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妻子赴台抛弃我，我借酒浇愁，小姨子踢开门：走，跟我去养猪

摘要：俗话说，人这一辈子啊，就像是在过山车上坐了一遭，有高有低，有惊有喜。我李大山虽然只是个没啥文化的庄稼汉，但这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却是比那过山车还要起起落落。

■作者：夏天里的冰雹 ■素材：李大山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俗话说，人这一辈子啊，就像是在过山车上坐了一遭，有高有低，有惊有喜。我李大山虽然只是个没啥文化的庄稼汉，但这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却是比那过山车还要起起落落。

我是1960年出生的，那会儿正赶上国家困难时期。爹娘给我取名“大山”，就是想让我像咱们青山村后头的那座大山一样，不管风吹雨打，都能傲然挺立。可惜啊，我这人天生就不是块当“大山”的料，倒是像山脚下的那棵老柳树，随风摇摆，东倒西歪的。

我们青山村啊，就藏在湘西的深山老林里，方圆几十里地都找不着一个像样的集市。村里人世世代代就靠着几亩薄田过活，日子过得和那山沟里的溪水一样，又浑又窄。

我小时候，村里还在搞生产队。每天天不亮，广播里就飚起《东方红》，震得人耳朵嗡嗡的。全村老少爷们儿就得起床，拿着锄头镰刀往地里赶。干一天活才挣几个工分，连肚子都填不饱，更别提什么油盐酱醋了。

记得有一年，我爹为了多挣点工分，天天起早贪黑地在地里干。结果呢，累倒在田埂上，差点没把命搭上。那时候我才十来岁，看着爹躺在床上，瘦得皮包骨头，心里头就跟刀割似的疼。

我暗暗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可惜啊，我这人没啥本事，脑子又不够灵光，读书的时候就跟个榆木疙瘩似的，老师讲啥我都听不明白。到了初中，我干脆就不读了，整天在村里瞎晃悠，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要说我这辈子最大的转机，那就得数1978年了。那年啊，国家搞起了什么“联产承包责任制”，我们村里也跟着改革。原来的生产队散了，地都分到了各家各户。我爹分到了十几亩地，虽然都是些望天田，可总算是有了点盼头。

那时候我也到了该讨老婆的年纪了。我爹看我整天游手好闲的，怕我一辈子打光棍，就托人去隔壁杨家村说了门亲事。

这一说不要紧，可把我高兴坏了。因为说的这个姑娘，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村花啊！

王秀兰，杨家村村支书的闺女，高中毕业，人长得水灵灵的，跟城里的电影明星似的。听说她爹原本是想让她去读大学的，可那会儿农村姑娘考大学的少，王秀兰也就在家帮衬着干些农活。

头一回见到王秀兰的时候，我差点没站稳。只见她穿着一身青布衣裳，扎着两条麻花辫，皮肤白净，眼睛又大又亮，嘴角边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心想，这哪是普通姑娘啊，分明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了。

王秀兰见了我，倒是很大方，笑眯眯地叫了声“大山哥”。我那个心啊，就跟被人偷走了似的，怦怦直跳。

说来也怪，按理说像王秀兰这样的姑娘，怎么也看不上我这种糙汉子。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开眼，王秀兰居然答应了这门亲事。

1985年春天，我和王秀兰办了婚事。那天啊，我高兴得差点飞上天。娶了个漂亮媳妇不说，还是个有文化的，我李大山算是在村里头一回扬眉吐气了。

婚后的日子过得挺甜蜜，虽然干的还是那些刨地种田的活计，可每天能看到秀兰在灶台边忙活，听她哼着小曲，我就觉得比蜜还甜。

1986年，我们的闺女李小枝出生了。小枝生下来，白白净净的，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我抱着小枝，心里头美滋滋的，觉得这辈子值了。

可人啊，有时候就是不知足。往往以为找到了幸福，却不知道风浪正在暗处涌动。我的幸福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搅得天翻地覆。

这变故啊，说来话长。还得从1989年说起。

1989年，对我们青山村来说，是个翻天覆地的年头。那年夏天，村支书带着几个干部下乡回来，说是要在村里办个服装厂，专门给沿海那边的大厂做代工。这消息一出来，可把村里人给炸开锅了。

“李大山，你听说了吗？咱村要办厂子了！”我那发小刘铁柱一大早就跑来敲门，兴奋得跟过年似的。

我迷迷糊糊地应付道：“办就办呗，关咱啥事？”

“你这榆木脑袋，这可是大事儿啊！”铁柱急得直跺脚，“厂子要招工人，咱们村的妇女都可以去！一个月能挣好几十块呢！”

这下我可来了精神。几十块？要知道我种了一年地，辛辛苦苦的，也就挣个一百来块。这厂子要是真开起来，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回家一说，我媳妇王秀兰眼睛都亮了。“大山，你说我去试试怎么样？”她兴冲冲地问我。

我心里一咯噔。秀兰要是去厂里上班，家里地里的活儿谁来干？可转念一想，多挣点钱也是好事，就点了点头。

哪知道这一点头，可捅了大篓子了。

服装厂很快就开工了。一排排缝纫机摆在那儿，嗡嗡作响，跟下蛋的老母鸡似的。秀兰因为有文化，很快就当上了小组长。每天早出晚归的，脸上总是带着笑，腰板也挺得比以前直了。

我呢，还是照样在地里刨食。有时候抬头看看那个新盖的厂房，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日子就这么过了小半年。眼看秋收的季节到了，我正愁手头缺人，秀兰却跟我说厂里新来了个广东老板，要带一批员工去广东参观学习，她也在名单里。

“去多久？”我问。

“也就一个来月吧。”秀兰笑眯眯地说，“大山，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可也没说啥。谁知道这一去，就是天翻地覆。

秀兰去广东的这一个月，我就跟失了魂似的。地里的活也干不好，整天惦记着她啥时候回来。好不容易挨到了说好的日子，可人没回来，倒是收到了一封信。

我让村里的小学老师给我念的信。老师念着念着，脸色就变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准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信里说秀兰不回来了。她说广东的世界很大，机会很多，她想留在那里发展。最后还说，她要和我离婚。

我听完，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这晴天霹雳来得太突然，我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家，看着熟悉的家具、锅碗瓢盆，还有墙上秀兰的照片，心里头就跟刀割似的疼。

小枝还不到三岁，正是缠人的时候。她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奶声奶气地问：“爹，娘啥时候回来呀？”

我看着女儿那双和秀兰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我蹲下身子，把小枝紧紧搂在怀里，哽咽着说：“闺女，娘。。。娘她不回来了。。。”

从那天起，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魂不守舍，地也不种了，就知道往村头的小卖部钻。那个老王头卖的散装白酒，一喝就是一整天。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瞧瞧，李大山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让个姑娘给甩了，成天醉醺醺的，活脱脱一个酒囊饭袋！”

我听见了，也不生气。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连自己的婆娘都看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小枝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我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哪还有心思照顾她？还是我娘看不过去，把小枝接去了她那儿。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直到有一天，我家的门被人“砰”地一脚踹开。

我醉眼朦胧地一看，差点没认出来人。定睛一瞧，我这才想起来，这是秀兰的妹妹，叫赵小花。

小花比秀兰小两岁，生得虎头虎脑的，性子也泼辣。她叉着腰，劈头盖脸地就冲我吼：“李大山！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姐不要你了，你就打算这么自暴自弃下去吗？”

我醉醺醺地挥挥手：“去去去，小花，你少管闲事。你又不是我婆娘，你管得着吗？”

谁知道小花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我这酒都让她给打醒了。

“李大山，你给我听好了！”小花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姐不要你，我来要你！你要是还有点男人样，就跟我走，咱们一起去养猪！”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样，我的人生，又一次被别人做出了选择。

小花这一嗓子，把我给震住了。我瞪着眼睛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好。养猪？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养啥猪啊？

可小花不由分说，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就往外拖。“走，跟我去看看咱村后头的那片荒地。”

我踉踉跄跄地跟着她，一路上被她数落个不停。“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被甩了就萎了？我姐不要你，你还有小枝呢！你想让小枝没爹没娘地长大？”

这话就跟一记重锤，砸得我心口疼。是啊，我还有小枝呢。我这个当爹的，怎么能这么自暴自弃？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村后的一片荒地。这地方我小时候常来，到处都是荒草和灌木，蛇虫鼠蚁不少，村里人都不愿意来。

小花站在荒地中间，双手叉腰，一脸兴奋地说：“瞧见没？这地方多好啊！咱们把这儿清理出来，盖个猪圈，弄个养猪场，保管能发大财！”

我有点懵：“小花，你懂养猪吗？”

“不懂可以学啊！”小花白了我一眼，“再说了，你李大山不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吗？还能连头猪都不会养？”

我被她一激，还真来了点精神。“可是。。。这需要不少钱吧？”

小花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叠票子。“这是我这些年在镇上缝纫厂做工攒的。咱们合伙，你出力，我出钱，怎么样？”

我看着小花信心满满的样子，心里头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多久了，好像没人这么相信我了。

“行！”我一咬牙，“那咱们就干！”

就这样，我和小花开始了我们的养猪大业。一开始，可真是遭罪。我们俩起早贪黑地清理荒地，搭建猪圈。我的手上起了厚厚的老茧，小花的皮肤也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

村里人看我们俩忙活，都笑话我们犯傻。“李大山，你小子不会是看上小花了吧？人家姐姐甩了你，你就找妹妹？”有人起哄道。

我和小花都不搭理，只顾着干自己的事。等到第一批小猪仔运来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看着那些粉嫩嫩的小家伙在猪圈里拱来拱去，我突然觉得，生活好像有了新的希望。

小花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干。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本养猪的书，每天晚上抱着书study。没过多久，她就能头头是道地跟我讲解猪的饲养、疾病防治。

“大山，你看，咱们的猪要科学喂养。”小花指着书上的图表说，“不能光喂饲料，还得注意营养搭配。再说防疫，那更重要。。。。。。”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丫头咋比我还上心？

慢慢地，我们的养猪场有了起色。第一批猪出栏的时候，我们居然小赚了一笔。我拿着到手的票子，激动得手都在抖。

“小花，你看，咱们赚钱了！”我兴奋地冲小花挥舞着钞票。

小花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那是！咱们再接再厉，以后肯定能赚大钱！”

看着小花灿烂的笑容，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阳光下，小花的脸庞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发光似的。我这才发现，小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回想着小花的笑容，心里头就跟有只小鹿在乱撞似的。

“不行不行，”我使劲摇摇头，“小花可是秀兰的妹妹啊，我怎么能对她有那种想法？”

可是，这种感觉一旦有了，就怎么也压不住了。每天和小花一起忙活，看着她干劲十足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小枝也渐渐长大了，常常来养猪场玩。她特别喜欢小花，整天“小花姨，小花姨”地叫个不停。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心里头既欣慰又愧疚。

有天晚上，我们刚忙完，坐在猪圈外头歇息。小花突然问我：“大山，你。。。还想秀兰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想了。”

小花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个人照顾你和小枝？”

我心里“砰砰”直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能找到愿意照顾我们爷俩的人啊？”

小花“噗嗤”一声笑了：“你呀，榆木脑袋！人家都送到你跟前了，你还看不见？”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小花的眼睛，心跳得更厉害了。就在这时，小花突然凑过来，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李大山，我不介意当小枝的后娘。你要是不嫌弃我，咱们就在一起吧！”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都懵了。这。。。这是真的吗？我李大山，还能有这种好事？

看我半天不说话，小花有点着急了：“喂，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是不愿意，我。。。”

我一把抓住小花的手：“愿意！我愿意！”

小花“扑哧”一声笑了，眼睛里闪着泪光：“你这个傻子，总算开窍了！”

就这样，我和小花定了终身。虽然我们都没啥钱，婚礼办得很简单，但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新婚之夜，我抱着小花，心里头满是感激。“小花，谢谢你。”我哽咽着说，“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还在那个泥潭里爬不出来。”

小花在我怀里蹭了蹭：“傻瓜，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啊，我们一起把日子过好，把小枝养大，再生个胖小子，美滋滋的！”

我紧紧搂着小花，心里头满是幸福和期待。我知道，我的人生，从此又有了新的起点。

娶了小花后，我的日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干劲十足。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忙活到晚上星星挂满天。小花也不含糊，白天跟我一起在养猪场忙活，晚上还要照顾小枝，操持家务。

日子虽然忙，但过得有滋有味。小花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第二年春天，迎来了我们的儿子——李小树。

那天我抱着刚出生的小树，看着小花疲惫却幸福的脸，心里头满是感动。“小花，辛苦你了。”我哽咽着说。

小花虚弱地笑了笑：“傻瓜，有啥辛苦的。咱们家现在可热闹了，一个小枝，一个小树，多好。”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有了小树，我们干起活来更有劲了。养猪场渐渐有了规模，我们开始研究新的养殖技术，引进优质种猪。小花还琢磨着要搞绿色养殖，让猪肉更有市场竞争力。

“大山，你看，”小花指着报纸上的一篇文章说，“现在人们越来越注重健康了。咱们要是能搞个生态养猪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挠挠头：“生态养猪？那是啥玩意儿？”

小花耐心地解释：“就是让猪在更自然的环境里生长，少用抗生素，多用中草药。虽然成本高点，但肉质好，销路肯定不愁。”

我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姑娘，脑子就是灵光！

就这样，我们开始尝试生态养殖。刚开始真是吃尽了苦头，死了不少猪崽子，我心疼得直抓头发。小花却总是乐观地安慰我：“没事，失败是成功之母嘛。咱们慢慢来，总能摸索出门道。”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年的摸索，我们的生态猪肉终于打出了名气。镇上的饭店、城里的超市都来找我们要货，有时候还供不应求。

眼看着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心里美滋滋的。可小花却总是提醒我：“大山，咱们不能满足现状。这世界变化太快了，咱们得与时俱进啊。”

我觉得她说得对，就跟着她一起学习新东西。我们买了台电脑，学着用互联网查资料、做生意。虽然我这老爷们儿笨手笨脚的，但在小花的耐心指导下，总算能应付得来。

孩子们也渐渐长大了。小枝学习很棒，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小树虽然调皮了点，但也是个聪明孩子。看着孩子们健康快乐地成长，我和小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有一天，我正在猪圈里忙活，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我跑出去一看，差点没认出来——是秀兰！

她站在院子里，穿着时髦的裙子，戴着墨镜，要不是那张熟悉的脸，我都以为是哪个城里来的贵妇人。

“大山。。。。。。”秀兰叫了我一声，声音有些颤抖。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我早就放下了，可真见到她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正不知所措，小花从屋里出来了。她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姐，你可算回来了。快进屋坐。”

秀兰看看我，又看看小花，欲言又止。最后，她叹了口气，跟着小花进了屋。

我站在院子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曾经，我以为秀兰的离开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打击。可现在看来，也许正是因为她的离开，我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晚上，我们坐在一起吃饭。秀兰看着我们其乐融融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大山，小花，”她放下筷子，认真地说，“看到你们过得这么好，我真为你们高兴。”

小花笑着说：“姐，你在广东过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搬回来住？”

秀兰摇摇头：“我在那边也还行，就是。。。。。。”她顿了顿，“就是有时候会想起这里。”

我看着秀兰，突然觉得她好陌生。曾经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人，现在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

吃完饭，秀兰要回镇上。临走时，她拉着小花的手说：“妹妹，谢谢你照顾大山和小枝。你们要好好的。”

看着秀兰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小花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大山，你还好吧？”

我回过神来，紧紧搂住小花：“我好得很。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小花靠在我怀里，柔声说：“大山，咱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们一起走。”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力量。是啊，我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不管前方有什么挑战，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一定能闯过去。

看着满院子的月光，听着远处传来的猪叫声，我突然觉得，这平凡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