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我提干探家,火车上遇见2位女军医,分别时她塞给我一张纸条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4 18:57 3

摘要:转头一看,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军医,白大褂上的钢笔夹得整整齐齐,眼神清澈得像是戈壁上的一汪清泉。

火车上的邂逅

"同志,你的行李要放好,这一路还远着呢。"

我正手忙脚乱地往行李架上塞军绿色背包,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转头一看,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军医,白大褂上的钢笔夹得整整齐齐,眼神清澈得像是戈壁上的一汪清泉。

那是1984年的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我周国强考取提干资格后第一次探亲休假,心里比十五的月亮还要亮堂。

那趟从兰州开往西安的列车,人挤得跟秋收的萝卜似的,连个站脚的地方都得仔细寻摸。

我好不容易挤到座位,刚想歇口气,火车突然一个急刹,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对面那位提醒我的女军医腿上。

"哎呦,部队的同志身手不错嘛,差点就来个'英雄救美'了!"另一位穿军装的女同志笑着打趣,眼角的笑纹像是绽开的花。

我这才发现,对面坐着两位女军医,年纪和我相仿,胸前的白大褂上别着军医臂章,红底白字刺眼得很。

文静的叫林沁怡,说话轻声细语,像春天里的细雨;开朗的叫王小梅,言语间总带着爽朗的笑,像夏日里的骄阳。

"林医生、王医梅,幸会幸会,我叫周国强,西北军区步兵第三连,刚考上提干,回家探亲。"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像是初中生第一次见到心仪的女同学。

"瞧你那样,跟我们见了首长似的,叫我小梅就行。"王小梅直接伸出手来和我相握,一下就拉近了距离。

林沁怡则腼腆地点点头:"我们是军区医院的,去基层巡诊回来。"

车窗外,黄沙漫卷的戈壁滚滚向后退去,像是时光的长河在我们眼前流淌。

三月的风还带着丝丝寒意,卷着细沙拍打车窗,发出"哒哒"的声响。

车厢里却因为人挤人而闷热得很,不少人脱了外套,卷起袖子扇风。

林沁怡安静地翻着一本医学书籍,书角都翻卷了,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笔记,有些地方还用红笔画了圈。

她偶尔抬头看看窗外发呆,又低下头奋笔疾书,那股认真劲儿让我想起了连队里那个总是在灯下背条令的老李。

王小梅则活泼多了,一会儿剥个橘子分给我们,一会儿讲个军医院里的趣事逗我们笑。

"你们知道不?上个月有个新兵,腿上擦破了点皮,硬说是'枪伤',骗他姑娘心疼呢!结果他女朋友直接杀到医院来了,把那小子臭骂一顿!"王小梅绘声绘色地讲着,连对面的老大爷都笑出了声。

我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跟她们聊起了部队里的日常。

就说我们连队的伙食,冬天的白菜萝卜管够,夏天的青菜却少得可怜,连长为了让我们吃上新鲜的,硬是在营区角落开出一片菜地。

聊着聊着,火车忽然剧烈晃动起来,像是踩到了什么障碍物。

紧接着是一声长长的汽笛,尖锐得刺痛耳膜。

车厢里警报声响起,乘务员急匆匆地穿过过道:"前方线路出现塌方情况,列车将临时停车等待抢修,请旅客们不要慌张!"

车厢里顿时嘈杂起来,有人抱怨,有人叹气,还有小孩子哭闹。

我本能地站起身:"同志们,大家别着急,有什么情况我去前面看看!"

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遇事先稳定局面,再想办法解决。

跟着乘务员到前面一看,原来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晕倒在过道上,脸色蜡黄,浑身冒冷汗,旁边围着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家人。

"有医生吗?有医生吗?"乘务员高喊着,声音里带着焦急。

我赶紧回去叫林沁怡和王小梅。

她们二话不说,抓起随身携带的小药箱就跟我跑过去,动作麻利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到了现场,老人面色发青,呼吸微弱,嘴唇发紫,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林沁怡立刻蹲下身检查,那双纤细的手在老人身上按压,耳朵贴近老人胸口,眼神专注得让人心安。

"心梗前兆,必须立即处理!"林沁怡声音轻却坚定,像是战场上的命令,"小梅,准备硝酸甘油,周同志,帮我把老人平放好。"

在拥挤晃动的车厢里救人,比在战场上还紧张。

我帮着稳住老人,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冰冷。

林沁怡用听诊器仔细聆听心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王小梅则快速准备药品,熟练地撕开包装,抽出药片。

"老乡,能听见我说话吗?"林沁怡俯身问道,声音柔和却坚定。

老人微弱地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恐惧。

"别怕,我们是军医,一定帮您度过难关。"林沁怡握住老人的手,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医者仁心的光芒,比戈壁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经过半小时紧张救治,老人终于转危为安,呼吸平稳了,脸色也好转起来。

列车员安排他在乘务员休息室暂住,等到下一站转院。

老人家属千恩万谢,拉着林沁怡的手不放,林沁怡却说:"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不用客气。"

回到座位上,我忍不住感叹:"林医生、王医生,你们真是太厉害了!换了我,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王小梅摆摆手,笑得爽朗:"这算啥,你该看看林沁怡在南疆那次,用缝衣针和鱼线给战士缝合伤口呢!那才叫绝活儿!"

林沁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微红:"别听她瞎说,那是没办法的事,当时连队太远,战士伤口感染严重,不得已而为之。"她眼神一转,反击道:"小梅,你不还用牙刷柄当过手术刀柄吗?比我更有创意呢!"

我惊讶地听着她们讲述基层医疗条件的艰苦。

山里连队没有像样的医疗设备,遇到紧急情况只能靠军医们随机应变。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伤口感染,因为路途遥远,送不到医院,就会变成生命危险。

想起了去年连队里的小李,才二十出头,因为简单的阑尾炎,送医院路上耽误了,最后不治,留下了刚满月的儿子和年轻的妻子,我的眼眶湿润了。

"要是我们连队有你们这样的军医,有像样的医疗设备,小李就不会走了。"我声音哽咽,握紧了拳头。

车厢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轮轨撞击的节奏声。

窗外的夜色渐浓,列车穿行在茫茫戈壁上,只有车轮与钢轨的撞击声在耳边回响。

远处的戈壁滩上,偶尔能看到牧民的帐篷,炊烟袅袅,像是大地上的一盏盏灯火。

"你提干后有什么打算?"林沁怡突然问我,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想尽我所能,改善连队战士们的生活条件,特别是医疗条件。"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我这些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小李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好啊。"林沁怡轻轻点头,眼睛里闪着光,像是黑夜里的星星,"那我们说不定还能再合作呢。"

我们聊到深夜,说起各自的家乡,说起部队的点点滴滴,说起对未来的期许。

林沁怡是南方姑娘,说起家乡的小桥流水时,眼里满是温柔;王小梅是东北大姐,形容家乡的大米和雪景时,手舞足蹈得像个孩子。

我则讲述着西北的苍茫与豪迈,讲述着战士们的坚韧与笑容。

那一晚,隔着小小的车桌,我们的心靠得很近。

列车在黎明时分到站,人群像潮水一样涌向出口,推推搡搡,呼喊声此起彼伏。

临别时,王小梅豪爽地拍拍我肩膀:"小周同志,好好干!别忘了今天的约定!"她写了个地址给我,说是军区医院的联系方式。

林沁怡却欲言又止,手指绞着衣角,像是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

最后她只是匆匆塞给我一张对折的纸条:"希望对你有帮助。"

还未等我道谢,她已经转身走进了人海中,背影挺拔如青松。

我站在站台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晨曦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回到家乡,父母见到我又高又壮,军装笔挺,别提多高兴了。

母亲做了一桌子家乡菜,拉着我问这问那,从部队伙食问到首长脾气,从我的工资问到有没有对象。

父亲则沉默寡言,只是不断地给我夹菜,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欣慰。

家乡的老邻居们也来看我,七嘴八舌地问着部队的事,眼里满是羡慕和好奇。

有人问我:"小周啊,当兵苦不苦啊?"

我笑着回答:"苦啊,可苦中有乐,苦中有甜。"

可我心里总记挂着那张纸条,总想找个安静的时候看看林沁怡到底写了什么。

直到深夜,家人都睡了,我才有机会打开那张被我折叠在军装口袋里的纸条。

纸条上整齐地写着一份连队医疗箱改良方案,从基本药品配置到紧急情况处理流程,再到简易医疗器械使用方法,每种药品用途和使用方法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

最后一行小字写道:"盼君提干之日,能为战友健康尽一份力。若有疑问,可来军区医院找我。"

下面是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写得小心翼翼,像是怕别人看见。

那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戈壁的风仿佛吹进了心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林沁怡认真的眼神,灵巧的双手,还有她说话时微微颤动的睫毛,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假期很快结束,我回到部队,开始为提干做准备。

训练更加刻苦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跑步,晚上挑灯夜战学习条令条例。

战友们笑话我:"老周,你这是咋了?跟打了鸡血似的!"

我只是笑笑:"等提干了,咱连队的医疗条件也得跟上去!"

一年后,我如愿以偿提干成功,被分配到了大西北一个偏远连队当排长。

那是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庄,离最近的县城都有七十多公里山路,更别说军医院了。

驻地条件艰苦,冬天寒风刺骨,屋里屋外一个温度;夏天酷热难耐,汗水湿透军装又干,反复好几次。

最近的军医院要翻两座山,路上没有公共汽车,只能靠连队的勤务卡车,遇到下雨天,山路泥泞,车轮都能陷进去半个。

我把林沁怡的医疗箱方案变成了现实,请连队后勤采购了基本药品和器械,还定期组织卫生员培训。

战友们起初不理解:"排长,咋突然对医疗这么上心?咱又不是医疗连!"

我给他们讲小李的故事,讲那次火车上救人的经历,大家才渐渐明白我的用意。

?"

战友们哄堂大笑,我的脸红得像是秋天的苹果。

不敢承认,却也不想否认,只好转移话题:"好好训练!下周检查!"

那天演习,我们翻山越岭三十多公里,战士老赵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烫得吓人。

翻山越岭送医院来不及,我按照医疗箱里的说明书给他用了急救药,暂时稳住了病情。

"排长,你咋懂这么多?"老赵虚弱地问,眼神里满是感激。

"这是一位军医教我的。"我笑着回答,心里浮现出林沁怡的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嘈杂声,还有卡车的轰鸣声。

我走出门一看,一队医疗队进了营区,白大褂在山风中猎猎作响。

领队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沁怡!

她比一年前黑了些,脸颊晒得通红,却更加干练,白大褂下穿着军装,脚上是沾满泥土的军靴。

"周排长,久仰大名啊!听说你这个连队医疗工作做得不错。"她公事公办地说,眼里却藏着笑意。

我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林医生,你怎么来了?"

原来,军区组织了基层巡诊活动,她特意申请来了我们连队。

听说我真的用上了她的医疗箱方案,还加以改进,她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一盏灯。

"不错嘛,还挺有创意的。"她检查着我们的医疗箱,点点头,"这些药品组合得很合理,比我的方案还要实用。"

她看了老赵的情况,确认我的处理方法正确后,又教了我们几个简单的急救技巧。

晚上,我请她和医疗队在食堂吃饭,战友们都来了,连队长都亲自到场。

大家都想看看这位让排长念念不忘的女军医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明这个老实人,饭桌上直接问:"林医生,你跟我们排长是不是早就认识啊?"

林沁怡愣了一下,脸微微发红:"在火车上偶遇过。"

我赶紧圆场:"是啊,多亏了林医生的医疗箱方案,咱连队的医疗条件才有了起色。"

连长举杯:"敬林医生!谢谢你对我们连队的关心!"

大家齐声附和,气氛热烈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林沁怡一起筹建连队医疗站。

她教我们卫生员基本技能,从包扎伤口到简单的药物使用,事无巨细;我负责协调各种资源,从场地选择到设备采购,忙得不亦乐乎。

有时工作到深夜,她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头发散落,呼吸轻柔。

我悄悄给她披上军大衣,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战友们都起哄:"排长,你什么时候表白啊?"

我只能苦笑:"人家是军医,我就是个小排长,人家看得上我吗?"

李明却说:"排长,你是真没看见林医生看你的眼神,跟我媳妇当年看我一模一样!"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一次夜里值班,林沁怡突然说道,眼神真挚地看着我。

"咋地,我长得像《上甘岭》里的英雄?"我开玩笑道,心里却紧张得像是打仗。

"不是。"她认真地看着我,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是你眼里有光,那种为战友拼命的光。"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感觉耳根发热:"那是你们救人时的样子让我受触动。我只是想,如果每个连队都能有基本的医疗保障,该有多好。"

她轻轻地说:"所以我才喜欢你。"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愣在那里,心跳如鼓。

她却转移了话题:"明天还要去二营,我们得早点休息了。"

医疗站即将落成那天,连队举行了简单的庆祝仪式。

战士们都来了,连老乡们都过来看热闹。

正当大家欢庆时,林沁怡却接到紧急调令,要去南疆支援。

"我得走了。"她站在我面前,语气平静,眼里却有不舍,"那边发生了疫情,需要增派医护人员。"

"啥时候回来?"我问,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发抖。

"说不准。"她看着远方,目光穿过群山,"那边缺医少药,比这里还艰苦。"

我想说些挽留的话,想问她那晚的话是不是真的,最终只是敬了个军礼:"保重。南疆风沙大,多带些护肤品。"

她回敬军礼,嘴角微微上扬:"医疗站的事,你别放弃。有什么问题可以写信给我。"

目送卡车远去,扬起的尘土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我的双眼。

三年过去,我因为一份《基层连队医疗网络建设方案》被调入军区卫生部。

这份方案是我根据林沁怡的初衷,结合自己的经验编写的,得到了上级的高度认可。

报到第一天,我惊讶地发现,接待我的竟然是王小梅,现在的王主任。

"哟,这不是小周同志吗?"她依然爽朗,笑声爽朗得像是冬日暖阳,"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有出息!"

她变得更加干练了,说话办事雷厉风行,却依然保持着当年的热情。

"林沁怡呢?她还好吗?"我忍不住问道,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憋了三年。

王小梅促狭地笑了:"你们俩啊,真是绕了一大圈。她回来了,现在是军区医院的顾问专家,专门负责基层医疗建设项目。"

更令我意外的是,方案评审会上,首席军医顾问竟是林沁怡。

她比三年前成熟了许多,军装笔挺,肩章闪亮,说话做事更加沉稳有力。

看到我时,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却很快恢复了专业的态度。

原来,我们三个人,这些年各自在不同岗位上,都没有忘记那趟列车上的约定。

林沁怡的医疗箱已经在南疆边防部队推广,挽救了无数战士的生命;王小梅负责的基层医务人员培养计划也取得了显著成效,培养了一批批基层卫生员。

而我,则在连队的实践经验基础上,提出了更加系统的医疗网络建设方案。

我递上改良版方案时,林沁怡翻开第一页,愣住了。

那是她当年写给我的纸条,我把它夹在了方案首页,字迹因为翻看多次而有些模糊,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印在我的心里。

"你还留着这个?"她声音微微发颤,眼睛里闪着光。

"一直带在身上。"我说,"它提醒我初心。"

会后,林沁怡把我叫到办公室,轻声问:"南疆的信,你收到了吗?"

我点点头:"收到了,每一封都收到了。"

她写了很多信,讲述南疆的风土人情,讲述她的工作和生活,讲述她的思念和期盼。

我也回了很多信,讲述连队的变化,讲述医疗站的发展,讲述我对她的思念。

只是,我们都没有明确说出那句话。

"那你为什么不回最后一封?"她轻声问,眼里有受伤的神色。

我愣住了:"什么最后一封?我没收到啊!"

原来,她在调回军区前写了最后一封信,表明心迹,却因为邮递问题丢失了。

她以为我收到后不回应,是对她的礼貌拒绝。

"我怎么会拒绝你呢?"我失笑道,"我连队的战友都看出来了,说我眼睛里写满了'林沁怡'三个字!"

她忽然笑了,眼角的笑纹像是绽开的花:"那现在,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林沁怡同志,我想请你跟我回一趟老连队,看看咱们一起建的医疗站。"

她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好啊,正好可以实地考察一下你的方案实施情况。"

评审会后,我们三人站在军区大楼前合影。

王小梅笑着说:"咱们这一路可真不容易啊!从火车上的偶遇,到现在的共事,真是缘分啊!"

林沁怡看着远方的群山:"但值得。每一步都值得。"

我望着蓝天白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使命。

那不是什么豪言壮语,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而是每个平凡日子里的坚守与付出,是对战友、对同胞的那份责任感和使命感。

如今,那份基层医疗网络方案已在全军推广,覆盖了边防、海岛、山区等偏远地区。

曾经的小纸条变成了挽救无数战士生命的武器,曾经的简易医疗箱发展成了标准配置。

每当看到基层连队里整齐的医疗箱,每当听到又一个战士因为及时救治而脱离危险,我就想起那个戈壁滚滚的夜晚,想起列车上擦肩而过的命运,想起那双闪着光的眼睛。

后来,我和林沁怡回到了当年的连队。

老班长李明已经转业,但特意赶来见我们,笑呵呵地说:"排长,我就知道你和林医生有戏!"

当年的老赵已经是连队卫生员了,手法娴熟地为村里老人测量血压。

看着这一切,林沁怡握紧了我的手,眼里满是骄傲和欣慰。

回军区的路上,我们又乘上了那趟列车。

窗外依然是茫茫戈壁,风沙依然在拍打车窗。

"同志,你的行李要放好,这一路还远着呢。"记忆里,她的声音依然清晰。

这一路,我们都没有辜负彼此的期待。

这一路,还将继续走下去,走向更远的地方,走向更多需要我们的人们。

来源:天涯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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