年后,他完成了从普通新兵到正团职干部的蜕变。在他的军旅生涯中,获得了无数荣誉和嘉奖,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军人。更重要的是,他那种默默坚守、踏实奉献的精神,成为了部队的一笔宝贵财富。

退休仪式上,当团旗从他手中交到新团长手中的那一刻,他眼中含着泪水,却依然挺直腰板,站得笔直如松。那一刻,四十年的军旅生涯在他心中定格,成为永恒的记忆。

退休后,蔡志明回到了家乡,在父亲留下的老宅旁盖了一栋新房。他没有选择去大城市享受安逸的生活,而是选择了回归田园,过起了他当年向往的农村生活。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农民,而是一名荣誉退休的军人。

村里人都尊称他为"蔡团长",他则笑着说:"别叫我团长,就叫我老蔡吧。咱现在就是个农民了。"闲暇时,他常常会去村里的学校,给孩子们讲述自己的军旅故事,教导他们要热爱祖国,珍惜和平年代的幸福生活。

每逢"八一"建军节,他都会穿上珍藏多年的军装,戴上所有的勋章,来到村口的小广场,放一曲《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然后向远方敬一个标准的军礼。那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军营,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2020年,我专程去看望了已经退休五年的蔡志明。他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蔬菜和花卉,"红坊"牌收音机里播放着《军营之恋》,墙上挂着他在部队时的照片和荣誉证书。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喝着他自酿的米酒,回忆着过去的峥嵘岁月。

"老蔡,说实话,你后悔吗?"我再次问道。

"后悔什么?"他有些疑惑。

"后悔当年没有转业。如果转业了,可能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或者是一个有钱有闲的退休干部。"

蔡志明笑了笑,目光望向远方:"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在部队的四十年,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那里有我的青春,有我的热血,有我的荣誉,更有我永远的战友情谊。我常想,如果当年真的转业了,或许我会过上更富裕的生活,但我会错过太多珍贵的经历和情感。那些在边疆站岗放哨的日子,那些与战友并肩作战的时光,那些为国奉献的岁月,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部分。"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团参加军区实兵对抗演习,连续作战七天七夜,每个人都累得快要虚脱。最后时刻,我们团顶住了'敌军'的猛烈进攻,赢得了胜利。当看到战士们疲惫但骄傲的笑容时,那种成就感,是任何物质享受都无法比拟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那张曾经年轻倔强的脸上,如今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在那双眼睛里,我依然能看到当年那个坚定不移的军人的影子。

"老陈,你还记得咱们连的老付吗?"蔡志明突然问道。

我点点头,老付是我们连队的炊事班长,做了一手好菜,经常偷偷给我们加菜。

"前几年我去北京开会,专门去看了他。他转业后开了家小饭馆,生意不错。但聊天时,他告诉我,他做梦都还会回到军营,梦见自己在大灶前给战士们做饭。他说,那种为战友服务的感觉,是他一生中最骄傲的事。听了他的话,我心里特别有感触。其实,当兵这条路,走过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听着蔡志明的话,我不禁感慨万千。人生路上,每个人都会面临各种选择,而真正的智慧,在于能够认清自己内心的声音,并勇敢地追随它。

如今,当我回想起那个常常抱怨却又总是拼命训练的年轻战友,当我想起他从一名连职干部一步步成长为正团职干部的历程,我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的方向,往往不取决于我们说了什么,而取决于我们做了什么。

蔡志明,这个曾经天天嚷嚷着要转业的连职战友,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真正的坚守,不是嘴上说的豪言壮语,而是默默付出的一腔热血。从踏入军营的那一刻起,军人的责任和使命,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抹去。

在人生的长河中,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迷茫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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