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小时候,我在连队里小学校上学时期,记得有两次打疫苗的经历,发生在1970年代末期或者1980年代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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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打疫苗的时间,是在春天里的一天的上课时间,我们学生正在目不转睛地听老师讲课,校长推开教室的门,老师赶紧离开讲台走出教室,在教室门外与校长说些什么。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老师再次回到教室,紧急地说,所有同学离开教室在操场上排队打疫苗。我和所有同学赶忙站起身,匆匆走出了教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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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眼前学校教室前方的操场上停着一辆汽车(什么样的汽车,我现在忘记了,好像是军绿色的吉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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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全班同学站在操场上排着队伍,每个同学按排队顺序挨个进入学校办公室。我当时,看到有同学挽着一只胳膊走出学校办公室,心里猜不出即将发生怎样的事情。一连好几个同学挽着胳膊走出学校办公室,快挨着我的时候,心里紧张起来,挨着我进学校办公室时侯,我猛然觉得自己很无助,如同已经行走在一条道路上,愿不愿意继续走下去,不是自己说了算,这是惯例,必须走进学校办公室。我的眼前,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忙碌,在短暂的几秒钟的等待时间,也就是,我前面的同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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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对和听从医生的指挥,快速挽起胳膊,一个医生用两个针在我的胳膊上很迅速地划两下,另一个医生又在在胳膊上划出血迹的地方滴上药水。我打完疫苗挽着胳膊走出学校办公室,我后面的同学继续和重复与我相同的经历。之后,我猛然放松下来,和好几个打疫苗的同学仍然挽着胳膊站在学校操场上,我们互相看着自己和对方胳膊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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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几个同学共同发现其中一个同学胳膊上的伤口很长,而且不太规则,我很庆幸,我和其余的同学相比胳膊上的伤口整齐,深浅度也相当好。我情不自禁的心花怒放的微笑着,我抬头仰望晴朗的天空,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我的内心充满受宠若惊的幸福感。在我身边那个伤口很长很乱的同学看到我的高兴劲,顿时低着头,不做声,呈现满脸愁云,打不起精神,瞬间好似沉浸在孤独的阴影里……
还有一次打疫苗的时间,是秋天里的一天上午,快要放学的时候,我们学生按老师的的指挥,走出教室来到教室前方的操场上,操场上停着一辆汽车,汽车旁有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们学生站在学校操场上排成长队,每个同学慢慢走近医生,然后,按指令张开嘴,女医生手里拿着一个医疗器械,向我们学生的嘴里喷一下,我当时就感到我的鼻腔里也进了药水,那种怪味让我怎么也形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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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感到不可思议,无意之中听到同学群体中一位学姐解释说,这药是预防脑膜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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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恐慌的小儿麻痹症流行风波平息之后的大约10年。记得1981年的5月里的一天,我放学回到家,先放下书包,然后,像往常一样站在自家房子的前方,仰望连队居住区或者周边的地平线。耳旁飘过记不清听谁说的,好像是听连队里的叔叔阿姨们的议论:连队里出了件酣然大波的事情,众所周知经常在连部附近玩耍的一岁多的小男孩,最近几天身体不适,打小针、服药也不见好转,刚开始连队卫生员叔叔还以为小男孩做出胡闹的举动,后来观察并怀疑是曾经阴云笼罩的传染疾病小儿麻痹症,因为小男孩双腿不能向往常一样着地。卫生员叔叔见此事“凶多吉少”,为抢时间,赶紧借用连队里当时最流行的一种外壳橘黄色的摩托车,把小男孩和他的妈妈一起火速送往团场管理处附近的医院……
许多天过去了,我在连队居住区一直没有见到小男孩和他的妈妈的身影。我观望在连队里上下班的叔叔阿姨们的面部表情,我所看得答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各自忙碌自己的工作和家务琐事,我知道,假如小男孩真的患病小儿麻痹症,相距小儿麻痹症流行风波已十年了,医院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不再是刚流行时,人们对小儿麻痹症的陌生而束手无策。到小男孩患病时医疗技术和医生的治疗经验已经完善,小儿麻痹症不再是令人愁容满面和不可逾越的沟壑!
来源:虎骐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