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在工兵连服役,情急救班长致腰伤,20年后有军车停在家门口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4 20:45 3

摘要:"走着瞧!"我狠狠地将钢锹砸在坑道边缘,转身就走。谁知一脚踏空,整个人向施工的山坡下滑去。就在我以为要摔个四仰八叉的时候,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拽住了我的臂膀,随后听见他闷哼一声:"嘶...我的老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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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瞧!"我狠狠地将钢锹砸在坑道边缘,转身就走。谁知一脚踏空,整个人向施工的山坡下滑去。就在我以为要摔个四仰八叉的时候,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拽住了我的臂膀,随后听见他闷哼一声:"嘶...我的老腰!"

1988年7月15日,我背着军用行李包和发霉的铺盖卷踏进了北部战区某工兵团三营二连的大门。那年我十八岁,头脑里除了不切实际的英雄梦,就是来自东北农村小伙子天生的倔脾气。报到那天,指导员把我分到了工程三班,班长王建军,东北林区出来的老兵,个子不高,瘦瘦的,但一双手像是钢钳一般有劲,眼睛特别有神,让人不敢直视。

"新兵蛋子,那头卷毛得剪了,明早六点集合,准备'擦皮鞋'。"王班长用浓重的东北山区口音说道。我摸摸自己精心烫过的"爆炸头",嘴上答应着"是,班长!",心里却不以为然。在家那会儿,我可是生产队里的"老李家大小子",整个大队也没几个敢惹我的主,工兵连有什么了不起?

第二天,太阳刚露头,一阵刺耳的哨声就把我从梦中惊醒。还没等我穿好军装,就听见王班长大嗓门在营房外吼道:"三班的!三分钟内出现在操场上,迟到的擦一周厕所!"我手忙脚乱地套上发硬的六五式军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冲到操场。

"稍息!立正!向右看齐!"王班长操着标准的军姿站在队伍前,目光如炬。一上来就是站军姿,三十分钟下来,我的两条腿已经开始发抖。王班长踱步到我面前,用手指轻轻一戳我的胸口:"老李,胸往前挺,肚子往里收,两眼平视前方,像不像个解放军?"我咬着牙,心里暗骂:不就是站着吗,有必要这么较真?

一周下来,我浑身酸痛得像是被压路机碾过。晚点名后,我趴在铺位上,忍不住抱怨:"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搞这套'小推车','蹲兔子'的玩意儿,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王班长正好路过,他坐在我的床沿,轻声说:"老李啊,入伍先习武,习武先站桩。站如松,走如风,这是咱工兵的底子功。你想想,要是在施工现场,腿脚不稳,那不得掉沟里去?"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些老套路能有什么用。

工兵连的活儿不是盖的。挖战壕筑工事,扛木料运钢筋,天天和铁镐钢钎打交道,每天累得腰酸背痛。那会儿正赶上边防工事加固,每天要在山石间开挖坑道、铺设防护墙。有一次修筑坑道,我嫌挖土太慢,就自作主张用炸药加大了药量。结果炸出个大坑不说,还崩塌了一侧的土层。王班长发现后,把我叫到一边:"老李,咱工兵的活儿不是蛮干,是要讲究'工程技术纪律'的。你这么整,不光危险,还得重来。"我不服气,顶了几句嘴:"干活得讲效率!这不是提前完成任务吗?"

"提前完工?把命搭上算什么本事!"王班长指着塌方处,"咱工兵的活儿是保命的活儿,容不得半点马虎!"他说完,拿起铁镐和钢钎,亲自示范起来:"挖坑道有三道工序,先用钎子刨松,再用铲子挖出,最后用小铲子修整。每一步都要按标准来,不能急功近利。"看他干得又快又好,我心里多少服了点气。

那年夏天特别热,东北的太阳毒辣辣的,汗水湿透了褪色的军装,粘在身上跟穿了件塑料袋似的。一天中午休息,我们几个战友躲在营房后的杨树荫下乘凉,掏出从通信连"倒换"来的半包"红塔山"。我撩起背心扇风,一眼瞄到王班长左腰侧有一道长长的紫红色疤痕。好奇心驱使我问道:"班长,您腰上这道口子是咋整的?跟对象打架啊?"

王班长摸了摸那道疤,表情有些复杂,笑笑没说话。一旁的老兵"东北虎"小声告诉我:"那是去年'8·7'抗洪抢险时候留下的。为了救五班被冲走的两个战友,班长跳进湍急的河里,被冲断的树枝划伤的。那会儿血流得把河水都染红了,硬是咬牙把人救上来,自己却差点没回来。"听完这话,我心里有些触动,但还是嘴硬道:"不就是道疤嘛,当兵的谁身上没几道?"东北虎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你小子懂个屁!那两个战友可是新兵,来连队还不到一个月!"

进入八月,东北地区连降暴雨,松花江水猛涨。连队接到紧急任务,前往黑水镇抢险。我们扛着沙袋、编织袋和工兵铲,披着雨衣赶到决口处。河水咆哮着冲击堤坝,眼看就要漫过警戒线。王班长站在最危险的缺口处,一边往里填沙袋,一边高声指挥:"三班四人一组!两人填埋,两人运送!快!动作要快但不能乱!"

就在我们忙得不可开交时,突然听见有群众喊道:"不好了!有小孩掉河里了!"顺着喊声望去,果然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小身影在湍急的水流中挣扎。不知怎的,平日里谨慎的王班长二话不说,摘下雨帽,解下工兵带,脱掉上衣就跳进了咆哮的江水中。

"班长!"我和战友们齐声喊道,却只见他矫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浊浪之中。水流太急,王班长游到孩子身边后,明显体力不支,两人时沉时浮。我站在堤坝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犹豫片刻,我一把抓过指导员腰间的尼龙绳,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另一头交给战友们握住,也跳进了河里。

"老李,回来!"指导员的喊声被风雨淹没。冰凉的河水瞬间没过头顶,我拼命向王班长的方向游去。泥沙混杂的江水呛得我睁不开眼,但我凭着军训时锻炼出来的蛙泳姿势,终于游到了他们身边。

"老李,你小子...来得正是时候!"王班长的声音透着疲惫,但眼里闪着欣慰的光。我帮他托住那个已经半昏迷的孩子,在腰间绳索的牵引下,我们艰难地向岸边移动。

就在快要到岸边的时候,一股暗流突然袭来,我感觉自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拽向水底。千钧一发之际,王班长用尽全力把我和孩子推向岸边,自己却被冲向了下游的漩涡处。岸上的战友们使劲拽着绳子,终于把我和孩子拉上了岸。

"快!去救班长!"我顾不上喘口气,拽着绳子沿着河岸往下游跑去。大约两百米外,在一处被冲倒的大杨树和岸边形成的三角区,我们发现了被卡住的王班长。他的腰部正好被树干和乱石死死卡住,脸色已经发青。我和战友们几个人合力,在军医指导下,小心翼翼地将他救上岸来。那时他已经失去了知觉,腰部有明显的变形。

"快!送医院!"营长一声令下,我们几个人用担架将王班长抬上了军用卡车。一路颠簸到县医院,医生说王班长腰椎受损严重,需要立即手术,还有可能留下终身残疾。躺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长椅上,我第一次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愧疚和自责。

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王班长被推出手术室时,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主治医生告诉我们,他腰椎第四、第五节受损,几乎断裂,需要长期休养,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再从事重体力劳动了。我站在床边,看着插满管子的王班长,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哭啥?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王班长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训斥我。他疼得直冒冷汗,却强撑着问道:"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小孩没事吧?"我哽咽着回答:"堤坝加固好了,孩子也没事,您就安心养伤吧。"

王班长住院期间,我主动承担了班里的大部分工作。每天出早操、带队训练,晚上加班处理班务。休息时还要抽空到二十里外的县医院看望王班长,给他带些烤红薯、酱牛肉这些他爱吃的东西。渐渐地,我开始理解他平日里的严格要求和谨慎作风。有一天,趁着递饭的空当,我鼓起勇气问他:"班长,当时为啥不按救援预案多带几个人再下水救那孩子?"

王班长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轻声说:"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再说了,咱当兵的,穿上这身绿军装,不就是为了在危急时刻保护老百姓吗?这叫'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听了这话,我心里五味杂陈,第一次真正明白了什么叫"解放军是人民子弟兵"。

两个月后,王班长的伤情好转,但医生明确表示他不能再回到一线工兵岗位了。团里考虑到他的情况,安排他去了团部担任文书工作。临别前,我们班全体战士给他买了一个皮质笔记本,他拍拍我的肩膀:"老李,你小子长进了。记住,当兵不是为了逞能,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我点点头,心里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目中无人的毛头小子了。

1990年秋天,我光荣退伍。站在军营大门口的那一刻,我和王班长紧紧拥抱。他的腰明显不如从前灵活,但军人的气质丝毫未减。他塞给我一张纸条:"有困难就联系我,咱们是战友。"我郑重地收好,却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二十年。

回到黑龙江老家后,我先是在县建筑公司当了两年小工,后来用积蓄和复员费开了一家小型建材店。凭借在工兵连学到的专业知识和做事认真的态度,生意渐渐做大。我娶了同村的李大妮为妻,生了一儿一女,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唯一遗憾的是,我和王班长失去了联系。那张写着他联系方式的纸条在一次搬家中不小心丢失了。有时候做梦还会梦见在部队的日子,梦见那次洪水救援,梦见王班长那双坚定的眼神,醒来后总有一丝悸动和怅然。

2008年7月的一天,正值奥运前夕,我正在店里招呼客户,忙着给县政府的新项目送砂石料。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李老板,门口停了辆军车!说是找你的!"我愣了一下,心想:我又没拖欠征兵费,军车找我干嘛?放下手头的出货单,我走出店门。

果然,一辆崭新的军用猎豹越野车停在店门口,车身上印有"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的字样。车旁站着一个身材挺拔、戴着大檐帽的年轻军官,肩上的橄榄绿肩章上闪着两道金线——中尉军衔。他看见我,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是李明同志吗?原工兵团三营二连三班的老兵?"

我有些诧异地点点头,心想:这小伙子看着挺面生啊,咋知道我的老底子?

年轻军官从车里取出一个用防水布包裹的包裹递给我:"这是王建军团长让我专程转交给您的。他说,二十年前您在松花江边救过他一命,这份恩情他一直记着。"

"王建军?我的班长?"我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他现在是团长了?"

军官笑着说:"是的,王团长现在是北部边防某团团长,少将军衔。他派我来执行特别任务,就是把这个包裹亲手交给您。"

我接过包裹,双手有些颤抖。打开防水布,里面是一个军绿色的金属盒子和一封信。翻开盒子,满满都是当年在工兵连的照片,有我们挖战壕的,有野营拉练的,有抢险救灾的,还有我们几个战友在篝火旁唱《军中绿花》的场景。最珍贵的是一张我和王班长并肩站在松花江堤坝上的合影,背面写着"生死战友情,来世再相遇"几个字。最后一页夹着王班长穿着团长军装的近照,他腰杆挺直,肩上的将星熠熠生辉,眼神依旧如当年般坚毅。

信不长,但字字重若千钧:"老李战友:

二十年了,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当年那场洪水中,如果没有你及时跳下来,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医生说我的腰伤其实已经到了截瘫边缘,这些年做了三次大手术,好在军队一直没放弃我。这二十年,无数次想起你救我的场景,你把绳子系在腰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新兵蛋子了,你是我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兵。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终于通过战友网和复员档案找到了你的消息。如果有空,来部队看看,我请你喝'八一军'特供的'北疆雪'!你的老班长:王建军,2008年6月15日。"

看完信,我的眼眶湿润了。那场洪水中,在我的印象里是他救了我和那个孩子,没想到在他心里却是我救了他。或许真相就在那混乱的洪流中,我们各自记住了对方的恩情。

"王团长现在还好吗?他的腰伤......"我问那位军官。

军官告诉我,王团长虽然级别高了,但腰伤一直没好全,每逢阴雨天就会疼痛难忍,甚至要靠止痛针支撑,但从不耽误工作。"团长最近又立了一次三等功,带队处置了边境的一起突发事件。他说,只要还能站着,就要为国站岗。"

当晚,我让媳妇准备了一桌好菜,留那位军官住下。席间,我让儿子拿出珍藏的"茅台",给军官倒上。我儿子今年正好十八岁,马上要高考了。看着年轻军官笔挺的军姿,我儿子眼里闪着向往的光。

酒过三巡,我对年轻军官说:"小同志,帮我给王团长捎个口信。就说,老李这二十年过得不错,家里有个儿子,正准备参军。如果可能,希望能分到他的部队去,让他也好好操练操练这小子。"

军官郑重地记在了笔记本上,又给了我一个红色的电话号码本:"这是团长的直通号码,他说您随时可以打。"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喂,我是王建军。"我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是老李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你小子怎么这么多年不联系我?害我找了你好几年!"

"班长...不,团长,我..."我还是忍不住叫他"班长",心里的那个坚毅身影从未改变。

电话里,我们聊了很久,约定来年"八一"建军节,我一定去部队看他。挂电话前,我忍不住问他:"老王,咱们这么多年没联系,你为啥突然想起来找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他说:"前段时间边境出了点事,我带队处置时旧伤复发,差点就站不起来了。在医院里躺着的时候,就想起了当年在江边的事。老李,我这辈子欠你一条命,不管过多久,这份情我都得记着。我和战友们常说,军人两肩有责任,一肩挑着国家安危,一肩挑着战友生死。这是咱当兵人的本分。"

我眼睛湿润了,说不出话来。其实当年在河里,是他把我和孩子推向岸边,自己却被冲走。若没有他的牺牲精神,或许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这份恩情,我同样铭记在心。

2009年7月30日,"八一"建军节前夕,我果真带着全家去了边防部队。军营大门口,王建军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勋章,亲自来迎接。见到他的第一眼,我认出了那双坚毅的眼睛,但他的两鬓已经斑白,腰也微微有些驼了。我们相视一笑,二十年的时光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短暂。

"首长好!"我儿子立正敬礼,一脸崇拜地看着王团长。

王建军脸上的严肃一下子消失了,笑着拍了拍我儿子的肩膀:"好小子,比你爹当年强多了!你爹刚来连队那会儿,连立正都站不直呢!"

连队礼堂里,王团长给全团官兵讲述了当年那场洪水抢险的故事,把我描述成了一个舍己救人的英雄。我坐在台下,心里却清楚地记得,真正的英雄是他——那个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不顾个人安危跳入洪水的班长。

晚上,我们坐在军营后山的篝火旁,喝着军人专属的"北疆雪"白酒,回忆着当年的点点滴滴。王建军说:"老李,当年你那个暴脾气,真让人头疼。记得有次你因为不愿意打扫厕所,把铁锹都给我摔了。"

我笑着回应:"还不是被您管得服服帖帖的。要不是您当年严格要求,我可能早就成了社会上的'混子'了。"我们相视大笑,笑声在寒冷的边防夜空中回荡。

临别前,王建军送了我一块軍用手表,背面刻着"军人本色,不忘初心"八个字。他还破例允许我儿子在部队实习三天,体验军营生活。我明白,这不仅是对我的鼓励,也是他这些年来坚守的信念。

回家后,我常常想起那段军旅岁月,想起那场洪水,想起王班长教会我的一切。在我的建材店,我特意挂起了一面崭新的国旗,下面是我和王班长的合影,提醒自己不忘军人的本色。

2011年,我儿子如愿考入军校,分配到了步兵部队。送他去军营那天,我将王团长送我的那块手表转赠给他,对他说:"记住,当兵不是为了显摆,是为了在国家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这句话,是你王叔叔——我的老班长教给我的。"

如今,每到"八一"建军节,我都会给王团长打个电话,偶尔托人捎去一些东北的山特产。2018年,王建军因战功卓著,被提拔为某军分区司令员。即使职务再高,我们之间的战友情谊始终如那年松花江水一般深厚。

人生中有些缘分和情谊,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去。那次河中相救的场景,那辆停在店门口的军车,那个熟悉的军礼,都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里。二十年的光阴,改变了我们的容貌,却没能改变我们的军人本色。

每当听到电视里播放《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看到那抹橄榄绿,我的心中就会涌起一股暖流。那段在工兵连的岁月,那个舍己救人的班长,那份生死相托的战友情,成为了我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我常对前来购买建材的年轻人说:"人这辈子,能有一两个真心朋友就够了。但如果你有幸当过兵,那你就拥有了一群生死相依的战友。"每每说起这话,我都会想起那个雨夜,想起那个舍命相救的班长,想起那句"军人本色,不忘初心"。

军旅生涯虽短,但它教会我的品格和信念,却伴随我走过了大半辈子。正如王团长常说的那句话:"军人,退役了军装可以脱,但军人的责任和担当,这辈子都脱不掉。"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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