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营长把小姨子介绍给我,我拒绝了不知是对是错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4 15:34 4

摘要:"营长,我不能答应你这事。"我抬头看着李大山那张在西北风吹日晒下黝黑粗糙的脸,语气坚决得像一块戈壁上的顽石。

坚守

"营长,我不能答应你这事。"我抬头看着李大山那张在西北风吹日晒下黝黑粗糙的脸,语气坚决得像一块戈壁上的顽石。

"王建军,你都三十了,再不抓紧,连队老光棍的帽子就扣你头上了!"李大山搓着手,那双因常年摆弄枪械而布满老茧的大手在办公桌上敲出"咚咚"的响声。

"我小姨子人多好啊,读过书,有文化,教书的,多般配!脾气还特别好,做得一手好饭菜。"营长眼里满是期待,像个急着抱孙子的老丈人。

我把铝制水壶往桌上一放,发出沉闷的"砰"声,摆摆手:"营里事太多,真的没这心思,再说了,咱这环境,哪个姑娘乐意来?"

那是1980年初秋,戈壁风沙刚刚收敛的季节。

驻防在这片黄沙与石砾之间的我们,早已习惯了用嘴里的沙粒和脸上的裂纹来计算军旅岁月。

我,王建军,入伍十年,如今已是连长,却依然单身。

不是没人介绍,而是心里放不下一个沉甸甸的承诺,一个用生命换来的嘱托。

走出营部,抬头看见低矮的营房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是戈壁上的一道伤疤。

风沙吹过耳畔,仿佛又带回了那个夜晚的记忆。

那年,我和张国强在夜间拉练中遇到了突如其来的沙尘暴。

眼前一片昏黄,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沙砾击打帐篷的"噼啪"声,像是无数细小的鞭子在抽打我们的脸庞。

"建军,你先走!"张国强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异常坚定,他的脸在昏暗的手电筒光线下显得格外消瘦,却又透着一股子倔强。

"一起走!"我死死拽着他的手,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和掌纹。

"不行,装备不能丢!你先带通信器材回去,我看着其他的!"他一把推开我,转身向着深处走去。

我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握手。

第二天搜救队找到他时,他已经被流沙吞没了大半个身子,只剩下一只手还紧紧攥着装备袋。

那只手,直到死亡,都没有松开,就像他的承诺一样,从不轻易放弃。

临终前,他拽着我的衣角,嘴唇发白,声音微弱却坚定:"建军,兰子和小虎...以后就靠你了...你别让他们受苦..."

我当时就红了眼眶,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放心!我王建军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事我应下了!兄弟,你好好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就垂了下来,眼睛直直地望着远方,仿佛看到了天边的晚霞。

从那以后,我便扛起了这副担子,仿佛背着一座山。

每个月的休假日,我都会骑着部队那辆嘎嘎作响的老摩托,带着部队补给的肉罐头、水果和一点津贴,穿过崎岖不平的戈壁滩,去三十里外的小镇看望陈兰和小虎。

那条路,夏天烈日炙烤得沥青都冒油,冬天寒风凛冽得像刀子割脸,可我从来没缺过一次。

陈兰是个要强的女人,从不在我面前掉泪。

住的是单位分的小平房,两间砖房带个小院子,院里种着几棵瘦小的杨树和几畦蔬菜。

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张国强的军装照,照片下方摆着他生前用过的军用水壶和剃须刀。

每次我去,她都笑着说:"建军来了,饭马上就好。"

然后从橱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大白菜炖土豆,有时候还会有一小盘炒鸡蛋,那在那个年代已经算得上丰盛了。

吃饭时她总是给我夹菜,说着"多吃点",眼睛里含着感激和一丝愧疚,却从不多要我一分钱。

小虎一天天长大,国强走时他才三岁,现在已经上小学了。

瘦瘦的小脸蛋上,有着和他爸爸一模一样的倔强,眉毛皱起来的样子,简直就是张国强的翻版。

每次看到他,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酸楚和责任感同时涌上心头。

"叔叔,下次你来,我要给你看我的奖状!"小虎总是这样仰着脸对我说,眼里闪着光。

"好啊,叔叔等着。"我摸摸他的头,看着他因营养不良而略显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阵刺痛。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五年,我的军装换了一茬又一茬,而那个承诺却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从未离去。

直到那次军区文艺汇演,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礼堂里挤满了军人和地方来的观众。

李大山拉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走到我跟前,像发现了宝贝似的激动:"建军,给你介绍个人,我小姨子林小雨,师范毕业的,来咱这教书才半年。"

"小雨,这是王连长,我们连队的骄傲!打靶十环不离九,越野跑从来不落后!"营长这介绍,把我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林小雨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裙子,长发用一根红色发带扎成马尾,皮肤在西北的风沙中仍然保持着江南女子的细腻白皙。

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像新月照在戈壁上那么清澈:"王连长好,常听我姐夫提起你,说你是连队的顶梁柱。"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但随即想到陈兰和小虎,想到那个埋藏在戈壁深处的承诺,我便只是礼貌地点点头,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你小子啊,榆木疙瘩一个!这么好的姑娘,换了别人早扑上去了!"李大山后来没少数落我,每次都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而我只是笑笑:"哪有心思谈这个,连队里事多着呢。"

谁知道日子会有这么多巧合,命运的齿轮总在不经意间咬合。

1982年夏天,知了在营区外的杨树上嘶鸣,太阳烤得柏油路都开始冒泡。

林小雨带着一群扎着红领巾、脸蛋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小学生来军营参观,恰好由我负责接待。

"小朋友们,这是我们的军旗,代表着祖国和人民对我们的信任和重托。"我蹲下身,耐心地给孩子们讲解,感觉自己就像个大哥哥。

孩子们听得很认真,有几个还拿出小本子记笔记,那认真劲,让我心里暖暖的。

抬头时,正对上林小雨含笑的眼睛。

阳光下,她的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烁,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点恍惚,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

那天参观结束后,我鬼使神差地主动送他们回学校。

路过供销社时,几个喝了酒的年轻人拦住了林小雨,那几个穿着褪色衬衫的家伙满嘴酒气,脸上横肉微颤。

"哟,小老师啊!瞧这水灵劲儿!陪哥几个喝一杯呗!"为首的男子伸手就要去拉林小雨的胳膊,动作轻佻。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推开那人,站在林小雨和孩子们前面,像堵墙似的挡住了那几个人的视线:"都散了!别在这儿胡闹!"

"你谁啊?管这么宽!"那人瞪着醉眼,身上散发着劣质白酒的刺鼻气味。

我直接掏出了军官证,铮亮的五角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武警某部连长王建军,还有问题吗?"

那几个人看了看我身上的军装和胸前的领花,嘟囔着走了,留下一串难听的骂声和脚步声。

林小雨脸色发白,但还是挤出笑容安抚着吓坏的孩子们:"没事了,咱们继续走。"

转头对我说:"谢谢王连长,真是麻烦你了。"

送孩子们回学校后,我又送林小雨回家。

她住的是学校分的宿舍,一间不大的平房,窗台上养着几盆小小的吊兰,在风中轻轻摇曳。

路上她忽然问:"王连长,你每个月是不是都去看望一位带孩子的嫂子?"

我脚步一顿,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小虎是我班上的学生。"她微笑着,笑容里透着温柔,"他常说'王叔叔'如何如何好,带他去看电影,给他买新书包,教他做算术题。"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试探地问:"那是你的...亲戚?"

"战友。"我简短地说,随即讲了张国强的事,声音不由自主地低沉下来。

林小雨安静地听着,眼睛一直看着我,不时点头,像是在聆听一首沉重而深情的歌。

最后她只说了一句:"你是个好人,王建军。"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心里一酸,差点红了眼眶。

那个夏天之后,我和林小雨见面的机会多了起来。

有时是在小虎的家长会上,我代替陈兰去,陈兰总是忙,在罐头厂上白班夜班连轴转,为了多挣点钱给小虎买学习用品。

有时是在部队组织的联欢活动中,林小雨被邀请来表演,她拉得一手好二胡,《二泉映月》拉得让人心里发酸。

她总是穿着简单的衣服,最常见的是蓝白格子的连衣裙或者素色的衬衫配裤子,说话轻声细语,却字字入耳。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期待每一次见面,甚至会在站岗的时候走神,想着她微笑的样子。

连里的战士开始打趣我:"连长,最近老往镇上跑,是不是有情况啊?"

我佯装生气:"训练不积极,精神倒挺好啊!俯卧撑加五十个!"

李大山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却也不点破,只是偶尔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该出手时就出手,犹豫什么?"

1983年春天,寒冬刚过,戈壁上开始有了星星点点的嫩绿。

陈兰病倒了。

医生说是长期操劳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需要住院治疗,还说如果再不注意,可能会发展成更严重的疾病。

我立刻请了假,向团里打了报告,找了军区医院最好的医生。

那几天,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总觉得对不起张国强,没有照顾好他的家人。

医院的走廊上,我第一次见到陈兰哭,她蜷缩在病床上,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建军,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虎可怎么办啊..."

我握着她的手,像是握着一把枯枝:"嫂子,你别胡思乱想!军区医院的医生说了,好好养着就没事。"

"叔叔,妈妈会不会也像爸爸一样不回来了?"小虎仰着小脸,眼里含着泪水问我,那双和张国强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蹲下身紧紧抱住他:"不会的,叔叔保证。你妈妈很快就会好起来,叔叔说话算话!"

小虎放学后无人照顾,我正发愁,林小雨主动提出帮忙。

她每天下班后去医院照顾一会儿陈兰,然后接小虎回她家辅导功课,做晚饭。

有时候天晚了,她就让小虎在她宿舍的小床上睡,自己打地铺。

"你已经够忙的了,这样太麻烦你。"我不好意思地说,看着她眼下的青黑,知道她一定很辛苦。

"不麻烦。"她摇摇头,声音轻柔,"小虎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

她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坚定:"再说...我也想为你分担一些。你一个人扛太久了。"

那一刻,我们的眼神在空中相遇,像是两颗星星在夜空交汇,又慌忙错开,各自低下头。

一天晚上,我在医院走廊遇到了来换班的李大山。

他手里提着保温壶和一袋水果,看见我守在病房外,摇摇头:"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来守着。"

"没事,习惯了。"我揉揉发酸的眼睛。

李大山拍着我的肩膀说:"建军啊,对战友家属的照顾是咱军人的责任,可自己的人生也得负责任啊。"

他看我一脸疑惑,压低声音:"小雨那姑娘对你有意思,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她主动要照顾小虎,还三天两头给你送饭,这心思明摆着的!"

我苦笑:"大山,我答应过国强..."

"你觉得国强希望你一辈子孤单吗?"李大山打断我,语气罕见地严肃,"我认识国强那小子,他要是知道你为了照顾他家人耽误自己一辈子,怕是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他拍拍我的胸口:"要我说,最好的报答就是把日子过好,该有的幸福一样不能少。你说是不?"

他的话像一颗种子,埋在了我心里,渐渐发芽。

深夜,陈兰醒来,看我还守在床边,微微摇头:"建军,国强走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有自己的家了。"

"嫂子,你别瞎操心。"我递给她一杯水,"你好好养身体才是正经事。"

"我知道你心里有愧,总觉得对不起国强。"陈兰看着窗外的月光,声音飘忽,"可国强临走前还念叨,希望战友们都能过得好,找个好姑娘成个家。"

她伸手握住我的手,那双因长期劳作而粗糙的手上满是老茧:"你对我和小虎,已经仁至义尽了。别把自己的青春都耽误在这上面。"

那一夜,医院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窗外的月亮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我久久不能入睡。

脑海里浮现出张国强的笑脸,又闪过林小雨温柔的眼神,心里像是有两股力量在拉扯,让我彻夜难眠。

陈兰出院那天,阳光明媚,院子里的杨树抽出了新芽,空气中有了春天的气息。

林小雨帮着收拾了病房,她的动作麻利而细心,把陈兰用过的碗筷洗得干干净净,床单叠得整整齐齐。

小虎一蹦一跳地拉着她的手:"林老师,我数学考了九十分!是不是很棒?"

"真棒!"林小雨摸摸他的头,蹲下来给他整理衣领,那动作是那么自然,就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

"如果你语文也能考这么好,就更棒了。"她眨眨眼,语气里带着鼓励。

小虎拍拍胸脯:"我会努力的!"

回去的路上,三轮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陈兰坐在车厢里,看着前面林小雨和小虎说笑的背影,忽然对我说:"建军,林老师是个好姑娘,别辜负了人家。"

"嫂子,你这是..."我有些慌乱,像是被看穿了心思。

"我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你也喜欢人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兰的目光柔和,"我知道你这些年心里有愧,可国强在天之灵会希望你这样吗?"

她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眼神坚定:"答应我,别再为我们耽误自己了。小虎大了,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坚冰似乎开始融化,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连里的老政委也曾经找我谈过,那是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

"建军啊,我听营长说了你的事。"老人家抽着烟,眯着眼看远处的戈壁,"你这份情义难得,可也别忘了,咱当兵的,不光要对得起牺牲的战友,也要对得起自己的人生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人这一辈子,不容易,该珍惜的就得珍惜。别等老了才后悔。"

1983年冬天,北风呼啸,戈壁滩上的温度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连呼出的气都能结成霜。

我请了三天假,采购了一大堆年货,肉、鱼、水果、糖果,还有几瓶难得的汽水。

在我那简陋的宿舍里,我布置了一整天,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窗花,甚至还找连队文书借来了一台收音机,放着喜庆的歌曲。

准备了一桌团圆饭,虽然简单,却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准备一顿饭。

除夕的晚上,我先去接了陈兰和小虎。

"叔叔,这是我给你画的画!"小虎献宝似地拿出一张画,上面是一个身穿军装的人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旁边还有两个女性形象。

我鼻子一酸,揉揉他的头:"真好看,叔叔最喜欢你的画了。"

"还差一个人。"我对他们说,然后出门去接林小雨。

林小雨住的小屋里,她正在收拾东西,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显得特别喜庆。

看到我来,她有些惊讶:"王连长,怎么是你来了?"

"来接你去我那儿吃年夜饭。"我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条围巾,是我托战友从北京带回来的,"外面冷,你围上这个。"

当林小雨推门进来,看到满屋的红灯笼和窗户上的剪纸,她愣住了,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落在里面。

"林老师!"小虎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她的腿,欢呼着,"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们四个人,在这个并不宽敞的军营宿舍里,吃了一顿简单却热闹的年夜饭。

小虎兴高采烈地展示着他的奖状和画作,陈兰和林小雨聊着家常,聊孩子的学习,聊春节的习俗,聊镇上的变化。

我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吧,虽然简陋,却温暖如春。

"来,咱们一起看春晚!"我打开收音机,调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里面正在转播春节联欢晚会。

"我要看赵丽蓉的小品!"小虎兴奋地喊。

"傻孩子,收音机只能听声音,看不到画面的。"林小雨笑着解释,然后和我们一起,围着那台老旧的收音机,听着远方传来的欢声笑语。

那一刻,我想,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饭后,我把林小雨送回宿舍。

漫天的星斗下,她的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柔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温暖。

寒风中,她的鼻尖微微发红,显得格外可爱。

"小雨,"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心跳如擂鼓,"我想对你说..."

"嗯?"她歪着头,眼里带着期待,那眼神让我鼓起了勇气。

"我这人,没啥文化,也没啥钱,就一身军装傍身。"我挠挠头,感觉脸上发烫,"以后日子可能苦点,但我保证,会让你过得踏踏实实的。"

她低下头笑了,脸颊微红:"这算是...表白吗?"

"算!"我挺直了腰板,像是在军区首长面前汇报一样,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想和你一起往前走!"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当然,陈兰和小虎,我还会一直照顾下去,这是我对战友的承诺,希望你能理解。"

话没说完,她已经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光:"我知道,我都明白的。我喜欢你正是因为你这样重情重义的性格。"

她轻轻握住我的手:"而且,我也很喜欢小虎,他是个好孩子。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他和陈兰姐,这不是负担,而是责任,也是幸福。"

那一刻,漫天的星光仿佛都落在了我们之间。

远处军营的哨音悠扬,戈壁的风依然凛冽,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温暖。

日子就像戈壁上顽强生长的小草,在风沙中依然向上,固执地奔向明天。

半年后,我和林小雨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陈兰和小虎坐在最前排,小虎还当了我们的花童,捧着一束野花,笑得见牙不见眼。

婚房是单位分的两间平房,虽然简陋,却是我们的小天地。

林小雨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窗台上摆满了她精心照料的花草,墙上贴着小虎画的画,客厅里还有张国强的一张照片,她说这是对他的尊重。

日子虽然清苦,但过得踏实而温暖。

每个月,我们都会去看望陈兰和小虎,一起吃饭,有时还会一起去看电影。

林小雨和陈兰成了好姐妹,她教陈兰认字读书,陈兰教她做北方的面食。

小虎在林小雨的辅导下,学习成绩蹭蹭往上涨,还当上了班长。

看着他们,我心里总是充满感激,感谢命运的安排,感谢所有人的理解和包容。

有一天晚上,林小雨忽然问我:"建军,你后不后悔当初拒绝李大山的介绍?"

我笑了,握紧她的手,看着窗外的星空:"不后悔,因为命运自有安排。就像那次救我的不是别人,偏偏是张国强..."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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